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醉熊酒家。


    由於魚塚三郎聯係過毛利小五郎和木田今朝,知道他們又奔著事件去了。


    所以,黑澤陣也不等他們,跟伏特加,沢木葉子一起開飯了。


    一邊吃東西,一邊看電視新聞,看事件現場的直播。


    看到目暮警部帶隊轉移,也就猜到凶手是遠距離犯案。


    至於其它,懶得多想,繼續看電視。


    而不僅僅是他們,很多人都猜到是遠程犯案,也紛紛連想到了狙擊這個詞。


    ……


    舊樓天台。


    等鑒識人員控製了全場,目暮警部這才帶人走進去。


    雖然天已經黑了,但新聞直升機在上麵,把天台照得很明亮。


    目暮警部頭痛的揉腦袋,知道這事情又搞大了。


    這時,移動電話響了。


    目暮警部拿出移動電話一看,是鬆本管理官的號碼,知道事來了。


    “管理官。”


    “目暮,先確定是不是狙擊槍,然後通過新聞,盡快給民眾一個答複。”


    “是,我明白。”


    “那就這樣,我不打擾你了。”


    通話結束,目暮警部呼了一口氣,調整心情,開始調查。


    ……


    鑒識人員首先提供報告,這棟樓的灰塵異常。


    這棟樓已經廢棄,本應該有積灰。


    但從一樓門口到天台,這一整段路,都有人刻意清掃過。


    不用說,這是凶手幹的,為的是擦去腳印。


    “那麽可以確定,凶手就是站在這天台上動的手?”


    “是,整座樓,就天台打掃過。”


    “很好,那有硝煙反應嗎?”


    “並沒有發現硝煙反應。”


    “那就不是狙擊槍?”


    “應該不是。”


    “好好,太好了。”


    目暮警部大鬆了口氣,連忙讓人通知記者,以免他們再亂說。


    目暮警部問道:“那麽,你們認為凶器會是什麽?”


    “不知道,不過我們在地麵上發現了一點點血跡。”


    “血跡?”


    “對。”


    “那就是凶手的血了?劃破手了?”


    “這就不知道了。”


    鑒識人員無法確定,目暮警部知道,這案子暫時就這樣了。


    目暮警部瞄著毛利小五郎,木田今朝和阿笠博士這三位閑雜人等。


    “咳,如果沒事的話,你們可以走了。”


    “好的。”毛利小五郎敬禮,“您辛苦了。”


    木田今朝致意,“是,那我們就先走了。”


    “等一等,”阿笠博士剛想說好,發現揚聲器出聲了,連忙低頭配合,“我有話說。”


    目暮警部詫異,“哦,阿笠博士您想說什麽?”


    阿笠博士沒有抬頭,“目暮警部,根據這座舊樓被刻意打掃出一條通道來說。”


    “可以確定,這個案子的凶手,就是在這天台上,向對麵公寓樓六樓露台,向死者井本龍介發動了攻擊。”


    目暮警部琢磨著搖頭,“不,暫時來說,還不能確定。”


    “目暮警部,我有證據可以確定。”


    “什麽?”


    “就是地上的血跡。”


    “血跡還不能確定是誰的。”


    “我知道是誰的。”


    目暮警部很是驚訝,“啊?您怎麽可能知道?”


    阿笠博士仍然低著頭,“因為凶手當時肯定帶著手套,所以凶手就算手出血了,血也會被手套吸收掉,不可能滴在地上。”


    毛利小五郎反駁,“搞不好是大傷口呢。”


    阿笠博士繼續,“那不會隻是這麽一點點,至少也是一滴的量,那才能滴落到地上。”


    “確實如此。”鑒識人員支持。


    目暮警部問道:“好,那您來告訴我,這是誰的血?”


    “我之所以認定這裏是凶案現場,是因為這是死者井本龍介的血?”


    “什麽!”眾人大感意外。


    目暮警部問道:“他人死在那邊,血怎麽可能會在這裏?”


    木田今朝點頭道:“就是說啊,這也太離奇了吧?”


    阿笠博士繼續,“因為凶手使用的凶器。”


    “凶器?”毛利小五郎不相信,“你知道凶器是什麽?”


    阿笠博士繼續,“大家應該都用過,但沒有想到的東西,那就是釣魚竿。”


    “什麽!”眾人再次感到意外,不過隨後紛紛想到了。


    阿笠博士抬頭比對嘴型,“沒錯,就是大家想的長拋竿,一下把掛著誘餌的魚鉤,拋到幾十米外。”


    “從這座舊樓天台,到那邊公寓樓現場的六樓露台,這距離不過三四十米,這對於釣魚好手來說,並不算遠。”


    “凶手這次就是把魚鉤換成了某個重物,趁死者井本龍介背對著這邊的時候,甩出重物砸中了他的腦袋。”


    “而這血跡,就是回收重物時灑落在地上的。”


    “啊,”土橋哲夫恍然驚叫,“我在那個時候,是有聽到金屬撞擊聲,那重物一定是金屬。”


    “金屬撞擊聲?”目暮警部追問,“您確定?那之前您怎麽不說呢?”


    土橋哲夫不好意思的撓頭,“那個時候也有盆栽架子的倒地聲,所以我以為是架子的聲音,也就沒有多想。”


    “現在想起來,那應該是金屬撞擊金屬的聲音,鐺的一聲。”


    阿笠博士繼續對口型,“我想,那是金屬撞擊露台欄杆的聲音。”


    “是金屬重物砸中井本龍介後腦以後,凶手抽竿的時候,金屬重物正好撞在欄杆上。”


    “等等,等等,”毛利小五郎不甘心被搶風頭,“這些都隻是你說的,這麽遠的距離,不是說砸中就砸中的。”


    井本鬼子幫忙說道:“我丈夫被殺的時候,正好在露台上打太極拳,而太極拳的特色就是動作很慢,雖然隻有一次機會,但時間上來得及。”


    毛利小五郎強調,“你也說隻有一次機會,那有那麽容易中啊。”


    阿笠博士繼續,“隻要多加練習就行了,我相信露台欄杆上有不少撞擊痕跡。”


    “真的假的?”毛利小五郎望鑒識人員。


    鑒識人員拿出便攜式攝像機翻錄像,找到露台欄杆的畫麵,上麵還真有很多劃痕。


    想來是凶手,趁井本龍介不在的時候,隔空練習的。


    毛利小五郎麵對事實,啞口無言。


    木田今朝向阿笠博士豎大拇指,“您真厲害。”


    阿笠博士喜笑顏開的說道:“客氣,客氣。”


    工藤新一頭痛了,這讓他怎麽往下說啊,萬一同時蹦兩個詞,那阿笠博士就會被懷疑。


    木田今朝問道:“那麽,阿笠博士,您知道凶手是誰嗎?”


    工藤新一聽得大喜,幫大忙了,連忙說話,而阿笠博士也機靈的配合。


    “凶手具備了五個條件,第一就是知道死者井本龍介每天會打太極拳。”


    “第二就是知道的死者井本龍介的作息習慣,這樣才能在他不在的時候,練習拋竿。”


    “第三就是凶手近期有大量空閑時間,因為他練習時,得遷就死者井本龍介的時間。”


    “第四就是跟死者有仇,否則也不會殺他了。”


    “第五就是會用釣竿,否則沒辦法行凶。”


    “所以,凶手就是唯一還住在那公寓樓裏,常去練習高爾夫球的寺沢紀夫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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