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越兮也心中也已經有了決斷。


    趁著如今的丹聶耳還因為係統規則的受限而無法發動他的進攻,他就幹脆的在原地站定,隨即大大方方的開始了自己的蓄力。


    雖然越兮在戰鬥的時候,一直依靠與注重的是自己的技巧,但是,這也不能說明他的力量就弱了。


    好歹越兮也是能和巔峰的呂布打上數百回合的存在,在呂布這種在武力值上力壓三國這一整個世代的牲口麵前,即使自己的技藝在精湛,沒有點力量也是不夠的。


    在他對麵的丹聶耳也很快的看出來越兮的想法,不過即使他看出,他也沒有什麽足夠的防護手段,隻能將信心全部寄托於自己的盾牌之上,希望自己愛寵所幻化的兵器,能夠幫他抵擋住越兮這一次暴躁的進攻。


    “隻要一次,隻要接住這一次。等他結束了這招之後,他就對我沒有任何的辦法了。”丹聶耳咬著牙,狠狠的說道。


    如今的他又不能在氣勢猛烈攀升的越兮麵前轉頭就跑,隻能將希望寄托給上天,希望天竺的眾神之首,天帝因陀羅能夠眷顧他一回,讓他得以接住越兮的這一蓄力一擊。


    就在丹聶耳祈禱上蒼的瞬間,越兮也終於在此刻成功完成了他的蓄力以及實力的攀升,猛地上前一步,那強硬的力量在憤怒的加持下一腳差點在地上踩出一個深坑。


    而他的三叉方天戟,也在這一刻猛烈的向上揮舞起來,在成功的在他的頭頂舞出了一個半圓之後,又被越兮挪到身側,繼而狠狠的抨擊到了丹聶耳的象頭盾牌之上。


    “砰!”迫於越兮那巨大的壓力,擔心自己僅僅依靠著手臂力量無法抵擋住越兮這一擊的丹聶耳,不得不將自己的整個身軀側了過來,倚靠在自己的盾牌之上,這也恰巧的與越兮的計劃所符合。


    若是丹聶耳身體不靠過來還好,越兮的力量就頂了天廢了他一隻手臂,但既然他主動的湊了上來,越兮又哪裏還會給他生還的機會。


    隻見越兮一下接住一下,不斷的掄動自己的手臂,將緊緊握在手中的方天戟一次又一次的轟擊在丹聶耳的盾牌之上。發出陣陣刺耳的音噪。


    實話實說,丹聶耳的象頭盾牌質量的確不錯,依仗著戰象自帶的皮糙肉厚,即使越兮拚命了的擊打,也僅僅隻在那上麵留下了幾道白痕。


    然而,正如越兮一開始所想象的那樣,躲藏在盾牌背後的縮頭烏龜丹聶耳,卻在這一刻遭了殃。


    最先受創的是他的聽覺,因為側身導致一隻耳朵也緊緊的貼著盾牌的緣故,那噪音在他的耳朵中一瞬間放大的數倍之多。直接給丹聶耳打的不斷的耳鳴,繼而耳蝸受損,流出絲絲的紅色血液。


    繼而接受審判的是他的一半身體,直接被越兮震得渾身發麻,無法動彈。


    最後,更是直接蔓延到了丹聶耳的全身,讓他徹底的失去了繼續戰鬥的機會,隻能如同一條死魚一樣, 倒在地上,那被他視為身家性命,也是這一場唯一的翻盤關鍵點的象頭盾牌,也因為手上的脫力,而掉落在了地上。


    眼見丹聶耳還不想認輸,依舊掙紮的向前爬行數步,想要重新握緊盾牌繼而站起身,越兮雖然對於他的戰鬥精神產生了些許的敬意,但是在此時此刻,也不會任由他繼續的行動,於是飛快的閃身上前,一戟下去,直接擊穿了他的胸膛,使他一命嗚呼。


    越兮,再勝一場。


    而他的位置,也徹底的進入到了天竺的九宮格當中,隻需要再給他兩步,就可以直接的朝著天竺的主將納倫德展開攻擊,和他發起一場事關天竺這一次國戰命運的戰鬥。


    “飛象,飛象,一定要給我解決掉他。”麵對著已經與他近在咫尺的越兮,自加盟佛家以來,便一直以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心態示人的納倫德,也終於在聲音上展現出了他的些許顫抖。


