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移步至隔壁的酒窖,一股淡淡的酒香頓時撲麵而來。這裏的溫度適宜,空氣中彌漫著醇厚的氣息,讓人不禁沉醉其中。


    酒窖內的布置十分雅致,柔和的黃色燈光恰到好處地照亮了四周。


    一排排木質貨架整齊有序地排列著,上麵擺滿了各種知名的洋酒。這些酒瓶或精致華麗、或簡約大方,但無一例外都閃爍著誘人的光芒。


    “我去,居然珍藏了這多的洋酒。”


    馬超遠忍不住感歎道。


    雖然他對酒沒啥研究,但還是認出了法蘭西產的白蘭地和香檳,還有來自蘇格蘭產的威士忌等佳釀。當然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那瓶82年的拉菲,它的標簽上印著醒目的年份,仿佛在告訴人們它的珍貴與獨特。


    這些洋酒的價格自然也不菲,動輒就是好幾萬,甚至十幾萬不等。


    “哈哈,我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喝過這麽貴的洋酒。要不咱們捎上幾瓶,跟大夥一塊兒嚐嚐鮮?”


    何家俊笑著提議道。


    伊諾點了點頭說:


    “行啊,不過白蘭地和威士忌還是算了吧,那些酒的酒精含量太高啦,女孩子們和唐娜老師估計不太能接受得了那種口味兒。相對來說,香檳的度數會稍低一些,而且味道略帶甘甜,挑幾瓶香檳帶走更合適些。”


    “可以啊,不過 82 年的拉菲可不能落下哦。甭管它好不好喝,光看這價錢也值得咱品一品嘛!”


    馬超遠見獵心喜,二話不說伸手便把那瓶 82 年的拉菲攥到手中。


    三人帶著大包小包的食材和名貴洋酒返回了會所的廚房。


    何家俊滿臉笑容地將裝得滿滿當當的袋子遞給唐娜老師道:


    “老師,我們在負一樓的冷庫裏找到了不少好東西哦。要不今晚咱們就在院子裏舉辦一場慶功宴吧!”


    唐娜老師微笑著接過袋子,然而當她打開一看時,卻瞬間愣住了——裏麵全是極其昂貴珍稀的食材!


    “喂,怎麽都是這麽貴重的材料啊。”


    雖然唐娜老師十分擅長烹飪料理,但她以前可從來就沒有接觸過如此高端的食材,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


    這時,馬超遠上前來安慰道:


    “老師,你不用擔心。高端的食材往往隻需要最簡單的烹飪就可以了。”


    “怎麽個簡單法?”


    唐娜老師忍不住開口問道。


    “比如這澳州龍蝦,隻需放入鍋中蒸熟即可;而神戶牛排無論是用烤箱烤製還是平底鍋煎製都很美味;鮑魚適合紅燒;三文魚和西班牙火腿則切成薄片食用口感更佳;魚子醬拿個小勺舀著就能品嚐其鮮美滋味;至於蟲草,可以與雞蛋一同蒸煮;最後再把燕窩當作飯後甜點享用,不就成了。”


    “不愧是吃貨啊,你懂得還挺多的嘛!”


    伊諾不禁對馬超遠刮目相看。


    馬超遠笑嗬嗬地回答道:


    “嗨,都是跟電視裏學的。隻要食材夠好,其實誰都可以當一回大廚。”


    唐娜老師按照馬超遠的說法,居然真做出一頓像模像樣的奢華晚宴。


    大家隨後齊聚在會所外的院子裏,開始享受這難得的美好時光。


    開席前,當然少不了開香檳的慶祝環節。


    馬超遠拿來開瓶器,將瓶口的軟木塞拔出。


    隻聽“砰”的一聲脆響,金黃色的酒液如泉湧般從瓶口傾瀉而下,那股迷人的芬芳氣息瞬間彌漫開來。


    唐娜老師,陳詩雅還有劉萌萌,嫻熟地將酒水倒入高腳杯中。


    每一杯都恰到好處,不多也不少。


    大家圍坐在精心布置的餐桌旁,臉上洋溢著滿足和幸福的笑容。


    伊諾站起身舉起酒杯,目光掃視過在場的每一個人,然後高聲說道:


    “今晚我們聚在一起,實屬緣分。希望今後大家也能相互扶持,同舟共濟。不管未來會變成怎樣,都不要放棄內心所堅守的那份希望。讓我們為彼此幹杯,也為這美好的未來幹杯!”


    “幹杯!”


    眾人紛紛舉起酒杯響應,碰杯聲此起彼伏。香檳酒液在杯中搖曳生姿,仿佛也在為這美好的時刻歡呼雀躍。


    晚宴結束後,伊諾特意找到安楠醫生,向她詢問起了幾位傷員的情況。


    首先被問起便是替自己擋下子彈的李健力。


    “安醫生,李建力現在的傷勢如何?”


