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貴誌:……


    我看到他露出了一種「雖然不是很清楚,但當時的形勢一定很嚴峻」的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  唉……改名了。


    明日上榜,編編說之前的文名很不和諧,我還蠻喜歡來著的_(:3」∠)_


    前部分算是給後續的一個交代,算不上番外,畢竟部分人物前夫二號中也會打醬油。然後至於前夫二號,有關戰國的參考資料還沒看完,所以現在暫時日常。更新的話,一般隨榜更新,主更是隔壁的《幸運簽》(因為上本篇申榜的原因,所以那篇還沒更新。),隔壁完結後才會主更這個。見諒啦~


    第12章 日常(二)


    日常二


    在貴誌離開前,我給了他兩張門票。


    「下周雄英體育祭,帶著女朋友一起來看吧。」


    貴誌接過了門票,默默地說了句,「……暫時還沒有女朋友。」


    我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在我的眼裏,我的大侄子外貌清秀,性格溫柔,成績優異。這麽優秀的大學生,居然會沒有女朋友?


    我深呼吸一口氣,語重心長地對他說,「貴誌,姑姑不是什麽迂腐的人。作為一個開明的家長,就算你在學校了搞出了人命……」


    「您的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


    我話還沒說完,大侄子就打斷了我的話,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種詭異的表情。


    啊——被吐槽了。


    我無奈地聳了聳肩,攤手道,「畢竟我在你這個年紀,可是已經經歷了結婚和離異哦。」


    「這不是什麽可炫耀的事情吧……」


    夏目貴誌無語地癱軟在了沙發墊子裏。望著我的臉上充滿了「老父親對兒女婚姻十分糾結」的表情。


    「不是我說啊,雖然感覺有點對不起他,但怎麽說呢,如果不是我的話,他的婚姻史大概一片空白了。」


    「不是吧,我覺得姑父還是挺可靠的。女性應該比較喜歡那樣的男性吧?」


    夏目貴誌思索了一番不確定地說道。


    「可靠是挺可靠的,但是啊,他一旦生起氣來,目光可以銳利到把地板戳個洞哦。換作是女孩子的話,大概會被嚇哭的。」


    如果是敵人就更慘了,說不定落得個雙眼噴血當場死亡的下場吧……


    大侄子看了我一眼,問,「那您被嚇哭過嗎?」


    我放下咖啡杯說道,「因為很多年前就認識了,也見識過他和亂步君的偵探組合是有多麽搞笑,所以他再怎麽瞪著我,我也不覺得可怕,反而有點想笑。」


    所以他才拿我沒辦法嘛……


    大侄子將兩張門票收好,嘆了口氣,「聽您這麽說,我有些好奇你們的過去了。」


    不過顯然,他再怎麽問,我也不會說的就是了。


    「說起體育祭,之前不是說學校被襲擊嗎?還舉辦體育祭是不是有些不妥?」


    大侄子的臉上露出了困惑的神色。


    「不是哦,就是因為有襲擊,所以才更要風風光光地舉辦體育祭。以此證明usj的那場襲擊並不會對雄英造成威脅。這無論是家長,還是媒體都想要看到的局麵。」


    如果被外人得知,usj的襲擊個雄英造成了不可估計的傷害,那麽之後的結果反而更加糟糕了。


    我是今年才進入雄英任教的。大侄子上了大學,我就辭去了景文古田的職位。本來想跟著去大侄子的學校,結果後來才知道大侄子去的橫濱國立大學。


    老實說,我並不是很喜歡呆在橫濱。


    無論是過去,還是未來。


    所以隻好揮淚告別大侄子,來了東京,看到雄英的招聘,想也不想就申請了。


    我是無個性,也是無異能。所以我至今都不曾明白,為什麽我會被雄英錄取。


    後來在根津校長的辦公室,我得到了比較完善的回答。


    【一言老師的文學天賦,比個性更為重要。】


    現在想起來我都覺得挺不好意思的。文學天賦什麽的,我可是連作一首和歌都作不出來啊。


    至於那些出版的小說,不過是我的親身經歷而已。


    親身經歷的事情,總能寫得好的。


    不過,還是名不符實啊……


    「總之呢,體育祭請務必到場。」


    我對大侄子說道。又補充了一句,「沒有女朋友也沒關係。


    大侄子無語地看著我,似乎不知道該說什麽話。之後嘆了口氣,「好的,那我到時候會去的。到時候麻煩寧寧姑姑了。」


    「家人之間不需要說麻煩啊……」我無奈地看了大侄子一眼。雖然已經變了很多,但是不想給被人添麻煩這樣的性格,大侄子一直都沒怎麽變過呢。


    「雖說我們都過著不想給別人添麻煩這樣的生活,但怎麽說呢,人與人之間,就是因為各種各樣的麻煩而維繫在一起的。」


    大侄子彎了彎腰,向我告別了。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目送著大侄子離去。


    從窗口探出身子,向著望過來的大侄子揮了揮手,我回到了沙發裏,手指摩挲著咖啡杯。被大侄子這麽一提起,十二年前的事情就不時地在腦海裏翻來覆去。


    諭吉兄與亂步君一直認為我們是十一年前在晚香堂認識的,但事實是,我在十二年前就見過了他們。而關於這件事,我一直未告訴他們。


    在「世界劇場」的兇殺預告犯罪事件中,我和父親就坐在觀眾席中,當然並不是坐在一起。明知道劇場的陷阱,父親為了亂步君依舊故意中了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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