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輝彥惱火的走了,伏特加魚塚三郎笑嘻嘻的瞄木田今朝,“你怎麽樣?”


    “沒事。”木田今朝坐了起來,在神田忍的幫助下戰了起來。


    “呀,見血了哦。”伏特加魚塚三郎打量。


    木田今朝被推開時是側著身子,左手臂先著地,然後整個背後落地。


    如今左手肘附近擦破了,應該是在礁石上磨了一下。


    “這沒什麽。”木田今朝看了看,並不在意。


    神田忍提議道:“先生,還是去擦點藥吧。”


    “得去醫院清洗傷口,”伏特加魚塚三郎拉上木田今朝,“你這傷口看起來不深,但表皮已經破了,礁石上有灰塵雜物,如果不清洗掉,很容易會留下疤痕。”


    “雖然說傷疤是男子漢的勳章,但你這傷,還是別留疤好。”


    “否則就不是勳章了,而是笑談了。”


    木田今朝無力反駁,老老實實的跟著,而神田忍也擔心的跟著。


    ……


    到醫院看急診,醫生清理傷口,找出了幾個微小的礁石碎屑,還有貝類殘渣,以及青苔。


    木田今朝痛得齜牙咧嘴之餘,忍不住爆汗。


    幸虧過來洗一下,否則這些東西殘留在皮下,以後還不知道會折騰出什麽事來呢。


    之後,簡單的包紮,叮囑這幾天別碰水,留意體溫變化。


    如果出現不明的發熱或發冷,都需要到醫院。


    ……


    出了醫院,去吃早餐。


    順便和神田忍聊了她的事情,而神田忍有些擔心的說明情況。


    “那人叫春日輝彥,他是春日財團的少爺。”


    “我和他的事情我不想多說,總之他最近被家裏安排,跟門當戶對的人訂了婚。”


    “我在新聞上看到以後,就要跟他分手,但他不同意。”


    “就是這樣。”


    木田今朝笑道:“這簡單,打電話給他老子,他老爹估計會氣瘋了,立刻抓他回去。”


    伏特加魚塚三郎壞笑道:“順便可以要一大筆分手費,還有醫療費。”


    “啊?”神田忍嚇了一跳,“不不,隻要輝彥不再糾纏我就行,我不用什麽分手費。”


    木田今朝也生氣了,“拜托你不要亂說,你那是勒索。”


    伏特加魚塚三郎嬉笑,“啊呀,青春補償金難道不該收嗎?”


    神田忍認真的說道:“真不用,我以前跟輝彥在一起,並不是為了錢。”


    伏特加魚塚三郎繼續逗弄,“別對自個兒這麽小氣嘛,要學會爭取該得的利益。”


    木田今朝氣得頭痛,“魚塚三郎,你再亂說,小心我告訴黑澤。”


    伏特加魚塚三郎立刻妥協了,“好吧,當我沒說過。”


    而沒了他幹擾,木田今朝很快跟神田忍商量,安排了工作。


    就是先跟著他們,等春日輝彥不再糾纏了,再去朝朝暮暮影視事務所上班。


    ……


    早餐後回到休養地,毛利蘭,鈴木綾子,鈴木園子都起來了。


    木田今朝向她們說明情況,並把神田忍介紹給他們。


    鈴木園子和毛利蘭都義憤填膺,對這種糾纏不清的渣男,恨不得拉過來揍一頓。


    鈴木綾子也沒有反對,讓神田忍安心住下。


    ……


    午前,毛利小五郎終於睡醒了。


    大家吃午餐,商量好下午的活動,然後各自去進行。


    在鈴木家度假別墅,下午沒別的事情做,就是打牌聊天玩遊戲。


    加上富沢雄三,八個人正好能開兩桌麻將。


    如今,鈴木綾子,鈴木園子,毛利蘭,是帶著江戶川柯南打牌去逛街。


    伏特加魚塚三郎和毛利小五郎想去海灘,目的顯而易見。


    但木田今朝不能下水,於是帶著神田忍一起去釣魚。


    隻不過,三個男子漢的熱情,不到一個小時就被夏日的陽光給烤沒了。


    三人互相找借口,灰溜溜的回來,準備喝啤酒打麻將。


    不想,在路上遇到了春日輝彥,他還帶了一些明顯是打手的魁梧壯漢。


    ……


    伏特加魚塚三郎摩拳擦掌的上前,“雖然沒心情曬太陽,但打架是另一回事。”


    “你不要亂來。”木田今朝先一步衝上去,“春日輝彥,你要是不收斂,我們就打電話給你父親了。”


    春日輝彥越發惱火,“混蛋,給我揍他們。”


    毛利小五郎喝道:“我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我看一眼就能記住你們的樣子,誰要敢動手,我就以打架傷人現行犯的罪名,讓警方逮捕他。”


    打手們頓時不敢動了,倒不是認出了毛利小五郎,而是被他的話鎮住了。


    幫少爺私底下打架是一回事,但如果會進拘置所,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畢竟,這是少爺,不是當家作主的老爺。


    真出了問題,少爺兜不住。


    到時候老爺出麵,少爺自然不會有大事,他們就慘了。


    “可惡啊,你們這些家夥。”春日輝彥氣得火冒三丈,不過他也不敢動手了。


    木田今朝苦口婆心的勸說道:“春日先生,您現在都訂婚了,請放開神田小姐吧,您和神田小姐,都應該有新的生活了。”


    “您這樣糾纏不休,隻會害人害己,”


    春日輝彥叫道:“我和小忍的事,輪不到你們置喙!”


    伏特加魚塚三郎撇嘴,“你再囉嗦,我立馬打電話給你未婚妻,讓你未來嶽丈跟你老子好好聊聊。”


    “你敢!”春日輝彥驚慌的尖叫。


    “你看我敢不敢!”伏特加魚塚三郎拿出移動電話,對神田忍問道,“他未婚妻是誰?”


    “啊?”神田忍張口無言。


    “少爺,我們還是走吧。”


    “是啊是啊。”


    打手們受不了壓力,趕緊拉春日輝彥走人,以免破壞家族聯姻。


    春日輝彥硬被他的打手們拖走了,隻留下不甘心的叫囂,“該死的,我們走著瞧!”


    “呼!”


    木田今朝,毛利小五郎,神田忍三人,都不由自主的大呼了口氣。


    伏特加魚塚三郎收起移動電話,爭風吃醋這種破事,真是太無趣了。


    ……


    周一。


    九條玲子檢察官向上司遞交了一份正式報告,報告中指出,他們一路跟蹤永井達也,從靜岡縣到東京都,最後在永井達也誘拐西穀美帆的時候,現場抓捕了永井達也。


    由此可以確認,永井達也的目的明確,他從靜岡縣到東京都,就是為了西穀美帆。


    也就是說,在永井達也的包裏找到的繩子,也是永井達也的作案工具。


    有理由相信,永井達也是要把西穀美帆帶走,並監禁起來。


    所以,在黑澤陣事件中,永井達也說謊了,而黑澤陣說的話。


    永井達也長期尾隨西穀美帆,這部分可以認為是實話。


    其餘部分,黑澤陣找永井達也談話以後,永井達也第二天晚上持槍去殺黑澤陣。


    而從客觀上說,現場找到的槍上麵,有永井達也的指紋,那就可以認定黑澤陣說的這部分話也沒錯。


    所以黑澤陣沒有說謊,而根據黑澤陣的財富,他藏匿武器和違禁藥物的可能非常小。


    所以,黑澤陣是被人栽贓陷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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