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聾老太太躺在床上思考自己以後該怎麽生存時,病房的大門打開了,傻柱笑嗬嗬的進來了。


    見到是傻柱回來了,聾老太太激動得差點從病床上跳起來,臉上的笑容如同綻放的花朵一般燦爛。


    她那雙渾濁的眼睛裏閃爍著驚喜和欣慰,仿佛看到了生命中的希望之光。


    畢竟,無論如何,隻要易中海或傻柱其中一人回到她身邊,聾老太太就能確定自己以後的生活是安全的了,自己依舊可以安穩的生活在四合院。


    聾老太太迫不及待地坐直身子,急切地招手示意傻柱靠近自己。


    她緊緊握住傻柱的手,關切地詢問道:\"柱子啊,你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這麽晚才回來呢?我不是叫你去公安局找你一大爺嗎?是不是路上出了什麽意外?\"


    麵對聾老太太的一連串問題,傻柱深吸一口氣,先端起一杯水一飲而盡,然後緩緩坐在病床邊,開始向聾老太太講述起他昨晚離開以後後所發生的一切。


    然而,傻柱是個愛麵子的人,那些令他感到尷尬和羞恥的事情,如被人偷襲、剝光衣服並綁在樹上等,他絕對不會輕易提及。


    至於易中海被公安局帶走的真實原因,因為涉及到易中海的秘密和顏麵,而且三件事中有兩件事都跟傻柱有關係,不管是出於什麽方麵的考慮,易中海都是不可能把實情告訴給傻柱的。


    易中海隻希望傻柱見到自己後,將自己現在的處境盡可能嚴重的告訴聾老太太,然後等著聾老太太出手救自己就行了。


    因此,傻柱滔滔不絕地講了許久,但等聾老太太翹首以盼的聽完後,她除了得知傻柱與易中海確實在公安局見過麵,以及易中海請求聾老太太設法救他出來之外,對其他情況一無所知。


    人老成精的聾老太太自然明白傻柱跟易中海兩人之間,肯定有人沒有說實話,又或者是易中海被抓涉及到傻柱,所以易中海沒辦法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傻柱。


    因此聾老太太還是決定得找個機會去公安局見到易中海,不然光知道你被抓了,其他的啥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去給你找關係。


    於是,聾老太太讓傻柱去找醫生,問問自己還需要多久才能出院。


    她雖然不清楚易中海犯了什麽事,但是也可以從傻柱帶回來的話裏,聽到了易中海此時的焦急,想必這件事如果真的做實了,那後果肯定十分嚴重。


    傻柱自然是很聽聾老太太的話,他連忙就去叫了醫院過來。


    聾老太太:“醫生,我現在感覺好多了,想問問你,我到底什麽時候才可以出院?”


    醫生:“老太太,你這才手術完一天,所有的生命特征都還在觀測當中,怎麽就這麽著急出院呀?”


    聾老太太:“醫生,不瞞你說,我的一個晚輩出點事,需要我去幫忙調解一下。”


    醫生:“老太太,你受傷的地方是後腦,那裏可是十分脆弱的,雖然你現在好像沒有什麽事了,但是在沒有徹底痊愈之前,都是有隨時病發的可能的。


    而且一旦你在外麵,舊傷複發,這個病情的致死率可是非常高的,所以我建議你在醫院再恢複幾天,等我們對你身體檢查後,確認沒有問題了,你就可以出院了。


    而且我覺得就幾天時間,你的那個晚輩應該不會出什麽大事的。”


    對於聾老太太來說,易中海跟她的身體健康相比較,自然是她自己更加重要,而且現在傻柱已經回來了,哪怕易中海真的保不住了,起碼還有傻柱兜底。


    因此,聾老太太毫不猶豫的就選擇了自己。


    “行,醫生,我聽你的,那就再休養幾天,兒孫自有兒孫福嘛,有些事情就讓他們自己折騰去。”


    “是呀,老太太,你這麽想就對了,保持心情愉悅對你的病情恢複也是有極大地好處的。”


    “好的,醫生,我知道了,麻煩你了,柱子,幫我送送醫院。”


    傻柱非常聽話的送醫生離開了病房。


    因為是周瑾的刻意為之,四合院和軋鋼廠這裏是最後知道易中海那些事的。


    即便如此,當那些在軋鋼廠上班的人在工廠門口,看到黑壓壓的人群,舉著橫幅,要求軋鋼廠開除易中海時,他們的內心也是大受震撼。


    昨天就已經有不少人來了,也都是要求軋鋼廠開除易中海,可能是因為人數並不是很多,在保衛科的驅逐下,全都給趕走了。


    可是今天這集會的人群明顯不是昨天可以相比較的,軋鋼廠外麵的壩子基本上都已經站滿了人,至於兩邊的街道上還有沒有人,那就不得而知了。


    畢竟現在整個軋鋼廠的大門已經被堵得死死的,裏麵的人是完全無法擠出去的。


    雖然他們多少都對易中海心存怨恨,那幾家易中海的死忠粉除外,畢竟易中海在管理四合院的時候,大家沒少因為他,向賈家和聾老太太妥協。


    可是現在這個場景,大家心中都非常疑惑,這個易中海到底是幹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居然可以引得這麽多人來軋鋼廠集會。


