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便利店老板村瀨推說是見過麵,但後來就不知道了。


    警方一時沒有證據,拿他沒辦法。


    便利店老板村瀨詢問道:“警官先生,如果沒其它問題,我就先走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呢。”


    “你不能離開!”


    “警官先生,他就是凶手!”


    “快把他抓起來!”


    步美,光彥,元太三人激動的大喊,但沒用警察發話,他們的家長就先把他們鎮壓了。


    開什麽玩笑,兩台便攜式攝像機裏都沒有拍到凶手的樣子,憑什麽指認人家是凶手?


    別說是一群孩子了,就算是一群大人,異口同聲這麽說,法律上也不會認可的。


    從法律上來說,一群關係密切的人說同樣的話,還有串供嫌疑呢。


    尤其是少年偵探團的便攜式攝像機,都沒有拍攝到凶手的樣子,而少年偵探團卻信誓旦旦的說看到了,看清楚了。


    這自相矛盾,根本沒辦法讓人相信。


    ……


    就在這時,有警員匆匆來報告,正在調查的,水管墜落和汽車行走這兩個事件,都發現目擊者。


    有不止一個人目擊到了,在水管墜落時,那便利店老板村瀨就在旁邊,並指認當時就他一個人。


    同樣有不止一個人看到,汽車行走事件中,便利店老板村瀨就在汽車旁邊,也確認當時隻有他一個人。


    於是,警方逮捕了便利店老板村瀨,罪名是在公共場合連續謀殺小宏未遂。


    至於他是不是殺死金融屋老板,並把遺體拋棄在廢樓的凶手,


    他是不是誘拐了小宏,把他放在廢樓裏,並把江戶川柯南四人,關在廢樓裏,意圖讓他們死於拆樓。


    這些都還得調查,最終還得打官司再看。


    邏輯上,村瀨意圖謀殺小宏,就是為了掩蓋他殺死金融屋老板的罪行。


    但理論上,還有無數其它的解釋,也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最終能不能把他繩之以法,隻能靠檢查官了。


    ……


    另一邊,警車上。


    目暮警部通過後視鏡,觀看畫師花岡兼人,看出他坐立不安,知道他肯定是凶手。


    目暮警部鬆了口氣,沒抓錯人就行,剩下的就是一步步迫使他開口。


    目暮警部正想著呢,通訊器裏傳來了報告。


    “警部,我們找到了目擊者。”


    “哦,說說看。”


    “有人看到下午的時候,一個行蹤詭異的人,從蝶野小姐的公寓樓出來。”


    “看清楚臉了嗎?”


    “沒有,但看清楚了衣著。”


    “好,先做個筆錄。”


    目暮警部結束了通話,“花岡先生,今天是周六,有很多人在家裏休息。”


    “他們不經意的,就能看到許多讓人難以想象的事情。”


    “這不,凶手的線索有了,隻要順著查下去,總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花岡先生,您現在已經逃不掉了,還不想供出同夥嗎?”


    畫師花岡兼人咬牙堅持,“我沒有殺死蝶野。”


    “沒說您殺人,隻是說您包庇凶手,與凶手同謀共犯。”目暮警部說道,“花岡先生,我需要提醒您,如果您一直這樣知情不報,最後找不到凶手,那麽罪行會全算在你身上。”


    畫師花岡兼人堅持,“該死的,我是正巧被栽贓的受害者。”


    目暮警部感歎,“如果您還是如此堅持不透露,那我就隻能把您帶走了。”


    畫師花岡兼人堅持說道:“我沒什麽好透露的,我什麽都不知道。”


    這時,木田今朝過來敲窗戶,目暮警部讓他上了車。


    木田今朝說道:“警部,我查到了,花岡兼人和蝶野小姐不僅僅是老師和學生,他們有更親密的關係。”


    畫師花岡兼人頓時叫了起來,“胡說八道,你不要詆毀我的名譽!否則我一定讓律師起訴你。”


    木田今朝笑了,“這不是我說的,這是您夫人說的。”


