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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亂的不僅僅是雪絲娜和摩拉,我比他們都亂,開學後在學習裏怎麽也提不起興致,很亂,腦子很迷糊,不知道寫些什麽好,也是我的老毛病又開始犯了。有個人告訴我,如果寫不下去了,沒激情了,可是在書中發點刺激性的東西,既可以調節精神,也可以刺激一下讀者。所以,便有了這麽一章萬字大更,然而事實證明此人很不靠譜,這一章愣是花了我兩天的時間,結果頭腦還不清楚。咳咳咳,其實,我說了這麽多,就是為了告訴你們一件事,這一章,那個,你們投個紅票就算了,至於內容嘛,就不要看了…………………………


    摩拉看著雪絲娜梨花帶雨的哭著,可是他卻是溫和的近乎可惡的笑著。


    兔子逼急了,也是要咬人的。


    雪絲娜擦了一把眼淚,然後伸手曲指對著摩拉的臉抓了下去,動手的意念才產生,就已經有那冰寒刺骨的光芒在她的指尖閃現。


    五個冰錐在她的指尖散發著鋒利的寒芒,還沒有貼近摩拉,就已經有了駭人的聲勢。仿佛鑽頭一樣的冰錐不是靜止的,而是不住的旋轉,分裂劃開空氣的阻隔。


    因為雪絲娜的動作實在是太快,強猛的力量甚至在所經過之處的空氣裏形成了一個短暫的真空。


    呼嘯的聲音在這片地上仿佛打了一個驚雷


    嗖———轟———!


    可以抓爛生鐵的“冰爪術”幾乎是眨眼間打在摩拉的眼前,含羞帶惱的雪絲娜這一刻是真的有心要和摩拉同歸於盡。


    或者沒有這麽誇張,但總之是要摩拉見識一下自己的力量的意思,得讓他不能得意,不就是比自己強一點麽,有什麽了不起的值得整天掛在嘴邊!


    而且,就算是很強,不也是一年的時間沒有出現,不知躲在哪裏養傷去了!雪絲娜忽然間憤恨的想到:我這麽不要臉不要羞恥不顧一切的跟隨你,你卻總是挑三揀四,還動輒威脅就不要了,你以為你有多厲害!


    一定要狠狠的抓你一臉!


    對於大能者,除非是上位法則攻擊,否則任何傷害都不會在他們身上停留多久。也正是因為如此,雪絲娜才是放大了膽子如此突下棘手!


    這樣的攻擊即使是一個優秀的大能武士也得小心應對,因為法師要是會了近身攻擊,那種攻擊可是疊加法術力量和大能勇者力量,而且不是相加,是相乘那麽恐怖!


    對於摩拉來講,自己的侍女的攻擊的確是有些突然,不過他是什麽身份?那可是從神明那裏直接降下的意念,生來注定要做先知的人(表麵上)。


    而且前不久他又悟通了先知的部分奧秘,對於很多事情有著天生的敏感和預知。這一點,要是表現在戰鬥中,幾乎可以把對手壓製的死死的,除非對手級別遠遠超過他。


    所以,雪絲娜心中突兀的動了意念的時候,摩拉心裏就有了預兆。甚至連他體內偽裝成大能勇力的力量都自發的隨著心意動了起來。


    不過,凡是都是有利有弊的,摩拉雖然心裏反應過來,但是怎麽也不曾想到過自己的侍女會忽然性情大變,對著自己出手,而且是這麽狠辣的下手———直接衝著臉來了。


    摩拉這麽心中一遲疑,那“冰抓術”已經堪堪達到了他的臉上,那堅韌的可以抵擋箭枝的臉皮立刻有五道印痕出現,這還隻是冰抓的前奏風波。


    隻是,這一年的時間裏,摩拉可不僅僅是恢複自己的身體。他的意識一直保持著清醒,所以,對於自身的力量了解,在經過了一個肢解後,反而是更上一層樓。


    再用手去架侍女的手臂已經晚了,除非使用神力,可是那個樣子又能證明什麽呢?難道是力量高的就注定要勝利麽?摩拉心中微微一笑,不,勝利是因為我的心。我相信我會勝利,所以我必然勝利。


    雪絲娜,我的親親侍女,即使用的力量不如你,我也依然可以輕易製服你!


