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第五刀便將靈兒擁入懷中。


    可靈兒這丫頭清醒了。並不相信刀的言語。她掙紮著推開了第五刀。“是嗎?我還有你?倘若真如你所說,我也不至於與人分享夫君。你放開我!”


    靈兒自己卻一個沒站住,摔倒在了地上。


    看到倒地的靈兒刀欲上前扶起。可靈兒卻不樂意。“你別過來!我不需要你管。”


    “不是,靈兒你別先急著拒絕我,我隻是想把你扶起來。你聽我解釋,你要實在不願意我們和夏荷姑娘住在一起。我們可以一起去跟她解釋清楚的呀。反正我除了與其拜堂之外,又沒跟她有什麽。”


    “夫君,你說的可是真的。你真的願意跟夏荷姑娘解釋清楚。讓她離開?”


    “當真千真萬確的,我還能騙你啊。我發誓,這下你可以起來了吧。”


    聽到第五刀信誓旦旦的說還要發誓,靈兒才將信將疑的把手伸向刀,願意被刀拉起來。“來,靈兒,你慢點。我知道你心裏難過。但我也沒辦法呀,你實在心裏不好受,我們這兒就去找夏荷說清楚。你說你這小娘子也真是的,脾氣不小。生起氣來,好些天不理人。有什麽話不講出來。有誤會不解開。你看現在。把話說出來,誤會解開了,這心裏頭是不是舒坦許多?”


    第五刀就這樣摟著靈兒,自言自語的對靈兒訴說著自己這些天來的“委屈。”


    靈兒也好哄,聽到這兒她淺笑了一下。


    “那還是我的錯啦?相公有話為何不直說呢?”


    “現在不是說了嗎?不過這得跟夏姑娘說清楚。”


    二人在河邊從吵鬧到一同談笑,歸家。


    在遠處,看到這一幕的水水不禁搖搖頭,“哎呀,女人真是好哄,男人的三兩句軟語,就把一個想要跳河的女人說的回心轉意了。可是事情發展真的有那麽簡單嗎?看來還有一場好戲要看。”


    說罷,水水也尾隨靈兒與第五刀回家去。


    家中院子中,夏荷正晾曬著衣服,見第五刀與靈兒二人齊歸來。她笑語盈盈的迎了上去。“相公和姐姐回來啦。”


    第五刀扶著靈兒坐下後對夏荷說,“夏荷,我有件事想同你說。”


    “相公,你我都成親了,你有什麽話就說唄。弄得那麽生疏,像外人似的。是不是需要我做些什麽?還是明天我們一家三口吃些什麽菜?告訴我,我明天一早就上街去買。”


    “不是。”


    刀否定了夏荷的話,夏荷看這氣氛不對呀,自己滿心歡喜的說了那麽多。而自從夫君與靈兒回來後氣氛就顯得那麽壓抑。夫君臉上卻是嚴肅的,靈兒則自進門以來那是一語不發。


    “那是所為何事呀?相公。有話直說嘛,何必吞吞吐吐的。”


    “我……”


    夏荷雖讓刀直言可刀卻是欲說又休。最後。沉默無言。


    夏荷也不是傻子,看著這倆活生生的人自進門以來一個一言不發,一個欲說又止。勢必有蹊蹺。有什麽話是說不出口,需要話到嘴邊又咽回去的。除了“逐客令”。


    於是夏荷決定先發製人,“相公你欲言又止,有話不說是想趕我走嗎?不然有何難為情說不出口的?”


    “不是趕你走。是我覺得我們如此關係不合適,想和你說清楚。”


    “我們如此關係怎麽了?有何不合適的,你我二人是拜過天地成過親的。是夫婦有什麽不合適的?那怎麽說清?”


    聽到第五刀這番話,夏荷又是一番原由說辭。反將問題回轉於刀。


    “我們除了拜過堂之外其他的什麽都沒有。既然我們什麽都沒有,我不想耽誤你。如果把你留在我身邊,這樣對你不公平。”


    “沒什麽不公平的,不用你覺得,我覺得就行。留在你身邊我是自願的,我覺得公平就可以了呀。”


    “可是……”


    “有什麽好可是的?難不成是靈兒姐姐容不下我?故意讓相公你,把我趕走?夏荷我對夫君可是一片誠心誠意。”


    “不關靈兒的事,你我之間的事我仔細想了想。覺得還是與你說清楚為好。”


    “既然如此,相公你為何當初要答應與我成親,你把我夏荷當什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可有可無的玩物嘛?”


    夏荷一邊委屈的質問刀原由,一邊或明所以的點著頭。冷笑,“想想也對,我夏荷本就是風塵女被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渺小至極,可有可無。怎能奢求有一人真心相待呢?”


    第五刀想不明白,為什麽靈兒與夏荷二人的說辭別無二致。是她倆串通好的,還是女人感受不到自己夫君的愛,都會是這番說辭?刀想說什麽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因為怕越描越黑,越想解釋就越解釋不清。“不是這樣的……”


    就在第五刀左右為難,不知如何開口時,一旁自進門以門,一直無言的靈兒開口了,“夏荷姑娘,你說的沒錯。這一切跟相公沒關係。都是我的主意,你要怪就怪我好了。想罵就罵吧,隻要你心裏舒坦了,想怎麽罵就怎麽罵。我絕不還口。”


    “你的主意?怪你?靈兒姐姐,你我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教唆相公如此。你我二人一起努力,共同將相公的生活起居照顧,好不好嘛?爾為何?非要離間我和相公之間的關係?”


    “為什麽要離間你和相公之間的關係?你明知故問。你別一口,一聲一個姐姐的叫著。誰稀罕當姐姐?我們之間的關係沒那麽親近。你還好意思問。既然你問了,那我們就攤開了,擺平了仔細好好講講。你明知道相公在你我之前有婚約還對其死纏爛打。亦曉得我與相公已拜堂成親。你卻不知廉恥的上趕著要擠進來。心甘情願的做足了準備,三女共侍一夫。就算以後夫君不娶雲姑娘。汝亦是與我共侍一夫。可笑你卻反過來說我挑撥了你們的關係。自己搶人狼君怎麽不說?”


    “你以為我稀罕你姐姐,你別忘了你自己也是人家的妾。還自命清高的,把自己當原配了?原配不在這裏,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演什麽聊齋?弄得那心思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是的。如此說來,在你看來,你對郎君的癡心就是情比心堅,堅如磐石。山崩地裂,不可回轉。而我一個風塵之地的女人的一片真心就分文不值。”


    就這樣兩個女人當著第五刀的麵,針尖對麥芒,互不相讓。破口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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