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臉男子盡管隻是鍛體境三重,卻仍比未曾修煉的凡人強大許多,出手獵獵帶風。


    方才陸塵剛被扔進地牢時,站都站不起來,一看便知被廢了修為。


    因此白臉男子出手肆無忌憚,隻待一出手,便能將陸塵的浴袍扯爛。


    啪!


    驀地,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在地牢之中響起。


    白臉男子還未反應過來,竟被陸塵掄圓的大逼鬥狠狠地扇到地上。


    大怒之下,陸塵這巴掌出手極狠。


    白臉男子半張臉肉眼可見地腫成豬頭,掉了兩顆牙齒,被扇得眼冒金星不知今夕是何年。


    “什麽?”


    “怎麽可能!”


    聚攏的幾名爐鼎大驚失色,紛紛後退。


    殷三更是悚然一驚,失聲道:“你沒有被廢修為?”


    但他馬上反應過來,疾聲道:


    “不對,方才我對你出手,你絕對沒有現在的實力!


    你的實力是在這兩個時辰之內恢複的!


    定是你伺候得主人滿意了,主人給你賞賜了什麽靈丹妙藥!


    哼,再厲害的靈丹妙藥,還能讓你一步登天,竄到入靈境不成?


    哥幾個一起上,我就不信按不住他!”


    驚怒之下,殷三使出了全力。


    看似瘦弱陰柔的手臂青筋暴起,鍛體境六重的修為全麵爆發,指如鷹爪,帶著勁風徑直抓向陸塵的脖子。


    其餘幾個爐鼎實力與白臉男子相差仿佛,都在鍛體境三重左右,群狼撲食般凶狠地朝陸塵撲去!


    陸塵一聲冷笑。


    若是方才實力未曾恢複,自己隻能任由這些變態蹂躪。


    可如今,大不相同了!


    陸塵略微側身就閃過殷三的爪子,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借助他的衝力轉身擰胯。


    殷三不可置信的瞪圓了眼睛,整個身體被陸塵掄了起來,重重砸在對麵衝來的爐鼎身上。


    清脆的骨骼碎裂聲在黑暗中響起,伴隨著的是被砸爐鼎的慘叫。


    身側又有爐鼎撲來,陸塵毫不手軟,一個回旋踢帶著尖嘯抽在爐鼎的臉上。


    這一記可比大逼鬥狠多了。


    這名爐鼎一嘴牙齒被盡數抽碎,在空中打著旋轉了好幾圈才摔在地上,不省人事。


    除了一開始挨了大逼鬥的白麵男子,圍攻陸塵的爐鼎僅剩下一個。


    這爐鼎見陸塵如此凶猛殘暴,哪裏還敢上前,兩股戰戰地連連後退。


    焦黃的液體潤濕了褲襠,一股騷臭味在地牢之中彌漫,竟是被嚇尿了褲子。


    陸塵活動了一下脖頸,露齒森然一笑。


    沒想到前世報班學到的散打技巧,配合鍛體境九重的身體竟如此強大。


    不費吹灰之力就擺平了這些爐鼎的圍攻!


    連新獲得的秘銀針和飛針術都沒用上。


    此時除了嚇尿褲子那位,仍有活動之力的,就剩吃力從爐鼎身上爬起的殷三了。


    殷三早已不複方才的張狂,嘴角帶血。


    陰柔的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目中是掩飾不住的恐懼與悚然。


    陸塵往前走一步,殷三就不由自主地後退一步,一直被逼退到牆角。


    “不,你不能殺我!主人有令,爐鼎之間不許自相殘殺!”


    殷三哆哆嗦嗦地嘶吼,像是被逼到了牆角的狗。


    “誰說要殺你了?”


    陸塵不屑冷笑。


    殺了殷三?他都嫌髒了自己的手。


    “不殺我?”


    殷三麵色一喜,仿佛突然明白了什麽,突然轉過身撅起腚,主動褪下自己的褲子,露出幹瘦雪白的臀部。


    “我……我給你玩,今後你想怎麽玩都行!”


    “槽,你當我跟你一樣變態?”


    陸塵差點被氣歪了鼻子,重重一腳踹在殷三屁股上,將他踹得腦袋“咚”地撞在牆上。


    “誰特喵的稀罕你的後門,老子是想廢了你!”


    陸塵譏諷一笑:


    “我剛剛被人廢了一遍,心裏很不爽,現在,我想嚐嚐廢掉別人的滋味!”


    “廢掉我?”殷三打了個哆嗦,突然反應過來,驚恐地大喊大叫。


    “不行,你不能廢掉我!


    沒有了修為,我會被主人榨幹的!


    這和弄死我有什麽區別!”


    不顧殷三的掙紮,陸塵一腳將他踹翻在地上,瞄準他丹田的位置,就想將之踢爆。


    殷三更顯驚恐,尖聲大叫:


    “春蘭是我女人!她有入靈境三重的實力!


    你廢了我,她不會放過你的!


    你聽到沒有!春蘭不會放過你的!”


    春蘭?


    想到甬道裏他放下臉麵求情,那名宮裝女子卻將他的臉按在牆上肆意嘲諷的情形。


    陸塵怒火更盛,眸中甚至閃過一絲殺意。


    遲早有一天,他得弄死那個春蘭,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在他要踢出這一腳時,地牢大門洞開!