    於是不光是軋鋼廠的領導,裏麵所有的工人,都在跟來的人群裏打聽消息。


    當他們得知易中海不僅私下賣了傻柱跟趙解放的工位,還侵占了趙解放四百塊錢撫恤金,最可恨的是,他居然侵占了何雨水八九年的生活費。


    傻柱跟何雨水從小過得是怎樣的日子,他們都是看在眼裏的,兩個人相依為命,吃不飽穿不暖,甚至連上學的學費都交不起,而這一切竟然都是拜易中海所賜!


    其中也有些比較善良的人,看到兩個小孩子如此可憐,當初想要接濟一下傻柱他們兄妹。


    可是易中海卻有意無意的暗示大家,誰都不準去幫助傻柱兄妹,那些人也自然不會因為一對無父無母的小孩子,去得罪易中海。


    可大家萬萬沒想到的是,易中海為了他自己的養老,居然可以幹出這般天怒人怨的事情來,真的是枉為人哉。


    人群中,劉光齊跟許大茂在了解一些情況後,明顯比其他人更加興奮。


    劉家跟易中海因為劉海中的事情,現在兩家幾乎已經成了死敵,想當初易中海死咬著劉海中不放,最終把劉海中給送進去了。


    可是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易中海那副虛偽的外表下,居然藏了如此多肮髒的事。


    劉光齊知道,光是憑易中海幹的這些事,估計沒個十年二十年的,肯定是出不來的,可現在他的事情鬧得滿城風雨,幾乎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影響之大,劉光齊估計易中海這次難逃一死。


    而許大茂從小遭到易中海的針對,對於他的怨恨那已經是達到骨子裏了,現在看到易中海出了這麽大的事,他自然是歡喜的很。


    其實許大茂最關心的是,易中海要是沒了,那他以後收拾傻柱,可就再也沒有易中海來幫傻柱出頭,拉偏架了。


    於是許大茂急忙跑去跟科長請假,他要去找他的那些好兄弟商量一下,後麵應該怎麽收拾傻柱。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轉眼間半個小時已過,軋鋼廠裏的主要領導終於現身了。


    他們站在人群麵前,表情嚴肅,聲音洪亮地向眾人承諾道:“各位安靜一下,易中海的事情,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了,稍後我們會跟公安局聯係的。


    一旦確定了易中海所犯的事情都是真的,我們軋鋼廠絕不姑息,絕不庇護,三天之內我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


    聽到這句話,聚集在一起的人們開始逐漸散去。


    畢竟,他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軋鋼廠也恢複了往日的忙碌景象。


    然而,這一次事件的影響並沒有就此結束。


    相反,它像一顆火種,點燃了大家心中的好奇和八卦之火。


    原本應該埋頭工作的工人們,現在卻無心做事,紛紛圍坐在一起,談論著剛剛發生的事情。


    他們的話題自然離不開易中海,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看法和猜測。


    而那些中層幹部們,也失去了往日的嚴謹態度,坐在辦公室裏,一邊喝茶一邊閑聊,不時還傳出陣陣笑聲。


    在整個軋鋼廠裏,最焦慮不安的莫過於幾位廠長和副廠長了。


    他們知道這次事件對工廠形象造成了極大的損害,必須盡快解決,於是楊為民趕忙打電話跟公安聯係,準備詢問關於易中海的情況。


    不過公安局那邊在調查過程中,也知道楊為民跟易中海之間關係不簡單,因此麵對楊為民的詢問,公安局直接以案件正在偵破當中,不便透露相關案情,就把楊為民給打發了。


    這可把楊為民氣得夠嗆,他是軋鋼廠的一把手,正廳級幹部,現在想打聽點消息都辦不到,這不就是在打他的臉嘛。


    於是楊為民直接叫上他的秘書和司機,直接開車去了公安局,既然打電話你們不願意說,那自己就隻能親自登門拜訪。


    但其他人似乎並不在意這些,他們隻想看看最終的處理結果是什麽。


    這一天,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他們想知道更多關於易中海的事情,但又不能放下手中的工作。


    於是,他們隻能在心裏默默期待下班的時刻快點到來,以便能夠走出工廠大門,去了解更多的消息。


    下班後,他們將成為快樂的吃瓜群眾,盡情享受這場熱鬧的鬧劇帶來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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