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個這一出戲,到這裏就算是表演完落幕了?”六阿哥永瑢擺出了一副明知故問的樣子,周圍的人聞聲全都爆笑出聲。(.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都已經從親熱無間到糊裏糊塗的發生誤會爭吵,到激情四溢的深情表白,到情意綿綿的互訴衷腸,到火花四濺的愛意再許,再到甜蜜如初的相知相許,短短的時間裏,居然上演了這麽一場連戲台子上的戲子們都自愧不如的精彩戲碼了,你還想再發生些什麽事情啊?”永珹很不屑隔壁那對沒有一點兒擔當,隻知道偷偷摸摸、躲躲藏藏、拖拖拉拉、給自己的無恥的行為不斷的找著各種各樣的借口的狗男女。


    雖然明知道隔壁的男女看不見他表情,但他還是忍不住朝天翻了一個鄙視的小白眼,而後就變臉比翻書還快,扭頭麵帶笑容的朝著永瑢打趣的詢問,成功的得到永瑢大方賞賜的白眼珠兩枚,樂嗬嗬的永珹開心的邊吃邊喝,知音難求啊,難得兄弟們跟他的想法一致,慶祝一下,多吃點兒,多喝點兒,反正小八這裏別的不多,就是吃的喝的最讓人羨慕!


    蘭馨和四格格兩個徘徊在花季少女隊列周圍的少女還沒有來得及享受到愛情的美好,就早已經被隔壁那一對男女的無恥境界打開了眼界,了解到原來愛情並不是那麽美好、純潔的事情,其中還夾雜著這許多的讓人覺得惡心的事兒,對這一對的感覺也漸漸的變了,由開始的羨慕,到如今的厭惡,永璿的功勞,真是不可不說。


    這些事兒都是她們從兄弟姐妹們的閑聊中一點兒一點兒琢磨透的,過了這一關之後,兩人也不再像以前在宮裏表現的那麽老實本份,被自己家額娘照顧的太好,什麽事情也是不清不楚的懵懂,隻懂得按祖宗規定下來的那些規距小心翼翼的行事兒,根本不敢做出一點兒出格的事情,生怕丟了皇家的臉麵,也讓別的宮裏的嬪妃們抓住了把柄,對自己的養母、生母、兄弟姐妹行威脅或是不利的事情。


    如今難得出了宮,跟兄弟姐妹們相處融洽,更在八阿哥這裏見到了非同尋常的人,特別是這種動不動就喜歡喊著自己是“情不自禁、難以自控”的狗男女,以前的那些思想和看法首先就改變很多,對於一些事情的發展,也不再隻看表麵,遇上了不明白的地方,也懂得了先思,後品,再聽,最後再開口發言的周全做法。


    牽一發而動全身,生活了那麽多年,很多方麵都已經成了形,但是,後天的環境帶來的影響也是不可估量的,經過這些日子的外界環境無情的熏陶,不論再做什麽,也不會再拘泥於一格,反而像是開了心眼一般,悄悄的在無人注意到的地方,變的玲瓏剔透、逐漸穩重成熟起來了。


    四格格撇了撇嘴,不屑的鄙視那對兒隻知道表演同樣一幕情景劇,卻絲毫沒有半點兒創新意識的狗男女,“他們也真有夠無聊的,就這種肮髒的破事兒,值得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出來說嗎?也不嫌給自己的家人丟臉!”


    “不是值得不值得的問題,而是因為他們實在是無聊之極,腦袋裏除了情不自禁的互相喜歡之外,已經沒有多餘的地方來想別的事情了,像這種把愛情看得大過天的人,根本不會在乎別人的看法,他們隻會沉浸在自己的想法裏而活,自私到了這輩子都隻是為了他們自己而活。”蘭馨通透的厲害,一言便點明了其中的重點,紫菱和楚濂的的確確就是這樣的人,他們對發生在別人身上的痛苦根本就感覺不到,還非常鄙視的對痛苦中的人不屑一顧,認為那些隻不過是小事兒一件罷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這樣的人是最無恥、最惡心的,隻知道他們為了自己的愛情,飽受了千萬的折磨,為難,艱苦,卻從來都不會想一想,他們到底是為什麽才會受到這樣的折磨?為什麽會覺得自己受到了那樣的困苦?那些後果全都是他們自己作來的,根本就不關別人的事兒,一絲一毫也跟別人沒有關係!自己種的因,自己享受果,不管那是甜果,還是苦果,皆與別人無關!


