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部嚴肅的說道:“佐藤與高木現在行蹤不明,我查過他們的移動電話,高木最後一個電話是打給你的。”


    “呃……”毛利小五郎有不好的預感,他恐怕麻煩大了。


    目暮警部喝道:“別吞吞吐吐的,有什麽說什麽。”


    木田今朝幫忙說道:“那個,他們說讓毛利給犯人翻案。”


    “啊?”目暮警部愣了,瞄毛利小五郎。


    “那個,那個……”毛利小五郎汗如雨下。


    伏特加魚塚三郎落井下石,“毛利小五郎還和那個犯人簽了委托書……”


    “啊!”毛利小五郎驚叫,想要阻止。


    但伏特加魚塚三郎卻更加起勁,“委托費是五十萬日元。”


    目暮警部黑著臉,“毛利小五郎,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毛利小五郎不停的擦汗,“警部,您聽我解釋,您聽我解釋。”


    “我聽著呢。”目暮警部點頭。


    毛利小五郎整理著一五一十的說明情況,把責任推給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


    “警部,是他們說要帶著嫌疑人去找證據,我以為他們跟您說過了呢。”


    “那麽他們人呢?”


    “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我把車借給他們了,誰知道他們開車去了什麽地方!”


    目暮警部點頭,“好吧,那麽我確認一下,他們兩個真的沒有被嫌疑人劫持?”


    “沒有沒有。”毛利小五郎連忙說道,“我很肯定,他們沒有被嫌疑人劫持。”


    “這就好。”目暮警部鬆了口氣。


    毛利小五郎試探著說道:“警部,不瞞您說,根據我們的調查分析,嫌疑人很可能是冤枉的。”


    木田今朝說了伏特加魚塚三郎的分析結果,指出真正的犯人,可能是第一發現者北川。


    白鳥警部補托著下巴思索,“警部,確實有這個可能,不過還需要有力的直接證據,否則單憑凶器上的指紋,就能把案子釘死了。”


    目暮警部點頭,“好,你去法醫那邊走一趟,請他們盡快出具遺體的報告。”


    “是。”白鳥警部補點頭。


    目暮警部致意,“我們走了,就不打擾你們喝酒了。”


    “不打擾不打擾,我送你們。”毛利小五郎卑躬屈膝。


    目暮警部拍他肩膀,拍得他臉色發白,腿都在哆嗦。


    “毛利,你放心,等佐藤和高木回來,我一定會帶著他們,登門道謝。”


    毛利小五郎的頓時嚇得賠笑,“不不不,您客氣了,不必的,不必的。。”


    “不必送了。”目暮警部轉身走了,白鳥警部補跟上。


    伏特加魚塚三郎毫不客氣的猛戳,“毛利啊,目暮警部要登門道謝呢。”


    木田今朝沒好氣的說道:“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那分明就是登門算賬啊。”


    伏特加魚塚三郎惡笑,“算什麽賬,毛利隻不過幫人翻案而已。”


    毛利小五郎火大,“你是故意說反話,找茬,是不是?”


    伏特加魚塚三郎直說了,“幫嫌疑犯翻案,這是越俎代庖吧,警察的臉往哪兒擱?”


    木田今朝辯解道:“毛利不知道那人是嫌疑犯,不知者不為罪嘛。”


    伏特加魚塚三郎冷笑,“怎麽可能不知道?他隻是被五十萬日元的委托,迷惑了神智而已。”


    毛利小五郎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吐,“我,真,的,不,知,道!”


    伏特加魚塚三郎聳聳肩,沒有再和這嘴硬的家夥繼續掰,等著看熱鬧。


    ……


    白鳥警部補守了一夜,拿到了西村真美的遺體報告。


    上麵顯示死亡時間是那天夜裏,死因是被勒死。


    死者生前喝了大量的酒,所以反抗意識薄弱。


    換句話說,如果北川把東田送回家,東田再去敲西村真美的門。


    西村真美可能會迷迷糊糊的開門,讓東田進門。


    並且可能錯認東田,不會大喊大叫。


    東田可以趁西村真美轉身的時候,襲擊她,並把她一路推到浴室,在那裏殺了她,然後把她留在裏麵。


    同時,東田酒喝多了,殺完人以後出來,看到床就撲上去,然後睡著了。


    當然了,這雖然解釋的通,但問題很明顯,就是東田和西村真美都醉酒到什麽程度。


    西村真美醉到不能反抗,卻還能在聽到敲門聲以後,去開門。


    東田能夠準確的跑到西村真美家,然後殺了人就忘了。


    這樣奇特的醉酒,不能說一定沒有,但幾率非常小,更別說同時遇上了。


    相反,如果是北川這個清醒的人,那就完全沒有疑問了。


    西村真美喝酒的地方,是附近的居酒屋,而北川和東田,當天晚上也在那邊。


    所以北川知道,西村真美喝了不少酒。


    北川灌醉了東田,至少東田當時已經醉得不能走路了,是他送東田回公寓。


    東田的公寓與西村真美的公寓,在同一座公寓樓裏麵。


    北川可以把東田帶去西村真美的公寓,然後把醉到的東田放在外麵,接著叫門。


    正好北川是西村真美的下屬,可以拿工作上的事情說話。


    而西村真美醉酒了,但既然能自行走回家,也就仍然清醒著,所以開了門。


    北川進房間,殺了西村真美,把她放在浴室。


    再把東田送進房間,讓醉酒的他關上門,然後把門反鎖了。


    甚至於,北川直接把東田放上床,再到門外慢慢鎖門。


    先掛門鏈,再關上門,製造出一個門被反鎖的假象。


    第二天,北川帶著管理員去叫門,隻要搶著不讓管理員推門,可以控製住門。


    然後叫東田開門,東田迷迷糊糊的他根本不會有意識,到底門有沒有反鎖。


    反正就這麽開了門,而對於一個醉鬼,同在現場的管理員,也不會在意,他到底是怎麽開門的。


    也看不到,東田在門後是怎麽撥弄門鏈的。


    總之門打開了,北川去浴室找到了遺體。


    就像魚塚三郎分析的,一個男人到一個女人家裏麵,除非男女雙方關係特殊,否則沒道理去看浴室。


    而如果雙方關係特殊,那麽看到一個男人躺在床上,肯定會吃醋。


    北川卻沒有這些反應,隻是打著工作的事情找人,這絕對不正常。


    退一步說,就算人沒去上班。


    首先是打移動電話,然後是打公寓的座機。


    這些都沒有,一大早就找到家裏,這絕對不正常,除非是確定有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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