    摩拉身體往前一衝,速度不是很快,但是卻正好錯過了雪絲娜的“冰抓”攻擊,隻有一點撕裂的空氣真空斬斷了摩拉的一根頭發,掉落在地上。


    往前一衝,摩拉的身體與雪絲娜的距離被無限的縮小———咳咳咳,就是貼到了一起。


    貼到一起的身體,這種情況在無數的勇士導師那裏都有著許許多多的講解和應對,但是真實的戰場上,麵對這種攻擊,人更多的時候還是采取最本能的反應。


    手推和抬腿。


    雪絲娜的一隻手去抓摩拉的臉,正好被錯過,然後被摩拉的肩膀給架開了。而另外一隻手,則在摩拉往前衝時,也同樣被摩拉的手臂給格擋開來。


    所以此時的雪絲娜等於是舉起雙手被摩拉環抱住。那麽,雪絲娜的剩餘攻擊手段隻有一種———踢膝擊襠。


    惱羞嗔怒的侍女都敢衝自己的臉動爪子了,還不會更加憤怒的給自己下麵來那麽一記狠的?摩拉不需要先知的天賦來為自己預言,也可以感受到那柔膩結實圓滑的大腿上的肌肉正在迅猛的集結力量準備著一個強力的攻擊。


    很顯然那個攻擊不會是男人願意接受的,哪怕摩拉完全可以承受。可是那個地方總是不太願意被人用超過握碎雞蛋的力量去接觸。


    於是摩拉再次半步上前,一條腿就跨進了侍女的中間,同時雙手在侍女的臀?部(這個詞居然和諧)一提,使得侍女的身體高了一點。


    摩拉的速度就是比侍女的快一線,而且使得侍女的身體高了一點,所以那提起的膝蓋在摩拉提前進駐了山崖間之後,那本該擊殺在中間的一記膝頂,便是從摩拉的腰間側劃過去,擊打在摩拉腰側的空氣上。


    從整體上看起來,雪絲娜的動作就像是癡戀的戀人跳起來,盤在情人身上的討賤。很親昵很熱情,很與雪絲娜此時的心情大相庭徑。


    侍女果斷的受不了,然而忽然身體一麻,原來是摩拉托著雪絲娜臀部的手忽然往上一竄,掐住了侍女的細軟腰肢,然後壞壞的一掐一捏。


    “啊—嚶——!”


    侍女滿臉羞紅,剛才什麽的怨氣和羞惱此時全都變成了羞澀和躲閃。那個敏感的地方在這麽個陽光之下燦爛的草地上忽然糟了這麽大的偷襲,盡管周圍沒有任何人,然而單身孤獨了二十多年的女子哪裏受得了這樣的挑逗,或者是攻擊?


    可惜決心讓侍女知道主仆名分和主仆關係以及主仆應有的相處模式的摩拉沒有打算就此收手,腰肢的攻擊過後,立刻迅疾的往上移動。


    雪絲娜感覺到了那仿佛蛇一樣靈巧的手在自己身上的動作,頓時又驚又嚇,拚命掙紮。


    …………那一抓的風情喲,女子一巴掌打在男人臉上多違和,所以都跟著雪絲娜學著點,用抓的!………………咳咳咳,還有,摩拉的招數你們有沒有覺得很熟悉?………………對了!就是《女子防身術》裏麵的………咳咳咳………哥當年也是練過的…………咳咳咳…………給點紅票啊…………


    第二百一十九章(第二更)


    人的感情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麽快,倉促之下身體受到“攻擊”的女子,無論對她動手的是誰,第一時間的反應都是羞惱和反抗,絕對不會有驚喜的感覺的。


