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惡笑著大聲陷害,“大哥哥,女人隻要甜言蜜語,就手到擒來是什麽意思?”


    “嗯?”女律師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去。


    英俊青年嚇了一跳,從之前的事情就知道,女律師對男士的某些問題是深惡痛絕。


    “那什麽……”


    工藤新一再次揮棒打擊,“蘭姐姐,這是剛才大哥哥自己說的。”


    “不不,小朋友你別亂說啊。”英俊青年急忙岔開話題,“那個,初次見麵。”


    “啊?”工藤新一愣了,怎麽不認識?


    “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柯南!”鈴木園子從毛利蘭身後冒了出來,顯然是火冒三丈。


    “園子小姐!”英俊青年強笑,滿頭是汗。


    鈴木園子瞪眼,“柯南,是真的嗎?”


    “呃……”工藤新一不知道該怎麽說,他才不想管鈴木園子的事情呢。


    英俊青年發現女律師也在看他,壓力山大,“園子小姐,請聽我解釋。”


    鈴木園子掉頭就走,“不用解釋,我們完了!”


    “園子小姐!”英俊青年追了上去。


    毛利蘭吐舌頭拍心口,“幸好走了,是園子非要跟來的,我不讓她過來,她就說正好要在這邊約會。”


    “明明就是騙我先說出地址,然後才把約會放在這裏的。”


    “真是太狡猾了,對不對?”


    工藤新一疑惑,這是在跟誰說話啊?


    毛利蘭提起蛋糕盒子,“對了,我買了您喜歡吃的蛋糕,我們一起去吃吧。”


    女律師冷哼,“你自己吃吧,我現在已經氣飽了。”


    “媽媽。”毛利蘭上去挽著手臂撒嬌。


    “哎?”工藤新一猶如被晴天霹靂打中了,怪不得感覺很熟悉呢,原來是毛利蘭她母親妃英理。


    難怪目暮警部會輕易的交出指揮權,讓她協助調查。


    難怪警察們都麵容古怪,想笑不敢笑呢。


    也怪不得她是一肚子火氣,滿身的殺氣呢。


    就昨天晚上那個的電視直播,就毛利小五郎昨天晚上的那番話。


    妃英理沒去把毛利小五郎碎屍萬段,就算是理智的了。


    難怪剛才對那凶手那麽狠,雖然人家是罪有應得,但也用不著把人家搞得崩潰吧。


    搞了半天,是因為不忠問題的遷怒。


    那凶手也是倒黴,正好遇上一肚子火氣沒處撒的妃英理。


    本來證據不足的事件,卻被妃英理硬是誆出了一堆現場證詞。


    關鍵是前後不一,內容矛盾,很容易讓人明白真相是什麽。


    就算他能自圓其說,陪審團也不會相信他。


    ……


    “媽媽,我們去吃西餐吧。”


    “說到西餐,你這裙子是不是短了點,雖然溫度還高,但畢竟已經入秋了,要小心肚子容易著涼啊。”


    “是是是。”


    “還有你這妝是怎麽回事?”


    “我自己作的,怎麽樣?”


    妃英理冷哼,“什麽怎麽樣,純粹是昨天晚上沒睡好,而進行的掩飾吧。”


    “怎麽會。”毛利蘭幹笑。


    工藤新一聽得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昨天晚上一回家就打電話是打給妃英理,好不容易約她出來。


    然後又打電話跟鈴木園子聊天,訴苦,聽取怎麽給父母援場的辦法。


    而鈴木園子肯定是沒說什麽正經的事情,更是幸災樂禍的要跟著看熱鬧。


    毛利蘭拒絕,鈴木就拿約會當借口,所以才會在同一家咖啡廳。


    最後,毛利蘭是一個人琢磨,要怎麽跟母親解釋父親的事情。


    結果晚上沒睡好,恐怕是不但麵容憔悴,還有黑眼圈。


    所以不得不化個妝遮掩,好裝得若無其事。


    ……


    西餐廳。


    坐下以後,妃英理指江戶川柯南,“蘭,你有空聯係他家人,盡快把他送走。”


    毛利蘭不想談這個,直接換了話題,“對了,媽媽,你怎麽跟柯南在一起的。”


    工藤新一爆汗,這個問題真不能說開了。


    妃英理詫異,“他不是你帶去咖啡廳的嗎?”


    “我去洗手間!”工藤新一見勢不妙,立刻要遁走。


    妃英理一把抓住江戶川柯南,“你給我站住!”


    毛利蘭小聲道:“媽你幹什麽?”


    妃英理瞪著江戶川柯南冷聲道:“蘭你還不明白嗎?這小子在跟蹤你。”


    “啊?”毛利蘭傻了。


    工藤新一實話實說,“我隻是好奇嘛,想看看蘭姐姐打扮得這麽漂亮,是要和什麽人約會。”


    妃英理冷哼,“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一個人跑出來。”


    “我就是好奇嘛。”工藤新一低頭認錯。


    “媽媽,他隻是小孩子。”毛利蘭不忍心的幫忙勸說。


    妃英理搖頭,“他的好奇心太過旺盛,遲早會出事。”


    “正因為是小孩子,所以才麻煩。”


    “他不用負責,責任全在你們身上。”


    “一旦這小子在我們家出什麽事情,賠錢都是小事,你爸爸十有八九會坐牢。”


    “哪怕是現在,他平安無事,但隻要他父母報案說,他們的孩子失蹤了,懷疑是被誘拐的。”


    “阿笠博士,你和你爸爸搞不好都會坐牢,隻要他們認定了,官司根本打不贏。”


    “這不是在危言聳聽,我隻是要告訴你,這個社會不是你想怎麽樣就能怎麽樣的。”


    “你要明白,就算在大街上撿一隻狗回家養,也需要去辦狗證,否則隻能關在家裏。”


    “如果一條狗沒有狗證狗牌,那麽它一旦出門以後,有可能會被當作流浪狗抓走,關起來,然後處理掉。”


    “而這還不是狗,他是一個小孩子。”


    “寄宿有寄宿的規則,不是你說他寄宿,他就是寄宿的,現在隻是沒人查而已。”


    “幸虧你們安排他上了小學,否則警察找就上門了。”


    “義務教育不僅僅是國家的事情,也是每個孩子家庭的事情。”


    “孩子正常,卻不送孩子上學,那是要吃官司的,甚至會被剝奪監護人的資格。”


    “這種事情雖然在我們國家非常罕見,但在國外卻有不少。”


    “法院把孩子從親生父母身邊帶走,送到福利機構或其他人家的案例,比比皆是。”


    “扯遠了,”妃英理推了推眼鏡,“總之,蘭,你們最好把他送走,既然阿笠博士說是親戚,那就讓阿笠博士照顧他。”


    毛利蘭不甘心訴說,“媽媽,阿笠博士根本照顧不了他,說句不好聽的,阿笠博士連他自己都照顧不好,生活是一團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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