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澤老師,難道是貓控?」我狐疑地猜測道。


    相澤消太回過神,一本正經地說,「不,我是個毛絨控。」


    我:……


    若無其事地說出了很不了得的話啊!


    「福澤寧寧!我不要吃這個!」


    亂步很任性地將盤碗裏的年糕給了我,一勺一勺地喝著小豆湯。


    「你是小孩子嗎?難道你沒聽到被你剩下的年糕的哭泣聲嗎!」


    我冷漠地將年糕又倒進了他的碗裏。


    十幾年前就愛玩這一套,十幾年後的今天又來!


    「因為不甜嘛!」


    「喜歡吃甜食就去吃豆沙包!這樣太浪費了!」


    「所以給你吃啊!」


    他又開始將年糕一塊一塊夾了出來,並且全夾在了我的兒童意麵餐裏。


    「再說了,就算吃豆沙包,我也隻吃裏麵的豆沙餡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


    說著,他還瞥了我一眼,眼神就好像在說:居然忘記本偵探的飲食規律,不可饒恕。


    啊,我真是受夠他這種任性的態度了!就算不要吃年糕,那也不要給我啊!不給我,我就當作沒看見嘛。


    「福澤……寧寧?」


    對麵的相澤老師發出了疑問。他斜著眼睛問我,「不是說已經離婚了嗎?」


    我看到亂步眯著眼睛,笑容滿麵。


    我搖搖手,任命地吃著年糕,真是太浪費了……


    「這是不值得一提的事情。」


    訴後相澤老師也就沒有接著問下去了。


    相澤老師並不是個關注同事八卦的人。何況還是一個女同事的八卦。所以我還是蠻信任他的人品的。再說了,作為職業英雄,人品應該不會差到哪裏去吧。


    「你們的相處一直是這樣嗎?」


    「你是指什麽?」


    「年糕。」相澤老師言簡意賅。


    「隻是偶爾。畢竟太浪費了。」


    年糕小豆湯,裏麵主要就是年糕。


    「再說了,我也不一定吃得下所有的年糕,所以部分還是轉交給了諭吉兄。」


    雖然諭吉兄會露出很可怕的表情,但是誰叫我們兩個臉皮厚呢。


    「這位英雄老師對我們的關係很感興趣嗎?」


    亂步笑容滿麵。


    「如果你想問的話——」亂步愉快地說:「我不介意告訴你。」


    「吃你的吧!」


    忍無可忍的我,叉起一隻蝦直接塞他嘴裏。


    隨後我對相澤消太說:「相澤老師再不趕緊用餐的話,下午的比賽會來不及的。」


    畢竟隻有一個小時而已。


    於是相澤消太加快的用餐速度。


    我覺得這一餐,他大部分的瞬間都用在了「給肥貓增加精神幹擾」上麵。當然比起相澤老師是個毛絨控什麽的,他居然沒有將肥貓誤以為是豬,這一點讓我十分驚訝。


    我覺得,我大概不是一個合格的貓控。


    ——


    午休時間結束後,1v1的對戰賽開始了。


    當然,我缺席了這場比賽,因為之前父親的那通電話。


    在離開前,特意囑咐大侄子看好亂步。雖然我覺得他迷路後,會有警車送他回家。畢竟這傢夥的天才與鬧騰,全日本的警視廳都認識他了也不一定。但怎麽說呢,聽起來還是有些怪怪的。


    我拿起隨身物品離開了雄英,前往晚香堂。


    晚香堂位於地鐵廢棄岔路的深處,位置十分隱蔽,所以到了最近的車站後,我也隻能徒步。


    我曾經想過買輛車,結果發現自己雖然會開車,但是沒有駕照。但如果要我去考駕照的話,我又覺得太過無趣了。因為學習本身就會的東西,本身就是件十分無趣的事情。


    雖然一直保持著鎮定,但是父親在電話裏的話,還是讓我感到了深深的無奈。


    誰曾想到,十年過去了,又要開始了呢?


    但是,我卻從電話裏聽到了父親幸災樂禍的語氣。


    似乎從十年前開始,父親就因為這件事而嘲笑著我。我無法理解一個父親為什麽會幸災樂禍地看著自己的女兒深陷泥潭?甚至還加了個手杖。


    不能理解。


    實在不能理解。


    到達晚香堂位於的地鐵廢棄岔路的時候,我猶豫了下。


    已經委託過諭吉兄了,這次難道還要去委託他嗎?


    不不不,這次可不是十年前。我認識的人可比十年前多得多了!


    但……


    果然還是有經驗的諭吉兄比較好吧……


    「寧寧!還不快進來!」


    變成貓咪的父親忽然出現,並跳到了我的懷裏。


    我被他洪亮的嗓門嚇了一跳,連忙接住他。


    「父親。不要這樣子嚇人啊。」


    「寧寧,這次的形勢很嚴峻。」


    父親難得語氣嚴肅地跟我討論起了這件事。我以為他先會狠狠地嘲笑我一番,然後與我商量對策。


    「一直如此。」


    我嘆了口氣。


    「說起來,東西都送到了?」


    「是啊,沒想到連晚香堂如此隱蔽的地方都找來了……」


    「勢力又擴大了啊。」


    「唉……」


    我與父親同時嘆息道。


    順著地下通路走,便會看到一扇設置在地下通路中的鐵門。穿過昏暗的室內,沿著樓梯往下走,就會看到一間明亮的講堂。裏麵整齊地擺放著長椅與桌子,正麵的牆壁上還配備了黑板和講桌。講堂黑板上方懸掛著父親的題字「不拘義理,不拘人情,不拘廉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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