    據說很多男人也是這樣……咳咳咳……


    不過有一點倒是沒有錯,被人攻擊到“要害”的女子反抗的時候,那些反抗的力量都是本能的力量和動作,而不是很理智很冷靜的念個咒語,施個法的那樣。


    雪絲娜此時根本沒有動用自己的法師力量,完全憑著手腳的能力來推開踢打摩拉。可惜摩拉也是一個大能者,所以,但從肉身上講,他們是扯平的。


    但是兩人的狀態卻是不平的,一個處心積慮的要給自己的侍女一個好看,一個是慌慌張張的想要躲開狼爪,連自己才是有理的那一方這個事實都給忘記了。


    摩拉的狼爪很不客氣的一掠,但卻是很有意思的沒有在那些敏感的要命的“要害”上經過,直接從腋下狠狠的擦了過去,直接抵在侍女的胳膊底下,把侍女的手頂了起來,使得她的手一直舉在頭上,不能夠反抗擊打自己。


    然而這麽個動作給雪絲娜帶來的影響比直接碰觸到那裏還要大,因為女子最擔心的就是那些地方,如果沒有被人碰到,那是最好。


    可是萬一“不幸”碰到了,那麽也好破罐子破摔,繼續厚下臉皮和他狠狠的打一架。但是偏偏摩拉沒有。


    摩拉的手從她的豐滿的胸部兩邊滑過,用力的摩擦使得那敏感部位的兩側都是火熱熱的,卻又不是那個要命的地方。於是雪絲娜更加用力的反抗,又很擔憂自己這樣會不會激起摩拉的“凶性”,使得自己那啥了?


    這個時候的雪絲娜才是真正的有點時間和精力讓腦子清醒下來,然後理智和情感微微處於一個正常的平衡時,便是漸漸地恢複了那屬於女子獨有的嬌羞和澀怯。


    就像以前介紹的那樣,冰雪係的法師,感情一旦爆發,總是像火山一樣毫無理智。


    怎麽也甩不開摩拉,那男子的氣息不斷地侵犯著自己的身體,想著就是這個男人剛才那麽冷漠的對著自己說著那樣的話,雪絲娜心裏才升起的一點羞怯澀頓時變成了惱怒。


    眼看著那個男子的臉還可惡的在自己麵前笑著晃來晃去,那雙手架住自己的胳膊後就不斷地用身體來蹭自己賺便宜,真當自己是沒人要的嗎?


    而且很過分的是摩拉的兩條腿正緊緊的夾著雪絲娜的那條用來攻擊的**,至於侍女的另外一條腿卻是不得不為站立而支撐在地上,總不能真的完全貼在他身上吧。那豈不是徹底遂了他的說法。


    然而摩拉似乎就是想要讓她羞嬌,那雙夾住她的玉潤圓柔的腿的兩條健壯的可以踢死牛的腿,在不斷地悄悄的摩擦著。


    力量不大不小,卻是恰好可以對她的身體造成極大的影響。雪絲娜隻覺得一股股的熱力從腿的內側升起,那種熱力仿佛是浸泡在滾燙的冬日溫泉中一樣讓人舒爽得忍不住要呻吟。


    可是在眼前的這個人麵前,怎麽可以做出那樣的事情?!侍女咬緊了嘴唇,然後憤怒的瞪視著自己的混蛋主人:


    “放開手!你不是不要我麽?!幹嘛還這樣對我!”


    摩拉鉗製著嬌羞惱怒的侍女,忽然間眨眨眼,很是無賴的說道:


    “因為我比你強,你沒有力量反抗我,所以你就隻能忍著。”


    “你!”雪絲娜先是目瞪口呆,紮了眨眼,她幾乎要懷疑這是不是摩拉了,自己的那個一向是蠻“無情”的主人幾時變成這麽個憊懶無賴模樣?


    人的氣質有些變化,可是那深邃悠遠的氣息卻是一點也沒有變。一個人的氣質可能會因為種種事情而發生不可預知的變化,或者奮進,或者頹廢,也或者變得高雅或者粗俗。


    但是唯有人的氣息卻不會改變,是溫暖,光明,善良,友愛仁義,還是瑜智;亦或者黑暗,邪惡,嫉妒,自私,這些不是先天形成,但是一旦成型,就幾乎不再改變。


    所以再次確定了這個男人的身份後———就是自己的主人,雪絲娜氣苦無比的又是淚水滂沱:


    “既然我比不得你,你又何苦這麽作賤我?”


