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半個小時後,黑澤陣結束了晨練,去洗漱,淋浴泡澡。


    早上七點多,黑澤陣回來入座,和木田今朝一起吃早飯。


    一大杯牛奶和兩個煎雞蛋,還有現做的火腿三明治。


    雜役們在他的後方站著,捧著他的頭發,幫他吹幹。


    木田今朝送上報紙,黑澤陣拿起來瞄了一眼,也就把報紙放下了。


    他不知道池田知佳子是誰,沒發現問題。


    木田今朝看出來,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昨天就是跟池田知佳子出門的,她是我這部電影的編劇兼職副導演。”


    “啊?”黑澤陣品出味道來了,又拿起報紙,瀏覽了一遍。


    “把同學會安排在那種人跡罕見的地方,確定不是謀殺?”


    “我真不知道,我是外人。”木田今朝無力的搖頭。


    黑澤陣失笑,“那你這算是把女友克死了?”


    “噗!”雜役們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木田今朝當即臉都黑了,“黑澤,你怎麽能怎麽想啊!”


    “本來就是嘛,你們兩個人出去的,結果你一個人回來。”


    木田今朝叫道:“又不是我要去的,我事先根本不知道。”


    “早知道是去多摩山區,我才不跟著呢,約會用得著跑三個小時路程嗎?”


    黑澤陣好笑,“誰知道你怎麽想的,說不定是想在那裏住一晚上,發生點什麽呢。”


    木田今朝氣得拍桌子,“你根本不知道,那女人根本不是那種人!”


    黑澤陣並不生氣,切了一塊三明治,“好吧,反正人已經死了,死無對證,隨便你怎麽解釋。”


    “我用的著跟你解釋這些嗎?”木田今朝話一出口,也清醒過來,“真是被你氣糊塗了。”


    黑澤陣喝了口牛奶,“那你想要說什麽?她的作品成遺作了?想增加廣告投入。”


    木田今朝無力的說道:“要是那樣倒好了,怕就怕她名聲臭了,投資全部打水漂了。”


    “怎麽說?”


    “池田知佳子之所以能夠這麽年輕就成名,是因為作品之前得過編劇方麵青年獎。”


    “哦,然後呢?”


    “當時她電影社的一個叫敦子的女同學上吊死了,而電影社的其他人,似乎認為池田知佳子是盜取那個女同學敦子的作品。”


    “啊,原來是這樣,”黑澤陣大樂,“你這運氣真夠背的,隨便挑一個編劇,居然就是問題人物。”


    木田今朝低落,“我無力解釋,隻能說,我要是早知道,才不會找她呢。”


    “廢話。”


    “我知道,但我沒話說了。”木田今朝黯然的說道,“我就是想告訴你,如果是真的,電影就不可能上演,錢都賠光了。”


    黑澤陣擺手,“那沒關係,隻要你有心,可以再來。”


    木田今朝搖頭,“我覺得很累,不想再來了。”


    黑澤陣好笑,“你不會是害怕再摸中一次大獎吧?”


    木田今朝很惱火,“怎麽可能!”


    “那就再來一次看看,會有怎麽樣的結果,”黑澤陣笑道,“說實話,我倒是很期待,你能碰上幾次類似的事件。”


    木田今朝氣得要冒煙了,“黑澤陣!”


    黑澤陣擺手,“別生氣啊,主動權在你手上,你要是怕了,可以選擇不玩下去。”


    木田今朝咬牙切齒,“你這分明就是挑撥,是激將法!”


    “對,就是激將法,你能怎麽樣吧。”黑澤陣笑道,“你是應,還是不應。”


    “我,”木田今朝猶豫著一巴掌拍在桌上,“我應了,我就不信了,我手氣那麽背!”


    黑澤陣點頭,“那麽,還是按之前約定,還是賠了算我的。”


    木田今朝擺手,“不,暫時先等等,萬一池田知佳子沒有爆雷,我還有希望。”


    黑澤陣嬉笑,“隨便你,我反正沒意見。”


    木田今朝有氣無力,“能不能不要幸災樂禍。”


    黑澤陣搖頭笑道:“肯定不能,這可是價值十億日元的笑料啊!”


    木田今朝羞惱得推桌而起,“我被你氣飽了,房間借我,我去補覺。”


    “行,二樓你隨便用。”黑澤陣點頭。


    ……


    早飯後,黑澤陣去做頭了。


    上午,伏特加和毛利小五郎,還有跟他們一樣宿醉的雜役們過來泡澡。


    聽說木田今朝的事情,個個爆笑。


    如果倒黴也有指數的話,這絕對是爆表了。


    ……


    中午,黑澤陣回來跟伏特加吃午飯。


    毛利小五郎正好還沒走呢,也就一起吃。


    再叫上木田今朝,湊上一桌。


    毛利小五郎順便向木田今朝調查匯報,完成了他的委托。


    阿笠博士,確切說是江戶川柯南,吉田步美,小嶋元太,円穀光彥四個孩子抓的兩個人。


    雖然他們出現在了埋藏贓物的現場,但地方那是公共場所,誰都可以去。


    兩個人並沒有碰到贓物,也就是那一提包珠寶首飾,反而是四個孩子把贓物挖了出來。


    警方一個個調查了所有的珠寶首飾,卻沒有在上麵上找到兩個人的指紋。


    同時,沒有任何證據能夠,把他們和這起珠寶店盜竊事件聯係起來,所以隻能放人。


    兩個人正在找律師,看看能不能控告四個孩子,從中撈一筆。


    ……


    木田今朝聽得忍不住問道:“如果他們不是盜賊,他們手中的地圖又是怎麽來的?”


    毛利小五郎說道:“那是當地製作的光觀地圖,隻是多加了一個意味著有東西的叉。”


    “警方沒辦法認定,那一定就是標誌贓物的藏寶圖。”


    “畢竟可以埋其它東西,比如阿笠博士就在那邊埋了時間膠囊。”


    “還有就是可以說成約會地點,在那邊見麵。”


    木田今朝問道:“和誰見麵?”


    “我剛才說的隻是一些假設,”毛利小五郎說道,“我向警方打聽過,那兩個人回答的更絕,他們說是去看風景。”


    伏特加大樂,“這借口真不錯。”


    木田今朝感慨,“確實是無懈可擊。”


    毛利小五郎翻記事本,“我去走訪過,他們其實還有一個老大,問題在於那個人已經死了。”


    “哦,是黑吃黑嗎?”伏特加問道。


    “不是,可以肯定是車禍。”毛利小五郎說道,“並不是意外。”


    木田今朝思索,“那麽,如果說那人是珠寶大盜,就有可能留下這張圖?”


    毛利小五郎點頭,“是這樣沒錯,但人都燒成飛灰了,警方也沒辦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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