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攝棚裏鴉雀無聲,主持人鬆尾貴史擦著滿頭冷汗示意,“好,好的,到此為止,我們進行下一個環節。”


    助理主持人永井亞矢子連忙助場,“好的,我們進行下一個環節。“”


    “犯人就是你!”


    “現在我們要播入一份四分鍾的錄像,看過錄像之後,請您猜一猜誰才是真正犯人。”


    ……


    畫麵切換,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亞矢子你幫我頂一下。”鬆尾貴史說著就捂著肚子跑了。


    助理主持人永井亞矢子張口卻來不及說什麽了,她還想讓鬆尾貴史頂著,她去補個妝呢。


    瞄著旁邊自得的毛利小五郎,強拉出一張笑臉送過去。


    如果這是冷笑話,那它成功的把所有人都凍得冰冷。


    ……


    台下。


    毛利蘭卻是火熱的,怒火高漲到似乎都要燒起來了,說話已經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崩了。


    “他這是什麽意思啊!”


    “蘭姐姐,你知道的,大叔每天晚上都在醉熊酒家。”


    工藤新一努力的幫忙降溫,以免她在這裏大鬧起來。


    “那今天晚上呢!誰知道他會不會跑過去找什麽小靜!”


    “我們跟著他就行了,冷靜,蘭姐姐。”


    “對了,我們把他看住了。”毛利蘭緩下來了,


    工藤新一鬆了口氣,“對,沒錯。”


    “柯南你也會幫我,對吧?”


    “那是肯定的。”


    “很好,我們等結束就把他帶回家,今天晚上就不讓他出門了,這樣他哪兒也不能去了。”


    “嗯,說的沒錯,蘭姐姐。”


    毛利蘭握拳,“要是敢逃跑,就用鏈子他拴起來。”


    “呃……”工藤新一嚇得瀑布汗。


    因為腦補畫麵中的那個被鐵鏈子拴起來的人,那張臉不是毛利小五郎,而是他工藤新一!


    ……


    四分鍾錄像結束之前,主持人鬆尾貴史踩著點回來了。


    “抱歉,實在是肚子不舒服。”


    助理主持人永井亞矢子能理解,毛利小五郎那通電話太寒磣人了。


    “鬆尾先生,您流這麽多汗,要不要補個妝?”


    “不用了,都已經擦掉了,就這麽上吧。”


    主持人鬆尾貴史坐回他的位置上,助理主持人永井亞矢子和毛利小五郎也連忙回到位置上。


    錄像問答,誰是凶手。


    毛利小五郎完全沒看那錄像,不過隨便蒙了一個,倒是蒙對了。


    ……


    節目拍攝結束,主持人鬆尾貴史與毛利小五郎握手,“毛利偵探,今天能夠請到您,真是太榮幸了。”


    “哪裏哪裏,還得感謝您給我這個揚名的機會,不過……”


    “爸爸,你看你都說了什麽!”


    毛利小五郎剛想說把他說的那段刪掉,毛利蘭衝了上來。


    “你們聊。”主持人鬆尾貴史不管他們,到旁邊打電話。


    毛利小五郎頭痛,“蘭,你別鬧!”


    “是爸爸你在胡鬧吧!”毛利蘭咄咄逼人,“老實說,那個小靜是什麽人?”


    毛利小五郎哭笑不得,“根本沒那個人。”


    毛利蘭握拳道:“胡說,爸爸這次別想蒙混過關!”


    毛利小五郎沒好氣的說道:“跟你說不清楚,懶得跟你說。”


    毛利蘭咬牙切齒,“哼,總之我今天會一直跟著爸爸。”


    “那你跟好了。”毛利小五郎不管她,等鬆尾貴史。


    鬆尾貴史卻是抓了個工作人員,“知道諏訪先生在哪裏嗎?我打電話給他,無論是行動電話,還是混音室裏麵,都沒有人接。”


    “諏訪先生好像一直在混音室吧?我找四樓的人去看看。”


    “嗯,快點。”


    鬆尾貴史掛斷電話等著,毛利小五郎不好打擾,也就跟著等。


    片刻之後,工作人員驚慌的爆料,編導諏訪道彥死了。


    鬆尾貴史抓住他,“你說什麽?冷靜點,說清楚,再說一遍!”


    “是,四樓的人剛才去混音室看了,說是編導諏訪道彥死在混音室了,裏麵全是血。”


    “不會吧!”諸人大驚,毛利小五郎和工藤新一則立刻跑了,毛利蘭跟上。


    ……


    四樓。


    雖然不知道混音室在哪裏,但人群圍著的,顯然就是了。


    毛利小五郎被人群擋在外麵進不去,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卻仗著身材矮小,一路鑽進了房間。


    迎麵的大翻窗上全是血,血一直滴落到地上。


    一個中年胖子坐在窗戶下麵,滿頭滿身都是血。


    行動電話在地上,在他的手邊。


    另外還有一把裝著消音器的手槍,在他身前不遠處。


    工藤新一打量現場,有什麽讓他感覺不自然。


    最終目光盯在大翻窗上,看著那一大灘血入神。


    死者是頭部中彈,無論怎麽樣,血都不會橫著流,所以窗戶上應該隻是一團血花。


    如今這樣,怕是死者當時倒在了窗戶上,把窗戶壓低了。


    這樣血才能橫流,而死者也是從窗戶上滑落,才這樣坐著。


    等等,與其說倒在窗戶上,不如說從窗戶逃跑。


    死者看到凶手突然進來,無處可逃,隻能嚐試跳窗戶。


    不,也不對。


    如果他當時是坐在房間裏麵的,那麽凶手進來以後,開槍的時候,他不會在牆邊,不會死在那個地方。


    如果是凶手進來以後,一開始沒有開槍,死者慌不擇路的要去跳窗戶,那倒是會這樣。


    但相比跳窗戶,呼救更簡單吧?


    畢竟現在正是上班時間,走廊裏肯定是有人的。


    所以,除非是在凶手進來的時候,死者就在窗戶旁邊,才會有現在這種狀況。


    工藤新一突然發現他飛了起來,再一看是毛利小五郎的手到了。


    雖然他的人,還沒有擠進來,但手已經可以伸進來了。


    “可惡,小鬼你給我出來!”


    毛利小五郎氣急敗壞的把江戶川柯南拎出來,塞在毛利蘭的懷裏,惡狠狠的咆哮,“你給我看好這小混球!”


    “再讓我看到他在現場亂跑,今天晚上就把他送去給阿笠博士,從此以後不準他進門!”


    “我管他什麽父母車禍,還是沒人要的棄兒,再讓他這麽折騰下去,我先得被兒童福利機構,告得進監獄了!”


    “聽到了沒有!啊!”


    “是!”毛利蘭氣勢微弱,抱著江戶川柯南迅速撤退。


    工藤新一大急,在毛利蘭的手臂中努力掙紮。


    但很無奈,現在是江戶川柯南。


    人小力弱,根本掙脫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現場離他越來越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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