    然而這招針對無數男子都是大殺器的招數在摩拉麵前完全無效,隻是那臉上的表情從溫和的調戲變成了越發難以讓人接受的揶揄:


    “做賤?你大概還不知道什麽是真正的賤吧?”


    說完之後,摩拉忽然間手上一震,一股同級別的力量在雪絲娜想起自己還是個大能法師之前進入了她的身體,製住了她的大部分身體。


    侍女此時除了能勉強軟趴趴的動一下,整個人就像麵團子一樣的柔軟和無力。


    這樣柔軟的身體不是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但是那些用盡力氣才能做出來的動作看起來怎麽都像是情人欲拒還迎的姿態。


    隻是略略的反抗後,雪絲娜頓時發現自己動作的曖昧,然而當那雙作怪的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活動時,卻又是忍不住要反抗,一反抗就成了曖昧的欲拒還迎的嬌羞挑逗。


    侍女拚命的抵擋了一會兒,終於發現自己的所作所為其實都是被主人控製下的**的手段,頓時又淒苦的淚水滿臉,


    “你放開我!”


    ……


    “放開我……”


    ……


    “嗚嗚嗚,放手好不好……”


    “啊……嗚嗚……”


    摩拉低頭咬住了侍女紅潤可愛的櫻桃小嘴。相較於他剛才一直不斷的在那些非“要害”部位的驚嚇挑逗,這倒是最激烈的侵犯。


    可是終於等到了這真真實實的侵略時,侍女反而沒有了那種慌張的嬌羞和躲閃。也許是以前曾經有過這樣的經曆?


    那熟悉的味道再次回到了她的感覺裏,溫暖,濕潤,熱切又癡迷的感覺。一時間,侍女甚至是忘記了這一次和以前不一樣。


    以前那是情動的表現,但是這一次卻是摩拉自省了自己的感情後,故意冷酷後的強硬**,帶著霸王硬上弓的味道。


    不過雪絲娜的心裏或許也不是完全的忘記了這一點,不過相較於剛才那樣的羞恥和霸道,這一時的溫馨反而顯得要正常許多?


    所以這一次最深切的侵犯她反而順從的接受了,甚至還帶著點舒服的享受和順服的祈求。是指望著那個忽然間翻了臉的主人因此而迷戀一點自己的身體,然後,就不要在那樣針對自己?


    雪絲娜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但當摩拉吻上她嘴唇的時候,一切的抵擋都化作了順從的無力。


    侍女閉上眼睛,任由自己嬌嫩的紅唇成了主人肆意妄為的地盤。急促的呼吸和緊抓摩拉衣服的手指證明她的心中依然有著不太情願的抗拒。


    摩拉的眼睛動了一下,自己此時還是和雪絲娜站在那片山坡的下麵一塊平凹的地方,雖然四處無人,但是總是有些暴露了點。


    這諸天十地的,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那個無聊惡作劇的靈類存在觀察注意著這裏,而且就算沒有,說不定這些地方的植物和一些微小的動物甚至空中眼睛不可見的細小生物都會記錄下自己和雪絲娜的行為。


    雖然那樣的偵查手段幾乎不可能被人類掌握,但是摩拉清楚,自己這個嚴格將來隻是半步神明的人都可以輕易地使用這樣的力量,那麽很難保證沒有別人不會利用這個來勘察什麽。


    一隻手環繞起雪絲娜的細軟腰肢,一直流氓的抵在侍女兩腿·之間的大腿往上一抬,健壯的肌肉輕鬆的使得侍女完全本摟進他的懷裏。


    然後摩拉提腳一跨,竟是為了這點小小的距離而動用了空間的力量,直接竄進了那臉曾經伴隨他和雪絲娜很長一段時間的法術馬車裏。


    留在空地上的那鍋魚湯也隨著摩拉的淩空消失而消失,同時出現在馬車裏的餐桌上。額,既然不是趁熱吃,那麽,冰魚湯也是不錯的選擇。


    不過摩拉倒是沒有完全忘記還有一個家夥需要自己關照一下。就在摩拉剛剛徹底跨越空間進入了馬車的時候,那冰封在白虎身上的冰雪力量忽然間消失,一點也沒有存留。


    就像她攻擊時的瞬間效果一樣,這個力量也消失在一瞬間。這樣一來,幾乎在時間縫隙裏的力量便沒有對白虎產生任何的不利影響。


    甚至,對於白虎而言,她還沒有弄清楚發生什麽事情就結束了。對於這頭白虎來說,因為她的思維也是被瞬間冰封,所以整體效果對於她而言,就相當於是一個人愣了一下,然後醒了過來一樣。


