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病弱美人穿進無限流當npc 作者:暴走霧霾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時忱微笑道:“我相信您的人品。”對方若是敢明目張膽地朝他們下手,整個公會都不會放過沈巍然。沈巍然知道對方在威脅自己,不爽地看了他一眼,掀開自己的台本:“我不裏麵是有原因的…”“你看清楚,上麵寫著我不僅不能參與抉擇,還得回避。”何嶼菩皺眉,抬眼看了過去,發現上麵竟然真的將沈巍然排除在這個環節之外。精準排除預言家…僅僅隻是e級副本,難度就這麽大嗎?裴爾看著照片,發現每個人都是不同衣服,以及不同打光,但奇怪的是並沒有任何規律。他存在私心,猶豫地看向隊長,想要選擇時忱。封一直接一巴掌扇過去:“隊長對你這麽好,你當白眼狼?”時忱頓了下,眼神有點暗淡地看著裴爾,但什麽都沒說。他一直都知道的,裴爾對他有很大的意見。時忱看著照片,上麵一個是主線揭開之前不能動的npc,剩下三個全是自己的隊友。他其實也看不出規律,但不想讓三個隊友冒險,於是主動承擔起身為隊長的責任:“還是選我吧,我上邊的陰影比較重。”“不行,選我,我的照片看起來更像遺照。”封一拒絕:“而且我戰鬥力比你們強,來的怪物也不一定能殺死我。”裴爾聞言皺眉,封一是很厲害的隊友,他還想著當上隊長後,將對方提為副隊。不然他也不會一直容忍封一的暴脾氣。裴爾開口:“隊長都說了選自己,那就選…”時忱。他話還沒說完,何嶼菩就直接打斷:“別爭了,就選時忱。”封一沉下臉,不同意。何嶼菩指著照片解釋道:“這張照片上麵的打光跟不同的衣服跟發型,就是為了迷惑我們,讓我們往深處想。”“我們是嘉賓,是被動的,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按照綜藝給我們設想的來。”“但我們可以從綜藝的角度出發,導演給的台本含糊,就不會把問題設得太難,隻會給點迷惑性的錯誤線索。”簡子珩茫然,他眨著眼睛,直愣愣地看著對方,就像傻乎乎的大狗:“什麽意思?”何嶼菩耐心地解釋道:“簡單來說,離譜的理由就是正確答案,要往綜藝感強的方向走。”“選時忱是因為他是單邊三股辮的發型,在日漫中,擁有這種發型的角色,都是第一集就死。”“他的可能性是最高的。”時忱了然,毫不猶豫地點擊了自己的頭像,手機的界麵顯示出“正確答案”四個字,而後跳到簡介的首頁。裴爾、簡子珩、封一:“???”這也太離譜了點吧!時忱笑了下:“是對的,何道長果然聰明。”這時,床上的阿陽忽然動了下,所有人都戒備地看了過去。沈巍然靠著櫃子,將過程全看在眼裏:“你們解開手機的瞬間,他就動了。”何嶼菩了然:“原來他的攻擊條件,是我們解開這三個謎題?”他將手機放在桌麵上,發現界麵非常整潔,隻有係統自帶的軟件,沒有其他的app了。時忱分別點開了錄音、信息跟通話,前兩個都是空的,隻有最後一個的通話記錄有東西。但上麵隻是一串號碼,備注哥哥,但撥過去無人接聽。何嶼菩伸手在頁麵上退出來,翻了下頁:“下麵有兩個透明的小點,這個手機應該有兩頁,看看被藏起來的界麵吧。”隔壁頁麵隻有個係統自帶的軟件,是圖冊,點開之後發現裏麵有一段視頻跟一張圖片。他點開視頻,裏麵是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穿著校服跪在地上,淚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哽咽著喉嚨,不敢哭出聲。她紅著眼睛,漂亮精致的麵容上盡是恐懼,哀求地看著錄視頻的人,讓人心疼。但這些人並沒有憐惜她,反而因為她的容忍變本加厲。錄像的人是個男性,聲音跟簡子珩一樣青澀:“還敢報警,你知不知道我爸媽是誰?你一個沒父沒母的東西,還敢反抗我。”女生被他一腳踹倒,頭狠狠地撞在了牆體上,流下道觸目驚心的血痕,捂著頭部,視線卻落在空無一物的身旁。像是注視什麽看不見的東西。她用口型道:沒關係的,別再告訴我哥哥了。錄視頻的人發現了,將鞋子踩在對方白皙稚嫩的臉上:“你又看見這些髒東西了啊,怎麽不喊它們來幫你?”另一個男性施暴者隻露出手在鏡頭,拍了拍女孩的臉,用溫和的聲音威脅道“這次你再敢報警,我們就不是對你哥下手了,直接殺掉你哥哥。”“這個視頻留在你手機,每天來上學,但著我們的麵看一遍,懂了嗎?”施暴者笑著微威脅完,就開始了長達十分鍾的單方麵毆打,女孩捂著頭,無力地承受著這場施暴,血液淌了一地。大家皺著眉看完視頻,呼吸都加重了不少,氣氛有點沉重,陷入了死寂。簡子珩錘了下桌麵,控製不住罵道:“這兩男的是不是有毛病,欺負這麽一個小姑娘?”