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塵的目光依舊盯在那幅畫上想起之前的種種怪異心中滿腹疑問和驚奇。當他凝神專看許久發覺畫卷上的女子與錦妃有些出入容貌的確八分相似但神韻不同!


    以前葉章賀也會為舞姬作畫可這回感覺不同而且、這女子的腰間竟然佩戴著那枚青玉。他不會看錯絕對是葉章賀從不離身的那塊玉佩!


    爹?他不安的疑問。


    葉章賀收斂慌亂沉沉的歎了口氣。


    將畫卷用輕紗罩住籠著滿身的愁緒步出房門。


    葉白塵跟在後麵在記憶中他的這種表情一點兒都不陌生。那是思念的眼神濃濃的哀愁絕對不是因葉家人而起。


    他覺得必須問個明白!


    你想問她是誰?葉章賀率先出聲沉默了一會兒說:她是我這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也是傷之至深的女人。


    雖然早猜到是這樣的答案可葉白塵還是覺得吃驚:她的長相


    葉章賀又再度沉默似乎是在心中斟酌怎樣回答又似在猶豫要不要將內情相告。幾經沉寂終於他苦澀一歎說:我要跟你說的話或許會讓你感到吃驚這是個秘密永遠不能說的秘密。


    兩人坐在花叢中的石桌邊夜空中幾點星子房中燈火照來半明半暗。


    錦妃是你妹妹同父異母的妹妹。葉章賀一句道出最震撼的部分。


    葉白塵怔愣的盯著他似乎在等待他說這是句玩笑。


    還記得重陽節嗎?在萬壽山登高我意外撞見她從她的長相到她看到玉佩時的神色都讓我不住猜疑。真正讓我確定是在冬至那天。她與皇上出宮遊玩又巧遇在湖上的我仿佛一切都是天意安排。之後我去尋找她隻是想看看卻沒想到與她有相談的機會。她果真是雲娘的女兒是我的女兒我卻一直不知道她的存在還以為雲娘當年就死了。說到後來他聲音激動隱著悲憤。


    葉白塵明白定是與娘有關。


    隨後葉章賀如同陷入回憶一點一點的講起過去講起與雲錦的點滴相識相遇。


    葉白塵靜靜的聽著心中百味陳雜。


    他早知道娘的一些手段早聽聞娘以前的流言也自然知道傳聞中的舞姬知道爹去過涼關然而他沒料到事情還有這一麵更沒料到錦妃會是他妹妹。


    回想起她的作為似乎瞬間了然給他指婚是在間接報複爹?


    隔了許久葉章賀說:聽說她懷孕了我很想去看看她卻是我知道她恨我一點都不想見我我有愧於她。


    葉白塵不知說什麽。


    知道我為什麽告訴你嗎?葉章賀忽而定定的望著他緩聲說:我知道她得獨寵受人嫉恨不僅是後宮連朝臣也不願放過她。我告訴你隻是希望你念在她是你妹妹的份上危險時救一救她。她幾次死裏逃生我不知道她下次會不會也逃得過去。


    葉白塵沒有給出回答沉眼坐著半晌起身:時候不早了爹早點休息吧。逝者已逝爹若對她有愧就趁現在好好彌補。另外我知道娘的作為傷害了很多人使得你恨她但念在兒女的份上你偶爾去看看她吧。


    回到書房葉白塵看不進書滿腦都是爹娘說的話。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在麟德殿見到她她酒意微醺搖曳著裙衫唱著《四時歌》:春林花多媚春鳥意多哀。春風複多情吹我羅裳開


    她的歌聲很美妙清越靈動引人遐想。


    當初被她的歌聲吸引不僅是她唱的好還因那似喜而哀籠著淡淡輕愁的聲音。那時他因見了珍兒心緒愁悶擁堵她的歌聲似乎帶著救贖不知不覺讓他忘記了苦悶。


    想不到她竟是他妹妹!


    皇宮禦書房。


    因四月殿試在即齊嘯天很多事要處理好不容易將呈上來的折子看了活動著微酸的手腕問道:幾時了?


    全德立刻回道:皇上已經是亥時了。


    齊嘯天聽了一笑:不早了擺駕薔薇院!


    全德小聲說:皇上錦妃娘娘已有身孕怕不能服侍是不是


    將要出門的腳步一頓隨即眼色淩厲的刺向全德: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什麽了?


    全德一驚趕緊說道:皇上恕罪奴才多嘴。今兒皇後召奴才去了趟坤寧宮說錦妃娘娘懷有身孕應該好生靜養要奴才慎重安排侍寢之事所以、奴才這才


    罷了罷了!齊嘯天煩躁的擺了擺手緊接著招手讓他靠近低聲詢問道:懷孕的人真不能服侍?


    全德驚訝了一下趕緊低頭:這個奴才詢問過禦醫禦醫說懷孕前初期胎兒不穩定若是有恐怕會導致小產。隨後又補充一句:三個月後胎兒情況穩定那時、或許就可以。


    以前從未遇到這種情況全德盡管是照著禦醫的話講但還是有點擔心。


    哦齊嘯天凝著眉仔仔細細的想了一會兒心裏掐算著離胎兒穩定還有一個月呢。


    那、這一個月怎麽辦?難道要他欲一個月?他可是皇上若是傳出去豈不是遭人恥笑。


    雖然這麽想可他還是往薔薇院去了。


    全德早有準備可真見他往薔薇院去仍覺得吃驚。不由得暗想皇上這是一時心血來潮還是準備長期如此?皇上難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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