    “他們隻想著互許終身了,外界發生什麽事情,又跟他們有什麽關係呢?這也要歸功於他們的家庭帶給了他們太多的條件,讓他們有這個機會偷偷摸摸,互相往來,甚至於發展到了如今的這種悄悄的偷情的事情。”三阿哥也很不喜歡的搖了搖頭,完全的不讚同隔壁那對男女的行為。


    “隻是可惜了糊裏糊塗的夾在中間的綠萍,被他們這樣愚弄,真不知道以後會落個什麽下場?唉……聽他們可笑的報怨,不難發現,那其實是個好姑娘,最其碼端莊的讓她妹妹自慚形愧到處處都詆毀她,並且還和那個沒有表麵上狂妄自大實際上半點兒自信心也沒有的男人一起訴說她姐姐的壞話,雖然那些壞話在某些方麵更充分的說明了他們的嫉妒、自愧不如等陰暗的心理,要是綠萍真得嫁給了她的未婚夫,恐怕才算是浪費了一輩子的時光來飽受他們這對極度缺乏正常的人生觀的男女的折磨。”四格格身為女人,對於被夾在未婚夫和妹妹中間的綠萍,還是很有同情心的,也適時的表達了自己的擔憂和憤怒。


    他們曾經“巧遇”過那三個人一同逛街的情形,觀察了大半天的情況下得出的結論,綠萍確實是個好的,漂亮溫柔,優雅大方,舉止端正,明眉皓齒,比起充滿了柔弱氣息、楚楚可憐、仿佛被別人欺負了一樣的紫菱,明明一臉猥瑣不堪的惡心表情還故作姿態、以為自己很有才、很出色、很英年早逝,咳,錯了,是英年才俊的楚濂,還是舉手投足都充滿了高貴大氣的綠萍更得他們的心,也確實舍不得那麽好的一個姑娘被毀掉。


    那樣好的一個女子,若真是嫁給楚濂那個爛人,這個爛人一詞是永璿說的,四格格聽過一次後,就牢牢的記住不忘了,後來她就經常拿來形容那些人品極差或是根本沒有人品的人,綠萍假若是不幸的嫁給楚濂,根本就是掉進了一個天大的火坑,看看近些日子裏隔壁那對狗男女的表現,絕對不是正常人能生存到一起的合適的人選!


    當猴兒戲看一看,解解悶,逗個趣,還確實挺有意思的,可若是讓正常的人和他們生活在一塊,絕對是赤果果的虐待,不人道的行為!


    永瑆永璂對吃很執著,對八卦也有著對吃的執著精神,每人都豎著兩隻尖尖的耳朵,隻聽不說,反正哥哥姐姐們的看法總不會錯的,他們這些小的還是少發言的好,八哥說過的嘛,要多聽多看,少說話,做為一名聽話乖巧的弟弟,他們可沒有忘記八哥的教育,仍然牢牢的記在心上,並且在生活中也做到了!


    永璿沒有接話,隻顧著吃了,看來兩個小的確實也是得自他的真傳,吃貨啊吃貨!


    大吃貨對吃很執著,小吃貨對吃同樣的很執著,麵前各自喜愛的一片菜色已經讓他們吃了個差不多了,由此看來,習慣了一件事情之後,這個習慣就為一直的堅持下去,同樣,跟喜歡的人待的時間長了,某些習慣也很相似,某些做事的風格,也會越來越相似。


    永璿心中暗想,這一對才算什麽無恥啊?


