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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誰有全國計算機二級機試的真題題庫啊!要2011的新題庫。哎,蛋疼的說,最沒希望的筆試過了,然而機試卻抽到一套新題,白做了一個月的題,虧大了!那位兄弟有題庫的到飄天文學絡地址,重度感謝啦!)


    “可可”摩拉喚道。


    “嗯?”


    “我的房間很大,你和你爸爸搬到我哪裏去吧。”摩拉對小女孩道。


    “真的嗎?”可可驚喜的問道:“我和爸爸可以不用和貨物在一起住了?”


    “當然,”摩拉道:“我的房間很大呢。”


    “隻是,”可可忽然猶豫起來,“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啊?你已經給我們免掉船費了,萬一要是要求太多,船上的人會不會……”


    摩拉撫了撫小姑娘柔順的頭發:“放心,房間是我的,他們不會管的。而且,你住在那裏,每天給我唱歌聽,就算是你和你爸爸的費用,怎麽樣?”


    “好啊!”可可立刻答應了:“謝謝你,叔叔。我去找我爸爸,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說著,可可就要跳下來去找她的落魄吟遊詩人爸爸西多瑪。摩拉拉住她:“你知道你爸爸在什麽地方嗎?”


    可可愣住了:“這個?……我和爸爸分開跑……爸爸!~”


    真是巧了,才說著,西多瑪已經偷偷摸到了這個地方。看樣子他還不知道摩拉已經幫他解決了船費的問題,躲躲閃閃的真是狼狽。也難為他居然能夠一路躲到現在還沒有被抓住。


    “爸爸――!”可可一聲呼喊,卻是嚇了西多瑪一跳,驚慌又緊張四下查看,生怕女兒落到別人手裏的西多瑪也顧不得隱藏身形,立刻跳了出來,頓時看見女兒正被那天遇到的那個神秘的年輕人抱在懷裏。


    “可可!”西多瑪一看可可被摩拉抱著,頓時怒吼著跑過去,“混蛋!放下我女兒――!”


    “額?――”摩拉在這一瞬間腦子裏冒出個疑問:“我長得很像壞人麽?”


    摩拉所不知道的是,在每一個心疼女兒、含在嘴裏怕化、捧在手心怕摔的父親心裏,長得英俊瀟灑多金溫柔的美少年比所有的壞人加起來還有威脅。而他,似乎就是這麽個樣子。


    可可跳下了摩拉的懷抱,朝著西多瑪跑過去,“不是啦,爸爸,大哥哥是好人!”


    “咦?”摩拉注意到了可可的稱呼的變化――“大哥哥?”剛才不是喊叔叔的麽?自己還為此感慨了許多呢,怎麽一轉眼就換了稱呼了?


    “可可,你沒事吧?怎麽樣?那混蛋有沒有對你做什麽什麽?”西多瑪抱起女兒,上下左右翻看著,生怕女兒少了點什麽。


    可可臉上掛著點黑線,無可奈何的拍開自己老爸的帶著皴裂手,“爸爸,你不要把大哥哥當成壞人好不好。剛才有個壞水手叔叔要抓我,還是大哥哥把他趕跑了的呢。”


    西多瑪像是沒有聽到女兒的說話,還是拉著女兒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要不是此時在甲板上,摩拉很懷疑他會不會把可可的衣服取下仔細檢查一番。


    “就是這個人!”西多瑪正緊張的看女兒有沒有被摩拉怎麽滴了,後麵忽然傳來一聲大喊:“前麵那個人站住,沒買票就上了我們的船,是不是想和海鯊親熱一下啊?!――”


    忽然聽到後麵有人這麽喊,西多瑪驚恐的抱著可可就要跑,後麵幾個水手一看他跑了,立刻追了上來,“站住――!不要跑――!再跑把你扔海裏去啦!”


    西多瑪哪裏敢停,抱著可可驚慌失措的就要竄進艙裏,然而不巧甲板對麵也來了人,一下子兩麵都堵住了,無路可去了!


    看著兩邊靠近的人,西多瑪一把把可可塞進懷裏,然後就要往船上的桅杆上爬。隻是,他隻是一個羸弱的冒牌吟遊詩人,又哪裏有力氣爬的了那高高的桅杆!而且,就算爬上去了又能怎樣?


