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撫上他的臉,輕柔的摩擦著:“所以你讓人引來流水,把我救出去,還……還那樣對我,是嗎?”


    他的臉居然染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澀,卻又邪美的一笑,在我耳邊沙啞低語:“你若喜歡,我還可以免費服務。”


    這回是我,臉噌的一紅到底,他居然說願意為我口交,真想不到。在他熾熱的目光下,我有些手腳無惜,像個情竇初開的小男生。


    他修長的手指,在我耳朵上撫摸,一種涼涼的感覺擦過:“不許再丟,知道嗎?”


    我摸摸右耳朵,是他曾經送我的耳飾,那個曾經被我扔到了浴池裏的粉色。又摸摸左耳,那是墨言剛為我帶上的紫珠,有些不自然的對他笑笑。


    “都戴著吧,當是禮物,朋友間的禮物,你懂嗎?桃粉?”他淡淡的開口,聲音嘶啞性感。


    我擁上他的腰,抬眼看他,炅筠你的變化你知道嗎?盡管依舊霸道,卻開始顧慮我的感受了,這樣的你,讓我如何放手?他的眸子閃爍動人,就像有某種專門吸引我的魔力,我隻能獨自按下火熱念頭,我現在不能做什麽,一切都沒有想好,給我點時間吧。


    我努力回想到前幾句的對話,接著問出心裏的疑慮:“那你為什麽故意告訴流水,你是‘玖’的主子?你不知道著個秘密對與九皇子而言,是多麽重要嗎?”


    “那個時候,我的身份已經被皇帝試出,卻沒有讓石諾故意向流水暴露我的身份。”


    “嗬嗬……這個石頭,還挺有意思,不但故意泄露你的身份給流水,還把你織的圍巾送給了我。”


    “我說我怎麽找不到……”他忙把話尾咽下肚,轉開眼不看我。


    我伸手拉他的下巴,深情的望著他滿麵的羞紅,心裏被一種暖暖的東西塞滿,心的方向正式的傾斜,柔柔低語:“我很喜歡……”輕輕覆上自己的唇,去探索那想念的味道。


    炅筠低吼一聲,聲音嘶啞,性感十足:“你知道我禁慾多久了?還敢撩撥我?讓你好看!”他瘋狂的襲向我,那舌與舌的糾纏,似乎幾千年前,就早已經註定。


    “不打擾你們吧?”墨言的胸脯起起落落,聲音聽不出的喜怒,眼睛瞪著我紅腫的唇,有說不出的複雜神傷,冰涼的手將我從炅筠懷裏拉出,靜靜看著我眼,仿佛要看透我的心,我想閃躲,卻知道應該更堅持。如果,隻能擁有一個,我寧願自私一點,這次,我要勇敢!


    墨言的眼每看一分,竟傷痛一分,濕潤一分。而每一分,都好象在割我的血肉,他淡淡的笑著,在我眼前漸漸泛黃模糊,如同老式的照片,卻是永遠無法消滅的記憶。


    我張了張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隻覺得墨言好單薄,好飄渺,我想抓住他,卻無力的放下,我這樣自私的人,還配牽你的手嗎?我找不準自己的聲音:“對不……嗚……”我的對不起 ,沒有說完整,而每個字,卻仿佛遊走與刀刃之上,割得我遍體鱗傷,拚命的喊痛!墨言的唇,依舊是如此的溫柔,我在他口中,嚐到血腥的味道,那是他的心吧……


    我們吻的百轉千回,沒有人打擾,沒有人打斷,仿佛這個世界,都隻是為我們開放,包裹,獨立。感情的世界,先說對不起的,就一定是贏家嗎?感情的世界裏,沒有贏家。


    “看來,我也得來打擾一下了。”流水站在慘白的月光下,人也變的蒼白幾分,他對我笑笑,有些無力,有些掙紮,一點一滴的都是怎樣的不舍,卻仍舊那麽美艷,他向我伸出了手:“吻吻我吧,小獅子……”


    我的淚突然湧出,再也不受控製,拉著他的手,撲入他懷中,伴著淚的鹹,誰的辛酸和成了一首纏綿的曲調。他吻我吻的很細緻,仿佛要將我所有的一切,都拷貝下來。他留著這些記憶做什麽?陪著他一起落幕嗎?流水,流水,真的要像水一樣流出我的生命嗎?


    他一遍遍吸吮著我口中的液體,糾纏著我溫熱的舌,輾轉不去。


    良久,我靜靜的退到他們中間,默默的看著他們,笑不出,說不出,隻有濃得化不去的愛戀!不是沒有感情啊,隻是身體被占的一瞬間,心似乎也被他占了一半,原諒我這個不好的理由……原諒我……


    黑夜染黑了我們的眼,我們的發,卻染不黑我們的心,那心仍舊腥紅,仿佛被紮了一刀,正在湧血不止。


    他倆的身影如此單薄,仿佛隨時會被黑夜吞噬掉,仿佛隨時會消失在我的生命了,我的手伸了伸,緊了緊,攥了攥,多想拉住啊……


    流水拉著墨言,對我淡淡一笑,兩人轉身消失在黑暗裏……


    我的世界在瞬間崩潰,隻覺得黑暗是種殘忍的壓力,壓得我無法呼吸,無法思考,卻刺痛了所有感官,無所憑藉,無所依靠,人在這種無力承擔的痛楚下,必然要衝出一個發泄口,不是決堤,就是毀滅!


