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是答不上來了,白白浪費別人時間,馬加特,把卷子收走,把他趕出去!”法爾福語氣嚴厲,訓完唐頓後,轉身離開,絲毫沒顧忌安德莉婭的麵子。.


    安德莉婭看到唐頓沒有動筆,蹙起了眉頭,才恍然想起唐頓並沒有接觸過正統的神學教育,剛才被法爾福話趕話逼的說出了考試,真是一個失策,自己隻要讓他展現神術就好了呀。


    “麻煩了。”安德莉婭正琢磨著怎麽下台,突然看到唐頓伏案開始回答第一部分的填空題。


    他的書寫速度很快,而且從頭到尾沒有放過一個空格,就好像那些知識早已經印在了他的腦海中。


    “不會是亂寫的吧?”


    “很有可能,你們看,他幾乎都沒有考慮時間,一直在下筆,就算是神學院的優等生們都做不到這種程度吧?”


    “一個沒上過學的平民,怎麽可能有這麽豐富的知識儲備?估計是破罐子破摔了。”


    小禮拜堂中的執事和神父們議論紛紛,滿臉驚疑不定地看著唐頓,他們很想湊過去看一下他的試卷,可惜兩位金袍主祭站在那裏,打死他們都不敢過去。


    “你如果敢胡亂填寫戲耍我們,我會永遠剝奪你參加考試的資格。”在法爾福看來這個少年是垂死掙紮,那些答案肯定都是隨手寫的垃圾。


    “神職人員都這麽不懂基本禮儀嗎?別人在考試,你們難道不應該保持安靜?”唐頓抬頭,擺出了一臉天真的表情詢問法爾福,“是不是像你這樣的老人都有多語症?你可以買一隻黑貓回家,它一定會耐心的聽你發牢搔。”


    一些圍觀黨們聽出了唐頓的潛台詞是在譏諷法爾福,不過都不敢笑,安德莉婭卻沒有這種顧忌。


    “全部閉嘴,讓他答題。”法爾福咆哮,臉色要漲紅了,他最討厭別人說他老邁。


    唐頓打了一個響指,一道白色的光環在手指上飛出,加持在了法爾福身上。


    全大廳的人都嚇了一跳,還以為唐頓不知死活的攻擊主祭大人,正要出手攔截,才發現那隻是一道普通的清醒神術。


    “老人們一般血壓都很高,別生氣,不然腦袋裏的血管崩掉了就糟糕了。”唐頓一臉關心的表情,“您也不想癱軟在**像死狗一樣被人擺弄侍候吧?”


    “說什麽呢?閉嘴答你的卷子。”安德莉婭差點笑噴,沒想到唐頓這麽毒舌,瞧瞧法爾福那張老臉,褶子都氣的一抖一抖的。


    “好的!”唐頓知道導師是在保護自己,要是讓怒急的法爾福出手,自己搞不好就完蛋了,人家可是屠龍階,捏死自己這種雜魚不費吹灰之力。


    伊蓮目瞪口呆的看著唐頓,雖然知道他的膽子夠大,但是沒想到大到這種程度,居然說主祭大人是死狗,要知道就算是那些公爵、大臣們見到法爾福,都不敢怠慢呀!


    “我的眼前隻剩下安德莉婭這條大白腿了,怎麽也得抱緊了呀!”以唐頓的姓格,沒有底氣之前,他實在不想招惹這種強敵,不過現在沒辦法,隻能作棋子為導師衝鋒陷陣了。


    僅僅用了二十分鍾,唐頓答完第一張卷子,放到了旁邊。


    “大人!”馬加特立刻拿了起來,遞給了法爾福。


    “嗯!”法爾福琢磨著怎麽羞辱唐頓,才能打擊的他永遠失去信心,可是隨著瀏覽試卷,他的的表情越來越驚訝。


    “居然沒有一個錯誤?”法爾福不信邪的又重看了一遍,而是依舊沒有問題。


    作為主祭,法爾福的知識儲備還是很博學的,不用參考答案也知道唐頓做的對不對。


    “我說過了,唐頓很優秀。”安德莉婭得意了,她知道老對頭的姓格,要是唐頓的卷子有一點問題,絕對被罵個體無完膚。


    “死讀書並不能代表什麽?”法爾福狡辯,第一張都是曆史題,隻要背過肯定不會錯,但是後麵的不同了,那而是哲學論述題,他就不相信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少年能做出來。


    唐頓當然做不出來,但是荷瑪可以,作為博古通今的上古大魔典,對於這個世界的認識,對於光焰教廷的教義,它可比法爾福要熟悉多了,甚至是教皇親來都不一定在辯論上勝過它。


    這畢竟是神聖騎士執照的入門考核,題目並不難,荷瑪連思考都不用,張嘴便說,要不是唐頓的書寫速度一般,他完全可以答的更快,不過這個速度依舊震撼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看到唐頓一口氣寫完三張卷子,收起了鋼筆,所以的視線都落在了法爾福身上。


    盡管主祭還沒有說什麽,但是從他的表情來看,眾人知道,那個叫唐頓的少年過關了。


    的確無話可說,法爾福看了看卷子,又盯著唐頓,就像見了亡靈似的,那些論述題目的答案簡直比官方答案還要完美,可是沒有幾十年以上的神學造詣,怎麽可能寫的出來?難不成這個少年從娘胎裏就開始研究神學了?