    白虎的情商還可以,但是論智商,總是比不得人類的頭腦。哪怕這是一個相當於好幾個人類武士大能的獸王,可是她的智慧依然不能夠和人類中普通的商人相比。


    隻是微微不適了下,然後白虎驚喜的發現,不知何時那個做飯的鍋台上居然還留有一鍋魚湯,而自己腳下的幾條魚全都不見了!


    如果是人類,那麽一定會疑惑究竟是別人加快了速度,還是自己忽然間掉進了時間縫隙,亦或者發生了什麽別的事情,使得自己隻是一個發愣的功夫,所有的魚都準備好了?


    可惜白虎終究不是人類那般複雜和好奇,獸類的心思隻有在狩獵時才會變得敏銳,更多的時候,他們都是非常單純的存在。


    搖了搖腦袋,白虎就不在思考這件完全可以引發無數風暴的事情,徑自思考起自己該怎麽吃的好這鍋魚湯。


    因為現在一個不得不考慮的事實是,自己的那個神秘主人和那個人類女人不知去了那裏,而且他們的那鍋魚湯也不見了,然而這鍋台上擺著的魚湯卻是依然再煮著,而且看底下的火,似乎不大也不小,就這麽喝著熱魚湯,似乎也是件不錯的事情?


    哦,剛剛還說過,當事情涉及食物和狩獵的時候,獸類的智慧便會瞬間提升幾個階級。白虎還從來沒有吃過熟食,但是眼下就是這麽看了看,嗅了嗅,就判斷出人類研究了很久才發現的火鍋式吃法。


    這頭聰明的白虎!


    可是,白虎的強大並不意味著她的力量可以解決一切問題。眼下以白虎那人類七八歲的智商,也可以判斷出,這鍋架在篝火上的魚湯是必須控製一點火候的,雖然現在火候也不大。


    而且,最要緊的一點,白虎的身子雖然大,隻要一伸脖子就可以喝到那鍋鮮美的魚湯,但是別忘了,地上還有著一堆燃燒的不強不弱的篝火,要是這家夥不管不顧的去品味那鍋魚湯,那麽至少老虎脖子底下的那個地方的毛發是保不住了。


    雖說這頭白虎的力量在某些小郡國已經是算得上敵國之力,但是很顯然,力量跟不上智慧,那麽除了蠻幹和殺戮,是不會有別的益處的。


    如果這個力量是長在人的身體裏,哪怕隻有這頭白虎的一半,也絕對可以坐在火堆裏吃上幾天的酒席(隻要那酒席不著火)。總之白虎對於力量除了暴力激發出去打人和用來加強**的戰鬥力和恢複力,就沒有別的作用。


    這一點其實也和摩拉有關,要不是他拔苗助長式的給了這頭老虎如此強大的力量,那麽這頭老虎在自然界一點點的發展出現在的力量時,說不定會好上許多。


    雖然獸類的天智決定了他們的智慧不會高到哪裏去,但是總好過現在這麽個小孩子拿著ak當棒子使,偶爾還會把槍眼對著自己的眼睛亂瞄。


    白虎抓耳撓腮,搖頭擺尾(這兩個動作那個才是老虎的?),嗅著鍋裏纖美的魚湯,可是就不好往前。


    她的力量強大,卻是不會控製,否則怎麽也不會讓這點火苗燒著自己的皮毛。然而無奈的是,她做不到。


    而且,最悲劇的是,她又不是人類那樣有著一雙靈巧的爪子(我是說人的手),所以就算是這頭白虎放棄了吃火鍋魚湯的想法,也不能指望著她把那魚湯給端下來。老虎的爪子還做不到這一點。


    終於,無奈的白虎忽然眼睛一亮,隻見她對著那堆火微微的吸口氣,然後“輕輕”一吹,頓時雖然使得火也變大了不小,但是總體而言卻是在白虎的這邊變得小了些。


    然後,白虎迅速的往前一衝,巨大的衝擊速度使得火焰都往另一邊飛舞,於是白虎迅速的深處舌頭對著鍋裏的魚湯飛速的舔了一口。


    “嗷嗚——吼!”


