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仿佛g一般的保證發言,令相澤消太更加腦殼疼了。


    視線再次掃過三張照片, 相澤消太捏起了屬於沢田綱吉的那一份。


    「這個學生和寧寧老師是親戚關係?」


    根津校長的小爪子抵著自己的下巴, 望著天露出了純天然的笑容, 「據說是表姐弟。」


    相澤消太:……


    信你個鬼!


    ————


    和父親通完話後, 我也開始著手準備搬去宿舍的事宜了。


    結果在我剛把行李箱的拉鏈拉上後,我接到了貴誌的電話。


    貓咪老師生了。


    貓咪的孕期是多少時間來著?貓咪老師是什麽時候懷孕來著?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一瞬間懵了。老實說,我差點就忘了這茬子事了。但是貴誌在電話裏的語氣似乎有些奇怪,就好像貓咪老師生崽子跟普通的貓咪生崽子不一樣。


    而這份奇怪,在貴誌將貓咪老師和它的崽子帶過來後就清楚了。當然貴誌見到恢復原樣後微微鬆了口氣。


    「……老師的肚子突然越來越大,在我以為要生的時候,整個肚皮就爆了。一陣煙霧過後,就是這樣了……老實說,我真的不覺得這是在生孩子。」


    「貴誌……」我揉揉他的頭髮,「沒有貓是這樣生孩子的。」


    「我知道,隻是……」


    煙霧散後,本來一隻大腹便便的貓忽然變成了三隻超級可愛的幼崽。而且還是不會說話的那種。


    不會說話,就沒了溝通的橋樑。貴誌的表情看起來憂心忡忡的。


    「也許是子母水變質了。畢竟這些年來水質情況不是很樂觀。」


    貴誌嘆了口氣,抱著三隻幼崽,「那現在怎麽辦?總不可能一直這樣吧?」


    完全無法溝通的情況下,他有些想念貓咪老師聒噪的時候了。


    「除了子母河的水之外,它沒有亂吃其他東西吧?」


    而關於這一點,貴誌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他露出了勉強的表情,「有時候出去活動的時候……」


    好吧,我明白了。


    我扶著額,戳了戳幼崽的後腦勺。


    「這就是亂吃東西的代價。作為保鏢可真是失職。」


    可是看它們完全聽不懂的樣子,我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沒法溝通,可真是讓人傷腦筋。


    「要麽就去浮世繪町,我父親或者滑瓢可能知道些什麽。我會再幫你問問關於子母河相關的事。」


    「我知道了。」


    貴誌顯而易見地鬆了口氣。


    好歹還有希望。沒希望的話,那可是糟糕透了。


    現在也太晚了,所以貴誌今晚就留宿在公寓。至於明天,我本想和他一起去浮世繪町。但貴誌婉拒了。


    「這麽一點事我自己還是行的。經常麻煩寧寧姑姑也著實不大好意思,更何況這是貓咪老師自己的鍋。」


    看他眼神並非隻是怕麻煩我,還有的是對貓咪老師亂吃東西的恨鐵不成鋼。所以我也沒有說什麽,也就這麽同意了。當然晚上打電話給父親和滑瓢,跟他們簡單敘述了下情況。


    中國的友人依舊沒有給我回信,我實在不知道他又去了哪裏。不過想想,上封信也就一個月左右的樣子吧,他要是真的在深山老林裏,沒有回信倒也正常。


    入睡前,我將貓咪老師的產後狀況簡單地敘述了一遍,隨後就將郵件發給了他。


    出乎我的意料,不到五分鍾的時間,他就給我回信了。


    和往常不同,不是標準的信件格式,而是更類似於倉促之下的回信。


    【抱歉,我很快就會來日本了,詳細的事到時候再談。現在有個討厭鬼在我麵前。】


    收到郵件的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原來友人也有討厭的人嗎,那可真是難得。我對此竟然有些幸災樂禍。覺得能讓他討厭的人應該也是十分了不起的。


    友人給我的郵件裏,還摻了一張照片,是我寄養的竹鼠,已經是無比肥大了。他表示到時候來日本,會把竹鼠一道帶來。


    我列了下活體運輸的各種複雜手續,對友人能有耐心做這個還是蠻驚訝的。


    畢竟竹鼠託運過來後,僅僅是成為我們相見時的晚餐。


    ——


    第二天一早,我拎著行李箱和貴誌一道出門了。在公寓樓下的時候,我看到了一輛非常騷包的跑車。車窗拉下後,露出了鬼切的臉。


    昨晚已經拒絕了安倍晴明源賴光等人的接送,我是打算今天直接打車去雄英的。所以在看到鬼切的時候,我是十分驚訝的。上次一別,還是在石原的婚禮上。


    鬼切向我頷首。


    貴誌看向我,「是姑姑認識的人嗎?」


    「姑且算是認識吧。」


    鬼切下了車,幫我把行李搬入後備箱中。貴誌跟我打了聲招呼就向著另一個方向走了。


    老實說我不知道該怎樣跟鬼切說話。


    即使是在平安京的時候,我們倆基本也沒有說什麽話。


    所以剛開始上路的時候,車內的氣氛比較尷尬。


    鬼切是個老實人,除了恢復記憶後瘋狂了些,在這之後我見到的他,和我在源氏府邸見到的是一樣的。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他的眼中也讓沒了對源賴光的崇敬與忠誠。取而代之的便是複雜的恨意。


    就在我猶豫著說些什麽打破這尷尬的氣氛時,出乎我的意料,鬼切先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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