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伏特加也回家吃飯了,看著琴酒就心虛,因為研究小鋼珠掉落率的項目又失敗了。


    琴酒看出來了,不過沒說他,讓他去點餐,帶著雜役一起吃晚餐。


    “昨天大家喝了不少酒,今天就別喝了,弄點套餐就行了。”


    “我知道了,大哥。”


    ……


    中華料理是,十份豬肉春卷四十個,十份牛肉煎餃子五十個,二十籠蟹黃小籠包二十個,外加羊肉湯兩罐。


    和式料理是,十份和式咖喱飯,十份烏冬麵,每份都配有一碟小菜和一碗湯,味噌湯,裙菜湯,海帶湯等。


    西式料理是,兩份海鮮披薩,二十份小薯條,一大瓶可樂。


    ……


    另一邊。


    宮野明美和雪莉的晚餐也準備好了,餐廳服務員請示後也開始上菜了。


    宮野明美沒有在餐桌上說正事,一是擔心被隔壁桌的保鏢聽,二是擔心破壞氣氛。


    晚餐,在輕鬆愉快的氣氛中開始,並一直保持到終場。


    ……


    餐後去逛街,去了男士不能進的女士店,甩開了四個保鏢,宮野明美這才向妹妹說,她有一個任務。


    沒想到妹妹沒當回事,反而說她也有任務。


    宮野明美心驚膽顫,“什麽任務?”


    雪莉挑著衣服,隨口說道:“知道工藤新一嗎?就是那個在報紙上自鳴得意的臭小子。”


    “工藤新一?他怎麽了?組織難道看上他了,要吸收他?”


    “不是,是他的狀態很奇怪。”


    “什麽意思?”


    雪莉思索,“嗯,本來不該說給你聽的,不過你是我姐姐,說給你聽也沒關係。”


    “那還是不說了。”宮野明美連忙說道。


    “沒關係啦,你又不會泄露出去。”雪莉反而說了,“一月份的時候,工藤新一遇上琴酒,被琴酒塞了顆藥。”


    宮野明美的臉色大變,“難道是你做的藥?”


    “不說這個。”雪莉跳過,“問題是三個月下來了,報紙上一直沒有報道,說發現工藤新一的遺體。”


    “朗姆派人查了,確定他沒回過家,但我還是想親自去看看,所以申請了任務。”


    宮野明美咬牙,拉著她到旁邊低聲道:“誌保,我希望你別再幫組織做藥了。”


    雪莉宮野誌保搖頭,“姐姐,你怎麽就不明白呢?”


    “是你不明白!那藥害死了很多人。”宮野明美有些控製不住火氣,但還是努力壓低聲音。


    雪莉宮野誌保倒是心平氣和,“姐姐,你得明白,我研究那藥的本質,並不是為了害人。”


    “隻是中間過程,免不了需要人進行實驗,而說句不好聽的話,藥物實驗總是要有人犧牲的。”


    “如果沒有人犧牲,藥物就無法推廣給大眾,就沒有藥物的成形和完善。”


    “相比起以後,無數人因為這藥而受益,現在這些人的犧牲都是值得的。”


    宮野明美耐住性子,“我明白什麽是藥物實驗,那是需要病人自願,而不是隨便找個人,懷著殺心,給他吃下去。”


    雪莉宮野誌保搖頭,“姐姐,你太主觀了,同時你也人為的,把人給區分成了各種身份。”


    “你認為病人才該去試藥,然後死了就死了。”


    宮野明美氣急,“不,我沒有這個意思。”


    “你自己回想一下你說的話,你就是這個。”雪莉宮野誌保歎道,“姐姐,你要明白,我也不希望有人死去,但藥物實驗是不可避免的,這是一個無法跨越的過程,這是一道無解的題。”


    “而且這藥不是用來治病的,是用來救命的,正常人也可以服用。”


    “我不能找個人兜售,說這藥能讓你怎麽怎麽樣的好,但後果是死亡。”


    “你說有幾個人會主動吃呢?大概隻有身患絕症的人,但我這藥卻不需要那種人。”


    “我知道,組織拿我的藥給人吃,是在殺人,但在我看來,那同時也在試藥。”


    “任何人的命都是命,我無法做決定,如今卻是正好有人做了,我看著就行。”


    “無論是什麽理由,我隻要看到客觀結果。”


    “打一個通俗的比方,我隻是一個賣菜刀的,無法決定買了菜刀的人,會拿菜刀幹什麽。


    “我要的隻是客觀結果,菜刀是不是好用,然後想辦法讓菜刀更好用。”


    “其它的事情,我管不了。”


    宮野明美總算說上話了,“既然管不了,那就不要管了。”


    雪莉宮野誌保失笑,“姐姐,你太天真了。”


    宮野明美氣得咬牙,“就算是天真,我也要說,你不要擔心組織,我可以帶你走,我們遠走高飛。”


    雪莉宮野誌保輕笑著摸了摸姐姐的頭,“不,姐姐,你搞錯了。”


    宮野明美氣得拍開她的手,“什麽?你難道不想離開組織?組織對你很好嗎?你清醒一點吧,組織一直隻是在利用你。”


    “我的姐姐啊,你的視野有問題,看東西的角度太狹隘。”


    “什麽意思?”


    “你首先得明白,那藥是組織先有的,我隻是跟進研究開發。”


    “是,我知道。”宮野明美黯然,因為那是父母的傑作。


    雪莉宮野誌保繼續,“換句話說,就是哪怕沒有我,組織依然會研究下去。”


    宮野明美期盼道:“那就讓他們研究去吧,我們離開這地方。”


    雪莉宮野誌保搖頭,“姐姐,這你就錯了。”


    “錯在哪裏。”


    “你太小看我了。”


    “什麽?你什麽意思?”


    雪莉宮野誌保捋了一下自個兒的頭發,“沒有我這個天才,他們的進度會慢很多。”


    “那又怎麽樣,都跟我們沒關係!”宮野明美氣苦。


    雪莉宮野誌保認真的說道:“但那會有更多人死在藥物實驗之下。”


    “啊?”宮野明美瞠目結舌,腦袋都呆滯了。


    雪莉宮野誌保自傲道:“姐姐,不是我自大,但隻有我在,才能保證以最少的犧牲,完成最終目標。”


    “如果沒有我,他們依舊會實驗,而那會死更多的人,這不是我們逃跑就能解決的問題。”


    “我的逃避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自私行為,隻會讓我出現心理負擔。”


    宮野明美孤注一擲,“那就檢舉揭發,把組織,把藥的事情曝光,就不會再有人因此而死了!”


    ……


    書外話:


    偶發妙想,總算給雪莉宮野誌保留在組織找到一個比較圓滿的理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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