    辣!


    熱!


    燙!


    爽!


    白虎興奮的一個打滾後躍,正好躲開了又因為空氣回流而燒回來的火焰。


    滿是倒鉤的舌頭美味的咋了一下虎唇,然後白虎妞興奮的又是一陣急速跑衝擊過來,巨大的慣性帶來的空氣流動使得火焰幾乎貼到地上,然後白虎又是興奮的在魚湯鍋裏興奮的長籲了一口滾燙的魚湯,


    “啊吼吼吼————!”


    一頭三四個人大的白虎在山坡上一遍遍的衝擊著,每一次衝擊完後都會立刻倒退著興奮的吼上一通。


    除此之外,夕陽西下時,餘暉遍地,紅雲朵朵,風吹樹微斜,綠葉飄飄,無比和諧。


    額,也許得除了馬車裏的兩個人。


    總體上來講,雪絲娜的衣服除了一根腰帶,基本還都在身上,甚至頭發上束頭的發帶都還好好的待在那裏。


    但是,很多時候,真正誘惑眾生的美人都是穿著衣服的。不穿衣服的女人再美麗也隻能勾引那些精·蟲滿腦子的種獸。稍微有些情趣的人都會認為把某些部位遮起來才是王道。


    雪絲娜身上依然遮的很嚴實,沒有一丁點的春光泄露。


    可是,事實卻比完全泄露還嚴重,因為那身上此時鬆垮的衣服不但遮住了她的身軀,也遮住了某個無良主人的壞手。


    今天明顯不太正常的主人故意和自己的侍女過不去,然而那複雜的心思卻或許連他自己也分不清楚到底是什麽樣的開始了。


    不過手頭的動作並不因為那種一時的迷惘而有任何的停頓。


    侍女嬌軟滑·順的軀體仿佛是時間最好玩的玩具,無論是單純的抱著,還是不斷挑逗著她讓她扭動著,還是自己下手親自感受著,都是讓人忍不住的沉醉其中。


    一個下午的時間,自從摩拉把雪絲娜抱進了這間原本屬於侍女的臥室中後,就毫無矜持和前·戲的把侍女壓倒在床上,然後在侍女期待又惶恐的羞紅臉色中解下了她的腰間玉帶,放在雪絲娜的腦袋旁邊。


    放在枕邊的玉帶不斷地提醒著雪絲娜,自己現在和那個對自己很“冷酷”的男子已經處於一種什麽樣的狀態,也許閉上眼睛數個一二三四五六七**十……一萬之後,自己就不在是少女了?


    雪絲娜緊張又期待,甚至已經微微恢複了行動能力的身體又因為這種感覺而變得嬌軟無力。身體裏仿佛有一股股的熱流在不斷地湧動,這似乎是另外一種力量。


    侍女在心裏暗暗猜測著自己身體內部的變化帶來的感覺,可是一想到這種變化是因為那個男人,頓時又覺得無比的嬌怯,完全不敢再想下去。隻好拚命地轉移思考的重心,不斷地回憶自己以前研究法術的時候,還有沒有類似的實驗使得自己身體也有這種感覺。


    可惜,越是轉移,反而身體越是敏感,那雙作怪的手在解開了衣服上的腰帶和約束後,侍女已經認命的在心裏等著他的寵幸。


    可是事情總是超過侍女的思慮,這個讓她恨得哭笑不得的主人總是在她準備好做一些自己不曾想過要做的事情時,忽然間又轉變了主意。


    雪絲娜偷偷的注視著主人的動作,在摩拉解開她的腰帶後,她其實已經差不多開始準備好了,然後在摩拉再次把魔手伸向她的時候,她故作“反抗”實際卻是微微抬起手臂以方便主人替她脫下那身上的衣服,卻是不料!


