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接著說道:“這樣一來,這筆錢完全是給你的生活,跟你哥沒有關係,到時候追究易中海的責任,決定權就全在你的手裏。


    反正要回來的錢和賠償都在你手裏,到時候你哥真要是碰到了什麽難事,你再出手幫忙就行了。


    你也知道,不管到時候是易中海賠錢,還是賠房子,看你哥現在這個樣子,隻要他一天沒有斷了對秦淮茹的心思,那這些東西遲早都是秦淮茹的。”


    何雨水聽完也是直點頭,這確實是他哥能做出的事。


    “周瑾哥,你說的沒錯,這些東西我要拿在我手裏,就算到時候我哥真的過下去了,看在親兄妹的份上,我也可以幫他一把。


    如果這些東西要是在他手裏,那遲早就是賈家的,而不是我們何家的了。”


    “是的,我就是這個意思,既然你哥靠不住,那麽這些屬於你們何家的東西,還是放在你的手裏比較放心。”


    “嗯,周瑾哥,你說的沒錯,那你說的第三份證明又是什麽呢?”


    “哦,這第三份證明就是關於你家現在的房子。”


    “我家的房子?房子有什麽問題嗎?”


    ““你家的房子現在是沒有什麽問題,但是以後呢,你能保證它以後也不會出現問題嗎?”


    周瑾皺著眉頭看著何雨水說道:“根據我的了解,你家的房子現在還在你爹的名下。


    可是你爹現在跟白寡婦結婚了,而白寡婦還有兩個兒子,你說到時候這兩個小子要是盯上你家的房子,你說你爹會怎麽選擇。


    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你爹到時候把房子給了你哥,這樣一來,就再次回到了剛才的問題,到時候你家的房子恐怕就是賈家的了。”


    何雨水聽到這裏,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她知道周瑾說得有道理,如果真的發生這種情況,那他家的房子可就要拱手讓人了。


    “所以我們這次就去要去找你爹,除了要拿到易中海侵占你生活費的證據,還要把房子過戶到你的名下。”


    周瑾摸了摸何雨水的小腦袋,安慰道:“隻有這樣才能確保你的利益不受損失,才能確保你們何家的祖宅不會落入他人之手。


    而且我們還得讓你爹明白,如果他不這麽做,後果將會很嚴重。”


    何雨水點點頭,表示同意。她心裏清楚,隻有這樣才能保障自己的權益。


    但她還是有些擔心,要是他不願意該怎麽辦,自己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種事發生。


    “放心吧,我會想辦法說服他的。”我看出了何雨水的擔憂,安慰道:“我們可以承諾他,以後要是白寡婦的兒子不給他養老,就讓他回四九城。


    也算是給他找一個後路,雖然他是拋下你去了保定,但他也是被人陷害,無可奈何,而且他還這麽多年如一日的給你寄生活費,這就說明他的心裏一直都有你,。


    隻要我們能解決這些問題,相信他會答應我們的要求的。”


    何雨水感激地看了周瑾一眼,她知道周瑾是真心為她著想。


    她希望能夠順利地把房子過戶到自己名下,同時也能讓父親回到四九城,安享晚年。


    ”“嗯,周瑾哥,你想的真周到,還還有你幫我,那我們明天就去保定嗎?”


    “是的,這件事宜早不宜遲,我們得趁易中海他們現在沒有時間來實施他們的計劃,把所有的證據拿到手裏,然後讓易中海帶著他的計劃去吃花生米吧。


    我今天下午已經去街道辦開好了介紹信,明天一早我們就去火車站買票去保定,雨水,今晚你回去後,一定要保密,這件事不能給任何人說,包括你哥。”


    “我知道,現在我哥還是跟易中海一夥的,我可沒有那麽傻。”


    “我就知道我們雨水最聰明了,好了,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可得早起哦。”


    “好的,周瑾哥,再見。”


    時間過得很快,天邊泛起了魚肚白,周瑾他們早早的就起來了,他今天要跟何雨水去保定,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趕回來,所以在走之前,得把周欣送到爺爺那裏。


    等到三人吃完早飯後就一起離開了四合院,傻柱這段時間特別的忙,再加上易中海受傷的事,他根本就沒有精力去管何雨水。


    把周欣送到爺爺家裏後,並說了自己要跟雨水去保定看他爹,有可能今天回不來,讓兩位老人放心。


    因為爺爺家就在前門附近,離前門火車站不遠,為了不當著何雨水的麵,把自行車收進空間,周瑾也隻能把自行車放在爺爺家裏,他自己則跟雨水一起走路去火車站。


    之前周瑾並不知道何大清在保定具體住在哪裏,也是昨天去開介紹信的時候,拜托王主任跟保定那邊的街道辦聯係後,才知道了何大清上班住址和居住地址。


    周瑾他們剛買完票,就通知可以檢票上車了,這運氣確實不錯。


    這個時代的火車很慢,四九城到保定也就一百五十公裏,可是周瑾他們足足在火車上“匡次匡次”了四個多小時才到保定。


    周瑾和何雨柱兩人從火車站走出來的時候,已經一點多了,這個時候他們倆早就饑腸轆轆了,於是便在火車站附近找了一家國營飯店,進去解決午飯問題。


    而與此同時,保定棉紡廠的食堂內,因為早已經過了飯點,所以食堂裏基本上沒什麽事情需要何大清去做了,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幫忙收拾一下食堂的衛生。