    安楠醫生微笑著回答道:


    “他的康複情況非常良好。畢竟還年輕嘛,身體素質好,恢複能力強。隻要能夠保證充足的營養攝入和足夠的休息時間,我估計最多再過兩周,他就可以拆除繃帶,重新獲得自由活動的能力啦!”


    接著,伊諾又問起了剛剛從曹雄手中救下的蘇雨軒。


    “那蘇小姐的情況怎麽樣呢?”


    安楠醫生皺起眉頭,語氣有些無奈地說:


    “她的狀況可就比較糟糕了。雖然從表麵上看,她似乎沒受到過什麽嚴重的外傷,但後來經過我檢查,發現她竟然身患多種婦科疾病。而且,她的隱私部位還有較為明顯的掐傷和挫傷……”


    說到這裏,安楠醫生都不好意思再繼續講下去。可想而知,被曹雄控製的那幾天裏,她曾遭受過多麽殘忍粗暴的對待。


    伊諾輕輕歎了一口氣。


    “您還是盡量幫她把病治好吧。”


    安醫生回答說,蘇雨軒身上的疾病其實都可以治愈的,隻是精神上的創傷,恐怕這一輩子都無法愈合。


    得知蘇雨軒的狀況後,伊諾的心中滿是對她的憐憫和惋惜之情。


    俗話說,寧做太平犬,不為亂世人。


    身處在末世的女性,尤其是像蘇雨軒這般青春靚麗、容貌姣好的女子,如果不幸落入那些心懷惡意之人手中,結局自然是淒慘無比。


    伊諾心裏很清楚,此時此刻,再說多少寬慰之言都無濟於事,唯有時間才能逐漸抹平她內心深處的傷痛。


    伊諾最後又問起了傷勢最重的飛行員先生。


    盡管經驗豐富的安醫生一直在照料著他,但至今為止飛行員先生還是無法下床活動。


    唯一令人感到欣慰的就是飛行員先生已經蘇醒過來了,可以與人正常交流。


    伊諾決定親自前去看望了一下他。


    於是跟隨安醫生,來到飛行員先生休養的臥室。


    輕輕推開門,伊諾一眼便看到了那位受傷的飛行員正靜靜地躺在病床上,手臂上插著輸液管,麵色有些蒼白。


    伊諾走到病床邊,輕聲說道:


    “你好,飛行員先生,我叫伊諾。很抱歉,之前一直都很忙,沒空前來看望你。”


    聽到伊諾的聲音,飛行員緩緩睜開眼睛,努力坐起身來,靠在床頭回答道:


    “你就是伊諾,聽說是你把我從墜毀的直升機殘骸中拖出來的。真沒想到,你這麽年輕,就擁有如此過人的勇氣。”


    伊諾一臉遺憾地回答道:


    “我隻是做了該做事而已。其實要不是為了接我們,直升機也不會墜毀,您更不會受傷。隻可惜您的那位搭檔,當場就去世了,我們沒能救下來。”


    “做我們這一行的,風險本來就很高。稍有不慎便會遭遇意想不到的變故。我們早已將個人安危拋諸腦後,所以你不必為此過於愧疚自責。”


    飛行員先生語氣平靜地回應道。


    “那麽在直升機失事墜毀之後,你們是否與軍方或政府取得過聯係呢?”飛行員先生緊接著追問道。


    “聯係過一次,但軍方和政府的人都已經撤退了,我們現在依然留在青城市。隻能等到封城令解除後,才能離開這座城市。”


    伊諾如實地告訴了眼下所麵臨的情況。


    “原來如此,看來想回去跟首長報到有些困難了。”


    飛行員先生得知現在的處境後,臉色不由變得凝重起來。


    伊諾見狀連忙安慰說:


    “不過您不必太過擔心,我們目前所處的地方距離市區中心較遠,周圍環境相對來說既安全又隱蔽。您完全可以在此靜心調養身體,直到傷勢完全康複再做打算。”


    “那可真是麻煩你們了,安醫生說我至少要躺上個半年左右。”


    飛行員先生一臉苦澀地回答道。


    “沒關係的。這個會所食物充足,還有獨立的供電供水係統。生活方麵的問題,完全不用您擔憂。對了,飛行員先生,還不知道怎麽稱呼你呢?”


    “我是西南軍區直升機連隊的鄭鵬程少尉。”


    飛行員先生挺直身子,聲音洪亮地回答道。


    盡管虛弱的身體,顯得有點中氣不足,但他依然保持著軍人的尊嚴與氣概。


    伊諾的眼中閃過一絲敬意,對鄭鵬程少尉說道:


    “那麽鄭少尉,你現在就好好休養吧。等您的身體逐漸康複,能夠下床自由活動時,我再來和你聊一聊該如何聯係上你所在的部隊。”


    說完,伊諾便轉身離去。留下安醫生,繼續照顧鄭鵬程少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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