    摩拉壓倒在侍女的身上,然後把手順著解開的衣服帶子深了進去,接著便是美美的吟上一首東方的被稱為“詞”的詩———《摸魚兒》。


    左邊有條魚兒,右邊也有一條魚兒。


    左邊那條魚兒叫魚兒,右邊那條魚兒也叫魚兒。


    左邊的魚兒很圓很滑滑,右邊的魚兒也很圓圓滑滑。


    到底是左邊的魚兒圓又滑,還是右邊的魚兒圓又滑?


    且待我摸上一摸。


    ……………oo哈哈~………我出門笑個三分鍾再回來……oo哈哈~………


    做好了準備做某些事情的侍女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不著調的主人一個下午的時間都在那裏摸魚兒,當然,偶爾也會摸一下無水魚塘裏其他地方,看看有沒有螃蟹,蝦子,水草之類的……


    女子先是從情動的不可自禁原諒主人的變臉,但是隨著時間過去,隨著身體一遍又一遍的精力提氣又摔落,終於又一次被狠狠摸了魚兒的侍女爆發了:


    “你!……嗚嗚………唔……放開…………我!”


    可惜一直整個人壓在她身上的摩拉完全不給侍女發作的機會,看見侍女的紅唇發出憤怒的吼叫,摩拉毫不客氣的再摸魚兒的同時,上演一場魚水歡。


    於是侍女的話便被堵在了潔白的牙齒後麵,香軟的舌頭無力抗拒強行開疆拓土的霸王,意思一下的反抗過後,就是主動地上交貢品了。


    天色漸晚,一個下午的折騰過後,摩拉的手都帶上了一種奇異的香氣。又是一次香豔的摸魚兒後,摩拉也有些累了,於是從侍女的身上滾下來,休息一小下。


    要不是彼此都是大能的身體,雪絲娜幾乎要被摩拉這麽一下午折騰成人幹。終於獲得了一點點的休息的機會,雪絲娜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如何做才好,伸手一招,法術在手上凝聚,然後化作一團水球。


    白了摩拉一眼,那雙已經恢複力氣的手帶著癡怨的推了摩拉一下,於是摩拉伸手在那團水球上一點。研習冰雪力量的雪絲娜清晰的感覺到這團水球的溫度發生了變化。


    在這個瞬間的時間裏,雪絲娜忽然間想到,要是一個研究水細力量的家夥學會了給自己的水加熱,那豈不是在一定程度上等於成就了火係法師的本事?


    而且這一點似乎並不難,雖然水係的法師要給水加熱不如火係法師那般一點火係元素就可以,但是如果廢點功夫使用兩團水不斷的距離運動摩擦,那麽能夠產生的熱量顯然也是很大的。


    此外,就是在水中添加一點別的東西似乎也可以改變這一點,到時候隻需要水係的法師控製好自己的拿手本事———那個介質水,基本上就是可以做到很強大的攻擊了。


    額,這麽一想,似乎除了在水中不著調的加熱,若是加點毒藥或者是其他的東西,那豈不又是一種強大的力量?


    隻不過,如果是火係的法師那又該如何做呢?


    雪絲娜成功的用思考來牽引走了自己大部分的注意力,使得摩拉的侵犯作用在她身上時,雖然也有著反應,但全都成了身體本能的反應,而沒有了思維上的羞怯和惱怒。


    身體的事情嘛,雖然有些羞人,但那畢竟是自己也很難控製的,再說自己的身體還被控製在別人的手中。隻要思維不受到那個可惡的人的影響就好了吧。


    雪絲娜抱著這種鴕鳥的思維想到。


    可惜摩拉並不是那麽好糊弄的。


    隻是走神了一小會兒,摩拉便很快察覺出身下女子的不專心。那種身體的本能的嬌羞雖然一樣的勾人,但是對於一個時刻和神明之類的事情打交道的人來說,屬於物質上的東西還真的沒有多大的吸引力。


