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畫!你就知道畫畫,你……”


    簱本麻理子氣急敗壞的衝上去,把兒子的畫架衝了,奪過畫作要撕了,卻看愣住了。


    然後怒火衝天的把畫作扔海裏了,“以後不準再畫!”


    “不!”簱本一郎有反應了,驚慌的撲到船邊,要不是目暮警部拉著,恐怕要跳船了。


    工藤新一趴在欄杆上,努力眺望那一張張漂浮在海麵上的畫作,試圖找到點什麽,讓簱本麻理子生氣的東西。


    但一時之間,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


    目暮警部帶走了簱本一郎,乘警用直升機先走。


    簱本北郎和簱本麻理子夫婦乘遊輪的直升機,也跟著去東京都,去為兒子找律師。


    至少弄個精神異常,讓兒子免除牢獄之災。


    毛利家三人和簱本家其他人留在遊輪上,跟遊輪一起去東京港。


    簱本祥二自告奮勇的,用自動販賣機裏的食物給眾人準備晚餐。


    簱本夏江和簱本武沒有出現,顯然簱本夏江還不能接受簱本武就是財城武彥的事實。


    簱本秋江和簱本竜男來了,但沒多久就為了鈔票的事情爭吵起來,然後不歡而散。


    最後就剩下毛利家三人,麵對簱本祥二的盛情款待,三人帶著試一試的勇氣品嚐了他做的西餐。


    呃……


    沒吃出來哪裏好,完全是自動販賣機的味道。


    再吃,很快吃出心得了。


    因為不好改動,所以沒怎麽改動的食材,依舊是那個味道。


    而凡是被簱本祥二加工過的,他誇誇其談的得意之作,那就不用吃了。


    那菜式看起來嘛,擺得相當漂亮。


    但味道,怎麽說呢,確實不能說不好吃,但也不能說好吃,總之就是說不上來,吃過一口,就不太想吃第二口。


    照這麽說的話,還真是難為這位了,能夠把餐廳經營下去,隻虧損幾千萬日元。


    也難怪,這位會說要多準備食材。


    這位的餐廳裏,每天不知道要浪費多少。


    嗬嗬!


    ……


    夜裏,遊輪抵達東京港。


    毛利家三人堅定的推辭了簱本祥二的好意,推掉了再免費吃頓宵夜的邀請,一起閃人了。


    情願自個兒花錢,去街頭吃拉麵,也不想再吃那不知道什麽味道的美食。


    那東西,真不是他們這些俗人能夠享用的。


    ……


    夜已經深了。


    毛利小五郎看著時間,估摸著等夜間公交車得等睡著了。


    拿出了移動電話,“喂,魚塚啊,睡了嗎?”


    “毛利?你問想幹嘛?”伏特加不傻,“不會是這時候回來了,然後沒車,想讓我去接你?”


    毛利小五郎滿臉堆笑,“嗬嗬,幫個忙唄。”


    “幫不了,我喝酒了,開不了車。”


    “我又不是叫你親自過來,司機先生呢,拜托拜托了。”


    “你真想的出來,這大晚上的,你好意讓人家跑一趟?你還叫出租車吧。”


    “我沒錢啊,你是知道的,我哪有餘錢坐出租車啊。”


    “得得,我給你報銷,別囉裏囉唆了,耽誤我又死一回。”


    “啊,那真不好意思呢,你繼續努力奮鬥吧。待會兒見。”


    毛利小五郎喜笑顏開的掛斷了電話,沒注意工藤新一揶揄的瞄著他,目光裏盡是鄙視。


    毛利蘭也聽清楚了,無奈的抱怨,“爸爸,你怎麽能讓別人幫忙付賬呢!”


    “有什麽關係,他又不差這幾萬日元,可是我缺啊。”毛利小五郎絲毫不覺得臉紅,“能省就省嘛,那是幾天的夥食費呢。”


    “爸爸!”毛利蘭感覺要內傷了,氣得忍不住跺腳。


    “哎呀,人家都不介意,你在這裏急個什麽勁啊。”


    毛利小五郎振振有詞,毛利蘭頓時沒話說了。


    工藤新一也無語,這位的臉皮厚度,搞不好整個人就剩下臉皮了,沒別的了。


    ……


    毛利小五郎叫了出租車,等回到家門口樓下,讓毛利蘭帶著江戶川柯南先走,他指揮出租車繼續走。


    向前直走,左拐,然後停在樓下。


    毛利小五郎再次打電話給魚塚三郎,表示已經到了。


    伏特加表示會從窗戶裏扔拿給他,同時去打開窗戶,扔了一捆錢砸下去。


    毛利小五郎接住了,“謝了。”


    然後發現是十萬日元,“喂,這太多了吧。”


    “快走,有什麽明天再說,別吵到大哥。”伏特加壓著嗓子小聲叮囑。


    “知道了。”


    毛利小五郎也沒再上車,當場數了錢,付賬給司機。


    拿到找的零錢,向二樓的伏特加揮手致意後,也就走回去了。


    伏特加關上窗戶,回去繼續玩電子遊戲。


    黑澤陣也不再關注,他聽到了汽車停下的聲音,所以到窗戶旁看了。


    ……


    第二天,周一。


    工藤新一一早就起來看報紙,想看看簱本家的新聞,看看簱本家到底隱藏著什麽秘密。


    結果,頭版是越獄的消息,昨天晚上有犯人越獄了。


    翻遍報紙,也沒有找到關於簱本家事件的報道。


    “柯南,你在翻看什麽啊?”


    “蘭姐姐,我在找簱本家事件,不知道為什麽,沒有刊登。”


    “可能大家還不知道吧,無論警方,還是遊輪的船員,都有義務保密。”


    “這樣啊。”


    ……


    上午。


    毛利蘭聽到電話響,去接了電話,“這裏是毛利偵探事務所……”


    “是我,我是目暮,你父親呢?”


    “啊,是目暮警部啊,我爸爸在睡覺,我這就去喊他。”


    “不用了喊了,在家就好,我馬上過去。”


    “什麽?”毛利蘭很是意外。


    “就這樣。”


    目暮警部掛斷了電話,毛利蘭連忙去喊毛利小五郎起床。


    ……


    二十多分鍾後,目暮警部乘著警車來了。


    正裝的毛利小五郎在樓下迎接,“警部,昨天簱本家的事件,還有什麽不清楚的,您打電話讓我過去就是了,怎麽勞煩您過來呢。”


    “你這偵探當的。”目暮警部沒好氣的把報紙拍在毛利小五郎身上,“這麽大的事情,居然還不知道。”


    “什麽?”


    毛利小五郎接過報紙,發現目暮警部已經上樓了,連忙跟上。


    ……


    毛利偵探事務所。


    毛利小五郎請目暮警部坐下,這才有機會看報紙上的新聞。


    毛利蘭端上準備好的咖啡,站在一邊旁聽。


    工藤新一也十分好奇,怎麽會這麽大的陣仗。


    “湯田?”毛利小五郎疑惑的看目暮警部,“不會是那個湯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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