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事情的全部經過了,你聽明白了麽,諸葛先生?”


    京城,神侯府中。


    趕路整整七天的方旬坐在了椅子上麵,大口地喝著茶水解渴。


    在上座位置,諸葛正我端坐在座位上,看著方旬開口道:“其實你倒也不用講述的這麽清楚。就在前天,七俠鎮的消息就已經被人飛鴿傳書送來了京城。”


    “信中說,當日的場麵複雜無比,共有六人動手,其中三人用刀,一人用劍,一人用掌,還有一人招招攻敵死穴。”


    “用劍那人應該是楊宇軒曾經的部下周淮安,這個我倒是知道,可其餘四人又是誰?”


    諸葛正我十分好奇。


    方旬也沒有賣關子,開口道:“其中兩個,是護龍山莊的歸海一刀以及段天涯。”


    聽著這一番話,諸葛正我緩緩點頭:“神侯與楊宇軒私交甚好,他派人前去相救,再正常不過。”


    有句話諸葛正我沒有說,那便是楊宇軒之死,朱無視要負絕大多數的責任,畢竟他還沒有見過哪個臣子跟藩王相交極其密切。


    所以,諸葛正我敬佩楊宇軒的為人,卻又不覺得他死的冤枉。


    “另外兩人,其中一人,莫非是丐幫的喬峰或者鎮守邊關的郭大俠親自前來?”


    諸葛正我猜測道。


    見方旬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之色,諸葛正我當即解釋道:“楊大人生前與江湖中人來往並不密切,唯一與他有來往的江湖中人,便隻有鎮守邊關的郭靖郭大俠以及丐幫中人。


    “楊大人為官之時,給予了他們極大的便利,我想,如今楊大人的家人有難,他們應當不會坐視不理。”


    方旬連連點頭:“的確是喬峰,不過你都能猜到,那位皇帝陛下會猜不到?”


    諸葛正我臉上的笑意緩緩收斂,沉默片刻才道:“陛下的確不開心,可當日林中的東廠之人已經盡數死光,無人證明那是喬峰所為。”


    諸葛正我說著,又停了下來,當日陛下的表情相當難看,他總感覺這位陛下在醞釀著什麽。


    “那另外一人呢?”


    諸葛正我幹脆地轉移了話題,他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麵過多糾結,之後的事情,也隻有將來知道。


    方旬想了想,搖了搖頭:“最後一人,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等我將東廠的人給解決之後,那人主動施展輕功逃離,想來應該是楊宇軒生前幫襯過的一個江湖人吧。”


    諸葛正我自然能夠看得出來,方旬在說謊,可既然方旬不願意多說,那他自然不會多問。


    “皮嘯天,賈廷,路小川,常言笑,曹添,這五人平日裏壞事做盡,你將這五人都給殺了,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諸葛正我臉上又掛上了笑容。


    說句實在的,他最開始還以為方旬忽然上門,還有些不對呢,想到他跟曹正淳之間的關係,他甚至一度以為方旬是曹正淳的人。


    可為了大乾,他還是硬著頭皮將方旬給留了下來。


    如今,東廠大檔頭也死在了方旬的手中,方旬與曹正淳之間的關係,也算是得到了澄清了。


    追命昨天剛剛回來,他雖然一無所獲,可追命說的那些話,卻讓諸葛正我放在了心裏。


    追命認為,神侯府四大名捕最後一個位子,就是給方旬留的。


    諸葛正我當場就表示,隻要方旬再多立下一些功勞,他便將四大名捕最後一個位子給方旬!


    聽著諸葛正我的話,方旬很想說他壓根就沒想殺皮嘯天,是這家夥主動送上門來的,他能有什麽辦法?


