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愧是我看上的實驗體,簡直太完美了,還愣著幹什麽?去捕獲他呀。”馬塔大笑過後,朝著助手們咆哮,“記住,我要活的,要是傷到他一根汗毛,我會把你們丟進焚化爐!”


    “博士,你也看到了,那個人類很厲害,如果想無損抓捕,根本不可能。”


    “我們希望使用強效麻醉劑。”


    “請您批準我們使用戰爭兵器。”


    助手們大聲訴苦,二十號一個照麵被幹翻,即便是輕敵,也證明了唐頓的強大,他們可不想去送死。


    “不行,麻醉劑會影響他的身體狀況,我需要的是沒有受到汙染的實驗體,還要戰爭兵器?你們想攻打矮人王國嗎?別說試作一號的調試還沒有完成,就是完畢了,我也不會交給你們,那可是明年準備送給黑焰教皇的生日禮物。”


    馬塔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一群廢物,給我用人命去填,等到耗盡他的精力,你們再上去抓捕。”


    “可是那樣會死很多人!”


    助手們鬱悶。


    “奴隸不就是用來消耗的嗎?死在試驗台上和死在敵人手中有什麽區別?用完了,就讓捕奴手再去抓。”


    馬塔不耐煩的揮著手,“趕緊行動,我已經等不及要接待新的實驗體了。”


    一個助手還要說話,結果馬塔甩手就砸出一支試管,飛到他麵前後,直接炸裂。


    砰!


    裏麵盛放的是綠色藥劑,和空氣接觸,立刻爆成了綠色的霧氣,它們就像是見到了美味的鬃狗,猶若被一陣輕風吹拂。呼的一下湧到了助手身邊,將他淹沒。


    倒黴助手就像是在承受千刀萬剮的淩遲之刑,淒厲的慘叫立刻響起。


    四周的助手們滿臉驚恐,齊刷刷的後退,躲閃這一團瘟疫,僅僅退了三步。同事便一頭倒在了地上。


    卡啦!


    被吞噬幹淨了血肉,隻剩下一具骨架倒地,摔得七零八落。


    “還不快去?”


    不等馬塔話音落下,助手們一窩蜂的逃離這裏。


    甬道兩側的牆壁上盡管吊著壁燈,可是環境依舊有些昏暗,而且一股腐臭的味道和福爾馬林混雜在一起,直撲鼻腔,讓人總是禁不住打噴嚏。


    “想逃出這裏,就給我吼一聲。我去救你們!”


    唐頓大吼,回音在甬道中回蕩,傳出了老遠。


    雖然沒有人回答,但是原本咒罵和叫嚷的聲音消失了,顯然是囚犯們在觀察形勢


    “你們都啞巴了?想活命,就說話!”


    唐頓不是奔跑,而是縱躍,每一次落地後。雙膝微彎,然後順勢發力。猶如彈簧一樣,一步就是十幾米的跨越。


    “救我,我已經受夠了這裏的一切。”


    囚犯們不相信唐頓,這裏可是位於迷霧沼澤深處的血怒實驗室,根本不可能有人闖進來,他們覺得這一定是陰謀。在清除還沒有死心的家夥,不過那些快死的等不下去了,哪怕是陷阱,也要踩一踩呀!


    “等著,我就來!”


    唐頓回複了一聲。衝著聲援的方向狂奔。


    當拐過一個彎角,唐頓看到一群衛兵正在焦急的轉動絞盤,想要升起那條一百米米長的吊橋的時候,聽著裏麵傳來的喊叫,他知道自己賭對了。


    鬥獸場後麵就是監獄區,這樣會方便博士挑選和測試實驗體,如果把這些囚犯都放出來,絕對可以鬧出大騷亂,拖延時間。


    “攔住他呀!”


    矮人獄卒大吼,抬腳踹翻了兩個待在身邊的部下,他也是老人了,所以知道每一次能在實驗室鬧事的,絕對是實力卓越之輩,得趕緊跑,不然就死掉了,可惜盡管他反應迅速,還是沒快過唐頓的飛錘。


    “死!”


    唐頓衝上已經傾斜的吊橋,右手連揮,一柄柄風暴之錘射出。


    砰!砰!砰!


    前三柄風暴之錘帶著閃爍的電弧,直接轟爆了五個士兵的身體,失去控製的絞盤瘋狂的轉動。


    嘩啦啦!


    鐵鏈顫動聲中,吊橋疾速的落下,唐頓已經等不及它們合攏了,直接一個縱跳,朝著對麵飛躍。


    唐頓甩手丟出風暴之錘,還抽空朝下麵望了一眼。


    這裏深不見底,有一些綠色的魔能螢火飄蕩,像極了鬼蜮。


    “去找增援!”


    矮人獄卒跑了兩步,風暴之錘就迎頭砸下,轟爆了他的腦袋後,砸進了地板中。


    嘩!


    鮮血四濺。


    甬道兩側都是牢房,散發著難聞的氣味,早就注意著動靜的囚犯們看到這一幕,愣了一下,隨即再無懷疑,大聲的呼救。


    “救救我們!”


    有一些囚犯看到監牢的鑰匙從獄卒的身上跌出,都伸長了手臂去撿。


    唐頓落在正在墜落的吊橋上,又趕緊起跳,終於成功飛躍一百碼的深淵,隨即狂奔。


    一衝進甬道,鋪天蓋地的呼救聲就灌進了耳朵,數百雙手臂從兩側的監牢中伸出,仿佛再抓那一根僅有的救命稻草。


    “破!”