    你們還沒有碰到更為極品的呢,所以才目光淺短的會有這種認為,放心,作為你們的兄弟,為了你們未來能接受更刺激的事情,而達到麵不改色,我會更加努力的讓你們認識那些喜歡情不自禁的男男女女,以拓展你們的眼界,打開這個世界上存在的無限種可能,絕對會讓你們大飽耳福,大開眼界!


    “三哥,四哥,你們兩個年齡比較合適,不如就娶了那個綠萍如何啊?俗話說的好啊,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四姐也說了,綠萍那麽好的姑娘嫁給楚濂那個賤人,實在可惜,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們兩個,誰樂意給我們添個小嫂子唄。”永瑢這孩子就是一吃過虧也不長記性好的主,所以每次都樂巴巴的不長眼色,硬是要湊過去挑起個事端,生怕別人想不起他也已經到了成家立業的年齡了。


    “是啊最啊,我看那個綠萍很不錯的,估計也是個知情識趣的,將來是個好相處的人兒,三哥,你就考慮一下?你跟三嫂這麽久都沒有孩子,今年的選秀,指不定會給你府裏指人,你不如先下手為強,最其碼也知根知底,省得日後操心。”四格格也很積極的勸慰著三阿哥,畢竟是一母同胞的兄妹,有什麽事兒,自然是頭一個想到。


    蘭馨盈盈一笑,看著六阿哥永瑢促狹道:“哦,對了,六哥,你的年紀也差不多了哦,指不定今年也會分到秀女,不如先把綠萍收進府裏,做個側福晉或者庶福晉什麽的,聽那對男女形容,那姑娘好像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跟你確實很配的哦,雖然年紀稍大了些,不過,咱們滿人可沒那麽多的講究,合得來才是最重要的,你說呢?”


    永璿立刻笑的一臉的猥瑣,不懷好意的看著永瑢,跟蘭馨狼狽為奸的調戲他,“嘿嘿,是啊,六哥,這麽難得的機會,千萬別錯過啊,瞧,咱們蘭馨多為你著想啊,還不快點兒拿定主意,小心被三哥、四哥搶了先哦!”


    “小八,你是自己思春了?若是你看上了那位姑娘,就弄到自己府裏不就行了,怎麽偏要扯上我們,難道,你是因為不好意思,所以故意說出這種話,好掩飾自己的真實心意,然後,就等等著我們開口說讓那姑娘到你府上來,你就來一招順水推舟,得享豔福?”永瑢可是個才子,他的口才還是相當不錯的,跟永璿鬥起嘴來,一般不會落於下風,除非永璿使陰招,不按常理出牌,以永璿的性格,這是常有的事情,大家已經習已為常了。


    自己的情況自己最清楚,永璿當然明白,自己這輩子,最其碼在而立之年前,乾隆和皇太後,是不會想到給自已的府裏添性別為女人的人,即便是添了,也隻能是名義上的,不能近身接觸,個中原因,隻有當事人和始作俑者明白。


    所以,永璿回答的很輕鬆,樂嗬嗬笑眯眯的表示了自己的歡迎之情,“我是沒有意見的哦,如果皇阿瑪和皇瑪姆同意了,這麽一個妙人兒,我是不介意弄到自己府裏來暖床的,畢竟,也是難得一見的宜家宜室的姑娘,現在不抓緊機會,以後,可就真的難找嘍~”


    “哦——”


    永璿無恥的話引起眾人的一致鄙視。


    原來這世界上沒有最無恥,隻有更無恥,說來說去,永璿才是最無恥的人,沒想到他居然連推遲一下的話都沒有,就同意把綠萍這個才女弄到自己的府裏來養著了,真是沒有料到永璿也有這麽黑心的時候!


