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渣隻在袖口處,沒有延伸到袖筒裏,也就是說,凶手在脫外套之前,就把破碎的手表摘下來了。


    否則,脫外套的時候,破碎的手表應該會與袖筒內壁發生摩擦,多多少少會有一些玻璃渣會留在上麵。


    也就是說,凶手那時候已經的時候,已經注意到了手表損壞,很有可能已經扔了。


    那麽,遺棄手表的地點,就在酒店和橋之間。


    ……


    另一邊。


    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一早乘坐電車走了,回米花町上學。


    他們隻有一天假,如果是周五就會有連休了。


    可惜,這次是周三。


    工藤新一不想離開,想賴床耗過去,結果又被毛利蘭抱走了。


    她以為江戶川柯南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就帶著他到車上繼續睡。


    反正要回家拿書包,順便再刷牙洗臉也不遲。


    ……


    上午九點整,世井宣一要走了。


    警方一籌莫展,因為到現在,雖然找到了作案時的手套,還有墨鏡。


    但就是還沒有找到那塊破碎的手表,不知道世井宣一把它藏在哪裏了。


    在記者們的包圍中,世井宣一拎著包,在前台辦理手續。。


    橫溝警官很惱火,但沒有證據證明,那外套是世井宣一的,也就沒辦法扣留他。


    ……


    房間裏。


    黑澤陣看著電視新聞,看著世井宣一的樣子,感覺很不爽。


    係統女神的聲音突然響起,“琴酒,我剛才找我哥支了一招,我們把這個裝模作樣的家夥送進監獄。”


    “好啊,我也很討厭這家夥。”


    黑澤陣按係統女神說的,打電話給木田今朝,讓他把電話給橫溝警官。


    “喂,橫溝警官嗎?我是酒店的客人,我昨天晚上出酒店的時候,碰到過凶手圍巾男,我可以指證,那人就是電視上的世井宣一。”


    橫溝警官不敢相信,“真的?你能確定?”


    “是,他摔跤的時候,我就在現場,那時候我看到了他的臉。”


    “真是太好了。”


    橫溝警官大喜,連忙喊手下攔人。


    “世井宣一先生,抱歉,你現在不能走了。”


    “為什麽?”


    “因為電視直播,剛剛有位目擊證人打電話來,指證那個從酒店跑出去的圍巾男,就是你。”


    世井宣一臉色大變,“不可能……”


    “不可能什麽?”毛利小五郎冷笑,“是不可能被看到嗎,因為被圍巾包裹著?”


    世井宣一冷靜的說道:“確實是不可能被看到,但原因是我沒有作案,我不是凶手,那人一定看錯了。”


    橫溝警官笑道:“不,目擊證人說了,他是在圍巾男摔跤的時候,看到了他的真麵目,他就是你。”


    世井宣一頓時傻了,腦中回放當時的畫麵,喃喃的說道:“不可能,你們串通好了誣陷我!”


    橫溝警官鄭重的說道:“世井宣一先生,是不是誣陷,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但現在,你被捕了,作為殺死今竹智的嫌疑人。”


    “撲通!”


    世井宣一手裏的提包,墜落到地上,他知道他走不了了。


    而隻要給警方時間,警方肯定能找到那塊手表。


    ……


    之後,木田今朝帶橫溝警官一個人去房間見黑澤陣。


    就連跟來的毛利小五郎,也沒讓進房間。


    木田今朝為兩人作了介紹,然後也退出了房間。


    “黑澤先生,您真的看到了?”橫溝警官解釋道,“我不是懷疑您,隻是要確定您到底有多少把握。”


    黑澤陣點頭,“我確實沒有十足把握,但我有證據,可以證明,我與圍巾男近距離接觸過,所以我的話,可以當呈堂證供。”


    橫溝警官追問,“什麽證據?”


    黑澤陣把浴衣給橫溝警官,“這是我昨天晚上穿的酒店浴衣,圍巾男當時撞過來,與我擦身而過,這上麵應該有硝煙反應的殘留。”


    “哦,那真是太好了。”


    “當時圍巾男雖然包裹著圍巾,但他摔倒了,我看到他的臉,這就不奇怪了,不是嗎?”


    “確實。”


    橫溝警官點頭,心中也大鬆了口氣。


    隻要證明硝煙反應的殘留物是同一把槍,同一顆子彈,也就更有說服力了。


    “咚咚。”


    這時,有人敲門,是客房服務。


    黑澤陣去開門,拿過了送來的剪刀,然後剪浴衣的外層。


    “黑澤先生,你這是?”


    “這浴衣,我穿過,我不想能給你帶走,好在拿走外層,一樣可以分析硝煙反應。”


    “為什麽?”橫溝警官鄭重的問道,“黑澤先生這舉動,讓我不得不懷疑,你在提防警方?”


    “不,我隻是在提防公共安全課,我擔心被某些人設計勒索。”


    “啊?啊!”


    黑澤陣說了他被偷錢,朋友被裝竊聽器的事情。


    “這些我都報了案,你可以去查。”


    “是不是公共安全課幹的,我不知道。”


    “但我可以懷疑是,然後提防著點,不是嗎?這不犯法吧?”


    橫溝警官除了拉出一個苦笑,無話可說,因為水太深了,不是他一個小警察能搞清楚的。


    ……


    黑澤陣剪掉了酒店浴衣的外層,交給橫溝警官。


    “我其實不想出庭作證,所以你們最好可以找到鐵證。”


    “是,我們正在找他的手表,那東西肯定能證明世井宣一就是殺人凶手圍巾男。”


    “手表啊?很小的東西。”


    “所以至今沒有找到。”


    “你們別光顧著街道地麵,還有樹上,房頂上,周圍住戶的家裏麵。”


    “啊,你是說他扔到別人家裏了?”


    “當然有可能,如果落到一座老宅子的房頂雨水溝裏,搞不好幾十年都不會有人發現。”


    “我明白了,多謝指點,我這就回去找。”


    “慢走。”


    ……


    之後,黑澤陣留在酒店等消息,伏特加陪著木田今朝去采訪。


    雜役們繼續自由活動,毛利小五郎則跟著警方展開上天入地的大搜索。


    針對涉及範圍的住戶們,警方還挨家挨戶的上門,希望他們檢查各家的屋頂和院子,或同意警察去做。


    忙了一個白天下來,也沒有找到那塊表盤破碎的手表。


    不過橫溝警官匯總資料,發現有些住戶不在,於是一一打電話聯係,獲得進入許可。


    第二天,總算在一戶人家的屋頂上找到了破碎的手表。


    經過玻璃的對比檢驗,正是在桶山酒店門口摔碎的那塊,也就是圍巾男當時戴的手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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