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你還是回去專心經營你的‘炎逐’,忙完了再聚。”


    “流水,你也回‘流齋’吧,流星,流沙一定都想你了。”


    “我有些事情要辦。而這期間,也讓我一個人想想,誰才是我一輩子不想分開的人。然後我就去找那個人,和他一起,一輩子。你們誰也不許強迫我,誰也不許為難我,不然,就出局!”我很拽的把話講完,沒有辦法,現在我是太陽,就是光芒!


    三個男人與一個男人


    (個位親親:實在不好意思,我的文本被鎖了,剛申請解開,喜歡,就繼續看吧,大心從來不棄坑地。)


    坐上馬車,果真剩下我一個人了。


    那就走吧,先去武林大會,然後去流浪,選個陌生的地方,好好生活,若幹年後,遇見誰,就是誰!當然,三人中,已經娶妻生子的不要,已經有另一個男戀的不要,剩下的,遇見的,就過一輩子。


    雖然我最喜歡炅筠,可我也喜歡墨言,也tmd喜歡流水,是我爛情,還是老天耍我?世界上的事,真叫人費解迷茫。如果沒有墨言的假死,也許,我會和他一輩子,就這樣一起了。如果以鏡中夢境為準繩,我鐵定和炅筠一起,但前提是他沒有殺墨言。可等一切的誤會發生了,在我無助彷徨的時候,在我決定要用心對流水的時候,墨言活了!炅筠殺墨言的事實不成立了!在我對流水動心以後,我又該何去何從?


    天已經逐漸暖和,坐在馬車裏也不再那麽清冷,可心卻有些茫然。


    “顏……” 車簾挑開,一人影嗖的穿了上來,一攏白衣,顯得飄渺脫俗。


    “老婆!”前一刻,我瞪大眼睛,他不是走了嗎?後一刻,我閉上了眼睛,醉倒在他的溫柔裏。


    他的吻,像溫柔的風,卻又可以瘋狂的席捲一切,讓我知道他的思念有多重,有多深。我們相互糾纏著,唇舌間的眷戀,是生死後的重逢,分外珍惜。那迴蕩在彼此靈魂中的愛戀,讓我無法放開,深深的淪陷。


    知道有一種吻會讓人瑩濕眼眶嗎?我現在就是這樣……


    “顏,想你都要想瘋了……”墨言沙啞的聲音在我唇邊迴蕩,那雙深情的眸子,遍遍在我臉上愛撫著。


    “你個狠心的王八蛋!居然說扔下我,就扔下我不管了!相公很生氣,直接休了你得了。”我將臉一轉,不看他。


    墨言的聲音有絲紛亂,一邊用唇摩擦著我的五官,一邊柔聲求饒著:“顏,我錯了……”


    “真就不明白,你這軟性格,怎麽能當起‘炎逐’的主子!”本來很生硬的話,從我口中說出竟變成了撒嬌。


    墨言的笑如沐春風,夾雜著弄濃濃的膩愛凝視向我的眼:“相公,我這性格隻對你一個。”他對我眨眨眼睛,樣子還滿可愛的。


    我忍住笑的衝動,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他突然變得緊張:“顏,你別怨我沒有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好嗎?”


    “幸好我不是傻子,自己想到了。”其實,還是不大高興。我什麽都告訴他了,他居然還瞞著我,這也叫公平?


    “對不起,我不想的……顏,我隻想和你單純的在一起,不想你捲入到江湖的兇險裏。”他有些討好的看著我,希望我不要怨他。


    “好了,過去就算了,你將來若還有事情瞞我,我一定不會再原諒你!”凶他一眼。


    墨言立刻鹹魚翻身,幸福的將我抱起,放到腿上:“就知道相公最好!顏,你是怎麽知道我是‘炎逐’的主子?好聰明的腦袋!”


    “大哥!你派人去刺殺炅筠,而有個殺手本能一劍將我殺死,而我卻隻破了層皮。我想來想去,除了你,沒有人會珍惜我的生命,又想了想你以前種種不經意間的怪異,因此產生了懷疑的第一步。然後,‘玖’和‘炎逐’開戰,我卻一直毫髮無損。我想,如果我是‘炎逐’的主子,一定會先拿炅筠身邊的人下手。結果,沒人動我,我當然又想到你。最讓我確定的一點,就是你打算送我,又被自己捏碎的翡翠。我將它拚湊好,一麵是我的和你的名字,另一麵,我看了好久,發現它很像一個字,一個變形的‘炎’字提花。老婆,你說我是不是很聰明啊?不然都被你耍瘋了。”


