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快鬥很滿意這個操作效果,隻不過吃完飯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中森青子還打電話拖上了幾個同學,這出行的成本立馬飆升到幾十萬日元。


    這哪裏是出行啊,這簡直就是出血啊!


    ……


    另一邊。


    鈴木園子也邀請了毛利蘭,跟她一起去看怪盜基德大人。


    毛利蘭好笑的答應了,順便帶江戶川柯南散心。


    隻不過鈴木園子很快就要去大阪了,毛利蘭如果不能跟著過去,就隻能自己走了。


    毛利蘭計算日期,她還要參加空手道社的暑假集訓,沒辦法跟著去。


    毛利蘭第二天通知了毛利小五郎,而毛利小五郎不想花錢,就去慫恿木田今朝與魚塚三郎。


    兩人決定去玩玩,就在飯桌上說了。


    黑澤陣表示近期也會去大阪,幹脆把時間安排到一起。


    毛利小五郎大喜,第二天通知了毛利蘭,毛利蘭通知江戶川柯南。


    江戶川柯南被少年偵探團三人拉著玩的時候,說漏了嘴,於是少年偵探團三人也找木田今朝,要求一起去。


    木田今朝不太想帶他們去,這不是錢的問題,是三人前科累累。


    不過耳根子軟,經不住三人央求,隻能帶著一起去了。


    聚餐的時候,木田今朝跟阿笠博士,毛利蘭商量著,再次組成看孩子聯盟。


    三個人照看灰原哀,江戶川柯南,元太,步美,光彥。


    還通知了田中惠和沢木葉子作外援,其他人是指望不上。


    伏特加魚塚三郎篤定是不會幫,毛利小五郎和田中寬美隻是嘴上說的好聽,關鍵時刻肯定醉酒掉鏈子。


    ……


    另一邊,酒吧。


    化妝過的降穀零見到了新同事,一個意料之外的女同事。


    “你好,我是塩穀深雪。”


    “你可以叫我零。”


    “啊,我之前一畢業就被安排在武田家臥底,調查違禁藥物和暴力組織的事情,現在事情告一段落了,我指望能歸隊了,竟然又讓我去接近黑澤陣。”


    “抱歉,隻是你正好適逢其會,背景幹淨,不會讓人疑惑。”


    “好吧,不管怎麽說,我也算升職了吧。”


    “這倒是。”降穀零舉杯,“祝賀你升職。”


    “我笑不出來。”塩穀深雪碰杯,“在黑澤陣身邊,照目前的趨勢,在我暴露之前,有大概率被流彈殺死。”


    “這個,嗬嗬。”降穀零無話可說,黑澤陣那邊要麽風平浪靜,要麽直接就是風暴般的戰場。


    塩穀深雪喝了口酒,“算了,要我幹什麽?”


    “不幹什麽,就是順便埋根釘子。”


    “那麽,隻是盯著?”


    “對,隻是日常,聽他們都說什麽事情,黑澤陣他們經常在飯桌上聊天”


    塩穀深雪皺眉,“偷聽的話,是懷疑黑澤陣的傾向?向左?向右?”


    “這你就不用管了。”


    “喂喂,這不會是上麵一些人勾結在一起,利用警方的力量,當商業間諜吧。”


    降穀零差點把酒噴了,“怎麽可能啊!你想多了。”


    塩穀深雪撇嘴,“我覺得可能,影視劇裏多的是這種情節。”


    “而且我們國家上麵都是親戚,看看白木企業那事情就知道了。”


    “一個插花的,最後幾乎把整個國家高層都坑進去了。”


    “嘖嘖,這事情辦的,讓人寒心啊。”


    “關鍵的時候,警察什麽的,全都被按的死死的,根本查不到上麵,查來查去,都隻是小魚小蝦。”


    “說是讓我們維護治安,維護誰啊?”


    降穀零抬手,“這樣好了,經濟的事情,你可以不報告。”


    “那上麵想知道什麽?”塩穀深雪思索道,“黑澤陣願意承擔損失,給員工發錢。”


    “這種行為,確實有些偏左。”


    “而他的言辭,雖然看不出來,但既然願意為了一個承諾,為了打垮白木企業,願意跟整個財界對著幹,說明不合群,甚至非常極端。”


    “當然,最重要的是,黑澤陣不但敢掀桌子,他還有錢,極為有錢,一個人就能對抗我們國家整個財界。”


    “這樣的人,對上麵來說確實非常危險,很有監視的必要。”


    “隻不過,我個人不覺得他有問題,論階層固化,又有哪個國家能比得上我們國家?”


    “整個上層都是親戚,也是沒誰了,這讓下麵人被欺負以後,怎麽活呢?”


    降穀零頭痛,“總之不是這些事情。”


    “那是什麽事情?”塩穀深雪說道,“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啊,否則你讓我怎麽安心?”


    “對黑澤陣的監視,要是被知道了,難免會讓人想這些。”


    “這不是說,你說不是這樣,那些報紙就不會亂說的。”


    “最後肯定要有人背鍋,你背得起嗎?還是說要殺我滅口?”


    降穀零終於明白了,“你想多了,這些你真不用擔心。”


    塩穀深雪搖頭,“我們這行,又怎麽可能不想多呢?”


    “我倒是覺得,是你想少了,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把後果想的更簡單。”


    “以黑澤陣的性格,以黑澤陣的鈔票,一旦他知道身邊有人是官方的間諜,我肯定他不會殺了我,但會把所有火氣,都撒到證券市場。”


    “你們想幹什麽?故意逼迫黑澤陣發彪,然後說他有罪,凍結他的資產,然後充公嗎?”


    “這種套路,黑澤陣會妥協嗎?如果他不妥協,就此走上犯罪的道路,這就是被逼的。”


    “到時候,受益的是上麵少數人,倒黴的會是誰?是廣大國民。”


    “整個金融市場搞不好都會崩盤,你卻跟我說,沒關係,不要在意?”


    “是,我們是拿死工資的,外麵亂成什麽樣子,也跟我們沒關係。”


    “但我們這樣做,跟為虎作倀有什麽區別?你良心過得去嗎?”


    降穀零感覺頭大了,“塩穀深雪小姐,如果您抵觸這個任務,那麽就不要去了。”


    “我不是抵觸,我是要知道真相,否則你除非殺了我,我一定會把這事情告訴黑澤陣。”


    “你敢!”降穀零頓時急了,


    塩穀深雪卻笑了,“我就敢,我有大義,我是為了這個國家,為了一億多國民,不像你們,見不得黑澤陣有錢又不合群,想控製人家,經濟上玩不過人家,就從政治入手,卑鄙無恥之極。”


    降穀零深呼吸,“好吧,我告訴你,黑澤陣是某個組織的成員,他們的目的是什麽,就不用我說了吧?”


    “操控世界?”


    “沒錯,所以要查。”


    “好,為了世界,我接了。”


    “很好。”降穀零努力保持微笑,實際上差點一頭栽倒在桌上。


    這理由居然成了,這難道是傳說中的代溝,他有那麽老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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