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他開始怒吼,看來是讓我惹毛了。


    “啥?”我眨眨眼睛,完全聽不懂。


    “滾開!”他善良的又重複一遍。


    “恩?”一眼的茫然,真不懂。


    “滾!撲……”他身子前傾,在我眼前倒下。


    我繼續眨眼,這回不是開玩笑,是真的不懂了。我說真不懂,怎麽沒有人相信啊?平時還是別說謊,到關鍵時候居然沒有人相信我真的不懂。可要是你,你懂嗎?前一刻還對著你滾滾,喊的分外有力的主,後一刻撲的一聲就倒了?我……我……我要救他嗎?還是不救了,他那麽凶我。可我好象確實挺不招人喜歡,他不會是被我氣昏的吧?真沒有出息!照墨言,青青,蘭蘭,綠綠,蘇丫差遠了。


    算了,誰讓我是善良人呢?將這個重擔背起,一步一憤恨自己多嘴,亂貧什麽?給自己找了個如此大的麻煩。


    終於將他背進客棧,要了一間屋子,將他安置穩妥。我想看看他的樣子,想了想,還是算了。摸摸他的脈搏,跳的雖然弱點,其它還好。


    一切安置妥當,沒等他清醒,我又開始了‘瑞’國狂奔。這回說什麽也要把眼睛睜開,別又撞狗身上。


    跑了兩天,我發現身上的汗水,都快把衣服沁成冰了。所以,此訓練計劃暫時擱淺,留到明年五月,天暖和了再說。


    我又恢復了以往的樣子,享受一下小有錢人的待遇,出門也開始雇馬車,客棧也開始睡上房。既然尾巴都沒了,不享受就對不起自己了。


    獨自上路,已經五日,一路上到也很平靜,可卻始終沒有聽到任何關於一刀將人分兩辦的總總殺人手法,也就是說,沒有一點他們的消息。


    中午,在一間飯館添肚子,繼續聽大家胡扯亂燉的八掛消息。無聊的打著哈欠,覺得生活變得沒有意思,每天除了趕路,再無其它,單調乏味啊。這樣一個人的生活,實在是太無聊啦!要知道現在如此沒勁,當初不如讓蘇景陪著過來,路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我滿腹的嘮叨,沒有人聽,我鬱悶。


    晚上,一個人躺在冰冷的被褥裏,更是吱哇的鬧心。想我家老婆了,想……有病!怎麽還能想起他?那個變態的傢夥!那個嗜血的惡魔!我翻個身子,將自己狠狠的捲入其中,不理會那些有的沒的煩惱。


    砰……窗開,冷風吹向後腦。我萬分不樂意的爬起,去關窗。


    轉身的瞬間,全身細胞迅速凍結,誰要是用小錘輕輕一敲,一定嘩啦啦的碎掉。我不是機器人,還可以組裝,隻能承受這毀滅性的破壞……


    黑暗中,冷風裏,一縷縷揚起的髮絲,張狂的舞動著,跳躍著黑暗的步伐,宣誓著自己是主人的地位。那雙墨玉般的眼睛,仍舊泛著冰冷的光,隻是還有些什麽,是我分不清的。那充滿力道的優美曲線在黑色衣服的包裹下,越發散著詭異的壓迫感與致命的誘惑。可是那冰冷,卻是劃不去的特製。


    我突然想起了——魔鬼契約。心裏開始打鼓,就知道不能在心裏念叨魔鬼,看,這不把鬼念叨來了?你活該!


    我想笑笑,可卻笑不出。哎……也許是做夢呢?對,應該是做夢,他是不可能找到我的。睡吧,一切都會好地!明天晚上,一定要隻想墨言,不想炅筠。


    我轉個身,繼續睡。除了背脊有些冰凍的發麻,其它一切還好。時間過了好久,被子拉動,我心一驚,緊緊攥著被角,不肯鬆手。他拉過去,我拉過來,他拉過去,我又拉過來,他猛的拉過去,棉花飛起,被子碎掉。好,誰都不用搶了。


    突然遭遇冷空氣,我身子輕顫,卻馬上落入到一個擁了我四個晝夜的胸膛裏麵,他身上的大氅隨即落下,將我包裹其中。我就知道這個男人瘋狂,窗也不關,就這麽抱著我,不言不語,幹坐。我也知道自己很沒有出息,他不動,我也不敢動,隻能任由他抱著,當他胸膛的溫暖漸漸升溫,我本能的向他靠了靠,沒別的意思,天冷。


    他卻一聲低吼,覆上我的唇,霸道的狂吻著。


    好不容易拉開唇之間的距離:“不是說好了嗎?不是說讓我走嗎?不是……”


    “我改主意了。”簡單的五個字。


    “啊?”我一聲怪叫,他的舌頭成功滑進,瘋狂的攪動吸吮。我腦袋一片空白,他說他改變主意了?改變主意?怎麽可以這麽不厚道!


