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卷是喚醒葉白夢之前的一個重要情節,大家可要好好地看啊。)


    孟少錕和武陵源的端午之約隻剩下半個月不到了。孟少錕體內壓製的金蠶蠱暫時不會發作,身體調理好了之後,也花去了三天的時間了。


    也算是雲開見日。


    “孟少錕。你嚇死我了啊。以後可不許這樣啊。”花曉曉說道。


    “哎呀,我肚子好痛啊。”孟少錕忽然叫道。花曉曉眉頭一蹙,急忙上前扶住孟少錕,不料被孟少錕一抱,鼻子一聞,道:“好香的姑娘啊。什麽時候我把你收了啊。鬮”


    花曉曉的處子之香,但凡男子都動心。花曉曉被孟少錕這麽一說,頓時臉和脖子都紅了,一把推開孟少錕,怒道:“你敢調戲我。我再也不理你了啊。”急忙躲在雪猿身後。孟少錕哈哈大笑,雪猿瞪著大眼,憤怒地看著孟少錕。


    豬耳鬼一言不發。孟少錕隻想把多一些的歡樂留給別人。花曉曉被孟少錕一飽,直到現在還覺得心跳動很快。


    小巫經過這一場變化,也無需再做趕屍匠了。心中雖然記掛孟少錕,但是終究因為彼此所要過的生活不一樣,將最純真的感情放在了心上。望著孟少錕離去,淚水無力地落了下來了哦。


    好一個清水般恬靜的少女。去愛你的情郎吧。我孟少錕不值得你去愛。孟少錕心中說道。


    謝靈玉重新躲在玉屍體內,從萬蠱洞出來之後,心情忽然一下子變了很多。話越發地少了,總喜歡一個靜靜地呆在一個地方。


    在茶花峒的路口等了一刻鍾,才見小紅蛇緩緩地走來。知道了要離去,小紅蛇與五彩蟲依依不舍,一蟲一蛇在經過一場生死大戰之後,成為了好的朋友的。所以離別前的話多了很多。


    從茶花峒出發,走了兩天才到大的鎮子上。在湘西的地麵上,這樣的鎮子並不多。街道上,十幾匹快馬快速飛奔而來的場景更是少見。


    馬是快馬。


    馬上的人,是英雄漢。


    整個街道上馬蹄聲不絕於耳,噠噠噠,仿佛一首焦急的歌曲。領頭一人全部穿著束裝緊身的衣服,身上的骨骼健壯,肌肉發達,在這束身黑衣下更顯得殺傷力。


    絕塵而來,在小鎮上惹起眾人的注意。


    這是一個叫做鳳凰集的地方,方圓上百裏的地方一個很美麗的小鎮,沱江從這裏穿過。孟少錕一行人此刻正在這街道上。


    十幾匹快馬迎麵而來,領頭人勒住了馬匹,從胸口處取出一幅畫像,上麵正是孟少錕的樣子,畢恭畢敬地叫道:“可是孟少錕孟公子?”


    “正是。”孟少錕答道。也有幾分大家的風範。


    “端午節馬上就要打了,請孟少錕赴約。”領頭人說道。雙目之中內力飽滿,絕非江湖上的小角色。


    “現在還有十天的時間,我正好去找你們。”孟少錕說道。盯著領頭人,也有些不由地驚訝。


    是個好漢。孟少錕一眼就能看出來了。


    領頭人叫喊一聲,道:“下馬。”


    馬停下來的時候,旁人才數清楚了到底有多少人。一共一十七個好漢。


    領頭人身後的十六人齊齊下馬,領頭人也翻身下馬,齊齊喊道:“恭迎孟公子。”一時之間,十七人的叫喊聲頓時響起,瞬時驚走小巷的流浪野狗。


    花曉曉也是一驚,原本以為孟少錕隻是一個風水師,哪裏料想今日居然有這麽大的場麵來迎接他。


    十七人齊齊單腳屈膝,正是江湖上最尊敬禮儀。不光是花曉曉,就連豬耳鬼也完全看不清這個狀況。


    孟少錕笑道:“四海之內皆兄弟。都起來吧。”


    領頭人走上前,手中的大白馬也慢慢地走上前,青石板發出清脆的聲音,隻聽領頭人說道:“殺鬼門柳傷心,請孟公子上馬。”柳傷心,孟少錕心中一愣,當初聽陳無過細細講過湘西殺鬼門去玄機派參加賈瘋子葬禮的。


    正是一個叫做柳傷心的人。


    柳傷心能夠代表殺鬼門參加葬禮,可見在殺鬼門之中的地位。柳傷心正好在這鳳凰集上辦事,正好聽弟子說有一個人正是畫像之中要找的人,才策馬而來。


    孟少錕臉上一驚,道:“小子何德何能,煩勞柳先生牽馬?”露出惶恐的神情。


    柳傷心執意要孟少錕上馬,嚴肅道:“你自然有你該當的道理的。自古英雄出少年,何必計較這些俗禮。”孟少錕被柳傷心的豪情感染,豪笑道:“是我小家子氣了。我就上馬。”見孟少錕上馬,柳傷心才換了一匹馬。