    他這麽一個下午的不斷調戲就是為了一遍遍的看著欣賞著甚至是玩弄著雪絲娜的感情和思想,如果僅僅是貪圖**的感受,那麽他早就在一開始就吃掉了這頓美味的大餐。


    現在卻是發現嘴裏的獵物居然敢在這麽個危險的時刻(天黑了)不配合自己的行動,(忽然想起一個笑話———老師問一個哭的很淒慘的學生:“你為什麽要哭?”那個學生指著另外一個學生回答說:“他罵我我沒還口所以他就打我。”嘿嘿嘿,哈哈哈哈有些人的霸氣就是這麽可恨啊!)那還得了!摩拉立刻采取了自己最厲害的手段。


    和雪絲娜一個級別的力量再次出現在摩拉的手上,然而卻不是為了壓製,而是充分的深刻的刺激獵物的敏感神經。


    這一次的刺激是如此的強烈,甚至已經沉浸在法術思考中的雪絲娜再次被那身體上傳來的巨大感覺給擊垮了!那種仿佛是在海浪上顛簸的感覺一下子撕裂了智慧的思考,如同巨浪一般的衝擊很快讓她的大腦變成一片空白……ao


    不知過了多久,幾乎要昏迷的侍女終於醒過來,然後看著摩拉的得意麵孔氣的哭道:“你不是嫌我實力差麽,問什麽我要變得強大你還要阻止我!?”


    摩拉有些好奇的問道:


    “哦,是麽?有什麽方法可以讓你這麽個弱弱的小家夥變成不被人肆意玩弄的強者?”說話的時候摩拉又把手肆意在雙魚兒身上。一隻魚是圓的,一隻魚是軟的。兩隻魚都是很有活力的。


    “才不小!”雪絲娜狠狠的怨道,不過這話卻是沒有說出來。


    強忍著摩拉的調戲,雪絲娜把那些自己的思考說給摩拉聽。每一個點子或許都不是很出奇,但是總結道一起,卻是一種理念的上的巨大飛躍。


    這種變化要是出現在當初的法師學院,隻怕會吸引很多的大能法師來一起研究這個問題。一旦取得重大成果,又是法師中一個非常了不得的流派。


    或者,不是流派,而是整體上改變法師的存在樣式。


    雪絲娜在介紹的時候,心中忍不住想到這樣的場景,一時間完全被這種宏大的未來和成就所鼓舞,甚至內心中生出一股古怪的得意,挺了挺了胸,故意頂了摩拉一下。


    吃葷的大手自然沒有沒察覺到這種變化,居然敢挑釁?摩拉立刻決定從心裏到身體上的全方位打擊雪絲娜。


    “很好的注意,”摩拉點了點頭,越是越發的感覺身下的那個侍女不安分了。可是,在不安份,還能翻身麽:“不過,我又沒有告訴過你,我們的敵人最低都是神明級別的?”


    ?!


    摩拉看著雪絲娜的癡楞模樣毫不客氣道:“你的那個生死仇家和我們將來真正要麵對的敵人相比,不過是一個不值得一提的小嘍囉,虧得你整天想著複仇。


    “你的那些主意和想法的確不錯,不過我們的敵人可都是神明級別的,你以為多了點應對的手段和沒有這點有什麽區別?”


    雪絲娜不知所措的看著摩拉,這是她最清楚明白的從摩拉的嘴裏確定他的敵人,最低級的都是神明,如果更高級的,那看來真的不是自己的貧乏的想象力可以跟的上的。


    雪絲娜本來還有心要挑逗摩拉,顯示自己,結果被這麽一打擊,頓時完全沒了那種感覺,身體像是死了一樣的躺在了床上,甚至摩拉狠狠的賺了一大塊便宜都沒有引動她的過多變化。


    難道是刺激的很了?摩拉疑惑道。卻也不想想他一直以來就沒有好好過。


    “你的力量跟不上我,所以,前段時間我雖然說要讓你提高實力,但最終那些東西不過是我的力量而已。現在忽然這麽告訴你,因為我不想在這麽慢吞吞的趕路了,有很多的事情在等著,我們其實沒有多少時間。”


    “那你殺了我吧!”雪絲娜忽然間平靜道:“連靈魂也給泯滅了吧,如果不能夠跟隨您,那麽能夠死在您的手裏,我也算是無悔了。”


    摩拉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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