    何大清迅速地完成了手上的工作,將毛巾整齊地放在架子上,接著便悠閑地坐在椅子上,一邊喝著茶,一邊靜靜地觀察著其他人忙碌的身影。


    然而,不知為何,突然間,一種莫名其妙的不安湧上心頭,仿佛有一種預感告訴他,今天可能會發生一些不同尋常的事情。


    當所有的人都收拾妥當之後,何大清拿起事先準備好的飯盒,離開了食堂,緩緩地走出了棉紡廠的大門。


    剛踏出大門,何大清就看見門外站著一個年輕男子和一個年輕女子,這兩個人正朝著他走來。


    何大清先是一愣,隨後他驚訝地發現,那個女孩竟然是他多年未見的女兒何雨水。


    盡管已經過去了整整八年,但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來。。


    這種血脈聯係是無法磨滅的,哪怕是多年未見,雨水也從一個小丫頭長大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美少女,何大清依舊可以一眼就認出來。


    而何雨水也認出來了何大清,雖然何大清走的時候,雨水才六七歲歲,但是也把何大清的樣貌深深的刻在自己的腦子裏。


    兩父女都向著彼此跑了過去,然後何大清緊緊地抱住何雨水,用手輕輕地撫摸著何雨水的頭發,嘴裏念叨著:“雨水啊,我的好閨女……”


    何雨水則趴在父親懷裏嗚嗚大哭,這些年她受了太多委屈和痛苦,如今終於可以盡情傾訴出來。


    周瑾就在一邊靜靜地看著,此刻的情景讓他感到欣慰又感慨。


    他知道現在是屬於他們父女的珍貴時刻,就讓他們好好感受這份親情吧。


    兩人就這樣親密無間地擁抱、哭泣了差不多五六分鍾,仿佛要把這些年缺失的溫暖一下子彌補回來。最後,他們漸漸平靜下來,緩緩鬆開彼此。


    何大清有千言萬語想要對何雨水說,畢竟兩人分別了這麽多年,而他每次寄給何雨水的信都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他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是否安好,過得怎麽樣。


    周瑾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於是邁步走向前,微笑著開口道:“何叔,我是周瑾,你還記得我嗎?”


    其實,何大清老遠就已經看到了周瑾,但那時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何雨水身上,幾乎忽略了周瑾的存在。


    而且當時的何大清心裏還在犯嘀咕,心想自己女兒來了,可旁邊卻站了個陌生男人,按照常理來說,這個人應該是自己的兒子何雨柱才對啊。。


    可是自己的兒子不可能有這麽好看,而且他見到自己也沒有反應。


    何大清當時也是有很多疑問,不過想著等到和女兒互訴衷腸後,再去問問是怎麽回事。


    “原來是你小子呀,這麽多年沒見,你小子現在可是一表人才,我剛才遠遠看過去,以為是傻柱呢,可是仔細一看,不對呀,我的傻柱子可沒有這麽帥氣,哈哈哈。


    “謝謝何叔的誇獎,我們這次過來,主要是雨水太想你了,這才一早坐火車過來的,現在雨水肯定有很多話想要跟你說。


    這裏不是聊天的地方,我們重新找個地方,大家坐一起好好聊聊吧。”


    “行,你們跟我回家吧,我正好帶雨水去見見她白姨。”


    聽到要去見那個女人,何雨水有些不樂意,但是不知道該怎麽拒絕,於是臉色尷尬的看向周瑾。


    周瑾立馬就明白了,他也不會去白家說這些事的,白寡婦可就是易中海找來的,真要是讓白寡婦知道了,那不就相當於易中海知道了嘛。


    即便現在易中海在醫院出不來,可是聾老太太還在呢,一大媽也可以在,真要是被他知道了,搞不好自己的計劃真就可能前功盡棄。


    這也就是周瑾並沒有帶著何雨水去何大清現在的家找他,而是來何大清上班的地方堵他,就是不想要讓白寡婦知道。


    ““何叔,你應該還不知道吧,你剛到保定的時候,柱子哥帶著雨水來保定找過你,可是他們兄妹被白寡婦擋在門外等了一天,都沒有見到你,那可是大冬天呀。”


    何雨水聽到這件事,眼淚又開始在眼眶裏打轉,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來似的。


    “什麽?!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一點都不知道!”何大清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好了,何叔,這件事都過去好久了,我告訴你這些,就是想說,雨水肯定是不想要見那個女人的,而且我們這次過來的事也不想讓她知道。”周瑾看著何大清,語氣十分認真地說道。


    聽到這裏,何大清有些疑惑了,看來自己女兒跟周瑾過來看自己,是有事情要談呀。


    他點了點頭,應道:“行吧,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那裏白寡婦不知道。”


    “好的。”何雨水和周瑾對視一眼,齊聲應道。


    隨後何大清就帶著周瑾和何雨水來到棉紡廠附近的一家酒館。


    這家酒館不大,但生意卻異常火爆。何大清一進門,就有人熱情地打招呼:“老何啊,今天又來喝酒啦!”何大清笑著回應著,顯然對這裏非常熟悉。


    何大清走到角落裏坐下,點了幾個菜和幾瓶酒,然後對周瑾和何雨水說:“這裏白寡婦不知道,咱們就在這兒聊吧。”


    周瑾和何雨水點點頭,坐了下來。這時,服務員端上來酒菜,三人邊吃邊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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