    “顏,最聰明,我好好補償,好嗎?”他長長的睫毛卷卷,粉粉的唇嫩嫩,含笑落下,從輕輕的摩擦,到深深的糾纏,彼此間厚重的呼吸,落在對方身上,引起了嚴重的燥熱。他的手,滑進我的胸前,撫弄著敏感的凸起,我眼睛半眯,情慾亂竄,他溫柔的聲音在我耳邊充滿誘惑的低語:“顏,和我走吧。”


    “走?想去哪裏?”又一人影竄上馬車,成功的介入到我們的話題中來。


    而我此刻正躺在墨言的懷裏,衣衫半退,醉眼朦朧,意識不清的看向流水。


    這傢夥,好象是怒了!閃電般的出手將我糾了過去,眼睛笑成fèng,卻閃爍著危險的光:“色色,這就是你說的有事要辦?你喜歡上床,怎麽不找我?難道墨言也肯讓你壓?任你奔駛?”


    “我……嗚……”流水這廝一定瘋了,不然不會這麽兇猛,我的唇好痛。


    雖然我們這邊鬧得熱鬧,但我卻必須在紛亂中表彰一下車夫的敬業精神,不管你馬車上多少人,晃得多厲害,就是趕路,真地道!


    我們三個在馬上撕扯著, 我夾在他倆中間,彼此出手都不能用內力,隻能肉博。我是左擋右按地,他們到是生龍活虎地,我的衣服被他們拉扯的淩亂不堪,就像受到了蹂躪。而實際上,也受到了蹂躪,墨言環我到懷裏,用力的親吻著,流水拉扯著我的腰,攬在自己懷裏,繼續啃!兩個人一邊拳腳相加,一邊扯著我索吻,不知道要證明什麽,卻已經讓我淩亂不堪,胸口的紅色果實,已經暴露出一粒,在這樣的氣氛下,更顯得妖艷,刺激。


    車簾再動,我腦袋嗡的就罷工了。


    眨眨眼,看看滿臉風雪的炅筠。我吞吞口水,意識到自己現在的狀況非常地不好,頭髮淩亂,衣衫半退,臉色緋紅,說不是因為激情,誰信啊?炅筠二話不說,伸手就拉我,當然,流水,墨言一定是用力穩住我,這這麽一扯,一穩中,我的整個胸襟全部敞開,暴露在冷空氣中。


    炅筠倒吸了一口起,怒火中燒,鉗住我的下巴,熾熱而狂躁的吻便落下,就像是懲罰,惡狠狠地。


    有人拉我,不知道是誰,卻隻聽見嚓的一聲,我的衣服被扯了下去,雪亮的上身完全赤裸,下身也隻著了一件褻褲。就我這一身皮,曾經被青青蘭蘭綠綠笑話了好一陣子,問我是不是每天都泡在奶裏,而現在,這樣的半赤裸的我,更讓我覺得自己像三個男人的男寵!真tnnd鬧心!


    因為有人向後拉我,我自然是要往前沖,所以,整個人都撲進了炅筠的懷抱,他順手將我包裹起來,嘴角還掛了絲邪笑,低啞的聲音在我耳邊誘惑著:“真想嚐你。”


    我的心轟然間,又淪陷了。想就這麽綣在他懷了,多好。


    可混亂的場麵不是說停就停的,一時間衣飛人跳,拳腳疊加,我又成了三個人中間的犧牲品。這個拉過去,吻了一下;那個拉過去,咬了一口;又被另一個不小心揮了一拳。我就像個陀螺,被三天鞭子抽得滿身是傷,我這是招惹誰了?


    一布匹撕裂的聲音,異常尖銳的劃響,我眨眨眼,看著自己光溜溜的下身,又看看三個手上抓著布條的男人,爺終於怒了!


    隻聽啊啊聲不斷,馬車晃得嚴重,又聽:


    “啊……不要啊……”


    “好痛!”


    “嗷……”


    “嗖嗖……嗖嗖……放手!”


    “別,別,別這樣……”


    “啊……”


    “砰……”


    馬車碎了,一個全裸的,三個半裸的,全部都滾到了車子外,身子上青青紅紅的,就像剛做過某種床上運動。路人這叫個多啊,都在傻愣過後,指指點點,好不熱鬧……


    三個半裸的到是第一次這麽有默契,將全裸的我護在了中間,對看過的來人,怒目而視!絕對做要,你敢看,我就敢殺!


    換了輛大馬車,超豪華地,給足了打架的空間。


    你們不說話,我到要說說:“不是說好了,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嗎?幹嗎一定要跟著我!不首信用!”


    流水那廝將手指向了墨言:“他先來的。”


    墨言看看我,指指炅筠:“我看他將所有的兵權還給了皇帝,說要消失,我想他一定是要來綁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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