    “哈哈哈――――”


    隻是看著他這狼狽的樣子,那些水手反而不急了,圍著那個桅杆下麵看著這個落魄近乎小醜般的家夥做著無謂的掙紮。不時的出言嘲諷打擊恐赫一番,嚇得西多瑪更加努力地要往上爬,卻是無能為力的滑落。


    漸漸的絕望,看著蔚藍色美麗的大海,西多瑪隻覺得這瑰麗的景象實在是恐怖。他聽說曾經有偷偷跑上船的家夥被扔進了海裏喂了鯊魚。隻是,為了治好女兒的病,他已經沒有了選擇。


    女兒那奇異的病在這邊已經沒有了救治的辦法,聽說海那邊的法師國度有著無數的神奇和秘法、魔法,在這邊極尊貴的奇人放到那邊隻是一個普通的人而已。所以他就冒險的想要偷渡過去,隻是不料還是被發現了。


    難道自己就要死在這海裏了麽?


    “叮當――!”這聲音所有的商人和工人水手都很熟悉――金幣相碰時就是這個聲音。所有的圍著西多瑪恐赫他的水手立刻把目光轉向聲音的來源,然後一個個都不淡定了。一袋子金幣正散落在地上,幾個簇新的金幣已經透過袋口露了出來!在陽光下閃爍著迷人的光芒。


    這些水手一個個都忍不住喉嚨動了動,吞了吞口水,慢慢的靠過去,之所以還沒有搶,是因為他們都看見這帶錢幣是散在那個被管事尊敬的迎上船的年輕人的腳邊。


    “他們的船票我付了,剩下的錢你們拿去喝酒吧!”摩拉淡淡道。


    陽光下,他的臉仿佛在發光,從這個角度看去,簡直就是天使一般迷人。這是所有的在這個地方的水手心裏的想法,幾個人拿起了起了那袋錢幣,千恩萬謝的跑開了。那一袋錢幣足夠買三四個人的船票,而一張船票相當於一個比較寬裕的人家一年的收入!


    一個水手臨走時踢了還在死死抱著桅杆的西多瑪:“喂,說你呐,你小子運氣好,那邊那位尊貴的客人替你把船票付了,還不過去感謝!”


    說完後,水手又拋下幾個金幣扔到西多瑪身邊,這幾個金幣隻要他花的節約一點,是完全可以支撐到海那邊的。


    看著這幾個水手的做為,摩拉暗暗的點點頭,這些人雖然比起他們的管事來,要貪一些,但是很懂得做事留餘地。就是他們恐赫西多瑪時,摩拉也看了出來,他們隻是恐赫而已,並沒有真的要打算把西多瑪扔下海。


    而且,這些人臨走時還能想著那幾個金幣留給西多瑪做夥食費,就可以看出他們的素質和為人,就算算不得是好人,那也比塞冬海幫那堆玩意兒強了不知多少倍。


    現在塞冬海幫和第二的那個海幫正爭得要死要活,摩拉卻微微的預感到,這個紮奎海幫完全沒有參與,但是最終成為海鎮第一的大海幫應該就是這個紮奎了。一個內部團結又會做事的團隊,如果不成功,那是很難的。


    西多瑪看樣子也是嚇壞了,等到那些人都走了,還依然抱著那根桅杆瑟瑟發抖。摩拉皺皺眉毛,看著他雙手拚命的抱著桅杆,胸膛卻努力的凹起,生怕擠傷到自己的女兒,不禁又氣又感動。於是走上前,要拉開西多瑪。


    隻是,摩拉微微用了些力,卻沒有拉開他。心念一動,目光中頓時帶上了些神力,然後摩拉就看見西多瑪的手臂因為太過用力此時竟是僵直了,如果自己憑力氣拉開,非得弄傷他不可。


    心裏歎息一聲,摩拉手上湧出一絲神力,往西多瑪手上一拍。西多瑪隻覺得已經不能動的手臂猛然一熱,仿佛被一道熱水從裏麵燙過了一樣,又酸又舒服,手臂就鬆開了。


    可可嚇得小臉發白,眼裏掛著淚水,卻是沒有哭出來。此時看見了摩拉,頓時“哇――”的哭了起來。說到底,小女孩再懂事,也不過是個四五歲的孩子,哪裏經得起驚嚇。


    摩拉疼惜的抱起她,不斷地拍著她的背安撫著女孩:“沒事了,沒事了,可可不哭了。”


    同時對著臉色難看的西多瑪冷道:“跟我來!”


