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鬆田準備一直躲著我了呢,”木南拄著頭,滿臉壞笑地看著旁邊的男生:“畢竟當時人走的真超級匆忙,好像身後有什麽在追你一樣。”


    鬆田抓了把頭發,沒好氣地回了句:“囉嗦!”


    “哎——鬆田害羞了?”


    “你怎麽看出來我是害羞的!”鬆田幾乎瞬間炸毛,總感覺和木南待在一起,他的脾氣明顯有些不受控了。


    木南則是吐了吐舌頭,很明顯,剛才就是故意的。


    安室透擺了擺手,示意兩個人都先安靜一下:“好了好了,不是來聽u盤裏的內容嘛,怎麽突然要吵起來了?”


    木南直接一個惡人先告狀:“是鬆田先故意的!”


    “木!南!”鬆田說這話的時候都有些咬牙切齒了。


    木南自己也知道不能逗的太過,嘿嘿一笑便不再多說什麽了。


    安室透扶額,感覺這倆活寶湊到一起真夠亂的了。


    “咳,這麽說吧,經過技術部門破譯後,我們得知了一份實驗記錄,時間為十年前的整個十二月,我拿到報告就過來了,還沒來得及看,正好和你們一起。”


    說著,安室透拆開檔案袋,從裏麵拿出了幾張紙,從頭開始念了起來。


    “十二月一日,局部肌肉組織切割成功,已注射試劑,暫時還沒有出現愈合跡象,已止血。”


    “十二月二日,局部肌肉組織切割成功,劑量增加,暫時還沒有出現愈合跡象,已止血。”


    “十二月三日,局部肌肉組織切割成功,劑量增加,暫時還沒有出現愈合跡象,已止血。”


    “十二月四日······”


    “······”


    “十二月十九日,局部肌肉組織切割失敗,未注射試劑,過去切割留下的傷痕開始出現愈合跡象,切割實驗停止。”


    “十二月二十日,傷痕已經恢複七成,遠超正常恢複速度,前期實驗的鋪墊終於開始發揮作用。”


    “十二月二十一日,傷痕已完全恢複,可以進行另一項實驗。”


    “十二月二十二日,開始清理體內血小板數量,但再生能力過強,還需加大實驗劑量。”


    “十二月二十三日,數量並未減少,繼續試驗三天,三天後仍未有效將準備從根源去除。”


    “······”


    “十二月二十七日,手術成功,凝血功能已破壞,繼續原本實驗。”


    “······”


    “十二月三十一日,本階段實驗成功,實驗結果,凝血功能已破壞,機體再生功能已達到極端,隻要止住血便會痊愈,實驗停止,兩月後進行下一階段。”


    最後一句話念完,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安室透他們暫時並不清楚這個實驗究竟指向什麽,隻是覺得這場實驗充滿了矛盾。


    又要保證死不了,又要止不住血,這到底是在折騰個什麽勁?


    但是,木南心裏卻清楚了一些事。


    難怪背後那種程度的傷,僅僅隻是幾天便徹底好了。


    她張了張嘴,思索片刻後還是把自己心裏的猜測說了出來:“不能止血是因為,要有能夠殺死對方的手段,要保證實驗體早晚有一天會死亡,並且死於意外。”


    安室透一怔,猛然想起木南前段時間受傷那次,似乎最近都沒聽她過嚷嚷傷口疼,也沒見過她替換紗布之類的。


    “木南,你身上的傷是已經好了嗎?”安室透直接問道。


    木南倒是沒否認:“嗯,現在隻是還有點疤痕而已,但感覺最多再養一天就會好。”


    鬆田瞳孔一震,明顯也想起了那天:“你是說,爆炸那天那種傷勢,你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再結合這次獲得的u盤內容,指向性簡直太過明顯。


    木南,就是裏麵所寫的實驗體。


    難怪看不到什麽疤痕,因為過於強大的自愈能力已經養好了。


    但想到這時,安室透卻想起了另一件事:“不對,有好不了的。”


    說著,他看向了木南:“我想,那個並不是最近才有的,對吧?”


    木南輕笑一下:“什麽時候有的我不知道,但是從我重新擁有記憶時起,那些便一直跟著我。”


    “現在可以給我們看看嗎?”


    鬆田一整個聽得雲裏霧裏,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你們到底在說什麽?”


    安室透張了張嘴,還是沒說,他覺得這種事應該由木南自己說出來才好,他沒權利替對方做決定。


    木南眼眸微垂,後笑著搖了搖頭:“抱歉,我不願意。”


    安室透一愣,想要說些什麽,但也知道這件事根本就是要根據對方的意願來,他不能強迫對方。


    “抱歉。”


    木南卻是笑了笑:“這又和安室無關,是我自己的問題。”


    說著,她試探地摸了下背部,已經沒有傷疤了,但每次去觸碰那些的時候都仿佛能感受到無盡地疼痛。


    “哪怕隻是看到,我也會感覺到疼,如果沒有什麽意外,我永遠都不會展示出來這些的,所以直到現在我也是穿的長褲長袖,之前也完全是特殊情況,不得已而為之,所以希望安室你也別亂說,你是例外,但並不代表我希望有更多的例外出現。”


    安室透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倒是有點苦了鬆田,他明明就在場待著,但是真的一個字都沒聽懂。


    你們兩個在加密聊什麽呢?


    意識到鬆田這邊的情況,木南直接岔開了話題:“對了對了,安室你能把這份文件發我一份嗎?又或者,你幫我辦件事。”


    安室透一愣,有些沒懂:“你好像不是會對這東西感興趣的人,這是準備做什麽?”


    木南眨眨眼,笑道:“我要釣魚呀,為了釣到大魚,可不就需要魚餌嘛~”


    聽木南這話,鬆田表情變得比較奇怪:“說起來,木南你似乎總會在一些奇奇怪怪的詞上格外明白,這是誰教你的?”


    “不知道哎,”木南直接一攤手:“應該是以前聽人說過,但我不記得是誰了。”


    “那麽,你需要怎麽撒餌?”


    木南唇角勾起,輕笑道:“很簡單呀,在一些特別的地方,將這份文件傳播出去,總會有人找上門的。”


    “不行!”沒人想到最先製止的居然是鬆田,就見他表情相當嚴肅地說道:“這份文件如果被知道一些內情的人得知,那麽對方一定會找到你的,你現在就是個普通民眾,對上那些人你沒勝算的。”


    木南撇撇嘴,有些不滿道:“搞什麽嘛,鬆田一整個對我相當不信任的樣子,我很厲害的好嘛!隻是平時沒地方發揮而已。”


    雖然,連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實力強度,但就是莫名地有這種自信。


    而且,她有種感覺,這個餌會釣上來一條出乎想象地大魚。


    甚至,有可能是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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