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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著兩天,炅筠都不由分說的霸占了我的半張床,卻沒有動我。隻是摸呀摸,親呀親的,弄得我直鬧心,火氣旺盛,連尿都是可樂的顏色。我也想過解決一下欲望問題,卻覺得對不起家裏等著我回去的娘子墨言,忍了忍,從牙fèng子裏擠出幾個字:“炅筠,你給老子睡覺!不然,踢你下床!”


    夜晚睡不好,早晨起不來,幾乎都是被他抱著上的馬車。剛接觸到四丫頭和石家兄弟的目光,他們都是那種同情的無以復加的表情,我剛開始還會臉一紅,掙紮著要從炅筠懷裏起來,可到了第二天,我就習慣了,沒臉沒皮的掛在炅筠身上,繼續睡。


    等我睡精神了,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錘音。四個丫頭圍著我前後忙活著,打著下手,材料不夠,我去買,她們也非常樂意隨行。


    石諾在馬車外麵幹著急,卻不敢進來看我新弄的東東,隻能把馬抽的飛快。也因為我的一戰成名,大家看我的眼神都熱情了許多,更有崇拜的目光,被人當天才的感覺,真砰砰的酷!


    陽光不錯的時候,他會拉著我的手,在外麵走走。偶爾還會拉拉我的大衣,摟摟我的腰,霸道的吻吻我。


    我們也會因為一言不和,吵的脖子粗,臉紅。大家在這個時候,都會自動的低頭,散開,裝眼盲。任我倆在馬車內,雪地上,憤恨的動老拳。最後,往往是我被壓在身下,他聲音嘶啞的吼:“我想要你!”看來這傢夥明顯的是欲求不滿,何必忍著,找個地方自己解決不就成了?嗬嗬……當然,我也就那麽一想,然後會翻著白眼很不給麵子的提出我們之間的不平等條約。然後他又吻我,繼續挑撥我不堅強的意誌,我一邊反抗,一邊沉淪,卻總能在最緊要的關頭,想起墨言的臉,真的好比一記退燒劑,還是特好使的那種!


    炅筠變化真的很大,一整天,他都可能會一動不動的看著我忙乎,直到大功告成,他才會伸手拉我入懷,親上兩口,用幹淨的布擦擦我的髒手,看得四丫是一愣一愣地。而我這人的臉皮,那簡直可以媲美磨刀石,完全可以泰然處之,隻要他不咬我,不硬上我,親親,小意思!


    我將毛衣針送給四個丫頭一人一對,並教會了她們打圍脖,別問我怎麽會的,看書學地,天才你懂不懂?我們路過紡織場,會買下好多團的線,然後她們合作著將細線擰成粗股,再然後在炅筠的眼皮底下,開始了針織生涯。並時不時的喊一嗓子:芙蓉,我這掉針了,快……


    後麵的話,消失在有意識之後。而我則充當明白人的趕了過去,當住炅筠,對丫頭們做個鬼臉,比較熱心的指點一二,逗得丫頭們抿嘴癡笑。


    我對她們說:在我的家鄉,女子會把自己編織的圍脖,送給自己的愛人,希望能圈住他們一輩子,永遠相愛,不分開。


    隻見四女,眼放精光,更加發奮在編織事業裏,不可自拔。


    炅筠攬著我咬耳朵:“你把我的人都教得沒了規矩,你說我是罰你,還是罰她們呢?”


    他的聲音不大,卻夠車內所有人聽見。四丫利馬停了手上的活,耷拉個腦袋,不敢抬。


    “罰我吧。”其實我是想說,你裝什麽大爺啊?但一看眾美的一臉惶恐,那就給他點麵子,給自己點義氣。


    “好……那……你為我編織一條圍脖。”他慢悠悠的說著,大家緊張的情緒被挑的高高地,卻落得輕飄飄。


    “你覺得我很清閑?覺得自己很無聊?那我教你編製,你自己來好了。”我呲牙,不理他,掄起刀斧,繼續我的桌球,再做個什麽呢?


    突然車子停滯不前,我直覺得殺氣濃厚。


    聽見石謙壓低的聲音:“主子,有人埋伏。”隻見四丫頭立刻將手中的針線,換成了薄刀,還真是外出當悍婦,在家做婉娘。


    車外的戰鬥豁然拉響,車內的炅筠仍舊老神在在。我的心開始澎湃,和墨言一起,遇到殺手。和炅筠一起,還是遇見殺手。難道這就是我的命,必須與被追殺的對象為伍?