    永珹率先發難,一把撥拉開擠在永璿左邊的永瑆小弟,挨著永璿臉色不善的問道,“永璿,你的意思是在說,四哥沒有照顧好你,居然都不知道你已經長大了,大到了可以成親的地步了嗎?你這話的含意是不是在暗示做我們這些哥哥姐姐的該去請皇瑪嬤和皇額娘給你注意一下,指個嫡福晉來進府了?”


    永璋也不惶多讓,移開永璂的小屁股,坐到永璿另一側,捏著永璿養的滑膩的臉龐,俊臉上掛著的笑容怎麽看怎麽溫柔,說出的話更是徹底的表達了一個好哥哥在為弟弟操心勞肺,“唉,三哥雖然以前沒有注意到這種事情,不過,經永璿你這一提醒,倒是明白過來了,明天就進宮去找皇瑪嬤和皇額娘給你說親,保證讓你今年年底一次娶回來一個嫡福晉,兩個側福晉,再加兩個庶福晉,你覺得這個安排怎麽樣?”


    永璿歡快的拍手應和,根本就是一副急色鬼的模樣,“很不錯,好極了,快去找皇瑪嬤說去,我還真有點兒迫不及待了,啊,想一想,我即將來臨的美好的左擁右抱的生活,三哥,四哥,我太感謝你們了,你們不愧是我的哥哥,這麽為我著想,想必我額娘得知了,半夜三更的也會去找你們,表達她對你們的感激之情。”


    永璿這番表現,再加上最後的那幾句話,倒讓永璋和永珹不好再多言語了,本來是想著調戲小八一把的,好討要回以往眾人被他哄騙的利息,不料,反倒被將了一軍。


    皇太後那裏他們天大的膽子也是不敢再去替他求親了,六阿哥的親事兒前陣子曾經傳出過風聲,說的有鼻子有眼睛的,所謂的無風不起浪,大家也明白差不多就是皇太後相看中了哪一家的女孩子,準備指婚給永瑢了。


    皇家裏活下來的阿哥,沒有幾個是簡單的,從這些動作中,不難瞧得出,八阿哥的婚事兒,怕是還沒有半點兒的影子。最其碼近兩年之內,皇上和皇太後是不會有什麽動作的,也沒有指人給他,想必,這其中確實是有些別人不能知道的緣故。


    永璿表麵上表現著實很平凡,但被永璿從地獄門口拉回來的永璋、永瑢、四格格都從自己的額娘純貴妃那裏得知了許多永璿的不為外人所知的隱秘事情,就額娘所說的那些事兒還都僅僅隻是個皮毛,永璿目前在做的許多事情完全查不到蹤跡,這隻能說明永璿的能力已經說不上是不俗了,已經超出了許多人的掌控,恐怕就連皇阿瑪,對於永璿這個不是特別起眼的皇子,了解的都沒有他們這些兄弟姐妹們多。


    能在素來多疑的皇帝眼皮子底下做出那麽多的事兒,永璿究竟能力多高,這就見人見智了。


    坐在回家的馬車上,永珹開始捉摸自家兄弟的能耐有幾何了……以後的生活,他需要保障,皇阿瑪是指望不上的,別看近一兩年對他們好了一些,但是,從宮中眼線那兒傳來的密報中可是說過了,令妃啊,明裏暗裏的撩撥著皇阿瑪對他們的心思,想把他們這些稍稍有些出息的皇子們都出繼出去呢!


    隻留下一個好得恨不得頂天的五阿哥還在宮裏蹦躂不停,身後帶著兩個包衣奴才,皇阿瑪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居然還默認了他們的這一行為,難道他不知道,給未來的君主選了包衣奴才出身的伴讀,本身就是對永琪的看不起了嗎?


    皇瑪嬤那麽疼愛永琪,也不知道勸勸皇阿瑪嗎?這樣的安排,不是成心要讓天下人笑話皇家嗎?大清朝裏有那麽多的貴族子孫,哪一個不比福家那兩人包衣奴才有本事,有出息,有多少大清子孫們在這個年紀已經上過戰場,甚至已經得到了很高的軍功,由皇阿瑪下了聖旨,提拔成為了軍中將領,這福家兩人,真是沒得比,連提鞋子都不配!


