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與少年偵探團元太,光彥,步美,被送去了米花藥師野病院檢查。


    家長也被叫來了,包括毛利小五郎。


    目暮警部親自打電話,讓他來醫院一趟,他也隻能丟下加班的妃英理,匆匆趕到醫院。


    ……


    醫院外。


    目暮警部等人到齊了,向家長們介紹情況。


    擅自鑽入施工地,偷看警方辦案。


    家長們的臉都黑了,都感覺頭大了。


    “他們的身體應該沒有事情,但由於這次的現場,極具視覺衝擊力,所以他們的心理可能會遭受衝擊。”


    “現在他們正在接受各種診察,具體情況還要等診斷。”


    “總之,很抱歉,是我們的疏忽。”


    目暮警部正式的鞠躬,家長們都沉默了。


    這個時候,警方的心理醫生風戶京介趕了過來。


    白鳥警官帶他進去,給孩子們做心理診療。


    ……


    毛利小五郎等了一會兒,還是擔心妻子。


    琢磨著打電話給木田今朝,朝朝暮暮影視事務所本部就在附近。


    毛利小五郎想讓木田今朝來頂替他,不過木田今朝表示要加班。


    “這樣啊,那我找魚塚好了。”


    “魚塚也加班,如果是在米花藥師野病院看孩子的話,你打電話問問沢木醫生,她說不定有空可以過去。”


    “好的,那就這樣,不打擾你了。”


    毛利小五郎掛斷電話,又打電話給沢木葉子。


    沢木葉子在牙科診所上工,也來不了,不過答應會請人過去。


    ……


    毛利小五郎鬆了口氣,目暮警部好奇,“毛利老弟,你這是在忙什麽?”


    “我們借一步說話。”毛利小五郎帶目暮警部到旁邊,跟他說了妃英理被人監視的事情。


    “你有懷疑的對象嗎?”


    “警部,我懷疑是村上丈,不過沒有證據。”


    “村上丈嗎?”


    “我跟他的事情,警部您都知道,他也揚言要報複我,我就擔心他躲在暗處伺機而動。”


    目暮警部思索,“這樣吧,我找人幫你給村上丈的組織帶個話,看看村上丈是不是還在那邊。”


    “如果還在的話,看看能不能安排你們好好談談。”


    毛利小五郎點頭,“那就麻煩您了,我這邊哪怕被他打一頓,我也沒關係。”


    “否則這樣一直耗著,真的吃不消。”


    目暮警部失笑,“如果有需要,那就報警吧。”


    毛利小五郎連忙擺手,“啊,不了,我擔心會刺激他。”


    目暮警部點頭道:“那行,你再堅持幾天。”


    “好。”毛利小五郎轉移話題,“警部,您這次是什麽事件?”


    目暮警部長歎了口氣,“這是一出無奈的悲劇,具體是這麽回事。”


    ……


    目暮警部緩緩說明狀況,語氣很沉重。


    二十天前,有個叫幸田正夫的二十九歲男子,到警視廳報案,說是他妹妹幸田早苗失蹤了。


    幸田早苗來自九州,幾年前到東京都來找工作,在東都證券上班。


    二年前成了米花支店的一個組長,負責管理一些客戶的投資等事務。


    幸田早苗一個月前突然失蹤了,不過並沒有人報警。


    而幸田正夫一直跟他妹妹有電話聯係,發現打電話聯係不上他妹妹,就打電話到店裏。


    幸田正夫聽說妹妹失蹤了,就從九州跑了過來,然後報了警。


    警方調查了幸田早苗的行蹤,然後找到了幸田早苗的客戶綿貫義一。


    綿貫義一是一個退休的有錢人,他在幸田早苗那邊有大筆資金。


    而幸田早苗在失蹤之前,根據工作行程,最後就是去了他家。


    不過綿貫義一堅持說,幸田早苗處理完業務就離開了。


    警方搜索過綿貫義一的住宅,並沒有發現異常。


    後來又盯了他兩周,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也就撤了。


    幸田早苗的失蹤,就成了一樁懸案,交給其他人跟進。


    而幸田正夫認定是綿貫義一殺了他妹妹幸田早苗,然後把遺體處理了。


    警方對此非常無奈,因為沒有遺體,也就隻是失蹤。


    幸田正夫就自個兒盯著綿貫義一,昨天抓住機會,襲擊了綿貫義一。


    綿貫義一是一個人住,家裏沒有別人。


    幸田正夫就在綿貫義一家,把綿貫義一綁起來,對他進行刑訊。


    綿貫義一撐不住,就全說了。


    ……


    一個月前,幸田早苗到綿貫義一處理業務。


    綿貫義一不想談,因為投資虧損嚴重。


    於是就說要投訴幸田早苗,讓幸田早苗賠錢,勒令幸田早苗離開。


    幸田早苗追著解釋,綿貫義一推了她一下,她摔倒了,正好撞到了後腦,就這麽死了。


    綿貫義一害怕,當天夜裏,就把幸田早苗的遺體和她的東西,都藏在了他家旁邊的水道裏麵。


    正好旁邊是施工工地,晚上沒有人,所以沒有人看到。


    ……


    目暮警部歎道:“萬幸的是,幸田正夫沒有殺了綿貫義一,而是帶著錄音和綿貫義一,去警視廳自首。”


    “實際上,如果幸田正夫真那麽做了,警方也很難抓住他。”


    “因為綿貫義一是一個人獨居,如果他出事,不知道多久以後才會被發現。”


    “幸田正夫有足夠多的時間逃跑,甚至哪怕不逃跑,警方就算知道凶手是他,也不一定有證據能抓他。”


    毛利小五郎點頭,“也就是說,幸田正夫雖然手段過激,但並不是壞人。”


    “是啊,”目暮警部感歎,“現在的問題是,刑訊逼供的錄音,並不能當作證據。”


    “而幸田早苗小姐的遺物中,應該也不會有能夠指證綿貫義一殺她的證據。”


    “我們能抓人,檢察官應該也會起訴,但打官司恐怕很難成功。”


    毛利小五郎歎了口氣,“總之,盡力而為吧。”


    “問題是有力使不上啊。”目暮警部苦笑,“幸田正夫威脅綿貫義一,如果綿貫義一不承認罪行,將來會像切魚一樣剮了他。”


    “這,”毛利小五郎無奈的苦笑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如果綿貫義一真的因為這個才認罪,這真是太失敗了。”


    “是啊,”目暮警部苦澀的說道,“我更擔心的是,如果綿貫義一堅持不認罪,然後暗中雇人去殺了幸田正夫,而我們根本找到證據指證他。”


    “呃……”毛利小五郎呆了。


    目暮警部仰天長歎,“那是最惡劣的結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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