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我發自內心的笑笑,看開我越來越在乎他們了。


    ‘協君閣’一個優秀小倌的集中地,據說其中的小倌各個能歌善舞動,顧盼生輝,無論是才藝,還是姿色,都是所有勾欄院中的佼佼者。


    從哪裏跌倒,我們就要從哪裏站起。我要讓五虎知道,不是我給的建議不好用,是他們沒有運用好,現在看看我一個人是如何搞定這老傢夥的。


    一個人將披風上的帽子向前壓了壓,擋著臉,隨在某個闊姥身後,閃身進了‘協君閣’。


    挑眼打量一翻,聲色場所弄成這樣,也真是一稀罕品種了。


    品竹彈絲,歌舞進臨,同鼓瑟琴,綠海碧浪。男色,各個略施粉黛,一副嬌羞含怯的模樣,衣衫渺渺,皆有動人之姿。


    我快速掃了一圈,不見那有酒糟鼻子的肥姥。身形一晃,快速上了二樓,人們都很忙,似乎沒有人招呼我,這樣更好。


    到了二樓,我發現忙的人更多,幾乎都在恩啊,啊地亂叫著。古代隔音設施還真不怎麽樣,簡直擾民啊。不過,也許人家是故意的呢?這樣多引人春心蕩漾,簡直是活gg!


    “這位是……”


    “吱噶……咣……”人太俊拔也是問題,剛說大家忙,這會兒就有人盯上了我,想要問我是嫖客?還是小倌?沒有聽下麵的話,我信手推開了一扇門,大方的跨了進去。路過門口的時候,就這屋沒聲音,看來沒有人,避避再說,我現在可不想和別人混個臉熟。


    我剛跨進去,人就傻了,居然有雙錦靴!錦靴的上麵是雙修長的大腿,修長大腿的上麵,覆蓋著一華麗的紫色錦袍,錦袍上麵,隱現著繡功精美的古典玄紋,看到胸膛的位置,再往上就看不見了,那張臉,被我戴的狐狸毛鬥篷帽擋住了。


    我現在是跨出去也不是,往裏跨也不是,有些無法挪腳。


    “過來。”一個低沉有力,載著不可抗拒之勢的聲音響起。


    糾纏不清的誤會


    “不好意思,我走錯屋了。”我轉身就走,少跟爺玩酷,炅筠那廝都擺不平我,就你,嫩點!


    “我包你,留下。”他又開口。


    你nnd,竟然把爺我當成小倌了?包我,你很有錢嗎?錢?哈哈……好傢夥,找不到酒糟鼻,有你也算我今天沒白來。


    我轉回去,走到他身邊,看著他的鞋:“不知道你身上的銀兩夠不夠包我……”兩根腳毛。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他突然伸出手,圈上我的腰,拉扯的瞬間,我的帽子拂掉,他的臉顯現與眼前。我們皆是一愣,彼此間都有些失神。我居然覺得他有些熟悉,卻一時間想不出自己在哪裏見過。


    他若出水蛟龍,舉手投足間,都會讓你產生一股子壓迫感,一雙深潭般的眸子仿佛蔑視一切,卻也有絲不易察覺的陰狠。如果說炅筠是霸道的,那麽他則是霸權的。


    “把衣服脫了,服侍我。”他看了我半天,突然張口來了這麽一句。


    tnnd,怎麽跟爺說話呢?你真是賤到一定份上了!我又開始管不住自己的嘴,也不想管:“嘖嘖嘖……這麽好看的臉,還用得上這兒花銀子找小倌?你出去應酬一下,保證有人又有銀子,都合適啊!哈哈……隻不過,你被壓,而已。不過,你不用生氣,斷袖之樂,就在於安享合歡,不出力!嘿嘿……說不定,你被壓習慣了,還倒貼別人壓你呢。”


    他眯著眼打量著我,那眼裏突然有東西閃過,速度之快是我抓不住的,這傢夥不好對付!


    “你要多少金?”他麵不改色的問我。我要說他氣度好,還是說他聽不懂我諷刺的話,智商有問題?


    “金子?爺家的金子用來開屁股都嫌硬,要你的做什麽?不和你鬧了,爺走了。” 我暗用了一把勁,竟然沒有掙脫開他鉗在我腰上的手,心中暗叫不好,又惹了不該惹的練家子。我想他已經看出了我不是小倌,卻這樣糾纏,不太好脫手啊


    “你想要什麽?”他又問我。


    “我想要什麽,你都能給嗎?”我揚起渴望的臉,眼波流轉,唇微張,一般老頭被我這麽望,心髒不好的,就直接過去了;心髒好的,直接變得不好,也跟著過去了。


    “說吧。”他嘴角勾起一絲蔑視的笑。


    “放開我!”我冷冷的扔出三個字,手迅速的攻擊,身子像後旋轉,退到門口,拉開門,回過頭:“知道不,爺最討厭你這樣的東西,認為自己什麽都有,什麽都給得起!你以為你自己能掌控什麽?除了拉屎,吃飯,其它一概說了不算!就怕你哪天來個大小便失禁,吃的拉的弄混了!靠!你照樣做不了主!”我做個不太文雅的動作,就不詳細解釋是個怎樣的手勢,立起了哪根手指。


    我拉著門大步走了出去,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真讓爺生氣。不過,顛了顛手中的銀票,笑容逐開,哈哈……小樣,還抱著爺不放了,我到要看看你今夜是怎麽被扔出‘協君閣’的!


