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街邊的景色不斷向後移動著,木南扒著窗框,突然想起了什麽:“對了,這次把我們都叫過去是做什麽啊?”


    “你這是才想起來問這事嗎?”安室透有些無奈,但還是認真地回答道:“其實就隻是叫我們去做任務,但是看目前這個情況,都直接把我們叫過去了,這次的任務估計不會小。”


    木南歪了歪頭,有些不解:“那為什麽要叫上我?我又不是組織的人,按照我們的猜測,我充其量也就是個實驗體,實驗體能參與什麽任務啊?”


    聽對方提起這個,安室透順手將自己的組織手機扔給了她:“其實你一直都有任務的,不過我順手幫你做了,所以你才不知道這事。”


    “原來最近安室在忙這個啊!”木南點開手機,就見備注為rum的人像個npc一樣,每天定時定點發布定量任務:“r···u···m···朗姆嗎?”


    安室透微微挑眉,問道:“木南知道這個代號?”


    “好像有些印象,”木南一歪身子,直接倒在了座位上,雙手舉著手機擺弄著:“但我暫時沒辦法判斷到底是誰對朗姆有印象,總覺得似乎不管是哪個意識,應該都見過這家夥的。”


    見對方這樣,安室透輕歎口氣,無奈道:“我真是越來越好奇你以前究竟是做什麽的了,總覺得似乎不隻是單純的實驗體而已。”


    木南換了個姿勢躺著,在聽到對方的話時也舉手表示同意:“我也這麽認為,隱約記得我似乎是和哥哥姐姐們一起出過任務的,一般實驗體不都是在實驗基地裏待著,幾乎一天都不間斷地進行實驗嗎?但是我卻還能正常活動,甚至還有一些很特別的經曆。”


    “這點也確實很奇怪,”想起之前木南從宮村宅回來後說的那些,安室透也附和道:“聽你說的那些,可能一開始確實隻是實驗體,但是後來你和那兩個人之間有了感情,也就舍不得進行實驗了,感覺應該是中間又發生了什麽,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樣的。”


    “說起這個······”木南突然坐直了身子,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了張照片晃了晃:“有關於這張照片,安室能想起來什麽類似的事件嗎?”


    安室透微微挑眉,問道:“怎麽覺得我會知道?”


    “隻是有種感覺吧,總覺得安室在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應該會想到什麽,而且,”木南頓了下,看著那張照片時的表情隱隱有些變化:“我隱約覺得,這張照片似乎比之前那幾張還要特別,但是一時間也搞不明白到底是哪裏不一樣。”


    這種感覺真的很難說,她總是會不自覺被照片主角身後的背景吸去注意力,但背景也沒什麽,隻是遊樂場的摩天輪,以及宮村一家來時開的那輛車而已,甚至車都隻漏出個後備箱。


    她自己也搞不懂到底有什麽值得注意的,但就是覺得,背景遠比其他的更重要。


    見木南似乎很快又要自己思考到宕機的程度,安室透出聲製止道:“現在想這些也不會有什麽進展的,或許和你自身的記憶有關,所以需要更多的引導才能想起來。”


    “你當時不是說了嗎?感覺照片中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事,可能就是因為牽扯太多了,所以才會一直想不明白。”


    說著,安室透又想起了什麽:“對了,之前忘記告訴你一件事,扮演著你哥哥的野格,自己本身其實有著超強的洗腦能力,我和他合作過幾次,其中有次留下了極深的印象,似乎連一刻鍾都沒用上,野格直接洗腦了那一整個樓層的人,並且讓他們自願自殺。”


    “所以,我猜測你現在記憶混亂,應該隻有極小部分原因是因為換腦,而更多還是因為當時野格對你進行了深層次洗腦,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這樣······嗎?”木南歪了歪頭,有些無法理解。


    她感覺安室透說的有些道理,但並不完全對。


    既然這樣的話,有可能洗腦是真,但什麽時候洗腦就不一定了,畢竟她現在連自己究竟什麽時候變成的實驗體都不清楚,或許在那時起就已經開始被洗腦了呢?


    木南靠在窗邊,試著自己一點點去想其中真實的原由。


    安室透知道木南自己思考時是很費力的,現在還沒到死機的程度,也就不去打擾她,讓她自己安安靜靜地想一下。


    但直到到了基地的時候,木南也依舊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索性直接放棄。


    反正之後肯定會想起來這段回憶的,不著急,她又不像自己那些朋友們那麽聰明,什麽事隨便一點就能明白過來,她自己就是笨,但那又怎麽了,做不到的事情總勉強自己幹嘛。


    收起自己心裏亂七八糟的思緒,木南和安室透下了車,前往了組織基地。


    這次去的地方和上次不同,但是麻煩程度是一點沒減少。


    又是密語,又是暗道,又是人臉識別,又是虹膜認證,之後還要坐超長時間的電梯。


    要不是隱約感覺這個電梯似乎是在傾斜著角度移動著的,木南真要以為組織基地是建在地心了。


    等折騰許久終於到了地方,木南進門便第一眼看到了琴酒和伏特加。


    四處張望一下,卻並沒有看到貝爾摩德的身影。


    “大叔,親愛的這次沒有來嗎?”想到這點,木南也不遮掩,直接問了出來。


    總覺得自從得知琴酒某種程度上也要保護自己後,她在麵對琴酒時膽子一下子就上來了。


    安室透微微挑眉,實在是沒想到這麽兩個稱呼從木南口中出來了。


    大叔?這不會叫的是琴酒吧,那那個“親愛的”怕不是貝爾摩德,畢竟之前貝爾摩德每次寄信過來時,最後一句話都是親愛的,以木南的情況,安室透都敢打賭,她肯定是就把這當成對方的稱呼了。


    琴酒聽到這個稱呼,沒忍住嘴角一抽,最後到底還是忍住了想要糾正對方的想法:“她這次的任務並不參與,所以並沒有過來。”


    說到這時,琴酒停了下,眼神示意伏特加將東西拿了過去。


    木南和安室透對視一眼,接過東西後一看,好家夥,怎麽這麽眼熟?


    這不是這段時間安室透替木南做的所有任務嗎?


    木南眨眨眼,又抬頭看著琴酒問道:“這是怎麽了?”


    琴酒稍微抬了下眼皮,冷哼一聲:“這些任務都不是你自己做的吧?波本,這是朗姆給i517下發的任務,為什麽是你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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