    納倫德在此刻甚至產生了一種後悔的情緒,他迫切的想要給吳戰道歉,為自己剛剛的魯莽挑釁而道歉,告訴吳戰他知道錯了。


    當然,在眼前的情形之下,他的服軟認錯其實也已經沒有了太大的意義。


    即使吳戰真的知道了納倫德的內心想法,也隻會無情的對著他說一句:“你其實不是知道自己錯了,隻是知道自己快要死了,你們天竺即將要在這決賽中輸了,所以你才會道歉。”


    不過想歸想,納倫德也是沒有選擇憑借著上士來貫徹他繼續防守的戰略,而是果斷的讓另外一枚象也直接飛向了越兮的位置。


    畢竟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隻需要這一枚棋子能夠擊敗越兮,再不濟也是與他同歸於盡,那他如今所麵對的危機也就迎刃而解,即使吳戰的下一波攻勢不出兩步也可以殺到他的陣營,他也好歹可以多出幾步喘息的機會。


    隻可惜,在這一次國戰中,經曆了多次對決而總結而出的經驗,讓他們三方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讓主要的,戰鬥力比較強的人物,盡皆的安排在了如車馬炮這種進攻侵略性和機動性都比較強的棋子之上,頂了天留住一個強力的棋子,安排在中兵之上,給自己作出一個防護。


    這也因此,導致了天竺方的雙象的戰鬥力非常的一般,納倫德麾下僅剩的這一隻象,雖然戰鬥比較勇猛,同時也是悍不畏死,但在天榜乙級的越兮麵前,終究隻是一個比較堅挺耐打的小兵罷了,在成功防守了對方舍命的三招過後,早已經尋得了對方百八十個破綻的越兮,也絲毫沒有猶豫的將他送去見了如來佛祖。


    這時候的蘭姆似乎也終於是領悟到了唇亡齒寒的道理,那一枚被他拉出來的車,也終於尋找到了方向,朝著吳戰這邊的炮攻打了過來。


    因為吳戰擔憂自己一個人麵對這種局勢有可能應付不過來的原因,徐庶與竇線娘在比賽開始的時候就進行了對調,因此,此刻要麵對可能是燈塔國最強的一枚棋子的人,便是女將竇線娘。


    這一名曾經在對陣棉花國的時候大發神威的女將,也不知道能不能在這一戰,繼續展現她的英姿颯爽。


    而燈塔國這一次前來發起進攻的“車”,則是蘭姆委托他的老師,所召喚出來的最強生物,血骨傀儡。


    這個被偉大的亡靈法師以獻祭了大量生靈為代價,所轉換出來的狂躁的畸形巨怪,被蘭姆視為這一次總決賽的關鍵翻盤點,若是這一枚棋子能夠給吳戰造成不小的損失,繼而給予吳戰壓力,便可以成功的完成他的圍魏救趙的規劃,讓吳戰無心於那一邊已經深入天竺棋盤腹地的棋子,幫助天竺的納倫德,在此刻的險境中成功的脫身。


    也有機會讓納倫德重新的集結部隊,發起他的反攻計劃。


    而血骨傀儡也沒有辜負蘭姆的期望,剛剛慢悠悠的晃到竇線娘的身前,就是一招出乎意料的骨針。


    這招式雖然被稱為骨針,但是這一枚針卻是無比的碩大,如同一杆長槍一般,配合著巨大力量加持下的動能,雖然竇線娘以最快的速度提起自己的雙翅玲瓏戟進行了格擋,但因為沒有提前蓄力的緣故,還是在力量的相差之下,被擊退了很大一段距離。


    同時,在僥幸接下這一招之後的竇線娘,也不斷的發出陣陣的喘息,顯然,此刻她的情況比較的不妙,讓周圍密切關注著這一戰的華夏眾人,都不免的在心中捏了一把冷汗。


    幸好吳戰也沒有太過的逼迫竇線娘,隻希望竇線娘能夠盡己所能,讓血骨傀儡能夠展現出更多的技能,也能為下一步將要麵對這個畸形怪物的其餘人,有更多的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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