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陣心情不好,幹脆去酒店開了房間。


    洗澡,然後去做頭。


    一直到深夜,也就不回去了,就在酒店裏休息。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回家,大家都還沒回來。


    得,進係統發泄吧。


    無論如何,這邊還有係統女神和係統男神兩個人陪著。


    ……


    上午。


    在係統中調整好心情以後,出來打電話給米花警署,處理警報器的事情。


    陪著趕來的警察去町工廠轉上一圈,帶他們到處拍照,算是留個證據。


    雖然沒有被撬的痕跡,也沒有翻箱倒櫃的痕跡,更沒有少掉什麽電器和家具。


    但有沒有被盜,現在實在不好說,隻能等誰發現丟東西了再說。


    ……


    送走了警察,黑澤陣摸出口袋裏的名片,琢磨著什麽時候去看看,裝套監控。


    但是沒有人在的話,監控也是擺設。


    似乎,還是養條狗看家更實用。


    正想著呢,一輛大巴士開了過來。


    是伏特加帶著大部隊,乘夜總會幫忙叫的巴士回來了。


    大家都是暈乎乎的,顯然是昨天晚上喝太高了,至今沒清醒呢。


    這種狀態,什麽事情都幹不了,隻能讓他們回去睡覺。


    幸好都還能走,不用人送。


    不過毛利小五郎是一個人走,他這狀態過十字路口,實在夠嗆。


    安全起見,黑澤陣陪同送他過了十字路口,然後打電話到毛利家,讓毛利蘭下樓來迎一迎。


    ……


    在毛利蘭的感謝聲中,黑澤陣掛斷電話,回到家準備接收送貨上門的家電家具。


    想到送貨,也想起了買酒的事情,打電話給銀行,讓他們匯款一千萬法郎。


    ……


    下午一點,兩輛貨車開過來。


    黑澤陣簽收貨物,指揮四個人幫忙把各種東西放好,尤其是樓上。


    當然,四個人,每人三萬日元小費。


    四個送貨員頓時眉開眼笑,開始幹活。


    ……


    搬運擺放,安裝調試。


    一個下午時間過去,伏特加的房子就有家的感覺了。


    黑澤陣上上下下轉了一圈,感覺不錯。


    關好門,回町工廠,準備吃晚飯。


    結果發現,包括伏特加和木田今朝在內,都還沒醒呢。


    黑澤陣哭笑不得,幹脆不管這幫醉鬼。


    留了個字條,也就走了。


    ……


    黑澤陣摸出巨木企業的名片,照著上麵的私人電話號碼,打電話給大木會長。


    結果,接電話的卻是目暮警部。


    黑澤陣很意外,“啊,目暮警部?”


    “請問您是?”


    “黑澤陣。”


    目暮警部也很意外,“哎?黑澤先生您怎麽會有這個號碼?”


    “昨天晚上在銀座的夜總會看到他,接了他的名片。”


    “毛利小五郎是不是也在?”


    “在,怎麽?”


    “他的名片在大木先生的口袋裏,我打電話去找過他了,毛利蘭說他宿醉嚴重無法工作,這麽說來,你們都是在那邊遇到的。”


    黑澤陣好笑,“應該是,想來是昨天夜裏,他們喝酒時互相遞了名片,我沒給名片是因為沒帶出來。”


    “原來如此,那麽您找他是?”


    “我這兩天去山形那邊玩了一趟,米花警署說報警器響過,隻是檢查起來也看不出來是不是遭到小偷了,所以想找他聊聊樓宇安全。”


    “這樣啊。”目暮警部也不知道該怎麽說,總不能直說,黑澤陣不遭賊才奇怪呢。


    黑澤陣沒想那麽多,“話說,他怎麽了?是遭綁架了,還是被打劫了,他的移動電話怎麽在您手中?”


    目暮警部詫異,“您沒看報紙嗎?他死了。”


    “死了?還是他殺?”


    “死亡原因初步斷定是心髒病,是不是他殺,還在調查。”


    “就是突然死亡?”


    “對。”


    “很好。”


    “啊?好什麽?”


    黑澤陣笑道:“我本來想跟他做筆生意,現在感覺可以把他公司買下來。”


    目暮警部沒好氣的說道:“黑澤先生,要不是大木先生死於家裏的床上,而且他家進出都需要識別身份,我現在就要把您列入嫌疑人裏麵了。”


    黑澤陣詫異,“識別身份是什麽意思?”


    “這我在電話裏說不清楚,您還是買份報紙看看吧。”


    “行,他家在什麽地方,能讓我去看看嗎?”


    “話說,您昨天晚上在哪裏?”


    “查不場證明啊?”


    “不介意的話,還請說一下昨天晚上的行程。”“可以,我說,您記一下。”


    “準備好了。”


    黑澤陣思索,“我們一行二十多人是昨天下午乘坐新幹線,由山形回到東京。”


    “出了東京站那個大迷宮的時候,天已經暗了。


    “然後就去銀座隨便找了一家夜總會,我喝了點酒,然後就去找老板娘,打算結賬先走。”


    “我是在老板娘那邊碰到大木會長,接了他的名片。”


    “當時應該有七點了,具體時間,真沒在意。”


    “我從夜總會出來,在街上隨便找了個中餐廳吃晚飯,後來是晚上八點半左右去的酒店。


    “晚上九點左右開始做頭,一直到深夜。”


    “接著吃了點宵夜,上樓睡覺。”


    “以我這頭發的顯眼程度,酒店大堂值班人員應該能證明,我後來沒有出去過。”


    “就是這樣。”


    目暮警部記錄好了,又瀏覽了一遍,“您為什麽離開夜總會?”


    黑澤陣實話實說,“太鬧騰了,我擔心他們弄傷我頭發。”


    目暮警部哭笑不得,“這理由真夠強大的。”


    “總之,您可以去查。”黑澤陣沒好氣的問道,“話說回來,他的死亡時間是幾點?”


    “這個,淩晨兩點半左右。”目暮警部遲疑著答道。


    黑澤陣揶揄道:“真是好時間,這要是較真的話,半個東京都的人都有嫌疑,都無法證明到底是在睡覺,還是跑去作案了。”


    “嗬嗬。”目暮警部尷尬的岔開話題,“我把大木家的地址報給您,您要來就來吧。就這樣。”


    “您稍等,我叫出租車。”黑澤陣叫了一輛出租車,一邊接聽,一邊報給出租車司機。


    ……


    大木家,一座豪宅。


    黑澤陣按門鈴,白鳥警官帶著一個中年人出來了,正是昨天在大木會長身邊的那個隨行人員。


    “呀,黑澤先生,晚上好。”


    “白鳥警官,這位是?”


    “您好,我是大木會長的秘書三浦。”


    黑澤陣實話實說,“哦,我在電話裏聽目暮警部提到身份識別,想了解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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