    我快速晃了一下,找到個很隱蔽的小包房竄了進去。等他發現丟了銀子,還不怒的翻城啊?爺今天還不走了,累死你也找不到在眼皮底下的我。


    如果說,我的眼神沒有問題,那個挺著大肚子有個酒糟鼻的傢夥竟來了?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嗎?還別說,真就往槍口上撞來了。難道說他約了人?竟然沒有和老鴇寒暄,徑直的往我小屋這邊顫來……


    現在躲也成,可躲出去,又怕被那讓我摸了銀票的傢夥逮住。想了想,還是一不做,二不休,把酒糟鼻一同拿下,再跑路。


    紅鼻頭咚咚的腳步聲,將地板震的呼扇呼扇地,他走到門口,肥手咣的一聲將門推開,大赤赤的走了進來。我從背後將冷冷的匕首逼在他脖子上,問:“搶劫你懂嗎?”


    紅鼻頭的身體抖了一下,以至於千層浪翻滾而來,他顫巍巍的將手伸到裏懷,突然黃色粉沫揚起,是迷魂藥!


    我把刀又逼的緊了緊:“你當爺我是第一天行走江湖?這點小藥就想迷倒我?快把銀子拿出來,不然……嗬嗬……我讓你今夜變瘦子!”自從兩次被炅筠用迷藥暈倒,我就長了心眼,該閉氣的時候,一定要早!打劫的時候,一定要帶麵具!這麵具雖然看起來很普通,隻是一個彩繪的臉譜,卻是特製的,對空氣有著非常好的過濾作用。


    我的刀在他脖子上遊走,他不敢回頭看我,一滴汗水卻順著頭滴落了下來:“大爺, 別……別殺我,一切好說。”肥手再次顫抖的伸進裏懷,遞出了幾張銀票


    我將銀票揣進懷裏 ,一記手刀想將他砍暈,但卻忽視了肉阻力的問題,酒糟鼻隻是顫了顫,沒倒!我暗自嘆了一口氣,再接再厲的又劈出去一手刀。酒糟鼻總算在左左右右晃了兩圈後,砰的倒地,撲起一陣灰塵。


    蹲下,又在他身上收出了不少的好寶貝:一隻玉扳指,很適合炅筠啊;嘿嘿……看看這塊玉佩,墨言老婆帶一定好看!哦,這串珠子,流水那廝一定喜歡!收了,都收了,我樂嗬嗬揣好,從二樓的窗戶上爬了出去。我尋思著,‘殿殺’事業,再在城裏辦上兩票,就得轉移目標了,不能讓別人抓到規律,至我們於危險中。想著銀票,寶貝,不由的感慨,搶劫的日子,就是慡!


    我突然覺得頭有些暈,心跳加快,臉發熱,腦袋裏一下子塞滿了很多旖旎的畫麵。心叫不好,不知著了誰的道,好象是春藥!從二樓跳下,我快速飛奔,想盡快擺脫這種難耐的悶熱。這個時候,敵暗我明,絕對不是什麽好現象,除了跑,我別無他法。悲哀啊,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就讓人給下藥了,丟人!


    突然出現的黑影,並沒有讓我驚奇,我一個漂亮的旋轉,收了腳步,盡量自然的笑道:“閣下這是劫財,還是劫色啊?”


    “劫人!”黑衣人陰森森的說,隨即發出了凜冽的攻勢。


    他的臉裹著厚布,聲音又經過刻意的隱藏,盡管如此,還是讓我覺得有些熟悉。我的身手不敢有一分的馬虎,卻也使不上什麽力道,隻是每次的拳腳相加,竟讓我覺得有絲快感,全身開始燥熱,喘息變得若絲,春藥開始發作了。


    沒幾個來回,我就被他像抗麻袋似的壓在了肩上。


    我掐著自己的手指,盡量讓自己清醒,可說出的話卻是含著挑逗的情慾:“閣下這麽費心抓我,還下了春藥,大半夜的還得抗著走,是去送禮嗎?”


    “哼!要不是你還有用,今天爺也要嚐嚐你這萬人爭搶的賤屁股滋味!”他冷哼一聲,在我屁股上摸了一把,狠掐一下。


    而我一點也不覺得痛,還有種被撫的快感,所幸藥效沒有全上來,不然真怕自己會呻吟出聲。這是什麽藥,居然如此催情?心一點點的變成冰果,知道自己今夜怕是沒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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