    唉,永珹無奈的歎了口氣,把思想轉回到永璿的身上,這個兄弟,比不著調的五阿哥永琪更讓人覺得麻煩和擔憂,因為,他的雄心壯誌太出乎人的意料了,正常情況之下,根本就不該產生那種念頭,也不能做那種事情啊啊啊啊——


    永珹和永璿共同謀劃過許多的陰謀陽謀,對永璿的手段也了解不少,自己的兄弟心計可是比自己多的不是一星半點兒,手段也比自己狠辣十分有餘,對人命什麽的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永珹至今仍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永璿殺人時的表情,明明就是麵對著一個大活人,可他的目光根本就像在看一個死物,就連殺死那個人的時候,他的情緒都一直很平靜,連一絲一毫的波動都沒有,太有震撼性了。


    那樣的永璿讓永珹曾經有過心悸的感覺,還有一絲冷意伴隨著恐懼悄然浮現,他發現自己是絕對做不到永璿那種地步的,那種淡定如水的表現,那種麵不改色的舉止,那種銳利似劍的眼神,那種殺氣騰騰的氣勢,根本就不是一個多年養優處尊的皇子能做到的,馳騁沙場多年的大將,也未必會有永璿那樣的表現,永珹從那個時候起,就已經悄悄的臣服在永璿肅殺的目光之下了。


    永珹是永璿目前為止,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帶進龐大的地宮裏的皇子。在永璿的帶領下,參觀了那麽多間的密室,看到了堆滿好幾間密室的金銀珠寶,走過了重重機關環繞的地道,看過了種種的改良版的火槍大炮,還有種類的暗器、作戰時用的戰車、傳信的動物之類的前所未見過的東西,永珹連哭的心都有了。


    這個人是他的弟弟嗎?這還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嗎?這還是他那個腳上有疾、雖然心眼很小、有仇必報但本性純良的弟弟嗎?


    這根本就是一個時刻準備著造反的人啊!!!


    還是一個屁大一點兒的時時刻刻都準備著造反事宜的小孩子!雖然他是皇子為沒錯,自小就生長在皇家,見識多了各種各樣的陰暗手段,更是淪為了這種見不得光的手段下的犧牲品之一,但是,也沒有必要一定得造反?!


    雖然永珹不得不承認永璿的確在心計、手段、謀略什麽的各方麵都比他出色很多,但是,他的年齡還沒有大到可以隨時隨地都要造反的年紀?!是?!


    永珹百思不得其解,永璿他為嘛現在就要想著要造反呢?!這樣的日子不是很好嗎?一切都在往著最美好的方向發展,皇阿瑪雖然仍在偏心五阿哥永琪,對其他的兒子也在逐漸的改變著,雖然已經有了那種想把他們這些皇子們出繼出去的意思了,但目前為止不是還沒有真做出來那種事情嗎?永璿這樣勞心勞肺的不停歇……這是為嘛?!為嘛?!


    可是,永珹同時又感覺到很糾結。


    他糾結的地方就在於,永璿為什麽會想著造自己皇阿瑪的反呢?但是,他同時又感覺到很自豪,一股難以自抑的驕傲讓他忍不住想仰天大笑,想對眾人說,看呐,那個時刻都準備著要造反的是我的弟弟,一母同胞的弟弟哦!很厲害?!


    喂,四阿哥,我說你是不是激動錯了地方?!造反,本身就是一門很困難的技術活,你居然開始在這邊糾結開了,你還沒有說出你的打算呢?


    什麽打算?!


    爺可是小八的親哥哥,自然是要跟自己的弟弟站一國了,難道還要跟著別人來對付他嗎?你腦子跟老五一樣被水泥堵住通不了嗎?隨便想一想,也能知道爺的選擇是什麽?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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