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茅山妙法堂在神州各地開了一段時間。


    道門各派自然也注意到這家店鋪。


    經過觀察,他們發現妙法堂的生意簡直堪稱日進鬥金。


    一間店鋪的收入每個月怕都不低於幾百大洋。


    這是什麽概念,他們接一次看風水的活也才不過幾塊大洋。


    而且還不是每個月都有。


    全年平均下來一個月也就四五塊大洋的收入而已。


    眾派了解後羨慕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天師府也留意到這些,不過張天師聽後隻是笑笑而已。


    順便感歎下茅山一定是祖師爺顯靈,才會派陸離這麽天才的人下來挽救他們。


    張天師可從沒為錢發愁過,他們走的是精英路線,而且龍虎山周圍的山林土地都是天師府的。


    光收點地租就足夠他們生活的很好了。


    最近一段時間聯係陸離的人簡直多到讓他無法靜下心來的地步。


    都是相熟道友問詢茅山妙法堂的事。


    他們倒也不是想在茅山生意裏摻一股,隻是單純問問陸離還有沒有其他能賺錢的點子。


    陸離斷掉全明派掌教明法道人的傳訊符,臉上露出無奈之情。


    這些關係不錯的門派,他就是想推脫都找不到借口。


    但他又不是沈萬三之流,哪有那麽多辦法幫眾派開源。


    連妙法堂都是他照搬前世連鎖店的理念弄出來的。


    最後隻能讓這些掌教將自己門派最擅長的能力說給他。


    他試試看能不能給大家想個出路。


    就算這樣眾派掌教已經對陸離十分感激。


    他們都明白,陸離又不是自己門派的人。


    能指點下就不錯了。


    此時港府一間寬敞的別墅內,陳玉樓叼著根雪茄臉都要皺成一團。


    “那個風水先生找到沒有?”


    花瑪拐臉色嚴肅的說道:“找到了,已經死了,屍體就在不遠的海裏。


    被海浪給衝了回來。”


    “什麽特麽狗屁風水先生,就是個騙子。


    連陸道長一根毛都比不上。


    奶奶的,為了拿下這塊碼頭,老子可花了不少錢。”


    陳玉樓將雪茄夾在手裏,隨後有點無奈的說道:


    “讓咱們自己的弟兄夜裏都別去碼頭了。


    雇傭的工人也提醒下。


    還有幫我聯係鷓鴣哨,陸道長的師弟不是就在東府任家鎮嗎?


    還是請他來看看吧。”


    花瑪拐聽後心裏鬆了口氣。


    陸道長的師弟,總應該靠得住吧。


    幾天後,秋生正在義莊內教導朱大常和金恬恬。


    他沒有開鋪子,畢竟有九叔在任家鎮十幾年打下的基礎。


    秋生接手義莊後並不缺少生意。


    光任家鎮旗下的村子就夠他吃喝不愁了。


    咣!咣!咣!


    義莊大門突然被人敲響。


    朱大常跑過去打開門,高興的回身喊道:“師父是鷓鴣哨大叔。”


    鷓鴣哨拎著兩個糕點盒子直接進門,見秋生正要往這邊來。


    “秋生道長!”


    “鷓鴣哨大哥,您今天怎麽有空過來了,沒守在店內嗎?”


    朱大常開心的接過糕點,恬恬則給鷓鴣哨倒上一杯茶。


    鷓鴣哨對恬恬笑笑後這才說道:


    “我那店你也知道,兩個月也不一定有一單生意。


    這次過來也是受人所托。


    陳玉樓你應該聽說過吧?”


    秋生麵色一正。


    “當然聽說過,陳大哥是我大師兄的朋友。


    莫非是陳大哥托你來找的我?”