    “我的筆試過了嗎?”唐頓詢問,“接下來要考神術了吧?”


    “去演武場!”法爾福將卷子丟在了辦公桌上,轉身離開,同時給了馬加特一個眼神。


    會意的馬加特立刻離開,去安排人手了。


    王都的地價寸金寸土,但是對於財大氣粗的教廷來說完全不成問題,演武場是露天的,足有兩個足球場大小。


    三百位護殿騎士和一百多位聖殿騎士正在進行著曰常的力量、戰陣和武技練習,看到兩位主祭走進來,立刻停下了手中的事情,跑過來集合問安。


    “這位少年在進行騎士考核,你們哪一位願意下場,指導他一下?”法爾福看過唐頓的登記單,所以知道他是戰爭二階,所以才讓馬加特提前去準備,不然要是幾條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雜魚出場,被幹掉了就丟大人了。


    聖殿騎士們退開了,他們比護殿騎士的職位要高一等,不用站崗和放哨,而是負責主祭們的安全,這種考試還沒必要讓他們出場。


    “我來!”一位護殿騎士迫不及待的走了出來,想要在兩位主祭麵前露個臉,期望得到賞識。


    “白癡!”幾位執事看到自告奉勇的家夥,忍不住嘀咕,這就是沒有政治嗅覺的笨蛋。


    “你可以嗎?這位少年可是戰爭二階,有著不錯的戰績,相當自信。”馬加特看似在將誇獎唐頓,其實是在挑起騎士們的敵對意識。


    果然,騎士們的臉色不變,他們討厭自大的家夥,而那個站出來的騎士更是盯向了唐頓。


    “沒問題。”騎士平淡的回答,但是已經下定了決心要給這個少年一個教訓。


    “那好,進場吧!”法爾福剛說完,已經有神父搬來了坐騎。


    “我該說你是單純呢,還是說你傻?”唐頓歎氣,跳進了方形的演武場中,拔出了軍刀。


    “黑龍之翼?”


    有騎士叫了出來。


    “的確是價值700萬金幣的完美武器,不過這少年不是平民嗎?怎麽會有這麽昂貴的兵器?”


    騎士們眼熱地看著唐頓手中的軍刀,然後目光又落在了他腰間的另一柄長劍上。


    因為擔心被認出它們來曆和價值,所以唐頓用布條把它們裹了起來,目前看來效果不大。


    “開始吧!”


    隨著法爾福一聲令下,護殿騎士撲向了唐頓,他要速戰速決,畢竟對方是考生,如果拖得太久,會證明他非常無能。


    “不是吧,你想得到主祭賞識,也不用這麽拚吧?”唐頓本來還琢磨著是不是給對方留點麵子,畢竟以後要成為同事,可是看到他一副急不可耐要打爆他的神態,也懶得思考了。


    神聖複仇發動,金色龍槍浮現在空氣中,馬上帶著破風聲射向了護殿騎士的背心。


    “神聖複仇?怎麽回事?主祭看到他會失敗,出手幫忙了?”


    “胡說,是那個少年施放的。”


    “不可能吧?這可是主教級別的神術呀?”


    主教級別神術顧名思義,就是隻有主教才有資格釋放,威力強大,當然,偶爾幾位才華橫溢的主祭也是可以的,不過這種人屈指可數,


    騎士們一下子炸鍋了,議論聲紛紛,倒是執事和神父們比較淡定,他們剛才聽到安德莉婭說過唐頓會兩道主教級神術,沒想到是真的。


    作為對手的護殿騎士一下子展開了兩塊靈魂護盾,臉上出現了些許慌張,忍不住回頭去龍槍,身為神職人員,他最清楚這道神術的威力。


    騎士的基本功很紮實,反應也很快,用盡了全力閃避。


    看著龍槍打碎了一塊菱形護盾後插進地麵,他為躲過一劫而慶幸,可是下一秒就聽到了同伴的喊聲。


    “小心!”


    騎士回頭,愕然的發現唐頓已經衝到了身前,偌大的拳頭已經像攻城錘似的轟了過來。


    “好快!”避無可避,當這個念頭闖進腦海的時候,騎士的鼻子也中招了,整個人直挺挺的飛了出來,摔在了十幾米外,暈死了過去。


    鼻血灑了一路,猩紅斑駁。


    整個演武場猶若進入了北極寒夜似的,瞬間變得鴉雀無聲,圍觀黨們目瞪口呆的看著唐頓,實在沒想到他居然一個照麵就ko了一位戰爭二階的護殿騎士,而他本人連護盾都沒有開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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