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耳鬼重新鑽回孟少錕的口袋裏麵,一時間思考的問題太多。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孟少錕雖然突然學會了量天尺上的第一層武功,但畢竟和老辣的白玄金是無法相比的,隻得跟在盧光稠身後,伺機逃跑。


    眾人齊齊出了石墓,將石門重新關上。白雪夜收殮了曾萬年的屍身,胸膛處已無鮮血。玄武跟在白玄金的身後,雖然渾身上下痛得要命,但此刻也不敢插嘴,唯有尋找機會將功贖罪。


    白玄金道:“盧大人。進洞之前就說好,事情完結之後,這個小子就要歸我了啊。”盧應羚不急著回答,而是走到旱魃麵前,恭敬地問道:“祖先,你看現在該怎麽辦啊?”


    盧光稠道:“現在時大清王朝了。你既是朝廷官員,就該按規矩辦事。豈可因我是你的祖上就來詢問。”盧應羚維維是諾,道:“白大師。這小子就交給你帶走了吧。”


    白玄金喜出望外,不料居然言語之間就解決了問題。


    隻聽孟少錕忽然笑道:“盧王啊。我也算小看你了。”


    盧光稠叫道:“小子。你說什麽呢?”


    “我隻當你是光明正大的漢子。此刻居然答應你的子孫為朝廷的鷹犬。盧王是贛州百姓心中的旗幟,當今之日,朝廷老佛爺混亂無比。可想你昏睡了一千年,身上的英雄氣全部消失在夢中。可歎,可笑,可悲啊。”孟少錕道。


    盧光稠氣得綠毛直飄,道:“你小子不用拿話激我。本王知道你的心思。你自己沒本事從這人手下逃脫,就想引我出手。你也算七尺男兒了,何必有求於他人。”


    白玄金聞言,已經使出分筋錯骨手最厲害的兩招,先廢掉孟少錕的兩隻手,孟少錕額頭上的汗水已是急了出手,《天機玉尺》上的盡是風水要術,自己充其量可以對付鬼魅,但是此刻麵對真正厲害的高手。


    是萬萬不可能的。


    一把耀眼的紅刀在空中畫了一個美麗的弧線,朝白玄金而來。


    白玄金躲過飛刀,孟少錕已是跑的另外一側,隻見鼠王站在一個石洞上麵,焦急地朝孟少錕不斷地搖擺著身子……


    “魚紅刀,你不要以為和我大哥有了關係。我就不敢惹你了。”白玄金叫道。孟少錕此刻才懊悔自己沒能跟父親練武,此刻唯有聽天由命了。


    魚紅刀道:“我和孟天星之間又約定了。豈容你將他帶走。”


    “老夫送你一卦。你命犯孤星,生前無人相伴。何不安穩隨我大哥在這石洞裏安穩餘年,何必牽掛舊事呢?”白玄金叫道。


    這是,隻聽一陣怪怪的火藥味傳來……


    原來石洞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被埋上了火藥。


    更要命的是。


    火藥已經被點上了。


    一個傷痕累累的衙役叫道:“火藥。”


    “什麽……”


    數十人已經來不及多想,急忙朝洞口跑去。洞口處已經燒起了一堆大火。


    轟隆……


    整個石洞不斷地震動,千斤的石頭從上落下來。


    整個石洞完全變成了一個淒慘的地獄。


    半個身子壓在石頭上麵,一雙血手不斷地往前爬,想把身子從千斤重的石頭下麵拉出來。


    還有的人,整個腦袋被壓成了腦漿,一地的鮮血。


    出口外的黑影一閃,嘴角揚起一絲喜意,道:“你們都留在這裏陪葬吧。”


    將褲腳的衣服上的露水和塵土派去,悠閑地走開了。


    盧光稠叫道:“誰這麽毒心……”將壓在人身的石頭舉起來,朝火堆丟去,叫道:“從石頭上麵過去。”


    白玄金內力雄厚,躲閃地將石頭丟到出口,白雪夜和紅刀娘子幾人接連丟了石頭,才在幾十米的燃燒的通道上排出了一條火上的路。


    盧光稠一頭的綠毛都燒了起來,在空中之中傳來一陣惡心的氣味。玄武眼睛早已死死地盯著孟少錕,隻需將他抓住,師父一高興。


    犯下的色戒也許師父就忘掉了。


    鼠王站在石壁之上,看在眼裏,咬在玄武的身上。


    孟少錕急忙跟在魚紅刀的身後,隻聽到石洞當中,一身巨響,從當中裂出一道縫隙。孟少錕身子一滑,順著縫隙不斷地下落。


    玄武將鼠王丟到,鼠王落在地上,翻滾了一下身子,順著縫隙鑽了進去。


    縫隙過了一會,重新合上。


    整個石洞頃刻之間在轟鳴之中被埋住了。


    白玄金罵道:“廢物。”


    十八掌全部打在了玄武的臉上了。朱雀看著不忍,道:“師父,何必如此生氣。那孟少錕命中該有一死。也不能怪玄武。”


    白玄金跺腳,氣得一口氣不順,坐在石頭上,整個臉氣得發青了。轉身離開了石洞了,心中不暢快,想道:“隻怕天平天國的寶藏就永遠沉睡地下了。”


    魚紅刀靠在白雪夜身邊,問道:“雪夜。他也是個可憐的孩子。留在世上受苦,或許死對他來說是一個好的結局。”


    盧光稠道:“楊先生,看來你的隔世弟子,也去陪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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