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盧象升手中的镔鐵長刀再一次的提起,揮落。來自於耶律得華的人頭,也隨之掉落在了地上,贈予了盧象升雙殺的成就。


    而兀顏光手下四大星君的另外兩名兄弟,也在這一時刻,與吳戰麾下的徐晃,狹路相逢。


    “這是,把我當成軟柿子捏了。”看著四兄弟的僅剩的耶律得忠和耶律得信,在互相交換了一波神色之後,果斷的朝著徐晃而來,擺明了就是這兩兄弟經過了挑挑揀揀,最終得出徐晃這個家夥應該是軍中比較菜的結論,因此才上門來找他麻煩。


    不過這要這麽說也沒錯,吳戰這一次帶來的人裏麵,除了張任和已經戰死的欒廷玉以外,剩下的幾個人,還真的不是徐晃能夠碰瓷的。


    再加上徐晃自從在白波軍時期成功的加盟吳戰麾下之後,一般也就跟在吳戰屁股後麵一起衝陣,拾取一些微不足道的功勞,比起已經在並州軍中展露了些許頭角的其餘將領,他也可以稱得上一句低調。


    不過,徐晃雖然目前的戰績不顯山露水,但這也並不影響他的實力。


    作為在演義中能夠和著名的“虎癡”許褚大戰五十回合,還不顯劣勢的存在,他也在遊戲係統的分析下,給予了高達102點的武力值。


    這樣的武力值,即使是在此方已經投送了不少武將的世界中,也足以稱的上一句猛將。


    對付他麵前這兩個武力值都還沒有突破三位數的遼將,也已經足夠綽綽有餘了。


    不過這兩員遼將又沒有係統,雖然徐晃手上的大斧也較為的唬人,但相較於其他人,眼前的人畢竟沒有什麽功績,還能看到戰勝的可能。


    總不能他們兩個也算是一把好手的將軍,去欺負大漢的小兵吧。


    根據草原上不成文的規矩,部落的將領,基本都遵循著將對將的原則,他們必須肩負起對付對方將領的任務,若是欺軟怕硬,那也不是他們草原上的風格。


    “那又如何。草原上,本就是弱肉強食,自己實力不濟,也就怪不得別人。”如今,耳聽徐晃出言自嘲,他們還以為是徐晃怕了他們,因此大義凜然的回答道,絲毫不在意他們兩個也是屬於以多欺少。


    草原上的規矩,大概也就遵守了一半。


    “哼,實力不濟,希望你們碰見閻王爺的時候,也可以這麽大言不慚的發言。”徐晃將手握在了梨花開山斧之上,晃了晃肩膀,似乎在做熱身運動。


    “一起上!”既然已經挑好了對手,並且也進行了一波言語上的交鋒,結下了些許的梁子,如今的他們也不會有換對手的打算,隻見這兩將,一人手持方天畫戟,朝著徐晃的腦袋劈砍而去,另外一人手拿七星寶刃,看他進攻的方向,竟然是徐晃坐下的馬匹頭顱。


    “賊子安敢。”徐晃顯然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兩個家夥實力算不上高強,但是手段卻是如此的下作,竟然朝著他的愛馬下手,頓時憤怒的大吼道。


    不過因為懼怕坐騎受到傷害,他也隻能先暫且息了直接一斧頭將眼前這一位手握方天畫戟將領劈死的衝動,而是趕緊的催動戰馬,稍微的朝後退上幾步,才躲過了七星寶刃的豎劈。


    耶律得信見自己下作的攻擊被識破,也就索性不顧臉麵,直接破罐子破摔,在手中寶刃一招未成之後,直接抽出了腰間懸掛的雕箭畫弓,猛地射出一箭,攻擊方向依舊指向徐晃的坐騎。


    眼見對方依舊不依不饒,甚至還發動了遠程攻擊,徐晃也明白了若是自己繼續退讓,對方的弓箭必定是會繼續源源不斷的射來,再加上對方好歹也是草原上混的,一手射術絕對也可以說句不錯,自己久守必失,索性也就想了一個法子,直接催動戰馬朝著另外一將耶律得忠殺去。


    他想的很簡單,既然你想彎弓射箭,我就和你的兄弟站在一塊,看你有沒有足夠的準頭和自信,在不傷及自家兄弟的情況下,精準的擊中我的馬匹。


    不得不說,徐晃這一次也算是一場賭博,這兩兄弟雖然手段有些下作,但是將徐晃這一位堂堂的天榜武將逼到要賭博的程度,也足以說上一句實力尚可了。


    不過這一次運氣站到了徐晃這邊,因為戰場嘈雜混亂,人員密集的緣故,耶律得信的弓箭還不足以出神入化到在亂軍之中一箭經曆重重的軟亂中一箭射中徐晃的馬匹,因此也隻能無奈歎息一聲,重新持起寶刃,朝著徐晃衝去,繼續進行以多欺少的戰鬥。


    然而,徐晃等的就是耶律得信的前來。


    自己的戰馬已經在剛才的戰鬥中如此的憋屈,徐晃自然也需要使用出一些手段,給自己的愛馬出一口惡氣。


    隻見他先假意與耶律得忠戰上了幾個回合,在耶律得信悄悄的繞到他身後,提起寶刃準備揮砍的時候,他坐下的馬匹突然後腿一踹,正中耶律得信麾下馬匹的頭顱。


    這一踹可不簡單,要知道,徐晃的戰馬名喚驊騮,在馬界也算是出身名門,可以堂堂正正的稱得上一聲寶馬。


    在唐代詩人耿湋所作的《上將行》中,所說的“櫪下驊騮思鼓角,門前老將識風雲”指的就是徐晃胯下這種一樣血脈的馬匹。


    而耶律得信雖然出身草原,馬匹眾多,但是憑借他的實力和資曆,也不足以得到賞賜,擁有一匹寶馬,如今的戰馬,頂了天也就比一般的士兵好上一丟丟,強的有限。


    因此這一匹普通的馬被驊騮突然暴起,挨了這麽一個馬蹄,自然是有些暈頭轉向,沒有突然的發狂,將背上的耶律得信給直接掀下來,已經是耶律得信平日裏精心喂養的緣故了。


    但即便這樣,耶律得信還是感到了一陣失衡,身體也不受控製的產生了變形。


    徐晃既然會讓自己的戰馬突然暴起,心中也早就想好了下一步的動作,隻見他先直接一招重劈。將麵前的耶律得忠嚇得暫避鋒芒,誰知他這一招隻是虛招,壓根沒怎麽使力,反而將僅剩的力氣用在了操控身體,直接一轉身,斧頭也隨之重新的落下,成功的將耶律得信給劈為了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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