服部平次點頭說道:“明白了,丈夫事業出現問題,已經不是一棵搖錢樹了。”


    “而離婚能得到的錢不多,不如讓丈夫死了,她好拿著遺產改嫁,還真是惡毒的女人呢。”


    橫溝警部擺手,“話不能這麽說,我們還沒有證據。”


    工藤新一忍不住插言,“呐,她可以接觸到藥吧。”


    橫溝警部認真的說道:“小朋友,她可以接觸到藥,隻說明她是嫌疑人。”


    “除非證明隻有她才能接觸到藥,然後證明她更換了藥物,才能說她是凶手。”


    “而小宮山泰司已經死了,沒有人能證明,小宮山泰司是不是讓別人碰過他的藥。”


    “這不是我們說,根據小宮山泰司的日程表,他沒有見過別人,就斷定,是她換了藥。”


    “日程表是死的,可以有日程表以外的突然訪客。”


    “她甚至可以狡辯說,是小宮山泰司覺得事業失敗,自己放縱自己,自己換了藥。”


    工藤新一閉嘴了,話都被說完了。


    服部平次問道:“那麽,你打算怎麽辦?”


    橫溝警部實話實說,“不知道啊,所以打算再問問黑澤先生的意見。”


    服部平次詫異,“黑澤陣?這跟他又有什麽關係?”


    木田今朝坦言道:“是黑澤提醒我們的。”


    服部平次沒好氣的說道:“啊,他可真厲害,隨便聽聽就能知道哪裏有問題了,他不當偵探真是社會損失。”


    “服部平次!”


    一個尖銳的女聲,在酒店中回響。


    “和葉?”


    服部平次一個激靈,看過去確認目標,然後雙腿就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


    “平次,你敢再跑一個試試!”遠山和葉怒氣衝衝的路過。


    工藤新一汗一個,為服部平次默哀一毫秒,然後幸災樂禍的看著。


    “你不追,我自然就不會跑了。”


    “你給我站住。”


    “你先站住,我就站住。”


    說話間,服部平次帶著遠山和葉跑了。


    橫溝警部木然說道:“那什麽,木田先生,我先回去了。”


    木田今朝看時間,“啊,也好,中午的時候,我會找黑澤,幫你問問。”


    “好的,那就拜托了。”


    “沒問題。”


    ……


    中午。


    黑澤陣回來吃飯,發現餐桌旁除了沢木葉子,伏特加魚塚三郎,木田今朝,毛利小五郎,服部平次,還多了毛利蘭,江戶川柯南,遠山和葉。


    黑澤陣沒有多說什麽,木田今朝卻迫不及待的,把橫溝警部的事情說了。


    黑澤陣質疑,“你腦袋又發熱了,沒有證據的事情,就是沒有事情。”


    “你管小宮山敦子是不是要殺夫改嫁,反正不是你娶她就行了。”


    “噗!”伏特加魚塚三郎,毛利小五郎,毫不留情的嘲笑。


    木田今朝無奈,“黑澤,總不能看著凶手逍遙法外吧?”


    沢木葉子皺眉,“注意言辭,既然沒有證據,就不要憑借主觀印象,去臆測別人是凶手。”


    黑澤陣點頭,“說的沒錯,這件事情的起因,是小宮山泰司他自己。”


    “怎麽說?”


    “誰讓他明明病重到,需要把藥帶在身邊,也不肯休息,否則誰能殺他?”


    木田今朝皺眉,“話不能這麽說,如果不是換藥,他也不可能死。”


    沢木葉子再次提醒,“木田,你若是無法證明,小宮山敦子換藥,就不要亂說。”


    木田今朝反駁,“這是黑澤說的呀?”


    黑澤陣搖頭,“我可沒說她是凶手,我隻是說她有嫌疑,可以查一查,既然查不出來,那就不是。”


    木田今朝沒好氣的說道:“所以才要找你,請你幫忙想辦法啊。”


    “幫不了,因為這局又是無解。”黑澤陣說道,“因為他們是夫妻。”


    木田今朝搖頭道:“沒明白,請說我能聽得懂的話。”


    沢木葉子好笑,“她是親屬,她可以不讓警方解剖她丈夫的遺體。”


    “啊?”木田今朝愣了,“這這,這也行?”


    黑澤陣反問,“為什麽不行?你有證據說她是嫌疑人嗎?沒有吧?”


    “現在有三個嫌疑人在那邊,她完全可以拿這個事情說話,阻止警方浪費警力。”


    “而警方沒有證據說她是嫌疑人,就不能拒絕這個要求。”


    “沒有辦法解剖調查遺體,就沒辦法弄清,到底有沒有換藥。”


    服部平次思索,“警方可以說案子有疑點。”


    黑澤陣說道:“有疑點是警察的事情,做妻子的隻想讓一生都體麵的丈夫,在死後也可以體麵,這要求合理合法。”


    木田今朝皺眉,“所以,除非先證明妻子有問題,否則沒辦法阻止?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黑澤陣笑道:“其實呢,還有至少三種辦法。”


    “哦,怎麽說?”


    “第一,如果警方願意,可以讓警方違規操作,搭上一位法醫的前途,在未經家屬允許的情況下,私下對遺體進行解剖。”


    “啊?”


    “第二,找個藥販子,一口咬定,小宮山敦子曾經買過藥,如此一來就有證據了,而且之後藥販子可以改口,誰都不會有事。”


    “嗬嗬,那第三呢?”


    “說服津田導演,讓他指認小宮山敦子與她丈夫嚴重不合。”


    “這個可以考慮。”


    黑澤陣笑道:“這個之所以放在第三,是因為基本上不可能成功。”


    “這又是為什麽?”


    黑澤陣解釋道:“因為這不是用嘴能夠說服的,這需要給津田導演利益。”


    “因為現在劇組出了這麽大的問題,按道理,劇組就會散了。”


    “但小宮山敦子繼承了她丈夫的財富,就可以繼續扶持劇組。”


    “試想,麵對沒有證據的事情,誰會把自己的飯碗砸了?”


    “這個嘛,”木田今朝思索,“也許可以。”


    黑澤陣失笑,“你就不要想了,如果你給了他一個飯碗,那麽他就是被收買的了,那他說的話,也就不能信了。”


    “同時,你就是收買證人,你也會坐牢。”


    “所以,必須讓他自己主動砸了自己的飯碗才行。”


    “這事情,你覺得你能做到嗎?”


    “還是算了。”木田今朝擦了把虛汗,“這事情還是讓警方去操心吧,我可不想把自己也搭進去。”


    黑澤陣點頭,“這態度就對了,凶手逍遙法外不可怕,因為凶手嚐到甜頭,有概率會再作案,而隻要凶手動了,必定會有蛛絲馬跡,到時候再想辦法。”


    “雖然這很令人喪氣,甚至會被人罵無能。”


    “但如果一個警察,甚至一群警察,為了臆想中的凶手,想方設法算計嫌疑人,給嫌疑人按個證據。”


    “變得完全沒有底線,那才更加可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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