    “你此行救出了楊宇軒的家人,還為民除害殺了東廠的五個禍端,我自然也會說話算話,風刀霜劍已經給你備好,一會兒伱離開的時候,便將其帶走吧。”


    諸葛正我指了指門口擺放的整整齊齊的兩口箱子,笑著說道。


    風刀霜劍共計一千零一式,複雜無比,乃是斬經堂的絕世武功。


    單單是秘籍,就塞滿了兩口箱子。


    諸葛正我伸出手來:“墨影已經用完,也該還我了吧?至於那匹千裏馬,便送給你了,平日養在神侯府即可,自然會有人照料。”


    聽著諸葛正我的話,方旬愣了一瞬,他當然不舍得將墨影還回去。


    若是沒有練左右互搏,那這一把墨影還了也就還了,可自打練了左右互搏之後,方旬就不想還了。


    “咳咳,無情雙腿不便,追命擅長腿法,鐵手身材魁梧太過突出,這三個人太好辨別了,將來若是有什麽不方便露麵的活兒,最佳人選還得是我,與其到時候你再將墨影給我,還不如我直接將墨影帶在身邊呢,如此大家都省事兒了。”


    聽著方旬的話,諸葛正我笑著虛點了方旬一番,隨後擺了擺手,示意方旬離開。


    “成交!將來若是再有事情,我便還來找你,這墨影,便算是提前預付你的酬勞了。”


    方旬聞言,連連點頭,直接離開,生怕諸葛正我後悔。


    在臨走之前,方旬還不忘拿回自己的寒月,然後順道在神侯府中招呼了四個緇衣捕頭幫忙抬著箱子回了別院。


    別院中。


    方旬簡單收拾了一番,隨後便迫不及待的將擺放在桌上的墨影和寒月同時拔出刀鞘。


    方旬左手手持墨影,右手手持寒月。


    隻見其嘴角含笑,雙手猛然用力。


    他動了起來。


    隻見方旬右手刀法盡顯陰寒縹緲,左手刀法則是盡顯剛猛霸道。


    兩種刀法風格截然不同,可如今,這兩種刀法在方旬的施展下竟然是完美融合在了一起,刀光陣陣,讓人忍不住目眩神迷。


    隨著方旬內力催動,右手寒月揮出,仿佛帶動了些許的冰霜一般,這是極寒之力將空中的水分境界成冰所形成的冰花,他用寒月所施展的刀法乃是傲寒六訣!


    左手墨影更是逐漸變得通紅,隨著方旬一刀揮出,更是有道道的火光遍布在了墨影之上,他用墨影所施展的刀法則是火焰刀!


    是的,火焰刀!


    火焰刀乃是密宗的鎮教神功,威力無比,其威力足以和六脈神劍並駕齊驅。


    隻是六脈神劍無形無相,而火焰刀在出招之時會帶有熾熱之氣,很容易被人察覺,因此在這一點上,火焰刀還是弱了六脈神劍一些的。


    可單論威力,兩者應該是五五開之數。


    火焰刀不僅僅是用手釋放出無形刀氣這麽簡單,配合兵刃同樣能夠施展出火焰刀的威力來。


    方旬在回來的路上,便突發奇想,若是左手傲寒六訣,右手火焰刀,一陰一陽,一寒一熱,威力定然不同凡響。


    因此在回來的路上,他隻要有空,就會練習火焰刀,一如當初在前往七俠鎮的路上練習五虎斷門刀一般。


    隻是方旬回來的時候獨自一人,他並沒有浪費時間,所以修煉的時間並不多,更何況他還要騰出一小部分的時間來給空明拳,修煉火焰刀的時間自然更短了。


    這麽幾天的功夫,他才堪堪練成火焰刀的十三招,還有八招沒有看到。


    這進度著實慢了一些。


    方旬隨手一拋,手中雙刀徑直入鞘。


    隨後方旬泡了壺茶,然後坐在了院子裏麵的搖椅上,左手向著旁邊桌子底下摸去。


    一把小巧的刻刀,以及一塊木頭出現在了方旬的手中。


    這是他師父教他的掌控力道的法子,這麽多年,他一直未曾落下過。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曹公公莫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方旬頭也不抬,張口便道。


    牆頭上,身穿黑衣的曹正淳施展輕功直接跳落在了院子裏麵。


    隻見其一把將臉上的黑布給摘了下來,臉色陰沉極了。


    很明顯,皮嘯天的死,讓曹正淳相當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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