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病弱美人穿進無限流當npc 作者:暴走霧霾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外界的黑暗照進小隔間,借著光線看見裏麵灰塵揚起,黯淡的光線下,模糊的身影地靠在牆壁上。沈巍然走進去,微微彎腰撩起對方的碎發,訝異道:“嘖,居然還沒死,你這欺詐師命還挺硬……”他話還沒說完,周身的空氣被劃破,手上落了道紅痕,疼痛如同烈火卷席了皮膚的知覺。隻見何嶼菩背對著光,掀起眼皮,指骨關節緊握著鞭杆,神色寡冷:“未經允許,私自動別人的狗可是不禮貌的。”沈巍然悶哼一聲,周身的氣壓極低:“你他媽一個小小的npc……”“注意身份,我是船長,你隻是遠道而來的客人,隻要我想,隨時可以驅逐你出去。”“我真是瘋了,居然覺得你像那個小金絲雀。”沈巍然直視著他的藍色眼眸,半晌才冷笑出聲:“分明就是個令人厭煩的家夥。”何嶼菩表情平淡:“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沈巍然也不指望他能明白,直截了當道:“帶你找到你的狗了,獎勵呢?”【玩家沈巍然已完成您的委托,請給予獎勵】【您現有物品:[神級卷軸回南天(s)]、[殘破蝴蝶]a級、[記憶本子]b級、[魚鰓祝福]b級、[神來之筆]d級、[氣象]d級……】何嶼菩掃了眼物品欄,一個都沒給,而是將手上的表丟給沈巍然。【恭喜玩家沈巍然完成委托任務,獲得道具昂貴的手表[無品質]】【介紹:雖然這個手表沒什麽用,但它非常昂貴,戴上去可以提高您的氣質!】沈巍然愣了下,不可置信地問:“你一個賭博休息站的船長,身上好東西那麽多,就給我一個破表?”草,這感覺也太熟悉了。缺德,漂亮,坑人毫不手軟。這逼絕對是上個副本的小金絲雀!何嶼菩彎起漂亮精致的眼睛,無情地點了點頭。或許是看對方的情況實在太可憐了,他又慢悠悠地補上一句:“我允許你上賭場,你贏得的東西不需要經過主人同意,從現在開始,你跟所有客人的地位平等。”沈巍然黑著臉,剛罵出口的髒話驟然變了調,但還是有些不悅:“就這,你剛還不是說這是規矩嗎?”他現在已經能確定對方是小金絲雀,隻是不知道對方出於什麽緣故,並不能承認。何嶼菩:“規矩就是用來打破的,不是嗎?”對沈巍然來說,能上賭場比獲得任何道具都有用,畢竟他的技能是預言,而直覺也是天生自帶的。賭場於他而言,就是主場。沈巍然瞪著他,惡狠狠地揉了把頭發,沒好氣道:“行了,給你找到狗了,趕緊把他帶走。”何嶼菩這才走近了點,看向地上渾身血汙的男人。對方長睫纖長濃密,長相極為高雅且具侵略感,即使虛弱而狼狽地屈身於小隔間裏,也無法掩去身上如同怪物般的強大氣質。何嶼菩垂下眼眸,站在光中俯視著謝言,看不清臉上的表情。“他命硬,治療一下還有救。”沈巍然以為他快哭了,先捂住耳朵,試圖安慰道:“喂,不許哭啊……”安慰的話還沒說完,門“啪”的一聲巨響,隻見何嶼菩毫無征兆地關上門,語氣冷漠而不耐道:“髒死了。”沈巍然:“?”“走了,回去玩。”何嶼菩漫不經心地掃了下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你不走嗎?那我走了。”他連眼神都沒落到小隔間上,轉身就走。沈巍然啞聲,不可置信地抬眼:“啊,這就走了?”何嶼菩似乎是被他逗笑了:“一隻狗而已,不過是個廉價的玩意。”沈巍然跟在他身後,兩人走得算快,很快就來到有賭桌的賭場上。直到現在,沈巍然遲鈍的大腦才慢慢緩過來,依舊不能理解:“你真不救他?他再不治就死了。”何嶼菩回想起謝言靠著牆上瀕死的模樣,身上落著大小不一的傷痕,每處傷口都在淌著血,連呼吸都微弱了起來。再不治療,可能會真的會死。何嶼菩有些苦惱地皺起眉頭,歎了口氣,揚了揚手找來侍者。沈巍然這才停止喋喋不休的勸說。這才對嘛,還是治一下才好,不然到時候又要心疼哭了。侍者快步走了過來,畢恭畢敬地朝著何嶼菩行禮:“主人,有什麽吩咐?”何嶼菩:“底倉樓梯的小隔間,有我養的狗……”侍者仔細地聽著,正準備吩咐下麵的人去尋找狗,然後再治療下。“吩咐下去,不允許任何人去看他。”