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我都讓你上了!你還想怎麽樣?讓我走!”我繼續掙紮,體力不支,身體受傷的情況下,一切變得徒勞。


    “你這麽急著走,不是想回去墨言的懷抱,哭訴我對你的強抱吧?”他的聲音突然變得冰冷,其中夾雜了未知的冰雪。


    “哼!”哭訴你的強報?我tmd又不傻,自己跟自己過意不去做什麽?況且,我不想墨言為我難過。


    “說話!”他突然起身狠狠地掐住我的下巴,後身的物體抽出,那仿佛刀子挽肉的感覺快速襲來。其實這點疼不算什麽,比起以往收過的傷,簡直有點小兒科。可不知道怎麽了,我的意識漸漸開始模糊,疲憊的身子向後滑去……


    誰說我的承受能力好?這麽折騰,是人都受不了!何況,我還是個菜鳥……


    朦朧中,我感覺有人將我抱起,將我放入溫水中,而後身的疼痛突然增加,讓我的意識情醒了不少,卻仍舊睜不開眼睛。


    聽見有人說:“主人,讓奴婢來吧。”


    聽見一聲不悅的低沉:“出去。”


    然後的事情,就是我半昏半沉的死睡過去。


    ?????????????????????????????????????????


    知道自己醒了,卻隻能趴在大床上,身後蓋著錦被,一動不動裝標本。還真不知道那麽一個小小的ju花,怎麽一動就這麽疼?看樣子一定是出血裂開了。


    我的臉盡量低藏,能埋多深就多深,簡直無法見人,更何況是見四個漂亮的女人呢?


    等我醒來後,就看見了武林大會那天飄來的四朵彩雲,正並排站立在床的一旁,手裏分別拿著洗漱用具和不知是早飯午飯晚飯的飯。


    見我不說話,她們也隻是站著,一動不動。可總這樣也不是辦法啊?把她們打發走吧,然後我開溜。


    “那個……謝謝四位美人,我不餓,你們下去休息吧。”我總算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主人說要伺候您洗漱完畢,看著您吃完飯後才準奴婢退下。” 身著粉衣的丫頭,對我甜甜一笑。


    “好!”知道自己說什麽都不會管用,先應下。“美人,你們好歹也給我找件衣服吧,我這樣怎麽下地去洗漱?”爭取點逃跑福利。


    “公子,您躺著就成,主子吩咐過了,不讓您下地。洗漱自然由我們這些下人為您做。”綠丫將手巾在臉盆裏沾濕,擰幹,彎腰,縴手向我臉上抹來。怪怪,從來沒有受到過美女服務洗臉的待遇,一時間誠惶誠恐。


    “我自己來,自己來,嗯……”我咬著牙,忍著屁股的疼痛,打算一咕嚕從被窩裏爬起,身子卻被突然摁住。


    “你們下去吧,東西留下。”用冰塊堆積的聲音,在我後背響起。


    打你打不過,跑你跑不過,我不說話總成吧?我將腦袋繼續塞進錦被,裝突然活了,又突然死了的標本。


    隻覺得身後一涼,覆蓋被掀起,雙腿再次被分開,我牙著牙,盡量不讓自己顫抖。心裏已經將他家祖宗從原始開始就罵了一百八十遍!禽獸!我都傷成這樣了,他還想要!來吧,折磨不死算你沒有能耐!


    隻覺得ju花被一硬物抵住,我心一驚,說不害怕,現實嗎?別說我是殺手,就應該不怕疼?靠!是人就知道疼,就懂得害怕,要看你有沒有觸擊到他的痛脈!


    我本能的收縮著身體……


    啪!屁股上被重重拍了一下,我豁然使勁收緊,但下一刻卻無力的放鬆了。


    隻覺得硬物快速的在我後身處塗抹了幾下,一股冰涼舒適的感覺漸漸取代了原來的火燎。原來他在為我上藥?再次驚奇一個!


    他將我抱起,翻轉依靠在他的胸膛。藥確實不錯,坐著後身也沒有那麽疼了。


    “吃飯。”他將碗遞到我麵前。


    我實在想感動一番,若這麽對我的是墨言,而不是這個一心要報復我的不知名傢夥!而且我心裏還有個更大的疑問:“你洗手了嗎?”


    炅筠,你爹個尾巴!


    他身體一僵,兩指提起我的下巴,讓我側視他。沒有雷霆,沒有震怒,卻霸道的啃噬著我的唇,昨夜的傷口剛繃皮,又被他咬開,不停的吸吮著將血咽下。真懷疑他有嗜血的習慣,我這單薄的身體,沒有多少養分,大哥,你換個人吧!


    待他放開我,我的唇又開始滴答腥紅,我憤恨的咬著唇說:“真希望我的血裏有巨毒!”