    刺目的光芒從外射入,與上次不同,這次的光不再令他感到溫暖。


    來者恰是那個明眸皓齒的宮裝女子,春蘭。


    “住手!你好大的膽子!”


    春蘭厲聲喝道。


    陸塵一聲冷笑,充耳不聞,狠狠一腳踢在殷三的丹田處。


    殷三痛苦得尖叫,鮮血狂噴。


    整個人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般軟倒在地上,雙目無神,麵如死灰。


    “混蛋!你竟然真的敢廢了他!


    三兒!三兒!”


    春蘭不可置信地望著萎靡的殷三,失聲驚呼。


    她撲到殷三身前,托起他慘白的臉,望向陸塵的眼中滿是怨毒。


    “你廢了殷三,你完了!


    主人有令,爐鼎之間不允許殺戮,同樣也不允許廢掉對方的修為!


    這是鐵律!”


    陸塵曬然,嗤笑道: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我對柳……對主人的作用你也看到了。


    現在主人離不開我!


    你覺得她會為了區區一個殷三,同樣廢掉我嗎?”


    春蘭氣結,咬牙不語。


    陸塵拂袖而立,麵露譏諷:


    “殷三說你是他的女人,我廢了他,你絕對不會放過我!


    我倒是想看看,你會怎麽不放過我?


    廢了我?你敢嗎!”


    春蘭被氣得渾身哆嗦,指尖都在顫抖。


    突然,她似是想到了什麽,原本清秀的麵容露出惡毒的笑。


    “我雖然不能拿你怎樣,但我知曉怎麽能惡心到你!


    主人召你前,殷三他們是想上了你對吧?


    這次,我就如了殷三他們的願!”


    春蘭突然出手,長長的衣袂甩來,竟如同麻繩般纏住了陸塵的脖子。


    陸塵感覺纏住自己脖子的不是衣袂,反倒像一根鐵索,勒得他喘不過氣來。


    憑他鍛體境九重的實力,一時間竟難以掙脫!


    春蘭朝著唯一沒有受傷的尿褲子爐鼎媚然一笑:


    “李傑,你和殷三他們眼饞陸塵很久了吧?


    這次我就給你這個機會!


    來,脫了他的褲子,好好享受吧!”


    陸塵目眥欲裂,萬萬沒想到春蘭居然還有這一招。


    真讓那貨沾滿了尿漬的東西放進去,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就在他溝通係統,想用秘銀針和飛針術拚死一搏時,門外再次傳來一聲嬌喝:


    “住手!”


    陸塵回頭望去,發現是柳韻身側那位名叫夏竹的宮裝女子。


    夏竹似與春蘭不睦,目含警告之意,盯著春蘭冷冰冰道:


    “你忘了主人的交代了嗎?


    竟敢如此對待陸塵!


    一個姘頭,廢了也就廢了,再找個就是。


    惹怒了主人,小心你的狗命!”


    陸塵鬆了口氣,對夏竹頓時充滿了好感。


    這要是讓春蘭得逞,小命雖然無憂,但屁股和尊嚴受不了啊!


    春蘭毫不示弱,皮笑肉不笑:


    “陸塵再受寵愛,終究隻是個爐鼎。


    我又沒傷害他,主人頂多隻會對我斥責一番,絕不會有所懲戒!


    夏竹,你我平級,又憑什麽命令我?


    我就在這裏,讓李傑現場給陸塵辦了,你又能奈我何?”


    嚇尿褲子的爐鼎李傑褲子脫到一半,滿臉懵逼地望望春蘭,又瞅瞅夏竹,不知上是不上。


    夏竹麵無表情:


    “主人再次召見陸塵,正在紫雲亭等待。


    你讓他們玩背背我不會阻攔。


    但這裏所發生的一切我會如實稟告主人。”


    “什麽,主人明明才召見過陸塵。


    怎麽才過去一刻鍾,又要再次召見?”


    春蘭驚疑不定,猶疑道:


    “你在誆我!”


    夏竹嘴角略帶諷意,並未回答。


    春蘭不敢賭,伸手一拂,收回衣袂,陰森森道:


    “陸塵,這次算你運氣好!


    下次!下次你可沒這機會能躲過去了!”


    陸塵揉著脖子,咳嗽了幾聲,聞言同樣心底冷笑:


    “下次?隻怕沒有下次了!


    入靈境三重麽?


    等下次見麵,就不一定是誰玩弄誰了!”


    紫雲亭。


    柳韻望著眼前的兩人,銀牙緊咬,暗恨不已。


    正因為這二人的闖入,打斷了她突破的契機!


    這也是她為什麽急著再次召見陸塵。


    “柳韻,做我的寵姬如何,隻要你跟了我,突破到靈脈境指日可待!”


    說話的青年麵容俊朗,眼角帶著一絲邪氣。


    他的身側,是一名風姿綽約的白衣女子,麵色淡然,目如秋水。


    若是陸塵在這裏,立刻就會認出這二人!


    正是滅了他陸家老祖的藥靈宗真傳弟子,於鴻飛。


    以及與他曾有一紙婚約的葉家大小姐,葉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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