何嶼菩如同君主下了最後宣判,不輕不重道:“也不允許任何人去治療他,違者格殺勿論!”沈巍然:“?”“還有。”何嶼菩叫住正在執行命令的侍者:“通知下去,我現在加入賭場。”*灰暗的隔間內,謝言指尖碾壓過傷口的血珠,周身氣壓極低,如同從地獄爬出來的惡徒。他緩慢地掀起眼皮,扯了下唇角,卻又毫無笑意,重複著何嶼菩走前最後一句話,一字一頓道:“不過是一隻狗,廉價的玩意?”作者有話說:評論區來個小天使吧,求求了,我已經寂寞了我真的想小天使想發瘋了,我躺在床上會想小天使,我吃飯會想小天使,我出門會想小天使,我盯著別人評論區的小天使看,我盯著碧水的小天使看,我跟基友抱頭痛哭,我好孤獨啊,這世界那麽多小天使,為什麽就沒有一個小天使屬於我的嗚嗚嗚最近有點忙,沒有及時更新,sorry!!!(以頭撞地謝罪qvq第27章 恐怖遊輪◎“別私自動別人的狗,懂?”◎侍者端著酒杯穿搜在高端豪華大廳。玩家隨後從他手上拿過酒杯,一口飲下香檳,有些不可置信道:“船長真的會來賭場嗎,什麽時候?”另一家玩家摟著身資單薄的“狗”,挑著他的下巴,醉醺醺地說道:“不知道,但是都有npc來通知了,應該不會食言吧。”少年許薑安身上有不少烏青跟傷痕,看向玩家的眼神帶著些畏懼,像是被虐待怕了。他勾起討好而溫柔的笑容,將頭擱置在主人手上,小心翼翼地附和道:“我們船長一向說話算數,他會出現的。”許薑安的回答取悅了主人,對方在他柔軟的頭發上摸了兩把,以示嘉賞。他長睫半掩,遮住眼神中的厭煩,但很快又收斂起來了,刻意像其他小狗炙熱地看著自己的主人。被發現有其他情緒會挨打的。“船長到底會不會出千?”玩家沒理會那兩人的小動作,有些煩惱地妄想著:“如果能把他整個人贏下了就好了,要是我擁有這麽漂亮的狗,公會的那些家夥一定會嫉妒死我。”“不會吧,上一把根本沒看出船長是怎麽出手的。”另一位玩家也有些輕佻地眯起眼睛:“這麽漂亮的小美人,誰不想要?不過這難度也太高了,能從船長手裏那點東西也不錯。”玩家不屑地發表著自己的意見:“我看船長壓根就沒出手,長得像個嬌貴花瓶似的,一碰就碎,能有什麽本事。““話說,你十年前在船長手中拿到過什麽?”另一位玩家聽見這個話題,手中的酒杯頓了下,故作低調:“也就兩個不起眼的a級道具而已。”玩家見他這樣,也裝了起來:“我拿的東西也沒什麽,就比你多三個a級道具而已……”“你們這是在菜雞互啄?”旁邊有玩家經過,刻意駐足嘲笑道:“這些確實沒什麽,畢竟我去年從他身上拿到了上百萬的積分……”旁邊又有個玩家幽幽道:“就這啊,你們這點東西都好意思拿出來說?”周圍的玩家都慢慢地聚集了過來,搖著酒杯不斷攀比,貪欲在酒液中蔓延,四周皆是金迷紙醉的氣息。那兩個玩家臉色頓時有些難看,狠狠地剮了他一眼,哽著脖子道:“那次是我發揮不好,今年我們再看!”其他玩家不屑地應道:“好啊。”他們都看不起彼此,即使有些的賭術並不高明,但也依舊認為自己才是能從船長手中拿到最多東西的玩家。畢竟大名鼎鼎、手握萬億積分的年輕船長,是個連出千都不會的花瓶美人罷了。而擁有上帝視角的觀眾將他們的醜態都看在眼底,懸浮液麵上的彈幕閃得飛快。[草,他們真的以為船長不會出千哈哈哈哈哈,好幾把蠢][這算什麽?一個npc騙了所有玩家,直接控場全局,這些玩家死了也活該,別他媽給我們玩家陣營丟臉。][嗚嗚嗚我說不出話了,老婆好厲害!]大廳的霓虹燈毫無征兆地熄滅了,正在底下喧鬧賭博的玩家像被按下了靜音鍵,謹慎地四處張望,像是回到了危機四伏的副本中。穹頂的星空幕布投射下微弱的光,細鑽閃爍著永不朽的浪漫。就在玩家們戒備地將手搭上武器時,黑暗中猛然掀起白光,無數追光燈對準站在高台上的年輕船長。他的容貌瑰麗,被無數侍者簇擁在中央,身著唇角勾著怠倦散漫的弧度,輕慢地俯視著底下的玩家,撩起眼眸,魅意掠過玩家的神經中樞。大廳安靜得讓人窒息,玩家們連一個字都不敢說,唯恐驚動台上年輕貌美的船長。何嶼菩彎起漂亮的眼睛,性感的喉結在白皙的天鵝頸中滾動,很輕地笑了下:“久等了,遠道而來的客人們。”他長睫微掩,就像是藏於黑夜中的月亮,皮膚在極強的燈光下,白皙如雪,俊美的五官更為精致。玩家們瞳孔微縮,他們常年生活在驚恐與背叛之中,早已失去了對同類的友善,但此刻,他們居然對這個美人掠過類似憐惜之類的情緒。