    “正是,陳玉樓在港府盤下了一處碼頭。


    誰知道那碼頭三天兩頭出事,光風水先生就死了兩三個。


    於是他就想到了你,托我請你過去看看怎麽回事。”


    “好,需要我什麽時候啟程。”


    秋生沉吟片刻,點頭答應下來。


    就衝陸離這層關係,他也得過去看看。


    何況陳玉樓平時出手闊綽,要是幫他把這事擺平,絕對虧待不了他。


    鷓鴣哨臉上露出笑意。


    “自然是盡快,他也怕那碼頭再繼續死人。


    剛好我有一批貨明日要親自送去。


    咱們可以一起走。”


    秋生直接應道:


    “那明日我便在鎮口等鷓鴣哨大哥你。”


    兩人又聊了一會,鷓鴣哨便告辭回店裏準備貨物。


    秋生也囑咐朱大常和金恬恬收拾東西。


    如今的朱大腸已經長成個大小夥子,十五六歲的年紀。


    個頭就和秋生差不多,修為雖然沒進練氣期但身手已經可以和當初的秋生媲美。


    至於金恬恬,隻能說她是個好的修道苗子,天生和靈氣十分親近。


    在山上時九叔就最看好她,現在她不過十四歲就已經有練氣初期的修為。


    這讓文才見到會怎麽想,不過以他那心大的性格,估計會誇獎秋生撿了個大便宜。


    港府,秋生師徒三人剛剛下船就見到梳著大油頭,蓄起胡須的陳玉樓。


    陳玉樓先是和鷓鴣哨擁抱了一下。


    接著便笑著對秋生說道:“歡迎秋生兄弟到來,走走,我在最好的酒樓訂了席麵。


    咱們先去吃飯。”


    秋生客氣的說道:“總把頭不用這麽破費,我們師徒隨便吃點就行。”


    陳玉樓佯裝不高興的道:“叫什麽總把頭,你是陸道長的師弟,那就是我兄弟。


    叫陳大哥!


    自己兄弟來了怎麽能隨便吃點,聽陳大哥的就是。”


    鷓鴣哨在一旁笑著說道:“你就聽他的吧,他要不把你招待好,回頭你師兄不知道得怎麽收拾他呢。”


    “你這小白臉,我是怕陸道長嗎?


    我這是尊敬,你懂什麽!”


    陳玉樓勃然大怒,對著鷓鴣哨開噴。


    鷓鴣哨年紀和陳玉樓差不多,都在四十左右,但上次減完肥後,鷓鴣哨還在堅持練武。


    保養的又好,所以現在看起來也就三十多。


    至於陳玉樓這三年目前什麽事不用做,除了吃就是玩。


    整個人已經胖成個球了。


    秋生早就聽說陳玉樓不拘小節,是個江湖人物。


    但沒想到他竟然這麽有趣。


    其實秋生也是沾了陸離的光,陳玉樓能有今天多虧了陸離。


    秋生這個從小和陸離一起長大的師兄弟,在陳玉樓看來和陸離弟弟差不多。


    自己朋友弟弟來,那必須好好照顧。


    幾人說著話便坐上幾輛小汽車去到陳玉樓定下的酒樓。


    秋生他們三人還是第一次坐小汽車。


    路上心情格外激動,尤其是朱大常,更是好奇的往外伸頭去看。


    坐在副駕駛的陳玉樓看到笑著說道:


    “小兄弟怎麽稱呼啊,可千萬別往外伸頭。


    我剛開始來的時候,買了車和你一樣高興。


    結果探頭出去看風景。


    結果直接碰到了頭,把我嚇了個半死。


    幸好是個路人,要是什麽硬家夥,估計我墳頭草都兩米高了。”


    朱大常頓時後怕不已連忙縮回腦袋。


    秋生瞪了他一眼說道:“這小子是我徒弟,大名朱宏利,陳大哥叫他朱大常就行。


    這個也是我弟子,叫金恬恬。”


    陳玉樓語氣幽默,短短一會便讓兩人陳大叔長陳大叔短的稱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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