    唐頓吼了一聲,朝著監獄的柵欄就是一記揮砍。


    砰!


    柵欄上亮起了紅色的光暈,居然完好無損。


    “沒用的,這上麵附魔著極強的防禦魔法,根本無法用暴力突破,隻能用鑰匙。”


    囚犯焦急的解釋著,已經可以聽到獄卒們的腳步聲了,要是它們及時趕來,己方就沒逃命的機會了。


    “閃開!”


    唐頓才懶得去拿鑰匙的,咆哮一聲,腳下亮起了狂暴光環,同時卯足全力,全力揮出無畏戰斧。


    天堂戰斧!


    轟!


    柵欄上剛剛亮起光暈,就被唐頓一斧子砍破,巨大的衝擊波夾雜著大量的木屑灌進了監牢中。


    砰!


    裏麵的囚犯們被掀了個人仰馬翻。


    “去把囚犯們都放出來。”


    一步不停,連續劈砍。破壞監牢。


    得到自由的囚犯們衝了出來,仰天長嘯,發泄著興奮的心情,還有一些相當狡猾,悄悄的離開了。


    “十年了,我終於自由了。”


    “大家衝出去。去享受久違的新生活!”


    “我要殺了那些魔藥師,我要把它們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加倍奉還。”


    囚犯們站在甬道中,吵雜聲響成一片,不過無論是誰,目光都沒有離開唐頓,除了感興趣他是誰以外,還因為他這狂暴的破壞力。


    獄卒們會根據囚犯的實力,將他們關進防禦力不同的監牢中,他們發現。那個青年踩著狂暴光環,簡直如入無人之境,那些羈押著屠龍階強者的監牢也擋不住他一斧頭。


    “統統閉嘴!”


    衝到甬道的盡頭,唐頓停下轉身,怒視著這些雜牌軍,“想活命,就擰成一股繩,一起殺出去。”


    “不錯。咱們都聽這位……呃,你叫什麽?”


    一個小個子仰視著唐頓。扯掉了身上的囚衣,詢問唐頓。


    “聖殿騎士唐頓!”


    聖職者在大陸的口碑一向不錯,唐頓抬出這個身份,可以省掉不少麻煩。


    “我叫桑迪?卡索拉,你可以叫我三弟!”


    小個子呲牙一笑,因為多年沒有刷牙。再加上口腔潰爛和鮮血,直接就是一口汙濁的氣息。


    唐頓微微皺眉,不過沒說什麽。


    “要想衝出去,單靠這些人是不行的,咱們得去把那些重型監獄區的囚犯放出來。”


    卡索拉可以說是這五百多人中。最冷靜的而一個,“他們都是屠龍六、七階的強者,可以提供不少戰鬥力。”


    “你們去做吧,告訴我,這裏的半獸人關在那裏?”


    唐頓打了一個響指,戰爭之門打開了,荷瑪丟出了幾百把刀槍,以及幾個鐵皮水桶和大量的木箱。


    “這是我資助你們的武器和事物。”


    唐頓一拳砸爛了木箱,麵包的清香立刻飄了出來。


    “是火腿,是麵包,沒錯,是這個味道,我做夢都不會忘掉。”


    囚犯們一擁而上,大吃特吃。


    “是泉水呀!”


    一個囚犯擰開青銅鹿喉,看著甘甜清澈的泉水,直接把頭埋在了下麵。


    “滾開,浪費清水,你想死嗎?”


    幾個囚犯開始推搡,多少年沒有吃一頓飽的了,所以難免發生混亂。


    “安靜!”


    唐頓看到無法鎮壓,直接砸出了風暴之錘。


    砰!砰!


    兩個倒黴蛋被砸在了鐵皮大桶上,碎成了爛肉,這仿佛午夜鍾聲的聲響,立刻讓環境為之一靜。


    “誰在搶,就死在這裏。”


    唐頓淩厲的目光掃過了眾人,囚犯們想到他破門的霸氣,都乖乖的扭開了頭,不敢和他對視。


    “你找半獸人做什麽?”


    卡佐拉不解,半獸人可是邪神陣營的炮灰種族,被譽為大陸公敵。


    “我答應了一個半獸人,要救他的妻兒出去。”


    唐頓皺眉,加快語速形容了一下,他在這裏已經耽誤了太多的時間,果然,有獄卒殺過來了,不過囚犯中也有不少彪悍之輩,更何況被關押了這麽多年,受盡了虐待,早壓抑的要命了,此時看到敵人,全都咬牙切齒的撲了上去。


    “是那個七十號嗎?我見過他幾次!”卡佐拉解釋,“我被帶去做實驗的時候,在路過的某個區,見過一群半獸人,他們就應該在那裏,我帶你去。”


    “快走!”


    唐頓催促,揮手給卡索拉施加了一道治愈之風,又掏出一瓶治療藥劑和幾瓶魔能藥劑遞給他。


    旁邊的囚犯們看到這一幕,羨慕的無以複加。


    “團長,給我也治療一下吧!”


    有囚犯舔著臉坑求治療。


    唐頓沒理他們,取出了靈魂徽章一揮,謝爾曼戰熊就出現在甬道中,看著它披著的厚重裝甲,所有人都被震驚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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