    孟少錕上前,上了馬。另外的弟子,將坐騎讓給了花曉曉和花樹,夏大和馬上。


    玉屍不願意騎馬。


    就坐在雪猿的肩膀上。孟少錕坐下的大白馬忽然朝雪猿叫了兩聲,好似有些挑釁的味道。


    雪猿也是發出嚎叫聲。


    好家夥,隻見雪猿高高地躍起,一下子落在十米外。大白馬更是不服氣,一個絕塵而跑,仿佛長出了一雙肉翅一樣。


    大白馬和雪猿仿佛兩朵漂浮的白雲,快速地流動。


    竟是為了比一比腳力。雪猿在雪山上是奔跑的健將,大白馬在陸地上,是一日千裏的好馬,大白馬不止是好馬,而且是一條烈馬,一條脾氣很大的馬。


    若無柳傷心親自請孟少錕上馬,孟少錕也不會這樣子輕易上去。


    動物之間的靈性和敏感度很奇怪。大白馬和雪猿之間,足足跑出一百八十裏才停止了。孟少錕也是豪情大起。肩膀上的玉屍也是興奮不已,催促著雪猿的狂奔。這一段插曲將孟少錕在茶花峒來的苦悶一掃而進。


    隻有在奔跑之中,少年才能完全忘記自己的命運。


    江山千裏俱頭白,少年不負少年誌。


    即使時間不會記住什麽,也要忘情地奔跑。


    過鳳凰集後往北走了三百裏,有往東走了四百裏,正是到了武陵。


    武陵桃花源,並不是想象之中的那樣美。


    至少孟少錕進入桃花源時候,並未像傳說之中看到的那樣,水清花美。


    當然殺鬼門的桃花源並不是真正的桃花源,它隻是在武陵這裏一個依山的門派,雖然隱蔽,但是若要找到卻不是一件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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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傷心帶孟少錕進去了桃花源時候。


    孟少錕就感覺到一股奇怪的壓抑之感。


    按照孟少錕風水師的直覺,他感覺到整個殺鬼門所在的地方被一股奇怪的壓力給控製住了。另外的幾個人之中,唯有花曉曉不安地看著孟少錕。


    這下子更應證了孟少錕心中的想法。花曉曉是最有靈性之人。按理說,殺鬼門所在的地方雖不是絕佳的風水寶地,但能夠繁衍生息肯定不會什麽孤絕之地。


    孟少錕眉頭緊鎖。柳傷心也沒有想介紹一下這桃花源的來源,風景的特色。


    身後的群馬也停止了出氣。


    孟少錕從身上將黃金羅盤取了出來,用手輕輕地擦拭著上麵的塵埃,隻見羅盤上麵。指針沒有規律地來回轉動,而且速度極快。


    看來這殺鬼門的“氣”變化紊亂,而且不像是自然變化。


    那唯一隻有一種可能了。


    這個桃花源此刻已經被人布上了一個極為厲害的風水絕殺局。


    風水絕殺局是一種利用風水來致人死地的局。其實有三種人是不能得罪的,第一是道士,第二是和尚,第三是風水師。風水師幫人設好各種局之後,往往會留一手。如果對方信守當初的諾言,給了當初說好的錢數,風水師就會偷偷地取走破壞好風水局的一手,但是如果對方反悔不願給錢,往往好的風水大局就被被風水師暗暗動手腳,頃刻之間成為一個大的風水絕殺局。成為一個凶險之地。


    此刻桃花源上麵的“氣”發生變化,一定是有人暗暗動了手腳。


    孟少錕皺眉問道:“殺鬼門可有什麽仇家沒有?”


    “殺鬼門雖然消隱幾十年,但是從來就不缺少仇家。”柳傷心說道。這話裏麵更有幾分自豪。當然,如果一個門派沒有仇家,那就說明這個門派太差,太弱了。


    “那麽有沒有哪種非常之深,要將你們殺鬼門殺的一幹二淨的大仇家?雞犬不留,無一生還的那種大仇家?”孟少錕追問道。


    隻因眼前的風水絕殺局太過詭異。


    若沒有很深的道行是沒有辦法布出來的。因為這樣的絕殺局一旦布出來,布局者自身就因為擔負著遭天譴的危險。蓋因眼前的絕殺局太過凶險。


    雞犬不留,無一生還。


    除非有極深的仇恨,這樣的布局絕對是不可能出現的。它太霸道,太絕情,太有威力。


    所以孟少錕才這樣問道。柳傷心喃喃自語,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隻得拱手道:“我不清楚。但是此刻邀請你孟公子傾力相救。”


    “柳先生。萬一我解不開這個絕殺局。你們豈不是錯失了良機。”柳傷心說道。


    柳傷心點點頭,有些淒慘地說道:“不瞞你說。設局之人點名讓你來解。”


    柳傷心無奈是因為神秘人和孟少錕之間的打賭,卻以全門派上百人的性命為賭注。


    “啊!”孟少錕的驚訝之情可想而知。他心中默想:“這五行絕殺,阻斷一切生機。而且用了幾種神奇的法子,到底是什麽人要和自己打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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