    “啊?”畫師花岡兼人傻了。


    木田今朝說道:“花岡先生,您夫人說了,今天中午,您並不在您的畫室裏,也沒有回家,一定是去了蝶野小姐家,所以蝶野小姐之死一定與您有關。”


    畫師花岡兼人叫道:“你胡說,你騙我,我太太才不會跟你說這些,警官先生您不要相信他。”


    木田今朝說道:“警部,花岡夫人願意出庭作證。”


    “胡說八道,”畫師花岡兼人怒道,“啊,我知道了,你們是合起夥來在詐唬我。”


    “我告訴你們,我沒有殺死蝶野,也沒有包庇殺死蝶野的凶手。”


    “蝶野死了,我會損失很多利潤,我才是受害人!”


    “我現在是被人栽贓陷害,我是無辜的,因為我沒有殺人動機!”


    “不,花岡先生,您有殺人動機,”木田今朝認真的說道,“您夫人說了,您非常依賴蝶野小姐,按道理,您不可能動手殺她,但既然動手了,那原因就很明顯了。”


    目暮警部問道:“什麽原因?”


    畫師花岡兼人驚恐的有些歇斯底裏,“沒有,不可能有的。”


    木田今朝說道:“原因就是,花岡兼人已經陷入低穀,如今是蝶野小姐一直在給他代筆作畫。”


    畫師花岡兼人傻了,“不可能,她是怎麽知道的?”


    木田今朝說道:“事實上,花岡夫人早就察覺到,花岡先生您與蝶野小姐關係密切。


    “而您應該不知道,花岡夫人曾經找過蝶野小姐,讓蝶野小姐離開您。”


    “蝶野小姐卻告訴花岡夫人,花岡家現在的一切都是她給她,一旦翻臉,那麽她就會揭穿花岡先生您使用代筆的事情。”


    “到時候,花岡先生需要賠出大筆費用,花岡夫人就算離婚,也拿不到多少錢。”


    “花岡夫人所以才忍氣吞聲,一直到現在。”


    畫師花岡兼人呆滯了,“不會的,為什麽會是這樣,我老婆為什麽會背叛我?”


    木田今朝笑道:“好了,警部,有花岡夫人作證人,您現在可以抓人了。”


    目暮警部疑惑道:“就是說,凶手隻是他一個人?那他是怎麽隔著大樓,讓蝶野小姐墜樓的。”


    木田今朝笑道:“警部啊,他要願意說就聽他說,他要不願意說,就當他雇了個人。”


    “無論是他毆打蝶野小姐,然後使用某種伎倆指使蝶野小姐墜樓。”


    “還是他指使凶手犯罪,並配合凶手作案,包庇凶手。”


    “反正牽涉到利益,就是為了錢的故意殺人。”


    “來來去去都是死罪,不用那麽清楚。”


    目暮警部點頭,“說的也是,反正沒抓錯人就行了。”


    畫師花岡兼人崩潰了,“不不,我不要死,我要自首,我要減刑,我坦白,警部,我坦白。”


    木田今朝搖頭,告退離開了。


    這個事件,不是誰要花岡兼人死,是花岡兼人自作孽,然後是花岡兼人的夫人要他死。


    花岡夫人恨他長期不忠,這會兒有機會自然坑死他。


    而且還能獲得大量遺產,真沒有比這更解氣舒心的事情了。


    ……


    書外音。


    購物事件嘛,小孩子證言不可取,隻能用目擊者代替。


    好在作為正在搞活動的商業街,街上到處是人,有目擊者也是合情合理的。


    至於犯人結局,由於現場都被埋了,還是無法認定他殺人的罪名。


    但公共場合連續謀殺,足夠要無期了,從懲罰上來說,也是一樣了。


    而畫家事件,我把凶手完美化了,也就是善後成功,伎倆成功,沒有破綻。


    於是就有了文中的解決方案,而一個長期痛恨犯人不忠,想讓他死,好拿遺產的妻子,我認為可以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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