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陣說完就走了,也不管安彥。


    食客鬆原晴男連忙跟上,他在警察麵前感覺很箍束,有些縮頭縮腦。


    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沒有阻攔,反正知道聯係方式和住處,有什麽事再去找便是。


    ……


    食客鬆原晴男看著救護車過來,想起正事來了。


    “老大,現在可以結賬了吧?”


    “急什麽?”黑澤陣示意手中的東西,“要不你幫我提著?”


    “嗬嗬。”食客鬆原晴男幹笑著避開了,沒有再說話。


    又走了一會兒,發現黑澤陣走錯路了,“老大,麵攤在這邊?”


    “我知道,我去提現金。”


    “哦。”


    黑澤陣示意去那邊的米花港酒店,食客鬆原晴男連忙跟上,他也理解,少有人帶五十萬日元現金在身上的。


    ……


    酒店。


    黑澤陣讓食客鬆原晴男拿著東西外麵等,他去開了間套房,然後用一百萬日元的支票付賬。


    前台驗證過,老老實實的找現金。


    黑澤陣轉身回去付情報費,食客鬆原晴男清點無誤後,拿著五十萬日元也就溜了。


    黑澤陣去麵攤還衣服和食盒,給了老板內滕浩治十萬日元。


    內滕浩治沒有推辭,也沒多問,謝過就收了。


    黑澤陣沒再多留,返回酒店休息,實在是懶得再回家了。


    ……


    另一邊,廣尾誌郎家。


    鑒識人員在地下室裏有發現,引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去看。


    一箱現金,數目有幾千萬日元。


    外國銀行的存折,數億日元的存款。


    這些都可以有,可疑的是好幾部移動電話和許多未用的電話卡。


    什麽人會準備這東西?隻有怕被追蹤到的人,才會這麽小心。


    那麽,為什麽呢?


    佐藤警官環視並不雜亂的地下室,拜托鑒識人員仔細檢查每一個地方。


    屋主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為了掩蓋這個秘密,不惜殺人。


    ……


    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搜索房子,高木警官注意到了異常的東西,拿給佐藤警官過目。


    “這是介紹學校的冊子,有什麽奇怪的?他有那麽多錢,給孩子找個好學校很正常吧。”


    “前輩,你看這個這個……”


    高木警官挑出一些,佐藤警官看著看著,臉色也變了。


    因為那是近來發生的,連續誘拐殺人事件中各個受害者的學校。


    高木警官斟酌道:“前輩,我覺得有可能,犯人是通過這些冊子來確定哪些學校的學費高昂,隻有有錢人才負擔的起,這樣他就不用一個個去踩點了,隨便挑一個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


    “我也覺得,我這就打電話回去。”佐藤警官打電話通知目暮警部,請他聯係辦這案子的同事聯合偵辦。


    ……


    連夜給所有受害人家裏打電話,說是找到了嫌犯和部分賬款,讓他們盡快到警視廳提供指紋。


    很多人連夜就過來了,警方幹脆把現金放到他們麵前,讓他們辨認,以免一張張調查。


    這些有錢人都不傻,個個在贖金上留了記號。


    不說在錢上畫圈打點的,還有硬記的。


    一億日元,不過是一萬張一萬日元,記不住每一個編號,但記一些特殊的連號,還是可以的。


    雖然犯人要求是自動提款機裏的鈔票,但那邊的鈔票也有連號的。


    結果,還真找到了。


    而通過比對現金上麵的指紋,確認是受害人的家屬,犯人是誰也就清楚了。


    為什麽地下室還要隔音,原因就是,犯人把人質關押在地下室,然後在那裏殺死人質。


    為免人質弄出聲音泄露到外麵去,所以隔音,讓一點聲音都無法傳到外麵。


    真相,令人不忍去想,實在是太重了。


    受害者們的家屬們紛紛用痛苦宣泄悲苦,警方沉默以對,默哀致意。


    ……


    另一邊,酒店。


    黑澤陣不知道他間接做了件好事,他就想把吵他起床的家夥幹掉。


    該死,天還沒大亮呢,誰這麽早打電話啊。


    黑澤陣拿著移動電話看了一下,發現對方有顯示電話號碼,不過他沒認出是誰的。


    無奈,隻能接了。


    “誰?”


    “是我,梅迪,黑澤你起床了嗎?”


    “我這邊還不到五點,我的大小姐,拜托你下次遲一個小時,最起碼半個小時。”


    “哦,我好像算錯時差了。”


    “你這麽說的話,要不要我送你一塊帶時差的手表啊?”


    “有機會再說,先說正事。”


    “要是麻生圭二的案子,你跟我說沒用,直接打電話給警視廳吧,那邊也調查出了一些事情,正要找國際刑警。”


    “好吧,那我就不打擾你補覺了。”梅迪·貝希斯有些泄氣。


    黑澤陣聽出來了,“對了,我去歐洲找你怎麽樣?順便給你買手表。”


    “不了,我最近很忙。”梅迪·貝希斯話一出口就後悔了,但已經收不回來了。


    黑澤陣能感受到僵硬的氣氛,無奈的歎道:“好吧,有機會再說。”


    “有機會再說。”梅迪·貝希斯也沒有別的話好說,幹脆掛了電話。


    黑澤陣歎了口氣,把移動電話關機,去補覺。


    梅迪·貝希斯那邊則仍然拿著移動電話,猶豫不決是不是反約黑澤陣,最後還是黯然的放棄了。


    隨著麻生圭二的案子有眉目,她最近確實會很忙碌。


    打電話約了,到時候卻沒辦法赴約,效果會更糟糕。


    刑警這個職業,注定了時間不由自個兒掌握。


    她知道黑澤陣有錢,如果她真要跟黑澤陣在一起,她辭職以後,黑澤陣能夠養得起。


    但她不願意,她想有自己的事業,她想當一名刑警。


    為此付出的代價,無論她是不是心甘情願,她都願意接受。


    如果這就是作為獨立女子的代價,那麽無論是酸的還是苦的,她都甘之如飴。


    ……


    另一邊。


    連續誘拐殺人事件的偵破,在警視廳內部迅速傳開。


    降穀零收到消息,這才知道安彥出事,於是去醫院看望他。


    當然,隻是偷偷的,他並沒有讓安彥知道他。


    降穀零讓同事出麵谘詢醫生,確定了安彥的病情,隻是被揍的不輕,沒有生命危險,應該也不會留有後遺症。


    降穀零大鬆了一口氣,也就撤了。


    話說回來,沒想到安彥會找琴酒去救他,而琴酒居然真去了,還順帶破了連續誘拐殺人事件。


    警方現在對琴酒的印象真不要太好,想抓他就更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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