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尾辮少女坐在了服部平次的位置上,在江戶川柯南的旁邊。


    毛利蘭在江戶川柯南的另一邊,“不好意思,那裏是我朋友……”


    馬尾辮少女坐下,“就是你吧,叫工藤的!”


    “啊?”毛利蘭愣了,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傻了。


    馬尾辮少女扭頭打量,“我一直有聽平次說起哦!”


    毛利蘭頓時感覺不對,工藤新一則大驚,因為他相信服部平次會亂說。


    馬尾辮少女的語氣裏有濃濃的敵意,“關於你的事,我都聽平次說了,你不用裝蒜了,我已經全都知道了。”


    “啊,那個……”工藤新一緊張的冒汗了,雖然感覺哪裏不對,但來不及想了。


    馬尾辮少女探身伸頭,越過江戶川柯南,逼視毛利蘭,“你就是平次在東京都那邊認識的,他經常掛在嘴邊的那個,叫工藤的女人!”


    “哎?”工藤新一愣了,這是哪兒跟哪兒啊!


    “噗!”木田今朝猛然爆笑,果然是那檔子事,不過認錯人了。


    毛利小五郎莞爾,“喂喂,你搞錯人了。”


    毛利蘭點頭,“小姐,你誤會了。”


    伏特加魚塚三郎卻在思索,因為猛然想到了另一個問題,因為這個工藤顯然是那個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被下了那種藥,然後一直生不見人,死不見遺體。


    隻不過從他父母那邊的行為舉止看,他們並不像是死了獨子的樣子。


    他們也沒有回來到處尋找,也就是說,工藤新一連失蹤都沒有。


    換句話說,工藤新一應該還活著。


    而他的失蹤,是他故意的,為了不讓他們知道他還活著,不讓他們知道他在哪裏。


    正常來說,一個人在遇襲以後,不應該那樣,他應該報警。


    可工藤新一沒有報警,直接就玩失蹤。


    那就是說,工藤新一多少了解他們,知道他們不好惹,所以幹脆失蹤了。


    他父母之所以那邊沒什麽動靜,是因為他們知道這事情,也許就是他們安排工藤新一躲了起來。


    無論是工藤優作,還是藤峰有希子,他們的人脈絕對能讓工藤新一偷偷溜出國。


    而工藤新一自詡是個偵探,恐怕不會甘心就這麽躲躲藏藏的。


    服部平次經常把工藤新一掛嘴邊,很可能是他們一直有聯係。


    服部平次的父親是大阪警察本部長,如果說工藤新一聯係服部平次在查他們,那麽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


    “啪!”


    馬尾辮少女拍案而起,氣勢洶洶的說道:“我告訴你一件事,我和平次從小就是用鐵的鎖鏈綁在在一起,永遠解不開的朋友。


    “你要是對平次動什麽歪腦筋的話,就必須先過我這一關!”


    這時,服部平次回來了,“和葉,你這是在幹什麽?”


    “啊?”馬尾辮少女尷尬了,“那個……”


    工藤新一搶先說道:“她以為蘭姐姐是你女朋友。”


    服部平次大樂,“哈……和葉,你說什麽胡話,我說的工藤是個男的。”


    “是個男的。”馬尾辮少女尷尬的擠出了一對小豆眼。


    服部平次隨口道:“然後呢,這位是工藤的女人。”


    “啊,不是的!”毛利蘭連忙擺手。


    毛利小五郎頓時大怒,“你個臭小子,你別亂說!”


    馬尾辮少女頓時質疑服部平次,“人家都說不是。”


    服部平次直言道:“這種事你也會害羞的嘛。”


    馬尾辮少女頓時有些惱火,“既然這樣,怎麽不叫那個工藤到這裏來呢?”


    “啊……”工藤新一非常緊張,擔心服部平次亂說。


    服部平次會意,“笨蛋,工藤失蹤了,你不知道嗎?”


    馬尾辮少女詫異,“失蹤?”


    服部平次直言,“我說的工藤,就是工藤新一啦。”


    馬尾辮少女恍然,“哦,原來是他啊。”


    工藤新一岔開話題,“服部哥哥,這位姐姐剛才說什麽鐵鎖鏈,是怎麽回事啊?”


    服部平次聳聳肩,“哦,那個是小時候的事情了。”


    “在我們家的閣樓裏,我與和葉發現了老爸以前用過的舊手銬,我們就玩起了警察抓小偷的遊戲,結果手銬解不開了。”


    “總之,是個很糗很無聊的事。”


    馬尾辮少女立刻反駁,“才不是無聊的事呢,那個時候不管洗澡,還是上廁所,我都跟你一塊兒……”


    服部平次羞得惱火,“笨蛋,這種事怎麽能講出來!”


    毛利小五郎好笑,“不管洗澡,還是上廁所,換句話說,就是臭味相投的一對。”


    “才不是呢。”馬尾辮少女撇嘴,“我為了做為紀念,特地收集了那個手銬的碎片,還放到了護身符裏呢”


    毛利蘭好奇的問道:“話說,你們是不是男女朋友啊?”


    “不是不是。”馬尾辮少女急忙說道,“我和平次隻不過是從小一起長大而已,真要說起來,我就像是一直照顧著平次的大姐姐一樣。”


    “你還真敢說,”服部平次說道,“啊,對了,還沒有跟大家介紹,這是遠山和葉。”


    “她爸爸現在是大阪府的刑警部長,他和我爸爸是老朋友了,所以我們兩個小時候就認識了。”


    毛利蘭笑道:“果然是青梅竹馬。”


    服部平次岔開話題,“和葉,你跑到這裏來幹什麽?”


    遠山和葉尷尬,“因為我作為平次的姐姐,不能讓平次被奇怪的東京都女人騙了。”


    “所以你一直跟著?”


    “哎?你怎麽知道?”


    “廢話,我是偵探耶,連你這個熟人都不知道,我還混什麽。”


    “你早知道,你不帶上我,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零花錢坐出租車嗎!”


    “我怎麽知道你在做這種蠢事!”


    “你說什麽,我擔心你,你還這種態度!”


    “我用的著你擔心嗎!”


    服部平次與遠山和葉就在店裏,旁若無人的對掐了起來。


    諸人看的好笑,這算是奉送的就餐娛樂節目。


    毛利蘭也鬆了口氣,因為找到了一直暗中盯著她的人。


    伏特加魚塚三郎麵上輕鬆,心裏則在咀嚼服部平次的話。


    雖然服部平次說工藤新一失蹤了,但不知道他是不是工藤新一一夥兒的。


    所以,服部平次有可能說謊,隻是配合工藤新一,對外宣稱工藤新一失蹤了。


    當然了,服部平次也可能說的是真話,他是真不知道。


    伏特加魚塚三郎想得有些頭痛,卻無法作出判斷。


    ……


    書外音。


    工藤新一失蹤的問題,就如本書中所說,最大的破綻就是他父母。


    獨生子沒了,人的情緒和行為舉止,會有很大的不同。


    當然了,原著的時間線是個坑,可以解釋說還沒來得及反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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