    所以,我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狼嚎,就此爆發在空曠的林子裏……


    “色色,你鬼叫什麽?把野兔都嚇跑了!”流水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我臉上掛著大片的淚水,表情呆滯得分解著這句話。


    我靠!


    我倒!


    眾倒!


    這……這……這傢夥,實在是太強悍了!是我聽錯了嗎?啊?是嗎?明明是個分別的吻,明明是的。我哪裏出了問題,誰告訴我,哪裏啊?啊?啊?我努力眨眨眼睛,一頭霧水。


    消失在黑暗中的墨言,再次出現在我眼前,溫柔的拉過我,靠進自己的胸膛,柔笑著,伸手將我臉上還掛著的淚珠子擦了去:“顏,去車裏休息一下,等烤好兔肉叫你吃。”墨言在我唇上狠親了一口,就像某個誓言那樣,信誓旦旦的感覺,然後轉身和流水抓兔子去也。


    我瞪大了眼睛,迷糊的看看炅筠,炅筠看看我,眼裏風暴炸起,看來氣的不輕。他一把拉過我,粗糙的指紋在我唇上使勁的擦了擦,低頭含住我的唇,一遍遍舔吮,牙齒,舌頭,嘴唇全部洗刷過好幾個遍。我腦袋一直處於懵懂狀態,對什麽東西好象明白,又好象不懂,人已經有些傻的氣質。


    生死偽善


    武林奪盟大會,這位二嫁新娘的麵紗也該接開了。老子一向有恩抱恩有仇抱仇,有女人不抱女人,有男人必抱男人!最討厭別人將我當旗子擺弄,當猴子戲耍。這老匹夫,我們的梁子是結下了。


    當我們一行四人,以帥的劈啪亂響的形象,出現在武林大會的時候,立刻引起了主辦方的充分重視。


    神秘的,千金買我一吻的炅筠;傳說中死了的‘墨居’墨言;還有歷來不參加武林大會的‘流齋’流水;最重要地,是帶帥帥的我,簡直是亮晃了所有人的眼,尤其是蘇家兄妹,更是如狼見肉,撲進了我懷裏。


    蘇丫,淚如雨下,就跟不要錢的鹹鹽水,掉個不停,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很自豪的飛了一眼給墨言,看爺比你有麵子哦。墨言好笑的看著我,又看看蘇丫,無奈的搖頭,比較困難的擠到我身邊,摸摸蘇丫的頭說:“看來,你的墨言哥哥是失寵了,這一死一活的,都沒有顏的幾月不見,來得讓你傷心。”


    “才不是!你活著的消息,大家都知道了,墨言哥哥還是最好的哥哥。”蘇女馬上改投懷抱,我眨眨眼睛,這傢夥,我剛抱熱乎他就來了。


    蘇景似乎凝望我好久,才深深吸了一口氣,笑問:“顏色,好嗎?”


    字還是不多,卻是真誠的關懷,我的笑在漸漸擴大,以為很開心的點點頭,可其中的辛酸誰又能知道呢?我覺得自己成熟了,卻又覺得不成熟的好,於是麻麻煩煩地又哈哈笑了兩聲,張開了懷抱:“來,抱一個吧。”


    蘇景也哈哈的笑了起來,張開了懷抱:“還是這樣的你好!”


    我們使勁的拍了拍彼此,顯然他的力道比我大,熱情度比我高,我被他拍得直咳嗽:“咳咳……還是你兜裏的銀票好!有空再打八圈麻將。”


    流水那廝噌的穿到我身邊,拍著我的後背,表情那個做作,那個心疼啊:“色色,小心肝,疼了吧?你個蘇景,下手不能輕點,心疼死我了!”


    嘩……一片倒地聲。


    真是難為眾英雄眾好漢的耐燙能力了。


    蘇景看看我,看看流水,又看看墨言,最後落在那個一直站在我身後的黑衣大款身上。別說是驚訝了,簡直有些驚傻。


    蘇丫和墨言絮絮叨叨的說了些什麽,又轉身飛回我身邊,再來個熱情的擁抱,前一個算是思念地,這一個算是相見地。


    炅筠胳膊一伸,將我拉入懷抱,用貂毛一裹,隻露出了我的腦袋。他低頭在我耳上咬了一口,聲音低啞充滿磁性誘惑:“別抱個沒完沒了,看著我鬧心。”黑貂下的手,迅速在我分身上摸了一把,雖然有衣服擋著,可我的臉卻利馬見紅,隻覺得身子燒得難受,無顏見未穿越而來的父老鄉親親親寶貝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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