    既然都是同行,我就出去會會他們,觀禮一番。


    我繞過黃靈,綠靈,爬過她們製造的線團陷阱,掀開簾子,摔了出去……


    我這輩子,還沒有這麽丟臉過,臉上紅一片,白一片的從地上爬起來,紅是膚色,白是雪色。我顫巍巍起來,憤恨地指了指那堆拿將我絆倒,亂七八糟的一大球子線,一句話也說不出。


    因為我的突發事件,實屬偶然的笑料,打鬥突然暫停,大家都看著狼狽的我。


    我被盯的怪不自然,忙出言化解尷尬:“打,繼續打,別看我。”


    乒桌球乓,在一時間再次爆發。


    炅筠漂亮的手指,撫去我臉上的雪,還落下了調笑的一吻,真沒有愛心啊!我的臉也成功的由紅,轉綠,轉黃,再轉紅……跟交通燈似的亂變。


    拍開炅筠的手,提著臂膀殺進了黑衣人中,對方十二人,我方八人,不算吃虧!爺來了,剛才哪個笑話過我?弄死你!


    剛準備來個小跑衝刺,那蒙麵殺手就攻擊向我。我躲閃過他刺來的劍,將手中的匕首,快速滑向他的脖脈。哎……自從小老頭事件,我就知道,我活著,比他們活著強多了。血在地下綻出了美麗,妖艷的紅梅,看來我的速度還是那麽利落。不過,同時一種很不好的感覺產生了,甩甩頭,先不想……


    對於身邊突然出現的黑衣人, 我心裏著實一驚,我怎麽沒有看到他衝過來?高手,絕對的高手!


    也許是我太帥,他幹脆不鳥我,直接向炅筠襲去。兩人的身影相互交錯,我一時有些傻眼,薄雪四起,還沒有落回地麵,他們的身形就已經再次變化,真快!炅筠身後,突然又竄出了兩人,寒光閃爍,命懸一線,我心一驚,快速沖了過去,想和他並肩做戰。卻露出了沒有防範的後背,給最先襲擊炅筠的高人當砍肉練。


    背後陰冷炸起,我暗叫不好,這一劍我是吃定了。下一刻,卻被炅筠護進了胸膛,轉到身旁。憑藉我多年的暗殺經驗,那殺手,並沒有想傷我,而是藉由我的身體,做為有利掩護,真正襲擊的方向,卻是炅筠!而這傻子,居然中了jian計,一心護我!你丫地!


    身前一隻劍,和身後的兩隻,都直直往他身體裏刺去。而他隻能選擇攻擊一方,因為他的另一隻手臂,正護著我不受傷害。


    我當時應該是沒有想法,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辦到的,居然在瞬間掙開炅筠的懷抱,轉到他的後背,手中銀光一閃,襲向一人的喉嚨,而同時另一隻劍,銀光一閃,刺入了我的肚子。


    天啊,現代的桃粉,古代的芙蓉顏色,墨言口中的顏,炅筠口中的桃粉,大家口中的芙蓉公子,就這麽壯烈犧牲了?簡直是人類基因歷史性的損失!


    炅筠怒了,我看見了,他將人頭將球踢了。而這批殺手,真的有著非常好的訓練,簡直可以說是精英中的精英。光看那合作的嚴禁,攻擊與掩護間的完美和諧,還有那些出其不意的刺殺手法,就知道他們不簡單。


    我苦笑,炅筠比墨言還能惹麻煩。


    刺我一刀的傢夥,早就被炅筠碎成了片。其餘的人,也都死傷大半,有那麽兩個逃跑的,也斷了臂膀,看來是炅筠故意放行的。


    當我被炅筠抱起,看見他眼裏排山倒海的憤怒,還有那嗜血的萬年冰寒,我不禁縮縮脖子,我沒怎麽樣他吧?還為他擋了一劍呢?這傢夥不是殺紅了眼,不分恩人和仇人吧?


    “用你替我擋劍嗎!”他張口就對我吼,簡直有虎嘯山河之勢。雙眼怒瞪,媲美北極最低溫度。


    我被震的頭皮發嘛,這傢夥真瘋了,已經不分好壞人:“我……”


    “你再自作聰明,我tmd就先碎了你!”


    “我……你……你罵人?嗚……”他居然罵人?真是皇家的風範,小市民的嘴啊,嗬嗬……想不到……想不到……第一次,覺得他是個有意思的人。可,我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啊!幹嘛又咬我?


    他就像隻受傷的野獸,瘋狂的在我唇上肆虐,啃噬,大有活吞了我的念頭。我可憐的唇,再次被嘶咬出血,我更可憐的肚子,無人包紮。我閉上眼,不想與這瘋狂的傢夥做無謂的掙紮。隻要他認準唇咬,而不是其它,我暫時還能接受。這其它中,最重要的一項是——我一直清白的小弟弟。要是哪天他被咬了,真是當哥哥的對不起你啦。


    “桃粉,睜開眼睛,看我!”


    你說看就看,那我多沒有麵子,不看,就不看,就這點魄力了!


    “桃粉!!!”一聲狂吼,簡直要把一切生物撕裂。


    我馬上聽話的將眼睛睜開,真怕他一個不慡,碎了我:“大哥,我是病人,你就有點公德心好不好?別喝我血了,再這樣下去,我早晚讓你吸成幹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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