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源賴光……我在見到他的時候居然感覺自己心跳加速了……


    這是奇了怪了!


    但是金髮裸男實在是太辣眼睛了, 總感覺回去後要長針眼。


    陸生等人對上羽衣狐,源賴光則是對上了偽·安倍晴明。如果那個安倍晴明是我認識的那個安倍晴明的話,這場戰役大概會很精彩吧……


    「寧寧!你且在此等候!待我打敗這個冒牌貨便來尋你!」


    源賴光手中的童子切已經按耐不住了。它即將要進化成晴明切了……開玩笑的。


    我沒回話, 在他出聲的時候, 所有閑著的妖怪都看向了我這裏,讓我倍感壓力。


    「真是口出狂言啊源賴光!」偽晴明臉上掛著冷笑。


    媽呀,連聲音都不一樣!


    「胡說八道!竟然對吾兒如此無禮!源賴光, 今日就準備葬身於此吧!」


    羽衣狐咆哮道。


    安倍晴明就是她的逆鱗。


    陸生阻止了羽衣狐的動作,道:「羽衣狐,你的對手在這裏!」


    「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妾身千年的夙願啊!」


    青春秀麗的臉龐出現了曾經見過的狐狸臉。我在這一刻,想到了茶茶……


    不過你們幾個打歸打,別把我扯進來好嗎!謝了!


    「說起來, 源賴光真的是活的嗎?」


    對此, 我有些好奇。滑瓢感慨了一聲, 「誰知道呢……就連冒牌的安倍晴明都能出現, 源賴光的出現似乎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


    我斜了他一眼,「你看起來好像老早就知道了一樣……」


    滑瓢笑了笑,道:「是賣藥郎提點的。」


    得了,又是他。


    「對了」滑瓢摸了摸自己又長又禿的腦袋,鄭重地對歐爾麥特說道。「老朽希望這件事,懇請歐爾麥特先生不要插手。」


    被點到名的歐爾麥特露出詫異的表情,」這個……抱歉老爺子,是有什麽特殊的理由嗎?」


    滑瓢笑了笑,露出了惆悵的表情。


    「實際上,現在羽衣狐的宿體,是曾經奴良組的成員,也是鯉伴的上任妻子,山吹乙女啊……」


    我:!!!


    這件事,我是第一次知道……


    「滑瓢……」


    滑瓢擺擺手,「說起來也已經是江戶時代的事了。」


    歐爾麥特:……


    「總大將!」牛鬼顯然覺得將這件事告知外人是很不明智的行為。可滑瓢卻淡笑著搖了搖頭,「牛鬼呦,我信得過歐爾麥特的為人。」


    「多謝!」


    被人如此信任,歐爾麥特鄭重地感謝道。隨後他在我耳邊悄悄問:


    「寧寧老師,鯉伴是誰?」


    我嘆了口氣,說,「鯉伴是滑瓢的兒子。已經去世了。」


    歐爾麥特微微低頭,「在下深表遺憾。」


    之後我又向他簡單解釋了下現在與羽衣狐對戰的正是第二任妻子的孩子。


    一瞬間,歐爾麥特露出了更複雜的表情。我拍拍他,老實說,如果忽略掉羽衣狐的存在,確實有點微妙……


    「所以這件事,我希望由奴良組親手解決。至於二條城的損失,也將有奴良組和花開院共同承擔。」話到這份上,歐爾麥特似乎也沒了拒絕的理由。


    同理,也在側麵讓我不要插手……


    滑瓢望著已經加入戰場的奴良組成員,目光深沉堅定。我仿佛又看到了大阪城戰役之時,他與羽衣狐決戰時的意氣風發。


    「奴良組與羽衣狐的恩怨啊,也是時候結束了……」


    「抱歉歐爾麥特,麻煩你了。」


    歐爾麥特咧牙一笑,笑容令人安心。


    「說什麽呢寧寧老師!我們可是朋友!況且我雖然不參與這場戰鬥,但是也要親眼見證這危險的消失!否則我是無法放心下來的!」


    我感動於歐爾麥特的說辭,正當我再次表示感謝的時候,他整個人突然縮水了。砰的一聲,變成了一個瘦弱的金髮男子……


    何止瘦弱,簡直瘦骨嶙峋。


    我呆了。


    「啊、這、這個……」歐爾麥特頓時有些無措。


    我倆反應過來,拍拍他的肩,輕道,「每個人都有秘密,我理解的。」


    「寧寧老師啊……」


    瘦弱版的歐爾麥特看起來要更為虛弱,不僅沒了buff,甚至還疊加了debuff,而且一激動就會咳血。


    我和他坐在斷壁殘垣上,關注著兩場戰鬥,這時候,滑瓢卻對我說,「趁著源賴光和羽衣狐不注意,你和歐爾麥特先生現在離開吧。你本來就不該來這裏,太危險了……」


    一開始並沒有覺得會有危險,因為有歐爾麥特在。但是現在,歐爾麥特的身體顯然不適合戰鬥。在他無法戰鬥的時候,我必須得保護他!


    英雄保護國民,反過來也可以。


    所以我立馬就答應了滑瓢的提議,帶著歐爾麥特悄悄離開了二條城。


    「抱歉,我這副樣子……噗——!」


    說著說著,又是噴了一大波血。


    「你別說話啦,再說下去得貧血了!」


    比起來時街上晃蕩的妖怪身影,此刻倒顯得極為寂靜。我和歐爾麥特走在略顯蕭瑟的大街上,又一次忍不住問他,「真的不需要去醫院嗎?」


    歐爾麥特佝僂著身形,朝我搖了搖手,「沒關係的。這已經是常態了。」


    「這些年一直在堅持著,真是辛苦你了。」在得知歐爾麥特此刻的狀況時,我內心油然而生了一股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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