    西多瑪看著女兒被抱在摩拉懷裏漸漸地不哭了,滿心的不是滋味,可是這回卻是完全發不出火來,要不是摩拉,此時他們說不準已經在海裏掙紮了。


    而且,摩拉的那一拍之下,他僵直的手臂忽然間就好起來,這也讓他確定,眼前這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絕對有著奇異的本領,絕對不會是那種貪圖人間俗物的貴族紈絝。


    摩拉的房間就在甲板下的第一層,不高也不矮,既不會被海風吹得太狠也不會因為被海浪撲的太狠而真震動的休息不好。


    房間裏的布置簡潔又大氣,這對於恨不得滿船裝滿貨物的海幫來說,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西多瑪一進屋就瞪大了眼睛,這寬敞的房間哪怕隻是裝著普通的貨物都是讓人眼紅的暴利,如果是貴重的珍品,那麽簡直不可想象!


    可是,現在隻是一個人的居室而已。屋裏有一間臥室,一個小小的客廳,甚至還有一個洗漱便廁的房間!看著這樣的布置,西多瑪終於確定了,這個看起來很像是貴族的少年人絕對有著他想象不到的威勢,否則絕對不會值得紮奎海幫把最上好的房間拿出來招待他。


    西多瑪在海鎮已經呆了幾年,很清楚,這樣寬裕、富貴、大氣的房間,即便是船上的管事都不夠資格居住的,隻有身份極尊貴的人才有可能被邀請住進來,一般的貴族都不可以。


    想著自己和女兒躲藏的那間貨艙,黑暗、擁擠、還散發著怪異的味道,再看看這間艙室,西多瑪一下子沉默無語了。當初的自己曾經怨恨自己的那位青梅竹馬的女孩嫁給了那個貴族,雖然後來覺得她選擇了好的生活,自己也無法指責。可是直到此時,他才知道,原來,一直貧困也好,一直困苦也好,可是,一旦這困苦遇到了那富麗堂皇的對比,那瞬間產生的感覺,竟是如此的折磨人!


    摩拉沒有理會西多瑪的複雜的心思,可可一直和西多瑪躲在低下的艙室裏,一直沒有休息好,現在又經過這麽一番驚嚇,哭了一會後,就困倦了。趴在摩拉的肩頭睡著了,睡著時身體因哭泣帶來的氣不順,不斷地抽噎一下。


    摩拉輕輕地拍著她的背,靜靜地走進臥室,把可可溫柔的放下,放下時,小女孩驚動了一下,身體一抽,摩拉低聲歎氣,一道神力輕輕地順著可可的眉心按進了她的身體裏,女孩嘟囔了什麽,然後就安靜的睡著了。


    摩拉轉過身來,對西多瑪說道:“你有個好女兒,但你卻不是個好父親。”西多瑪一噎,想要辯解,卻是無話可說。


    “在到岸前,你們就住在我這裏吧,地方也足夠寬敞,食物每天都有人定時送來,我會讓他們準備你們的份的。”


    “我沒有多餘的錢,我現在的錢要給我可可治病!”西多瑪咬咬牙說道。一說完就臉色通紅,不知是羞愧,還是為別的。


    “那你以後有錢再還吧。”摩拉沒有說不要錢什麽的,那樣的說話方式實在是太傷人自尊了。對於從小就接受了先知祭司的知識傳承的摩拉來說,說話方式是一門必須要時刻學習反思的課程。一個先知、祭司如果因為說話不得體而失了禮,那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西多瑪本以為摩拉會說些什麽讓自己難看的話,不料摩拉卻是這麽說。這話完全的照顧了他的顏麵,說是以後還,但是一旦下了船,哪裏還會有相見的機會?所以等於摩拉……


    西多瑪沉默不語了。


    摩拉在客廳裏的那個貼近窗口的位置坐下,拿出法典,看著海洋和更遠處的景色,默默地存想一切過去現在未來之事。屋裏安靜下來,西多瑪倍覺尷尬,最後自己也找來一個椅子坐下,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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