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正事,就是繼續吃飯,然後逛街購物,玩到夜裏,順便把要帶回去的禮物都買好了。


    第二天周五,黑澤陣陪伯莎去她的基金會總部,去看賬看業務看投資。


    算是視察,也是繼續追加捐款的考察。


    忙到周日離開,回到東京都正好是周一早上。


    黑澤陣一個人下機,出了機場。


    隨便叫了一輛出租車,準備直接去開會。


    買的禮物,自然有航空公司處理,通關後送去他家。


    唯一帶的東西,就是從貴賓室拿出來的報紙。


    之所以感興趣,是因為上麵說,上麵的官僚集團分裂了。


    不用說,這裏麵肯定有他的一份力。


    ……


    出租車的車門開了,黑澤陣敏感的發現,那三十多歲的司機,身上有殺氣。


    黑澤陣無語,一回來就遇事,誰的情報這麽準?


    黑澤陣懶得囉嗦,上車以後就用車載電話聯係白鳥警官的移動電話。


    “喂,我是黑澤陣,我在出租車上,追蹤現在這個電話,車牌是……”


    司機反應過來掐斷了通訊,然後好一會兒才開口,“我哪裏暴露了?”


    黑澤陣感歎,“殺氣,你剛殺了誰?”


    司機遲疑的說道:“這個嘛,還是不告訴你比較好。”


    “知道太多,麻煩也多。”


    “我想黑澤先生時間寶貴,應該不會喜歡去警視廳接受盤問吧。”


    黑澤陣點頭,“確實,不過你這邊怎麽說?你是打算殺我?”


    “還是單純打算綁架我,勒索一筆贖金?”


    司機整理道:“可以說是勒索吧,不過我隻是想要一筆,小小的跑路費。”


    “給我一張國際銀行的不記名的支票就行,我知道你有。”


    黑澤陣很意外,“你確定我會給?”


    司機說道:“你怕麻煩,隻要數量不多,我相信你不會介意的。”


    “因為對你來說,為那點錢,而打打殺殺的,實在沒什麽意義。”


    “有意思,真夠鎮定。”黑澤陣拿出一個支票簿,“一百萬美元,夠嗎?”


    司機點頭,“足夠了,謝謝。”


    黑澤陣遞上支票,“那麽,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的?”


    “我今天早上回國,沒有對任何人說過。


    “就算航空公司出賣我的行程,我什麽時候走出空港,什麽時候離開,怎麽離開,這都不可能事先算到。”


    “想正好堵我的話,需要布置好幾套方案,事先安排很多人和事情。”


    司機笑了,“這真是個巧合,我正好看到你,你的頭發太好認了。”


    “這也行?”黑澤陣哭笑不得,“我的運氣真糟糕。”


    “確實,”司機點頭,“不過你相信我說的?”


    “為什麽不呢?”黑澤陣把支票送入出租車司機隔離區,“就在那邊停車,你趕快跑路吧。”


    “謝謝。”司機拿到支票,然後停車放下黑澤陣,就這麽走了。


    黑澤陣看得搖頭感慨,然後去趕電車,路過電話亭,打電話給白鳥警官。


    “喂,白鳥警官嗎?我是黑澤陣。”


    “黑澤先生,剛才是怎麽回事?話沒說完就短線了,真把人急死了。”


    白鳥警官正擔心呢,這打電話說到一半就沒了,若是一般人,可能是臨時有事。


    但黑澤陣就不一樣了,錢多事就多,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隻不過他並不在警視廳,證據又不全,不好報警說黑澤陣出事了,隻能急急忙忙往警視廳趕。


    如今又聽到黑澤陣的聲音,頓時感覺輕鬆多了。


    黑澤陣直言,“我剛才叫出租車,又遇上了劫匪。”


    “啊?真的,您沒事嗎?”


    “我給了他一張支票,他放下我就跑了。”


    “好吧,那車牌是?”


    黑澤陣說道:“那車牌應該是假的,就連樣貌應該也是假的,但車載電話假不了,你看看電話號碼,應該能查到真正的車牌。”


    “好,那我這就聯係目暮警部,不過您現在在哪裏?”


    “我在羽田外麵,他的車沒有走大路,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去什麽地方。”


    “這樣啊。”白鳥警官頭痛了。


    黑澤陣提醒,“對了,此人非常危險,你們小心一點。”


    “您怎麽知道?”


    “投機商的直覺吧,別殉職了。”


    “謝謝您的提醒,我一定會小心的。”


    “那就這樣了,我去趕電車了。”


    “好的。”


    ……


    黑澤陣又打電話給土屋證券,告訴那邊,他會遲一會兒到。


    之後乘坐空港線的電車,引得不少人圍觀,不過沒有人來搭話。


    黑澤陣在品川下車,然後叫了輛出租車,前往江東的土屋證券。


    這次沒有遇上問題司機,一路順利的抵達。


    開了早會,再前往交易所上工。


    這次乘坐的是自家的保姆車,開車的是自家的司機石上正平。


    路上,黑澤陣給伏特加魚塚三郎打電話。


    “是我,三郎,我已經回來了,現在正要去交易所。”


    “我知道了,大哥,”伏特加魚塚三郎遲疑,“話說,您是從哪個空港回來的?”


    “羽田,怎麽了?”


    “寺岡勝敏剛打電話過來,白井光雄死了,就是被九條玲子檢察官拉過去當誘餌的,就是那個害毛利的醫生。”


    黑澤陣點頭,“有印象,他不是有特搜跟著嗎?怎麽會死?”


    伏特加魚塚三郎笑道:“這不是新年嗎?他得回老家看看,於是就選了最安全的路線,就是乘早班飛機,結果在飛機上突然死了。”


    黑澤陣恍然大悟,這是那個司機幹的,白井光雄之前應該是被下了毒,還是什麽,然後在飛機上才會發作。


    伏特加魚塚三郎笑道:“大哥,那個殺手還挺厲害的。”


    黑澤陣說道:“跟我們沒關係,新年了,你玩你的,我今年去木田的老家看看地皮,年後我們去北海道看看,順便泡溫泉。”


    “好的,大哥。”伏特加魚塚三郎開心的笑道。


    ……


    傍晚,黑澤陣下班回家吃飯。


    航空公司已經把小禮物都送到了,大家都小酒吧裏拆禮物,喝酒聊天。


    見黑澤陣進來,紛紛起來道謝。


    黑澤陣沒多說什麽,肚子已經餓了,開飯。


    而飯桌上,木田今朝說了最近的事情,並在和毛利小五郎的補充下,說了白井光雄的事情。


    據說他之前一直好好的,但在飛機起飛的時候,突然就出事了,就像癲癇一樣。


    哪怕特搜在旁邊,也是措手不及,最後沒有救回來。


    如今遺體送去化驗了,看看究竟是不是他殺。


    ……


    黑澤陣吃過晚飯就走了,木田今朝和伏特加魚塚三郎把毛利小五郎趕走,讓他把禮物帶走,省得他喝醉酒了,讓他們送。


    兩人再幫沢木葉子與中山和美,拿禮物去町工廠發放。


    首先是不值多少錢的紀念品,這樣就不用交贈與稅了。


    然後是各種小吃食,算私人請客吃東西,吃的人也不用交稅。


    ……


    第二天,三十日,周二上午,黑澤陣就和木田今朝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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