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眾人全都進到屋子裏後,也不需要解釋什麽,看看木南這四處擺著的東西就能明白了。


    “所以,”安室透叉著腰,到底沒忍住直接問道:“木南你這段時間大半夜出來,就隻是單純為了來這邊打掃衛生?!”


    木南視線緩緩移走,下意識撓了撓臉:“額······是。”


    鬆田將手提燈亮度調高,現在看東西終於是不那麽費勁了:“先不起你為什麽要大半夜出來幹活,咱就是說,你幹活的時候好歹開燈啊,這個亮度多費眼睛。”


    木南撇了撇嘴,回道:“我也想啊,但是這裏的燈已經壞了,我怎麽按開關都沒用,而且我也不太清楚那東西怎麽調節亮度。”


    研二微微挑眉,摸索著到了開關邊簡單檢查了下:“我覺得應該不是壞了,隻是單純沒交電費停電了而已。”


    “是這樣嗎?”木南眨眨眼,滿臉不解地問道:“可是我家沒交過電費啊,房東說我每個月交一千就夠了。”


    “等等等等,”鬆田忙製止對方的話,連忙問道:“你剛才說多少?就算木南你家比較小,但能才一千日元?!”


    木南歪著頭,有些沒明白對方為什麽這個反應:“對啊,井當時還和我說了呢,因為是租的房子,所以會稍微便宜一點。”


    聽著木南的話,幾人直接沉默了。


    這還不明顯嗎?真實原因其實是這房子為布萊迪本人的吧!為了不讓木南起疑,所以才象征性收一下房租,這也是真夠體貼的,以木南現在的工資,那一天都夠小半個月房租了?這還不算吃飯用的錢。


    安室透張了張嘴,隻覺得這話題進行不下去了,便擺了擺手問道:“所以你在這收拾是準備搬過來了?”


    “啊呀,不是啦,”木南擺了擺手,笑道:“我隻是單純感覺我應該開始收拾這裏了才對,總覺得我應該去這麽做,所以我就直接行動了啊。”


    景光愣了下,直接問道:“你不準備住?”


    “不啊,”木南眼眸微垂,輕笑道:“其實,我很討厭這裏,在這裏待著的每分每秒都讓我很難受呢,雖然,搞不明白原因就是了。”


    那為什麽······


    問題到底還是沒問出口,幾人互相對視一眼,尤其是安室透和景光,都隱隱猜到了些。


    更多的還是安室透,他突然想起來一個被忽略了很久的點,此時想起來,就好像當時發現的那些異常都合理了一樣。


    “那我也幫忙吧,”說著,景光擼起袖子便準備拿起抹布幹活:“人多力量大,我們一起幫忙,怎麽也要比你自己一個人幹快。”


    但和預想中不同,木南對此表達了強烈的抗議:“絕對不要!”


    眾人一驚,再看著木南的時候,竟然從她臉上看出些生氣的表情。


    見大家的都有些詫異的神情,木南愣了下,隨後連忙調整了下:“我沒有討厭的原因,隻是單純不想而已,所以拜托啦,我自己一個人收拾就好,大家先回去休息吧~”


    說著,木南緩緩攥緊了手裏的拖布,心裏捉摸著要是他們不同意,自己應該用什麽方法才能讓他們離開。


    估計是也意識到了這點,研二伸手摸了摸木南的頭,無奈道:“那好吧,但你別忙太晚,不然容易睡眠不足的。”


    木南愣了下,隨後笑道:“放心吧!而且我也用不了很多睡眠嘛。”


    “那不行,現在我們才是你的監護人,記得聽話啊。”


    說著,眾人便到了門口,木南走上前送送他們,直至人都走出很遠後,木南才關上門有自己忙了起來。


    而在回去的路上,景光直接將不久前在廚房和安室透說的那些告知了其他兩位。


    等景光說完,安室透才出聲補充道:“而且,我剛才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因為很厭惡那兩個人,所以我平時都會盡量避免和他們接觸,搞得我一時間沒想起來這件事。”


    “野格他有一個比較特別的能力,就是可以用一種未知的方法對人進行洗腦,我曾見過這個現象,也是在那之後,我就開始避免和對方接觸了。”


    “我在想,當時照片中木南過於聽話,以及後來被別人那樣也沒有反抗,會不會就是因為這一點?她被野格洗腦了,所以才會這麽的聽話。”


    “甚至到目前為止,我們沒有一個人對木南真正的出處有所了解,最深入的也就是她實驗體的身份,但看照片中的場景,至少在八歲的時候木南就在組織了,她的父母是誰,又怎麽就來到組織了?”


    “再加上,今······昨天和琴酒見麵的時候,後來有提起他以前照顧過木南的事,當時說是木南的監護人把她扔給琴酒,琴酒又把她扔給了雪莉,就這麽過了三年,但三年後又發生了什麽暫時不清楚,要是這麽算起,木南至少在五歲的時候就在組織。”


    景光思索片刻,也給出了肯定的回應:“我也這麽想,但聽你的形容也能知道,木南在組織裏的時間甚至會比我們還久,雖然不至於組織裏的人對她有多深的感情,但也會留下很深的印象,可是現在什麽都查不到,一點痕跡都沒有。”


    “要麽木南的父母就在組織裏,要麽,他們已經徹底遇害了。”


    其實就算不說,他們也都不約而同冒出來個想法,木南的父母,不會就是黑死酒和野格吧?


    畢竟這個監護人到底指的是誰暫時還不清楚,不一定真的就是這倆人,但如果是的話,那曾經被木南想起的一些特殊記憶,說不定也會有解釋了,畢竟他們到底是什麽關係現在沒有一個人知道。


    因為是親生父母,所以肯定是舍不得孩子受苦的,但為了任務不得不要配合,或許就是在後來反抗組織的時候,因為行動失敗,所以才落了那麽個下場。


    這應該是目前較為合理的解釋了,不然,為什麽這兩人前後行為會這麽的矛盾?


    照片是沒辦法造假的,至少在那時候做不到,所以裏麵木南的笑也是發自內心,充滿活力的,這可不像是一個長期遭受虐待的孩子會有的樣子。


    這時,研二突然注意到了什麽:“話說,小陣平你從出來後就沒說過一句話呢。”


    見幾人的視線都落到自己身上,鬆田抓抓頭發,隻覺得心情相當煩躁:“我剛才,在木南身上看到了些不一樣的,當年的影子。”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名柯】拜托,我真的不是凶手!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千魚兒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千魚兒並收藏【名柯】拜托,我真的不是凶手!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