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空無一人的夜色,鄭大虎跟孫彪都蒙了,這個周衛民是吃多了撐的嗎,怎麽就沒頭沒腦的說了兩句話就走了呢。


    鄭大虎隻是看了一眼身邊的孫彪,兩人二話不說直接帶著賈張氏繼續的向前走去。


    對於這些混混的事兒,周衛民並不想多參與,這些家夥在四九城裏搞鴿子市,除去這些人有些背景以外,跟上級領導的默許也是有一定關係的。


    這裏麵的水可是太深了,所謂狼有狼道鼠有鼠道,這跟他周衛民又沒啥關係,今天認識了這個鴿子市的話事人將來或許還能用的到。


    朝陽門外的一處獨門獨院的屋子裏。


    此時,鄭大虎正跟孫彪他們一行人回來好一會兒了,如今二人正坐在了屋子裏喝茶呢。


    鄭大虎突然放下了手裏的茶杯,他一臉凝重的看著一邊兒的孫彪說道。


    “彪子,今天的事兒我怎麽看不明白呢,那個周衛民到底是什麽意思。”


    孫彪低頭想了想,然後才緩緩的說道。


    “周衛民不想管他們四合院兒的事兒,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臨回來的時候搞出那麽一出,我覺得有點兒要在我們麵前立威的意思,可能是不想讓我們把事情搞太大。”


    聽了孫彪的分析,鄭大虎也輕輕的點了點頭。


    如果換成別人的話,鄭大虎早就帶著人上門去幹了,隻是當輪到周衛民時他真不敢。


    四合院兒傻柱兒那可是專門學過摔跤的,一般四五個人都近不了身,可就是這麽一個人在周衛民麵前卻老實的跟貓一樣。


    還有軋鋼廠的餘大成,那也是這一片兒響當當的混蛋,還不是被周衛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一個個的前車之鑒就擺在眼前,事關周衛民的事兒,鄭大虎也不得不重視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下麵一個小弟從外麵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虎哥,那個賈張氏一直喊胳膊疼。”


    聽了這話,鄭大虎不由皺起了眉頭。


    “你們是不是又打她了,我可告訴你們這些小子,到時候賈張氏我可有大用,千萬不能讓這個老虔婆出事兒!”


    聽鄭大虎這麽一說,下麵的小弟不由縮了縮脖子。


    “回來的時候,讓賈張氏睡柴房她不樂意,小六子就推搡了老家夥一下,沒想到就成了這副樣子。”


    鄭大虎沒好氣兒的瞪了一眼沒好氣兒的罵道。


    “這個時候你跟我說有個屁用,還不快點兒找醫生給他看病去,對了不管花了多少錢先給這個老虔婆記賬,到時候在她工資裏麵扣!”


    ......


    四合院兒,周衛民家裏。


    “咱老百姓呀,今兒呀真高興,咱老百姓呀,今兒呀真高興,......”


    聽著自己男人那荒腔走板的歌聲,孫豔紅不由笑了起來。


    “衛民,你剛才幹什麽去了,怎麽一回來這麽高興呀?”


    周衛民不想跟孫豔紅說剛才的事兒,隨即他目光一眼,在孫豔紅的物身上打量了起來。


    感受著周衛民那灼灼的目光,孫豔紅知道這貨又沒憋好屁,於是她輕啐了一口。


    隻見周衛民一臉壞笑的來到孫豔紅的身邊。


    “豔紅,我們沒有領證的時候不是做過幾款旗袍嗎,你有沒有從孫家帶過來?”


    孫豔紅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


    “帶過來了呀,還是你說的要做五件呢,真不知道你一次性要我做那麽多旗袍做什麽?”


    “穿上,就穿那件月白色的。”


    “要死啦你!大冬天的你讓我穿著夏天的旗袍兒!”


    “就在自家屋子裏你怕什麽......”


    “好啦,好啦,我現在就穿,......”


    ......


    “哎呦,我正換衣服呢,扣子還沒係呢......”


    “小冤家,你關上燈去床上好不好!”


    “衛民,算我求你了,還是把燈先關上吧,哪有還開著燈的。”


    第二天,周衛民神清氣爽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此時正見到孫豔紅在屋子裏,洗昨天晚上那件月白色的旗袍呢。


    見到周衛民起床了,孫豔紅頓時沒好氣兒的瞪了自己男人一眼。


    “早餐在廚房裏自己去拿吧!”


    看著孫豔紅那一臉鬱悶的樣子,周衛民過去一把就給他抱了起來。


    “老婆,我們再一次晨操吧!”


    在孫豔紅苦苦掙紮,並答應他晚上穿黑色的旗袍以後,周衛民那偉大的晨操計劃還是沒有順利的實施。


    倆人吃過了早飯,周衛民送孫豔紅去上班。


    隻是兩個剛一出四合院兒,就見傻柱兒眼睛血紅的從外麵走了進來,能看的出來這貨也是剛起床沒有多久,眼睛裏的眼屎還沒有擦幹淨呢,難怪這貨到現在都還沒有個媳婦兒,就這副樣子有女人肯嫁給他才怪呢。


    由於昨天晚上操練的好,今天周衛民的心情不錯,他對著傻柱兒笑了笑。


    “柱子,才起床呀!”


    見周衛民竟然跟自己打招呼了,傻柱兒先是一喜,隨即又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衛民,你跟孫豔紅剛結婚沒幾天,就算是她有什麽做的不對,你也用不著每天晚上都打她吧,這些日子就屬昨天晚上打的凶,兩口子在一起過日子了真犯不上這樣......”


    聽了傻柱兒話,孫豔紅的一張粉臉頓時紅的跟一張大紅布一樣,這地方真沒法兒呆了,於是她二話不說的就往前走去。


    周衛民更是惡狠狠的瞪了這個傻柱兒一眼,這個時候沒功夫搭理這個傻子,他總不能告訴這傻子自己沒打媳婦兒吧!


    追上孫豔紅,周衛民帶著媳婦兒直奔學校而去,突然他就感覺一雙溫暖的小手伸進了他的棉衣裏,對著他腰間的然肉狠狠的掐了起來。


    一邊掐,孫豔紅嘴裏一邊憤憤的罵道。


    “都怪你,傻柱兒柱中院兒的都能聽到了,估計全四合院兒也都聽到了,讓我以後還怎麽好意思呀!”


    “豔紅,我覺得這也沒有什麽,這正好能說明我們倆夫妻關係好,別人想過這樣的日子還沒辦法呢!”


    孫豔紅既然沒有鬆手,小手仍然這麽死死的掐著。


    “哎呀,豔紅我這話你不信是不是?你知道我們廠裏的那個副廠長李懷德吧?那貨就是因為時間太短他老婆現在都不讓他上床了。”


    八卦與逛街是女人永不厭煩的兩件事兒,周衛民這麽一說果然有了效果。


    “李副廠長那人我見過,上次他跟一個部裏的領導還去過我家呢,我看也不像... ...”


    聽著孫豔紅坐在身後不停的八卦,周衛民在心裏懺悔了一下。


    “李副廠長,不是哥們兒有意出賣你的,隻是我也沒有辦法,要怪你就去怪那個該死的傻柱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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