    “你的沒有,我的有!”他再次將我轉向他,看見他揚起的唇再次落下,我tmd真要瘋了!有毒?開玩笑的吧?


    我實在不知道這一幕,落入他人眼裏,會是怎樣的變態旖旎?兩個大男人,摟著親個沒完沒了,盡管我是被威脅的一方。


    從小的訓練我就知道一點,任何東西都可以忍受,隻要你還想活著。死亡其實並不可怕,那些被我殺的人,也許都會覺得是南柯一夢,隻是太長,沒有醒過來而已。或許,他們的夢,才是真正的現實,在夢裏他們擁有權利,掌控生死,夢對他們而言是好的歸屬。而我不同,我的夢幾乎都是噩夢,如果可以,我寧願不在夢裏生活。所有,我必須活著,即使活的不精彩,卻也不荒涼。


    隻是有一天,我一定要加倍奉上今日的屈辱,報復確實是有趣的血流動力。


    可我怎麽都覺得,我和他之間犯不著這樣,我怎麽就得罪他了呢?


    “你為什麽不反抗?”他宣洩似的吸吮停了,我的唇也不再滴血,唯一可流的幾滴怕也被他喝進了肚子。他提著我的下巴,讓我正視他。


    “你覺得我反抗有用嗎?”我麵無表情的說著。


    “你覺得你不反抗,等我玩膩了就會放了你?”他似乎在笑,可我卻覺得汗毛變成了寒毛,他居然能看透我的想法?


    “你可以這麽想,但絕對不可能成為現實。即使有天我將你視為垃圾,你也隻能是我一個人的垃圾。”他的笑意越來越大,薄薄的唇,上揚成充滿誘惑的惡魔弧度。


    我的心一驚,他什麽意思?打算困我一輩子?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哼!可他既然能兩次把我弄來,他就沒有困住我的能力嗎?心開始下沉,到海底餵鯊魚,鯊魚卻說我的心太澀,不肯吃。


    “桃粉,其實我覺得,我們之間真的沒有必要弄得這麽僵。我對你還是不錯的,你想啊,你被胡三用鞭子抽,是我救的;四人麻將是我教的,贏的銀票你也揣兜裏了;甜美的地瓜,是我烤的,你也吃的特香。我怎麽就得罪你了呢?現在我也讓你上了,你還想怎樣?我收回嘲笑你性能力的話還不成嗎?”一段話,我說的是情真意切,條理分明。


    “你是什麽時候發現是我的?”他語調低沉,如果不是他這樣對我,我一定會誇誇他聲音性感動聽。


    “從見到你的一刻,我就開始懷疑,縱使你的樣子有所變化,臉小了,身子瘦了,個頭也矮了些,但你眼裏的東西,卻不會變,那麽冰冷,無情,應該不是個女子會的神色。但一切都隻是懷疑,畢竟你忽男忽女的亂躥,我也拿不準。可等我被抓,醒來後看見你的眼,我就知道是你。別人不會那麽無聊,跟我扛上沒完沒了。”我盡量讓自己像個老朋友似的,和他套著近乎。說不定他也覺得對我過意不去,從此劃幹戈為玉帛呢?有這樣的敵人,是誰都不希望樹立的。就我被上一事,全當自己找個教訓,不該惹的人,千萬別惹,硬可裝重孫子。


    可他能把自己弄成女子樣,還真不是普通的厲害,縮骨了?吃藥了?打碎重造了?我沒敢問,怕他發瘋。而對於他為什麽突然化成女子,我不認為單單是為了接近我,報復我。他實質性的目的,我暫時還沒有心情去想。


    “哈哈哈……”他笑的很開心,就像冬日的冰川突然解凍,化成了碧湖,泛著動人的流光異彩。我趕快低下頭,撫慰自己猛跳的心思。我是怎麽了?居然……一定是體虛!血貧!外加腦供養不足!


    我起身,將錦被裹在身上,很有誠意的說道:“你報復我也夠本了,現在咱們兩清,從此各不相幹。如果你想找個人喝酒,到可以找我,但若還是床上之事,我實在無力效勞,就此別過,不用送我。”md!再找我,我就自己先喝毒,然後毒死你,讓你喝老子血!我披著錦被,比較悠閑的往門外晃去。如果可以,我寧願做火箭跑,可是現在就得沉穩一些,不然一切沒有希望。這個男人,變態!


    我剛將門推開,就被門外的兩人堵在了門口。


    我抬起臉,對他們彎唇一笑,兩人果真一愣,我從他們中間吱溜鑽了出去,拔腿開跑!真凍腳!


    第四步還沒有邁出,就和門口反應過味的二人交上了手。我一手還得拉著被子,一手還得應付倆個非常厲害的人,根本用不上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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