    “滾!你這是單方麵毀約,是要負法律責任!”我一把推開他,氣的腦子不清醒。


    “好,我現在就負責。”他突然低沉一笑,伸手就像拎小雞似的將我拉過來,讓人無法呼吸的吻,熱熱落下。


    我被他捆在胸前,無法動彈,隻能拚命搖頭,表示不滿。我不敢再咬他,這傢夥是瘋的,我咬他一口,他一定咬我三口,為了我康復的唇,委屈了我的牙。


    “炅筠,你不首信用!”他將唇滑向我脖子的時候,我喘息著,憤恨指責。


    “我隻答應,讓你三天後走,可沒有說不會追來。”他厚重的呼吸,落在我的頸間,讓我覺得癢癢的。他聲音裏充滿了無賴調調,我覺得血管開始打結,一口氣噎在喉嚨裏,發不出,吐不掉。


    “你……你……”我平時的英明,現在一點都用不上,反倒成了磕巴。


    他突然將著了火的手,伸向我的分身,我全身的血液迅速倒流。拚了老命的從床上跳起,卻一下子磕到了床樑上。因為用力過猛,那露花的雕刻,已經被我頂的粉碎。


    我晃晃自己有些暈的額頭,想讓自己快速清醒,想好對付之策。要是讓炅筠知道我摘了他的粉飾,那……不是誰的後果,而是我的後事。


    我一溜神,人又被他拉了回去,他溫熱的手掌,輕撫上我的額頭,語氣帶笑的說:“腦袋挺硬。”


    我扁扁嘴,心裏有些發毛,外加誠惶誠恐,苦澀不堪,他到底要做什麽:“炅筠,拜託,你到底想怎樣?好死要活,給個痛快話吧?你在這樣風一陣,雨一陣的,我真要瘋了。”拉開他的手,與他對視,事情終要有個解決和落幕不是嗎?


    “吻你。”他嘴角上揚,眼裏帶著逗弄,那薄薄的唇馬上就要落下。


    我一雙手突然夾向他的臉旁,將他像團麵似的壓在其中,嘴像大魚似的嘟起:“親親哈?呸……”我吐口吐沫到他口中,讓你親爺!既然知道不可能擺脫你的糾纏,逃到哪裏都躲不掉。那我就要下定狠心,孕足功夫,賭下血本,讓他煩我!讓他從今後一想我,就頭疼!我看他還纏我不纏!招人喜歡爺我不回,招人煩,不用學,都已經是宗師級人物!


    “很香。”他黑亮亮的眸,竟然泛起了點點笑意,嘴動了兩子,將我的吐沫吞下,一副不夠的表情。我腦袋嗡的就大了,有些傻眼,不過,氣餒不是我作風!


    “喜歡帶鹹淡的嗎?我的鼻涕也是不錯的選擇,你不試試?”我捧著他的臉,晃著腦袋,吸吸鼻涕。


    他那一項冰冷的臉,漸漸開始柔化,雙臂突然一收,將我捆與胸前,吻狠狠落下:“我來嚐嚐你還有什麽……”


    “屎……”我隻來得急擠出一個字,就又被攻占了唇舌。


    而那一刻,我仿佛看見他眼裏綻開的寵膩光澤……


    炅筠(jiong yun)不平等條約


    他的手在我身上,片片遊走,我死拉著褲子不讓他的魔爪進入。他的牙齒,在我紅色的凸起上,力道不輕的咬下,我一吃疼,拆了東牆補西牆,手就鬆了。


    當他的手撫上我分身的時候,我所有的感覺都等著他的憤怒,身子開始緊縮,打算拚死還擊。


    “你不乖,是不是?”他低沉,充滿磁性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記得我說過的懲罰嗎?”


    “你tmd要是敢再在老子身上釘東西,就算你死了,老子也要掘你墳,挫你灰!”我雖然覺得驚恐,卻還是死要麵子的叫囂著。


    “哈哈哈……我死的那天,你以為自己會活著?”他鉗著我的下巴,讓我看他狂傲的笑。


    “這個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活著,絕對不會因為你的死讓自己有一絲的難過。並會鞭炮大放,豪酒大喝,宴請三日,慶祝你終於可以安息。”


    “哦?你對我到是很在意。”


    “滾!啊……把耳環還我!”


    “我送的禮物,你丟了。這是誰送的?墨言?”他問的很輕柔,就向一片飄落的鵝毛,而我卻覺得汗毛被凍結成了根根立。


    “不幹你事!還我!”再撐!


    “芙蓉顏色,我最後告訴你一遍,你的身上隻能有我的東西。”他嘴角勾了抹低笑,眼睛卻越發的冰寒,臉一點一寸的靠近,我卻仿佛看見了嗜血的惡魔,瞥見了活著的血肉,心裏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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