何嶼菩深吸了口氣,他認出了小姑娘脖子上的標記,正是嬰兒房裏的女鬼:“視頻的女孩我見過,是我所在房間裏的女鬼,俯身是洋娃娃上麵,但還保留著點自己的樣貌。”“不過我能確定下來這是她,是因為她脖頸旁邊,有厲鬼做下的標記。”封一訝異道:“這個小姑娘變成厲鬼在別墅裏,這主線不會是校園暴力吧?”何嶼菩稍微想了下,否認道:“不會,不然地點不應該在別墅,主題也不應該是綜合。”何嶼菩若有所思地看著手機,他看視頻時抽離出來,保持著冷靜的心態,而其他人則多多少少被氣人視頻內容影響到了,隻有何嶼菩看出了很多人容易被忽視的細節。他直接道:“你們覺不覺得,錄視頻的兩個男性,聲音很像簡子珩跟時忱?”裴爾楞了下:“對,另一個施暴者的咬字、停頓跟語氣,特別是語氣,跟時哥一模一樣!”簡子珩楞了下,手忙腳亂地將視頻調回去,重新聽那兩個人的聲音:“什麽東西,別嚇我啊。”這次大家不專注於視頻畫麵,而是聲音,發現真的是簡子珩跟時忱兩人的聲音。何嶼菩像是想到了什麽,點開了視頻的詳情頁麵,看上麵的錄製時間,發現居然是兩年前的三月十一日。他抬眼問道:“你們一年前欺負過她?”“啊?”簡子珩有點懵,語氣絕對道:“我不可能做這種事。”時忱點開懸浮頁麵查看身份卡,仔細地尋找的三月十一日的信息,終於在密密麻麻的流水賬上,發現了相關事件:“還真是我。”簡子珩跟著找身份卡的信息,發現也有相關內容,有點不可思議道:“我也是施暴者?”何嶼菩若有所思:“看來大家來參加綜藝,是有原因的。”封一跟裴爾也試著找記錄,但身份卡竟然記了二十多年的流水賬,連撞破對象出軌的心理曆程都洋洋灑灑寫了一千多字,隻能無奈放棄。他們點開退出視頻,點開圖片。這是小姑娘的癌症確診書,姓氏被戒掉了,名字叫不染,其他隻剩下些基本的信息,並不能看出什麽東西。解開完第一道謎題,大家就把目標放在了書包跟月曆卡上。何嶼菩拿著月曆跟時忱一起看,還沒等時忱發表意見,就見身旁的沈巍然就黑著臉把書包裏的ipad扔到簡子珩身上。何嶼菩:“怎麽了?”沈巍然看著簡子珩,指著ipad道:“這道題挺難,你最好把這道高數題解出來。”簡子珩看了眼ipad的頁麵,這顯然也是改造過的鎖屏,上半部分顯示著高數題目,下半部分則是填寫答案的地方。他仔細地掃了眼題目,差點兩眼一黑,這上麵足足有三個小問,涉及的知識點,光他看出來的就有五六個。這道題別說一個半小時了,就算給簡子珩一年半,他也做不出來!何嶼菩見他呆滯的神情,有些一言難盡道:“……別跟我說你不會。”沈巍然眼底漆黑深沉,透著隱約的威脅,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應該是還在上學的大學生吧,我們這可都是社畜,幫不上忙,解不出來你就死定了。”簡子珩害怕地往椅子後背靠了靠:“哈哈,我試試qvq。”其他五個人就把這道難題交給了簡子珩,拿著月曆卡在思考。何嶼菩指著兩張月曆卡:“這是2年前的3月月曆卡,標記在11號,對上了時忱跟簡子珩的信息。”“這張也是2年前的1月月曆卡,標記在2號,是手機上病例單的時間。”“也就是說,這些月曆卡都是那個小姑娘的東西,上麵有做標記的,很大可能性是比較特殊的日子,比如被錄視頻,還有確認癌症。”“現在還有4張,你們反思一下自己有沒有做過對不起這個小姑娘的事,這個綜藝就是針對我們來的。”裴爾、沈巍然、封一聞言,都按照標記的時間去查詢身份卡,但卻沒有任何能對得上的信息。何嶼菩在位置上裝著待機狀態。他裝了許久,腰窩處以下已經有點發麻了,但仍然得保持著不動的姿態,眼神渙散地看著某處,安靜地等著他們給出結果。沈巍然手指快速地在懸浮頁麵轉動,後麵越翻越煩躁,幹脆叉掉趴桌子裝死:“救命,怎麽連出門逛個衣服導購員長什麽樣都要寫上三百字啊?”“不找了,我已經真的瞎了。”封一表情也開始不耐了,撐著下巴滑動頁麵,眼睛卻已經閉上了:“我盡力了,14年前的2月11號,4年前的6月27號,去年的4月11號都找了,沒有提到這個小姑娘。”“最後一張也太離譜了吧,整整一個月,身份卡寫了60多萬字,逗我呢?”沈巍然拍了拍還在裝待機的何嶼菩:“我們盡力了,這些日子我們沒有得罪過任何小姑娘,再找下去我們要自閉了。”封一逃避性地拿過有謎題的月曆卡:“我記得在哪看過金色鬱金香的話語,但是不太記得了,讓我想想。”裴爾也精疲力盡地揉揉眼睛:“不是說要表麵嗎?那我隨便猜一個,是生日?”何嶼菩根本來不及阻止。上方的音響毫無征兆地發現聲音:“答案錯誤,您還有一次機會。”何嶼菩無奈道:“你找得精神出問題了嗎……這也太隨便了。”他忽然記起,之前在解手機屏幕的時候,活死人阿陽有點暴走的跡象,但現在似乎是已經沉寂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